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蜕变
1卷2章被蜕变
疯子乔被带进一个大厅。
大厅的讲台上，站着几个威严的，像黑老大一样的人。中间那个中年人，很诡异地说：
“恭喜你，疯子乔，你可以毕业了！”
“什么？毕业了？我早都毕业了！”
“你是我们魔法学校的第一个毕业生。”中年人说。
“我没有参加任何魔法学校！你们是什么人？”
“疯子乔，我叫诺诺校长。”那个中年人绽放了笑脸：“疯子乔呀，你才三岁，进入幼儿园的时候，我们就看上你了，你就是我们的学生了。通过我们的对你大脑的控制和改善，你有超强的记忆和学习能力。你成为了名牌大学的学生。后来，你一直读到博士，又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接着，我们就暗中给你分配了研究思维控制和基因控制的课题。现在，你又成功了。祝贺你，你可以为人类的伟大事业而工作了……”
“你们要我做什么工作？”
“改变劣等民族的基因，控制他们的思维，让他们无条件地为我们服务。”
但是，疯子乔断言：“对不起，你们那是邪教，那是纳粹！这是我的底线！”
“我们警告你：不服从我们魔法学校的校规者，将要遭受世间万物苦难：你要做鱼虾，面对水煮油煎；要做蚊蝇，小心电蚊拍上的高压电。即使作为宠物，你也要亲自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别人的怀抱中，相拥的场面！”这诺诺校长的脱口秀也可以跃居榜前。
“我永远不为邪教和纳粹工作！”疯子乔到了疯子的峰巅。
“那好！我们可以放过你！但是，你必需交出你编写的思维和基因控制法则，生物体信息提取办法，还有编写修改方法。我们给你一万亿美元的酬劳，然后，你永远不要从事生物工程。”诺诺校长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让他退出死亡的边缘。
“绝不！”
“好，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学生！滚！”
疯子乔滚蛋了！他走得了吗？
疯子乔才走到门边，突然天昏地暗，整个身子，似乎压着三座大山。他倒下了，接着，就像一只讨厌的癞皮狗，贪婪，嘴馋，用牙齿啃着门槛！
诺诺校长走到他的旁边，一脚把他踢翻：“疯子乔，你就是我手中的一坨面团，我可以把你做成面条、饺子或者包子，也可以把你捏成猪狗！”
疯子乔看着诺诺校长的眼睛，一点也不感到震撼：诺诺校长可以做到这一切，也可以让他这疯子更加凄惨！他知道瞬间改变基因和细胞的痛苦，就是斧头劈，利刀砍。杀人于无痕，改人于短暂，善良的人们将为此历尽苦难，邪恶的狂徒将为此高歌狂欢。
“说出思维和基因控制法则等等！”诺诺校长在呐喊！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现在，我都被你们控制了！你们要我做狗，我都照做了！”
“但是，你屈服了吗？我们知道，你还成功编写了让人和世间万物屈服的程序和法则！拿出来！”
不错，这就是疯子乔的砝码，也是邪恶势力越不过的雄关。只要守好这条底线，任何猛兽都将变成腐肉一滩！
“我没有！即使有，也不会给你们的！”
“好！我们就让你品尝你的高科技成就！”
诺诺校长拿出一个遥控器，对着疯子乔的头就是一阵乱按。奇迹发生了，这个奇迹是一种苦难！
顿时，疯子乔感到全身火辣辣地疼，从皮肤到肌肉，从脑髓到心肝，一切都在撕扯，一切都在被更换。
“看镜子！”诺诺校长把一个特大的活动的镜子推到他的面前，他看见了，他的鼻子涌出了鲜血，他的满面流下了臭汗；他的皮肤在扭动，他的四肢在抖颤；他的关节在格格直响，他的毛发在烟雾弥漫！
他变了，变得蓬头垢面，变得脸黑如炭，眼眶中，眼泪和血丝在扩散。他的双手满是老茧，他的腰骨和腿骨已经曲曲弯弯！
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啊，十分钟不到，就把青春走完，来到中年苦劳的港湾！
