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力沉凶悍
要知道,这莫小军虽然很不成器,但终究是一个黑道大哥的儿子,从小也耳濡目染着血腥和暴力,多多少少也被老爹逼着练过几天拳脚,所以这一拳也算是力沉凶悍。
夏博涛可是早有防备,眼见的拳到眼前,脑袋一偏,就要让过去,却见自己眼前一花,许千琴的一只手快如闪电的伸了过来,出手,拿腕,猛的朝下一扣!
“咔嚓”一声脆响,莫小军惨嚎一声,捂着手腕坐在了地上。
连夏博涛都呲呲牙,这许千琴也太猛了,上来就弄断了莫小军的手。
莫小军带来的几个人也急了,他们都是莫五爷手下的人,一看少爷被打,也顾不得害怕许千琴,发声喊,就要动手,许千琴动作更快,脚步一滑,顺势贴上一名扑上的光头男子,一个肘击,那名光头男子身体顿时弓了下去,这还没完,许千琴膝盖猛的一抬,正中对方的下巴,那光头男子急弓着的身子顿时变了个姿势,朝后仰了过去。
跟上一步,许千琴再一肘击下,光头男子的胸膛如遭锤击!轰然倒地。
另一名刚扑过来,还没站稳,许千琴一个侧踹,那小子腾云驾雾的飞了出去。
许千琴虽然一支手不方便,但对付这些人,根本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她拿捏的速度以及技巧极其到位,呼吸之间,又有两人被她打翻在地。
这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满地打滚,哀嚎着,在场所有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这叫什么女人啊,这也太凶残了吧!
打翻了这些人,许千琴刚才的气也算撒出来了不少,这两天陪着夏博涛在一起,自己尽装乖乖女了,还是恢复到过去的样子痛快啊。
夏博涛和其他人一眼,睁大眼睛,看着许千琴:“哇塞,妹子,你太猛了,我都没看清你怎么动的手。”
“哼,等你看清了,人家早把你打倒了,对了,一会和你算账。”
夏博涛一愣:“这,这什么意思,我可没惹你啊。”
“你那狗爪子我要折下来。”
夏博涛吓得秃噜一下,赶忙把手放在了背后。
看着夏博涛这傻样,许千琴有点绷不住了,在夏博涛的腿上踢了一脚:“走。回家。”
“回家娄。”
夏博涛手一伸,搂住了许千琴的腰,两人往外走去,这会酒吧里静悄悄的,大家都老远的给他们让出一条通道了,走到莫小军身边的时候,夏博涛停了一下。
“你麻痹的,你还敢说上过我千琴妹子,老子踩死你。”
说话中,夏博涛抬脚对着躺在地上的莫小军就是一脚,莫小军杀猪一样叫了起来,这一脚,直接踩在人家蛋上了,能不疼吗?
许千琴头一偏,咧一下嘴:“你丫的,打躺在地上的人倒是很勇敢。”
“额,人家站起来了,我能打得过吗?”
“嘻嘻嘻,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那是肯定的,我最擅长的就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撂黑砖,拍闷棍……”
“打住,打住,还好意思说出来,以后干脆我教你点功夫,也用不着上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夏博涛很认真的连连点头:“好啊,好啊,以后你就是我师傅了。不对,应该叫师娘。哎呀,早就听老人说过‘要学会,跟着师娘睡’。师娘,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许千琴丹凤眼一翻,吓得夏博涛松开了挽着许千琴细腰的手,一溜烟跑去开车了。
回到了别墅,柳梦琪和秦曼易都还没有休息,她们也听夏博涛在电话中说了湖边的事情,知道有人想刺杀许千琴,两个女人很是关心,陪着许千琴说了好一会的话。
许千琴本来对这两个女人还有点醋意的,但见人家真的很关心自己,又为自己提前准备好了房间,换上了崭新的床单被褥,还给自己热着饭菜等自己,心里就彻底感动了,这些年自己一个人在西林市,很少有人如此关心自己。
她心中对柳梦琪和秦曼易那一点点莫名的隔阂也消失不见了。
本来许千琴就是江湖儿女,性格也很直率,很快的,就和柳梦琪,秦曼易成了好朋友,三个人唧唧喳喳说个没完。
夏博涛在旁边喊了几次,她们才停住了话头,一起吃了点东西。
女人们都上楼休息了,夏博涛一个人还在吃着,今天两顿饭都在许千琴哪里吃的,说良心话,真没吃好,这会虽然很晚了,但夏博涛胃口大开,吃着,吃着,感觉不过瘾,还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上,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没有美人相伴。
吃完了饭,夏博涛冲了澡,却发现自己没有干净的换洗衣服了,本来他的衣服就不多,平常也懒得洗,都堆在房间里,现在可好,认识洗干净了,没有干净的衣服穿。
不得已,凑合着先洗一套出来吧,夏博涛也懒得开洗衣机了,挑了几条裤头,衬衣用手搓。
他这直接是应付差事,三五两下的,就洗干净了。
衣服是洗干净了,但得拎到楼上阳台去晾晒。
夏博涛两手拎起刚洗过的衣服,连换洗内裤都没穿,就这么赤条条的出了洗浴间,他倒不是有暴露癖,主要这会别墅里女人都睡了,再加上他洗一会衣服,就把自己没穿衣服的事情忘记了,只不过,万事都有意外,就在夏博涛刚到了楼上的时候,一个卧室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夏博涛猛一抬头,就见柳梦琪打着哈先出来了。
这时柳梦琪也瞧见了夏博涛,顿时一呆,眼眸睁到溜圆,眼里尽是惊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夏博涛,浑身****,正在走路,身下那一串零件也是甩来甩去的,我艹,这形象,简直是不堪入目到极点。
“啊!”柳梦琪吓得一下捂住了脸。
夏博涛压根就没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出现,也是目瞪口呆,这才反应过来,尼玛,搞了半天,自己是光着身子的,他忙用手上的刚洗的衣裤挡在自己的要害之处,但人还是难堪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