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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睡在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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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含春好不容易把何方这个煞神给哄走了,正打算洗漱去上班,没想到另一个更大的瘟神把电话打了来——吴利群。

她吓了一跳,脑海中忽然想起来昨天夜里他应该是被男服务生给扛到那个女孩的房间里了,她拍着脑门心里喊完了完了,但是手却不由自主按下了接听键。

“喂……”

“小春,我这是在哪儿?”

武含春心里咯噔一下子,“你在哪儿啊?形容一下周围环境。”

那边打了个哈欠,“宾馆吧,床真软,挺宽敞的,铺着地毯,一看就挺豪华,面前有电视,液晶的,旁边是窗户,外面高楼大厦,这儿挺熟悉的,楼下是不是昨天吃饭的饭店啊?”

武含春试探的问了句“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么?”

吴利群那边嘬牙花子,“昨天我喝多了吧,你给我开的房啊?多少钱一晚上呀,你付钱了么?”

武含春都懵了,果然是绝世守财奴,都不明不白让人家扛到房间里去了,搞不好昨天夜里上演了一出桃色剧情,他还惦记钱呢,武含春说我没付钱,但是肯定有人给你付钱。

“你没付钱啊,那这么贵的包间你给我开,你让我付啊?武含春你还打算要这个月工资么,全都给你扣了!”

武含春翻了个白眼,“我没拿不假,但是也不见得用得上你掏钱,或者这么说吧,要不你就一分不掏挨顿打走人,要不你就得吃官司,但是你记住了啊,我昨天也喝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都不知道。”

武含春得把自己摘干净了,万一那个女孩和吴利群打官司呢,她可不想趟浑水,虽然事儿是她搅合乱的吧,但是口说无凭,她死不承认,谁也没办法把这顶脏帽子按在她头上,这本来就是死无对证的事儿。

吴利群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啊,我为什么吃官司,武含春你给我说清楚了,你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扣在我头上了吧,哎,小胡小姐,您怎么在我房间里啊,呀我怎么没穿衣服啊!哎小胡小姐你别过来,我先把内裤穿上,咦你怎么穿着睡衣啊,不会吧昨天你跟我一个房间睡的?你拿电话干嘛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绝对没跟你发生什么……”

吴利群那边说完了这番话就挂断了,好像还是意外把手机给摔了那么一个挂断的,武含春心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小胡小姐,昨天那个穿粉红色裙子的女孩叫小胡,长相那么漂亮可惜姓氏不太洋气,武含春放下手机直勾勾的盯着屏幕,打了七分零三十一秒钟,她都不敢想吴利群那边正在上演多么暴力血腥的一幕,今天中午的员工大会,估计他是来不了了,即使来了,也得坐在轮椅上吧。

武含春到公司的时候,吴利群还没到,估计也到不了了,他也许都身负重伤身残致死了,武含春坐在办公椅上打开电脑,陆夏夏的脑袋就钻了过来,“昨天晚上打你手机怎么不回我?”

武含春想了一下,那时候她正背着何方当苦力呢,她苦笑了一下,“实在不堪回首。”

“听说了么,吴总和华融集团昨天谈生意了。”

武含春看着她,“我比你听说得早,昨天我是三陪。”

陆夏夏愣了一下,“你?”她说完从上到下打量武含春,尤其在她胸部停留时间特别长,然后很鄙夷的嗤鼻,“你以为华融老总没见过女人啊,你这货色的去了,别说生意肯定谈崩,估计连吴总都得挨打。”

武含春叉着腰瞪她,“别拿胸的大小来评价一个女人的魅力成么?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

“号外号外!”

焦伟伟从外面扭着那三寸小腰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吴总来了,一辆粉红色法拉利给送来的!”

“什么?”周围同事都站起来议论纷纷的,“粉红色法拉利,那是女人开的款吧?”

“粉红色法拉利?悠嘻,有钱富婆啊,不会吴总当小白脸了吧。”

“快打住吧,你是女人你要他啊?”

周围人笑做一团,只有武含春蹙着眉头愣神,粉红色法拉利,她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昨天夜里的那位小胡小姐,而且一个小时前打电话他们俩还在宾馆房间里掰扯不清楚呢,这会儿吴利群神速都不会找另外一个女人,肯定还是那个小胡小姐,那武含春就要往歪处想了,莫非这个吴利群其貌不扬却床上功夫极强?能把那么一个撩人心弦的美人用技巧和持久力给征服了?看着可不像有这个本事的啊。

武含春在那儿坐着纳闷儿,秘书李佳忽然在门口敲门,“武含春,吴总找你。”

武含春愣了一下,“什么事儿?”

