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心事
孙雪莹这一问，却将百明川愣在当场，半晌百明川才道：“孙小姐愿意对明川一吐心事吗？”
孙雪莹笑道：“既然说了出来，便是愿意。”
百明川微微一笑，道：“承蒙孙小姐厚爱，小子便一听孙小姐心事。”
孙雪莹嗔道：“明川莫要再唤我孙小姐了，就叫我雪莹吧。”
百明川闻言，道：“这恐怕不好吧。”
孙雪莹笑道：“有何不好，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嘛？”
孙雪莹这般一说，百明川才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雪……雪莹。”
听了百明川这声轻唤，孙雪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我出生的那天，漫天落着洁白的雪花，晶莹剔透，自从我懂事那一天起，就只见母亲以泪洗面，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傻傻的问母亲，为什么越来越少见到父亲。”孙雪莹轻叹一声。
“我的父亲叫孙志远，为人风流潇洒，才华满溢，也很爱我们姐妹，只是，他不爱我们的母亲，有一天府中张灯结彩，我与姐姐那天偷偷去瞧，只见门外迎来了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姐姐，我和姐姐都好羡慕又好高兴，只是想以后可以和这个漂亮的姐姐一起玩耍了。”百明川听到这里，却是猜想到了一二，只叹天下负心郎颇多，可惜可叹了雪莹的母亲一片痴心。
“那天，全府上下都欢欢喜喜，只有母亲一人黯然流泪，后来那个漂亮的姐姐成了父亲的小妾，自此之后，更是很少来看母亲了，那个新来的姐姐叫狐怡之，父亲告诉我们要唤她叫二妈，我和姐姐不明白，但是很听话的叫她二妈，母亲听后便更加伤心了。”说完孙雪莹自嘲一笑。
“后来这个被我们叫二妈的女人仗着父亲的宠爱，****来欺负母亲，可惜我与姐姐那时年龄太小，否则定要让她好看。”孙雪莹银牙紧咬，一对粉拳握的咯咯作响，“没过多久，母亲就被父亲和这个女人生生气病了，再过一些时候就离开了我们。”说完再也止不住泪水汹涌，将脸掩在腿上哭泣起来，百明川只道外表光鲜的孙二小姐竟然也有这般心酸的往事，不住的轻拍孙雪莹肩头道：“雪莹，莫要在哭了。”说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道自己原来嘴巴这般笨拙。
“雪莹，我的母亲也去了，是被坏人杀死的，现在我只有一个人活着这世上，我一直告诉我，我一定要报仇，这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孙雪莹听了之后，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道：“忘了明川是孤儿。”
百明川看着孙雪莹十分可怜，却是不知怎么劝慰，只听孙雪莹接着道：“我恨这天下负心之人，更恨那些好色之徒，有一天我也要报仇！”百明川却想起那日在无名庄三层为何雪莹十分讨厌那些风流男子，原来还有这一段辛密之事。
“从那以后，我便学着任性，到处去惹事，只想在引起父亲的注意，明川，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这筑基初期其实也是假的。”百明川一听，道：“也是被强行提升起来的吗？”
孙雪莹摇头道：“那****与父亲大闹一场，偷偷取了父亲花了数十年收集的突破灵丹，一饮而尽，却是抵不住药力凶猛，父亲仗着一身功法才捡回我一条命来，我也在一夜之间从练气初期直达筑基初期，但是以后却也再无法进步了，父亲从那日起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了。”百明川一听，雪莹虽然任性，但是却不能一味责怪她，只叹天下悲剧各有不同，却没有一件是能让人坦然接受的，却又突然想起雪莹昨日晚上吃饭之时听到自己是被强行提升为何那般嫌弃自己，我们如此说还却是同病相怜呢。
却听孙雪莹道：“昨日在无名庄我的表现很过分，明川你也不要介意，只是不想面对自己罢了。”
百明川摇摇头，道：“雪莹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不怪你。”