“疯子乔，走，去劳动改造！”诺诺校长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灿烂，享受着自己惩罚不服管教者的野蛮。
“走就走！干什么？”老头疯子乔不怕拖着剧疼的身子，也展示着不屈者的傲慢。
“把这些椅子扛上楼，然后，再扛下来！”
“好！但是，我不服！”
疯子乔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容颜，真是恍如隔三世，人生多变幻：他已经认不出自己，更不用说他的柔情水，他的宝贝心肝，但是，他的那颗雄心，依然不可摇撼。
“疯子乔，我们国有国法，校有校规，你好好干。我们回去睡觉了！”
那些自称是魔法校园的人走了，留下了“信誓旦旦”：如果不服从，就会死得很难看！
疯子乔根本不想搬桌椅，但是，一种力量在召唤，要他干，他要干，纵然他的血汗流干！
在痛苦和艰辛中，做着这被人愚弄的工作，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又有一种庆幸：那种彻底服从的法则，在他的私密空间中稳固依然。只要世人不屈服，一时一刻的控制，也不过是一个屎壳郎想撼动巍巍泰山！
这时候，广播传来了诺诺校长的责令：“疯子乔，你还好意思想什么泰山！你的真岳父来，都救不了你了！”
是啊，诺诺校长竟然能探测到刚才疯子乔的意念一闪！
“好好想你的法则！”
不错，如果疯子乔想他的法则，这法则就会进入诺诺校长文件清单，也成为他制服人类的氢弹！
幸好，这法则很复杂，疯子乔要背下它们也比登山还难。
他还故意在想像中，加入先贤的诗句：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还有：“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
当然，被加入进他的思维的，还有他的气喘一声声，还有他的诅咒千千万！
“疯子乔，骂人和装死都不是战斗！”喇叭又在高喊。
疯子乔的思维继续杂乱无章，他的脚步继续忙乱，那些椅子却依然堆积如山，何年何月才是一个完?
管它呢，只要保住善良底线在，累死累活心也甘。
他还在认真观察这神秘的楼宇，堆钱的装潢不一般；更有那奇形怪状的家俱和仪器，蓝光闪闪，红光灿灿，轻微的声响似在窃窃私语，劝说着他把人类背叛。
又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多少次楼梯的曲曲弯弯。心力憔悴让他把最后一点力气耗完。在外面雄鸡高唱的时候，他倒在了七楼的最后一级楼梯，进入了梦境中的琼阁仙山，或者，他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做梦，没有力气在看一眼外面的世界依然灯火阑珊。
但是，在魔法校园的狂徒门的掌控中，他的思维的宝库将被偷完，他的**正在被改变，他的以前的一切，正在被粗野地暴力狂删。
突然，他醒来了，现在，已经不是夜晚。那明媚的阳光穿不透那也是厚重的窗帘，但是，却带来了叫卖者的呼唤，秋鸟的呢喃。
他们和它们的基因也可以被改变的……这样想着，疯子乔顿时魂飞魄散：如果邪恶势力掌握了让人类和动物绝对服从的法则，就是一个人也可以让设世界地覆天翻，人类的末日就要到来，每一条道路都将是过不去的鬼门关！
如果我死了呢？疯子乔纵然死而无憾，但是，那些邪恶势力，迟早能够发现这些法则，那时候，他们将没有天敌，人类将会陷入更深的苦难！
疯子乔慢慢地站起来，走下楼，就在这时候，一个憔悴、疲惫、丑陋的老头向着他看！谁?哦，那是一面镜子，告诉他：不屈服，就折弯！你的寿命就会悲惨终结，你的下场就是下一个不屈者的光辉示范！
一个鞭影从他头上杀下来，他那本来就丑陋的面容皮开肉绽：“你说不说出那法则？”
哦，这不是诺诺校长，而是昨晚跟诺诺校长坐在一起的那个家伙，一样的刽子手，一样的杀人犯！
“不说！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好！继续搬桌子！”
搬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