“我哪儿知道啊。不过看着是好事,吴总今天美滋滋的。”

武含春在心里更加确定了这个吴利群准是和小胡小姐一拍即合**,这是来给自己打赏来了,看来一千跑不了,兴许还得翻一倍。

武含春颠颠儿的跑到了吴利群的办公室,激动得连门都忘了敲就闯进去了,吴利群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挪开,定定的看着她。

武含春笑呵呵的朝他挤咕眼,“吴总,气色挺好啊,昨天夜里辛苦了,不过总算得到了回报。”

吴利群也点头挤咕眼,“行啊小春同志,消息很灵通嘛,你怎么知道小胡小姐跟我签了合同了?三百万,在原先两百万的基础上又加了一百万,行了,你们的年终奖我不用愁了,今年总算没给我老子赔。”

吴利群的老子,就是这个公司的创始人,吴利群从传统意义上讲呢,其实也算个富二代,但不是人家那种动辄几千万几个亿的富二代,而是一个也就有千八儿百万的家庭,小康之家,可是吴利群逞能爱出风头,常常以富二代自居,大学时候糊弄了好多纯情学妹,据说学姐也上当过,后来呢,吴利群的老子拿了几乎百分之八十的家底给他开了这么一个中小型的私企,基本上每年能维持开支就不错了,很少有盈利的时候,今年看来是个例外了。

武含春有点五味陈杂,看着吴利群叹息,“哎,卖身来给我们发年终奖,我们拿着都不是滋味儿。”

吴利群愣了一下,“什么卖身?”

武含春摇头,“我都替你一言难尽,不说了吴总,我替员工感激您。”

吴利群压根儿就没听明白,但是也没计较,心情实在太好了,连皱纹和那个粉刺都在笑,他拍着桌子打节奏,摇头晃脑的,“昨天也有你的功劳啊,我这身衣服是那个何总的吧,小胡小姐早晨跟我在房间里说她还以为我是何方呢,没想到我们都喝多了把衣服给换了,结果我在宾馆住了一宿,小胡小姐说误会了,让我别告诉何总,只要保密,就签约,我当然保密了,这事儿她不赖上我就不错了,我仔细一想,我们就是喝得再多也不至于把袜子都换了吧,我猜就是你干的,行啊小春,挺有心机啊,不错,做生意有这点胆识很不简单,我打算提升你当行政经理。”

武含春当时都傻了,因祸得福?恼羞成怒?这俩词儿完全不挨着啊,她语文学得这么差劲么。她看着吴利群,又想了想小胡小姐,大概是小胡小姐想要跟何方在一起,结果发现弄错了人,她不想让何方知道自己的动机,怕下次再动手就不好办了,所以以三百万的单子为筹码告诉吴利群千万别说出去,那昨天夜里他们到底那什么了么?

武含春咬着嘴唇,“吴总,您早晨醒过来的时候,我在电话里好像听见了您说,内裤没穿?”

吴利群脸忽然一红,“那个,我有裸睡的习惯,我别说喝多了,我就是快死了,我最后一点直觉只要在床上就是脱光了衣服。”

武含春胃里直反胃,她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吴利群的裤裆处,比何方的还平呢,她心里忍不住叹息,也许小胡小姐实在饥渴打算将错就错呢,可惜一看他那个玩意儿太心寒了,这才没把便宜给他占,武含春觉得通过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男人不在你多有钱多聪明多帅,关键要下面大,要强,要有让女人看一眼就醉了的家伙什,不然何方倒是帅了,小白脸子一个,武含春这等饥渴剩女看见了都无动于衷,活得多失败啊,公公一枚。

可是这个吴利群呢,武含春眼睛落在他的手指上,据说看男人那里大不大看中指就能窥见一二,武含春仔细看了半天,有点受到惊吓的摇摇头,小短粗,也不怎么样嘛。

星期二注定是黑色的。周一刚上班的痛延续到了今天,而且熬到周末还遥遥无期,这种滋味儿确实煎熬,吴利群说晚上下班要请大家吃饭,武含春刚提升了行政经理,所以注定这么美差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在那些大公司,包办点定酒席啊、发红包啊、员工聚餐之类的活儿,确实是个美差,你比如今天花了一万,你可以跟上司报一万二,人家有钱的大老板财大气粗走路都横着,谁还考察去不成?自然而然那多报出去的虚数就揣进了自己的腰包,可是这个小公司,就绝对没这个好事了,用武含春自己的话来说,不往里面搭进去就不错了,吴利群抠门抠到家了。