孙雪莹一听，破涕为笑，道：“明川真是好人，可是谁又能理解你，那孤独涧、烈子太，或者天下势力之人，哪一个能接受一个强行提升的修真者？”百明川一听，只觉孙雪莹说的有理，却又摇摇头，道：“有，夜冥老哥和千元子道长都不会嫌弃我，雪莹你也不会嫌弃我吧，既然还是有人不嫌弃我的，那我何必要为了那些势力之人而伤神？”
孙雪莹一听，“明川，你也不会嫌弃我吧？”
百明川道：“明川绝不会。”
孙雪莹闻言，竟然感动，复又扑在百明川怀中，百明川一惊，十分不好意思，只觉怀中一片柔软，却见孙雪莹双肩轻颤，嘤嘤哭泣，不忍退开，两只手更不知应该放在那里，又不知怎么安慰，低头一瞧，月光之下，孙雪莹脖颈之处肌肤胜雪，一双耳朵小巧惹人，百明川只好道：“雪莹，雪莹……”
孙雪莹这才停了哭声，道：“母亲喜欢弹琴，教的姐姐一手好琴，我却是不会，姐姐只想奏上一曲，告慰母亲在天之灵，所以我才冒险来采独龙草，好去换那琴儿。”百明川一听，只觉孙雪莹孝心一片，自己当努力帮助孙雪莹完成心愿。
百明川这便道：“雪莹，我们去问问树神这独龙草生长的地方吧。”
孙雪莹点点头，任由百明川牵起小手，二人又回去寻了树神，只听树神却现开口道：“小娃娃，我已经想好了。”
百明川与孙雪莹一听，都盯着树神，期待答案。
树神道：“那独龙草之所以稀少便是因为方圆万里只开一株，这一株却又是十分隐蔽，而又只开一日，过了时候，那便要再等了。”
百明川与孙雪莹闻树神所说，心中皆是泄气，百明川道：“树神老前辈，按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树神却哈哈大笑，道：“并非如此，老夫刚好知道一处离此地不远，明日就要开花，我给你指明道路，你明日便能采摘。”
二人心中一喜，却听树神接着道：“但是，小娃娃，那个地方却是属于此山腹地深处，每当独龙草开花之时，必然会有凶兽路过，不是外面那些妖兽可比，你可想好？”
这一语却让孙雪莹打了退堂鼓，对百明川道：“明川，虽然我以前十分任性，但是今天我想还是作罢吧，不能再让你去那般危险的地方了。”
百明川眉头一皱，树神也是暗叹一声。
过了片刻，百明川似乎做了决定，眼中复又一片清明，道：“树神老前辈，你告知小子那独龙草所在吧。”
孙雪莹一听，又惊又喜道：“明川……”
百明川凝望孙雪莹一眼，道：“雪莹，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愿助你达成心愿，告慰伯母在天之灵。”
树神一听，哈哈大笑，道：“小娃娃够痴情。”
树神这般调笑二人，却是一语羞的二人面色潮红，孙雪莹听在心里，却泛起一种莫名的心情。
百明川满脸通红，道：“树神老前辈，莫要开玩笑，我与孙小姐不过是好朋友，而且小子出生山野，怎么敢高攀的起。”
树神笑道：“老夫看着你们般配，不若有老夫给你们当个媒人，在这山中，天地为证，不分出生，结成小两口，以后在老夫这里安家落户，乐的逍遥自在。”
孙雪莹微微一笑，却是瞟向百明川，百明川早已羞的脸色红彤彤的，开口道：“老前辈还是说正紧事吧，莫要取笑小子了。”
那树神却又严肃道：“明川娃娃，那个地方可是凶险万分，并非是你现在所能应付，如果后悔，现在还来的及。”只见百明川目光坚毅，叹道：“好吧，但是也要答应老夫一件事情。”
百明川闻言，道：“前辈请讲。”
树神道：“若不是老夫也是存在一点私心，断然是不会让你们两个娃娃以身涉险的，翻过南边那座山头，再走三十里，就能到一处石山，这石山之上荒芜的很，寸草不生，十分好辨认，唯一生长的就是独龙草。”
树神顿了顿，道：“那山中却有一处隐秘之地，应在独龙草不远之处，待到独龙草开花，当是那隐秘之处机关开启之时，里面的灵液给老夫取一滴来。”
百明川疑问道：“灵液？”
树神呵呵一笑，道：“老夫在此地生长了漫长的万年，却一步未离开此地，曾经有一个云游道人在老夫身下遮阴，给老夫讲过外面的世界，老夫从那天起才知道这个世界这般广阔无垠，好想出去看一看啊，不错，那灵液能助老夫脱胎换骨，幻化人形，还望小友满足老夫这一个心愿。”
百明川点头道：“老前辈放心，若是明川有命回来，必然不负前辈重望。”
树神哈哈一笑，道：“小友人品端正，老夫活了数万年，自然看的出来，这便信了，刚才老夫折断了小友的宝剑，现在赠小友一物。”
百明川奇道：“什么东西？”
树神道：“那给我讲述外面世界的酒鬼道士，曾在我身下大醉数日，不过****却讲经说道，老夫听了大有感悟才能结了丹，亦是十分感谢这道人，只是这道人临走之时却把随身仙剑插入我身体之内，转眼千年，想来那道士也不会再来取了，今日便送给小友你吧。”说完树神整个庞大的身躯一震，无数叶子飘飘洒洒落了下来，只见树神身前一处树皮不断撕裂，片刻裂了一个大口子，原来这千年时间，树神早已把那道士留下的剑长进了身体。