打个比方吧,11年夏天有一天到了三十九度,北京热得飞在空中的鸟儿都烤糊了才掉下来,公司员工热得迷迷糊糊的,互相都不认识了,原因就是吴利群不肯给开空调,为了省电,但是话说出来却特别洋气,说是空调有弗,吹多了对身体不好,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于是大办公厅放了一个小电扇,把窗户和门都打开,这么熬过了一天,下午四点的时候俩员工因为中暑晕过去了,吴利群吓着了,怕出事儿他承担不了,就这样都没开空调,而是允许大家每隔半个小时去过道里歇会儿,另外还吩咐秘书李佳去给大家买冰棍。

买冰棍一根一块钱,还有一根一块五的,回来交差吴利群就急了,嫌买贵了,非让李佳把一块五一根的那五毛钱差价补上,气得李佳差点哭了,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被吴利群抠不死的坚毅态度给气得。

武含春觉得这样一个老板要求自己帮忙订酒席是意见特别难受的事儿,但是她升了行政经理啊,一个月还涨了二百一十五块钱,她硬着头皮也得干,但是定那种档次的又犯了难,三百的,五百的,八百的,还有一千二的,这还是普通酒店的价码,上点星级的,估计吴利群得吓尿了裤。

武含春最后选了最低档的三百的,在酒席上吴利群还有点不乐意,说怎么选了最次一档的啊,怕我拿不起钱啊,现在公司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有钱了,一桌三百一的我也拿得起!

于是所有员工都呸了一口低头继续吃菜,没错,按照吴利群的这点抠门劲儿,一百一桌的麻辣烫都能办婚宴酒席,三百一桌的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别人请客他倒是无所谓,他掏钱,这等于挖的心肝脾胃肾了,其实他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武含春呢,武含春甚至想好了,假如他要武含春掏钱,她就立刻辞职,绝对不屈服于他的淫 威之下。

这顿饭吃得倒是相安无事,员工们担心的都是这个月奖金能不能涨点,所以也都心不在焉,吃一口竖起耳朵仔细听,看看吴利群会不会提点钱的事儿,没提再低下头去接着吃,食之无味不吃白不吃,就是这个滋味儿的。

而吴利群可是真高兴,看得出来他高兴,龇牙咧嘴的,一张脸因为极度兴奋都变成了粉红色,陆夏夏和焦伟伟趴在桌子上吃果仁,武含春坐在中间看着吴利群给耍猴似的又说又跳的,其他员工大多意兴阑珊却不得不赔着笑模样捧个场,武含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心酸。

“知道么,昨天我和那个小胡小姐谈的非常尽兴,小胡小姐似乎对我有些别的想法,我看出来了,不然她也不可能趁着我喝多了给我带宾馆去,女人对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也不多说了,就跟我显摆似的,其实还用得着么,都明摆着的事实了。”

吴利群这时候说了什么完全都不能相信,他喝大了,喝大了连亲爹站在跟前他都能喊弟弟,所以武含春作为最老的一个员工,压根儿不信,但是陆夏夏和焦伟伟是两年前刚进来的,所以他们不了解,尤其女人八卦还是天性,于是陆夏夏死死抓着武含春的手,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啊?真的假的啊,胡启明?那个北京商业巨头,他的千金竟然对咱们老板有意思?”

武含春看着站在灯光底下拿着酒杯特别滑稽的吴利群,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说,不会是小胡小姐真的包养他了吧?”

武含春打了一个寒颤,再次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吴利群的手指,更惊恐的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

但是吴利群却不肯放过这个唯一在场的证人,尽管武含春什么都没看见,要不是她打算恶搞吴利群,她都不可能见到那个小胡小姐,也就是说,吴利群要让她当个说假话的托儿,来彰显自己的魅力和说的都是实话。

吴利群招呼武含春,“来来,小春,快点,我作为当事人我说的不足为奇,你来,你不是全程目睹了么,你过来给他们讲讲,让他们知道一下自己的老板多大魅力,把咱们北京城最牛的千金都搞定了。追我追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感天动地的,我本来都看不上她,但是没办法啊,为了前途,为了公司的发展,为了你们的奖金,我宁可舍弃自己了。”