树神道：“小友请取。”孙雪莹这一问，却将百明川愣在当场，半晌百明川才道：“孙小姐愿意对明川一吐心事吗？”
孙雪莹笑道：“既然说了出来，便是愿意。”
百明川微微一笑，道：“承蒙孙小姐厚爱，小子便一听孙小姐心事。”
孙雪莹嗔道：“明川莫要再唤我孙小姐了，就叫我雪莹吧。”
百明川闻言，道：“这恐怕不好吧。”
孙雪莹笑道：“有何不好，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嘛？”
孙雪莹这般一说，百明川才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雪……雪莹。”
听了百明川这声轻唤，孙雪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我出生的那天，漫天落着洁白的雪花，晶莹剔透，自从我懂事那一天起，就只见母亲以泪洗面，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傻傻的问母亲，为什么越来越少见到父亲。”孙雪莹轻叹一声。
“我的父亲叫孙志远，为人风流潇洒，才华满溢，也很爱我们姐妹，只是，他不爱我们的母亲，有一天府中张灯结彩，我与姐姐那天偷偷去瞧，只见门外迎来了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姐姐，我和姐姐都好羡慕又好高兴，只是想以后可以和这个漂亮的姐姐一起玩耍了。”百明川听到这里，却是猜想到了一二，只叹天下负心郎颇多，可惜可叹了雪莹的母亲一片痴心。
“那天，全府上下都欢欢喜喜，只有母亲一人黯然流泪，后来那个漂亮的姐姐成了父亲的小妾，自此之后，更是很少来看母亲了，那个新来的姐姐叫狐怡之，父亲告诉我们要唤她叫二妈，我和姐姐不明白，但是很听话的叫她二妈，母亲听后便更加伤心了。”说完孙雪莹自嘲一笑。
“后来这个被我们叫二妈的女人仗着父亲的宠爱，****来欺负母亲，可惜我与姐姐那时年龄太小，否则定要让她好看。”孙雪莹银牙紧咬，一对粉拳握的咯咯作响，“没过多久，母亲就被父亲和这个女人生生气病了，再过一些时候就离开了我们。”说完再也止不住泪水汹涌，将脸掩在腿上哭泣起来，百明川只道外表光鲜的孙二小姐竟然也有这般心酸的往事，不住的轻拍孙雪莹肩头道：“雪莹，莫要在哭了。”说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道自己原来嘴巴这般笨拙。
“雪莹，我的母亲也去了，是被坏人杀死的，现在我只有一个人活着这世上，我一直告诉我，我一定要报仇，这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孙雪莹听了之后，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道：“忘了明川是孤儿。”
百明川看着孙雪莹十分可怜，却是不知怎么劝慰，只听孙雪莹接着道：“我恨这天下负心之人，更恨那些好色之徒，有一天我也要报仇！”百明川却想起那日在无名庄三层为何雪莹十分讨厌那些风流男子，原来还有这一段辛密之事。
“从那以后，我便学着任性，到处去惹事，只想在引起父亲的注意，明川，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这筑基初期其实也是假的。”百明川一听，道：“也是被强行提升起来的吗？”
孙雪莹摇头道：“那****与父亲大闹一场，偷偷取了父亲花了数十年收集的突破灵丹，一饮而尽，却是抵不住药力凶猛，父亲仗着一身功法才捡回我一条命来，我也在一夜之间从练气初期直达筑基初期，但是以后却也再无法进步了，父亲从那日起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了。”百明川一听，雪莹虽然任性，但是却不能一味责怪她，只叹天下悲剧各有不同，却没有一件是能让人坦然接受的，却又突然想起雪莹昨日晚上吃饭之时听到自己是被强行提升为何那般嫌弃自己，我们如此说还却是同病相怜呢。
却听孙雪莹道：“昨日在无名庄我的表现很过分，明川你也不要介意，只是不想面对自己罢了。”
百明川摇摇头，道：“雪莹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不怪你。”
孙雪莹一听，破涕为笑，道：“明川真是好人，可是谁又能理解你，那孤独涧、烈子太，或者天下势力之人，哪一个能接受一个强行提升的修真者？”百明川一听，只觉孙雪莹说的有理，却又摇摇头，道：“有，夜冥老哥和千元子道长都不会嫌弃我，雪莹你也不会嫌弃我吧，既然还是有人不嫌弃我的，那我何必要为了那些势力之人而伤神？”