陆夏夏和焦伟伟对了一下眼神,把瓜子塞进嘴里,“又开始胡天,他这么舍己为人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武含春哭丧着一张脸站在吴利群旁边,让她跟着大丑当小丑,她实在不愿意,但是没办法,受制于人,不得不配合。

所有员工都抬起头看着他们俩,武含春只觉得脸上隐隐发烫,旁边的吴利群还带头鼓掌让她做报告演讲,武含春当时真是连跳楼死的心都有了,职场容易混么,不容易,白领经理好当么,更不容易,官瘾一天没过,她倒是当上彻头彻尾的奴隶了。

“那个,大家应该都知道吧,这个小胡小姐,还有个姐姐,就是大胡小姐,她们差了两岁,当然了,我本身不太清楚啊,我是下午听了吴总跟我说我上网差的,这个跟吴总认识的,就是小胡小姐,好像是在航空公司当空姐,还是乘务长,听着就婀娜多姿吧,事实上的确是。”

吴利群看着她,指了指自己,“说我啊。”

“没错,咱们吴总呢,更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聪明得赛过诸葛亮,和小胡小姐郎才女貌,当然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有请吴总继续给大家编啊,不是,给大家讲啊。”

武含春抱着头麻利的滚到了座位上,陆夏夏看着她竖起大拇指,“真成,能看着吴总这德行编出来这么多好词儿的全天下也就你武含春了,你用一双发春发情的眼睛来看男人,果然都是潘安。”

武含春趴在桌子上,露出一双眼珠子盯着吴利群,其实他长的不难看,就是太抠门了,还猥琐,所以公司上下的人都在背后说各种难听的扒皮他,但要说难看,他倒是也算不上。

吴利群自己又在台上做了一通豪门情缘的美梦,说得天花乱坠完全不符,武含春自己给他留脸他却好像完全不会运作一样,自己把脸都丢尽了,就差直接编出来一套他和小胡小姐在床上极尽缠绵的景象给大家听了,武含春起先还能忍受,后来就捂着耳朵了,突然陆夏夏使劲捅她,她放开耳朵问干嘛啊,陆夏夏指着撒欢儿的吴利群,“你听!”

“同志们,今天呢,我有个奖励给大家,凡是到现场的,我一人发八百块钱的奖金,八一八,大家发,好兆头啊!哈哈哈……”

可能是大姑娘上床破天荒头一遭,武含春竟然觉得吴利群最后那几声笑特别猥琐恐怖,她直勾勾的盯着吴利群,所有员工都是如此,几乎瞠目结舌,发钱?简直是开玩笑,别的公司有,他们公司NO!可是吴利群确实说了,而且真的把钱包打开了,两沓钱拿出来,拍在桌子上,笑呵呵的眯着眼招呼员工过去,大家一看这样了还不过去?都一窝蜂的窜上去,一人领了八百块钱,武含春也过去了,拿到手坐在椅子上继续发愣,陆夏夏捅咕她肋叉子,“老板是不是喝酒喝傻了啊?”

武含春摇头,焦伟伟凑过来,“我看像,要不就是小胡小姐真的包养他了,不会连岳父都见了吧?”

武含春更加惊恐的摸着腮帮子,“不会吧,那么成功人士都没见过男人?竟然能看上他?”

陆夏夏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红闪闪的大钞票,“那你说,老板明天醒酒了,不会告咱们偷他的钱吧?”

“不至于吧……”

大家议论纷纷,而吴利群此时此刻在发完了最后一个员工的八百奖金后就一个饱嗝向后晕栽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全部员工看他倒了都拿着钱欢天喜地的撤了,焦伟伟和陆夏夏急着去赶末班公交也急急忙忙的走了,武含春看着不省人事的吴利群苦笑了一下,行政经理是干什么的呢,给老板擦屁股的,他喝多了,就算就近去宾馆,也得先把人弄下去吧,怎么弄下去?没办法,接着背吧。

武含春扛起来他走出包间的门,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到了电梯口,她也直不起腰来,这货忒沉了,顶何方俩那么重,看着不胖,敢情都是死肉,武含春埋怨着小声碎碎念,忽然电梯开了,她叫了一声等会儿有人,里面那个男的走出来,还帮她支着电梯的门,武含春看不见人但是扭着身子说了声谢谢,却不想听见一个特别讨厌的男人声音。

“武小春,你真是背男人背上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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