孙雪莹一听，“明川，你也不会嫌弃我吧？”
百明川道：“明川绝不会。”
孙雪莹闻言，竟然感动，复又扑在百明川怀中，百明川一惊，十分不好意思，只觉怀中一片柔软，却见孙雪莹双肩轻颤，嘤嘤哭泣，不忍退开，两只手更不知应该放在那里，又不知怎么安慰，低头一瞧，月光之下，孙雪莹脖颈之处肌肤胜雪，一双耳朵小巧惹人，百明川只好道：“雪莹，雪莹……”
孙雪莹这才停了哭声，道：“母亲喜欢弹琴，教的姐姐一手好琴，我却是不会，姐姐只想奏上一曲，告慰母亲在天之灵，所以我才冒险来采独龙草，好去换那琴儿。”百明川一听，只觉孙雪莹孝心一片，自己当努力帮助孙雪莹完成心愿。
百明川这便道：“雪莹，我们去问问树神这独龙草生长的地方吧。”
孙雪莹点点头，任由百明川牵起小手，二人又回去寻了树神，只听树神却现开口道：“小娃娃，我已经想好了。”
百明川与孙雪莹一听，都盯着树神，期待答案。
树神道：“那独龙草之所以稀少便是因为方圆万里只开一株，这一株却又是十分隐蔽，而又只开一日，过了时候，那便要再等了。”
百明川与孙雪莹闻树神所说，心中皆是泄气，百明川道：“树神老前辈，按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树神却哈哈大笑，道：“并非如此，老夫刚好知道一处离此地不远，明日就要开花，我给你指明道路，你明日便能采摘。”
二人心中一喜，却听树神接着道：“但是，小娃娃，那个地方却是属于此山腹地深处，每当独龙草开花之时，必然会有凶兽路过，不是外面那些妖兽可比，你可想好？”
这一语却让孙雪莹打了退堂鼓，对百明川道：“明川，虽然我以前十分任性，但是今天我想还是作罢吧，不能再让你去那般危险的地方了。”
百明川眉头一皱，树神也是暗叹一声。
过了片刻，百明川似乎做了决定，眼中复又一片清明，道：“树神老前辈，你告知小子那独龙草所在吧。”
孙雪莹一听，又惊又喜道：“明川……”
百明川凝望孙雪莹一眼，道：“雪莹，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愿助你达成心愿，告慰伯母在天之灵。”
树神一听，哈哈大笑，道：“小娃娃够痴情。”
树神这般调笑二人，却是一语羞的二人面色潮红，孙雪莹听在心里，却泛起一种莫名的心情。
百明川满脸通红，道：“树神老前辈，莫要开玩笑，我与孙小姐不过是好朋友，而且小子出生山野，怎么敢高攀的起。”
树神笑道：“老夫看着你们般配，不若有老夫给你们当个媒人，在这山中，天地为证，不分出生，结成小两口，以后在老夫这里安家落户，乐的逍遥自在。”
孙雪莹微微一笑，却是瞟向百明川，百明川早已羞的脸色红彤彤的，开口道：“老前辈还是说正紧事吧，莫要取笑小子了。”
那树神却又严肃道：“明川娃娃，那个地方可是凶险万分，并非是你现在所能应付，如果后悔，现在还来的及。”只见百明川目光坚毅，叹道：“好吧，但是也要答应老夫一件事情。”
百明川闻言，道：“前辈请讲。”
树神道：“若不是老夫也是存在一点私心，断然是不会让你们两个娃娃以身涉险的，翻过南边那座山头，再走三十里，就能到一处石山，这石山之上荒芜的很，寸草不生，十分好辨认，唯一生长的就是独龙草。”
树神顿了顿，道：“那山中却有一处隐秘之地，应在独龙草不远之处，待到独龙草开花，当是那隐秘之处机关开启之时，里面的灵液给老夫取一滴来。”
百明川疑问道：“灵液？”
树神呵呵一笑，道：“老夫在此地生长了漫长的万年，却一步未离开此地，曾经有一个云游道人在老夫身下遮阴，给老夫讲过外面的世界，老夫从那天起才知道这个世界这般广阔无垠，好想出去看一看啊，不错，那灵液能助老夫脱胎换骨，幻化人形，还望小友满足老夫这一个心愿。”
百明川点头道：“老前辈放心，若是明川有命回来，必然不负前辈重望。”
树神哈哈一笑，道：“小友人品端正，老夫活了数万年，自然看的出来，这便信了，刚才老夫折断了小友的宝剑，现在赠小友一物。”
百明川奇道：“什么东西？”
树神道：“那给我讲述外面世界的酒鬼道士，曾在我身下大醉数日，不过****却讲经说道，老夫听了大有感悟才能结了丹，亦是十分感谢这道人，只是这道人临走之时却把随身仙剑插入我身体之内，转眼千年，想来那道士也不会再来取了，今日便送给小友你吧。”说完树神整个庞大的身躯一震，无数叶子飘飘洒洒落了下来，只见树神身前一处树皮不断撕裂，片刻裂了一个大口子，原来这千年时间，树神早已把那道士留下的剑长进了身体。
树神道：“小友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