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老孔的家属
“爸,你这么急着找我来什么事情?”白弼元回到白家别墅,见到客厅坐着白翔天和白朝辉,过去在他们对面坐下,疑惑地道。
“对付萧天的杀手反悔了,零幻组织发布了他的退役声明,他已经退出了组织,不再接受刺杀任务,这个杀手在他们组织排行第九,是个很厉害的杀手,但现在退出了,我和你大哥准备付高价再雇佣一个厉害的杀手,对付萧天,但他们不接受对萧天的刺杀任务,把定金都退了回来,这让我和你大哥很不解,他们杀手组织不是拿钱杀人吗?怎么还有拒绝任务的?一开始不都接下来了吗?现在却不接受对萧天的刺杀任务了。”白翔天眉头皱了起来,零幻杀手组织,是个实力很强大的组织,他很希望能聘请他们的杀手对付萧天,没想到却出现了问题。
“啊,怎么会这样。”白弼元愣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猜对了,雇佣萧天的杀手出了问题。
“爸,你和弼元说什么?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不愿意接受我们委托的刺杀任务,我们雇佣其他组织的杀手就好了,杀手组织又不是只有零幻。”一直沉着脸的白朝辉突然说道。
自从没有坐上日城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又被鹿灵月赶出集团,股份被收购,他恨透了萧天。
这也算了,可最近自己的根儿好像出了问题,一到晚上就雄风大展,不找几个女人过来解火,好像根儿就要爆炸似的,让他有苦难言。
近一星期,都是在夜夜笙歌中度过,身体又劳又疲,白天就感觉想打瞌睡,白翔天的话他基本都没听进去。
“辉儿,你最近是还不是身体不太舒服?要是感觉很累,就好好休息休息,不能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我知道那个萧天成为了你心中的魔障,但你放心,他蹦跶不了几天,我一定会除掉他的。”白翔天见儿子脸色蜡黄,眼眶发黑,有些皱眉头,认为萧天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里障碍,为了发泄,夜夜和女人鬼混,他有些反感。
“爸,这事情不难办啊,之前雇佣刺杀萧天的杀手,他退役了,那其他杀手也可以退役,咱们只要花高价,他们组织不接受刺杀目标是萧天,但其他退役的杀手肯定会接受的。只要给钱,还怕他们不来墨海?”白弼元倒不觉有什么问题,杀手只认钱,组织不愿意让他们旗下接刺杀萧天的任务,之前退役的杀手也不愿意接受,那就雇佣其他杀手,钱给的高,愿意接受任务的,他们退役还能赚一笔,他不信没人做。
“你这不是废话吗?只要多给钱就能雇佣杀手,我能不知道?我担心的是,他们为什么不接受刺杀萧天的任务?一开始接受了怎么又反悔了?这个萧天到底什么来头?”白翔天瞪了白弼元一眼,自己这个儿子自己不把话讲清楚,他就不知道重点在哪里,真是费脑筋,什么话都要说的必须够明白,他才懂。
“爸,你说的我知道,你顾虑这些有什么用?反正都要把人除掉,既然要除掉他,还在乎他什么背景?除掉后又没人知道是我们做的?一个杀手不行,我们请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白弼元一听也有些不爽,自己刚弄了一个赚钱的门路,就被端了锅,又被白翔天看轻,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弼元说的没错,你担心这么多也没用,姓萧的必须死,就按弼元说的,咱们花高价,诱使零幻组织排行榜的杀手退役接受刺杀任务,这样他们组织也管不到他们了。”白朝辉说着,看着白翔天道:“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了。”
白朝辉说着走出了别墅,开上自己的车,离开了。
“听你大哥的,就这么办吧,我去安排。”白翔天说着,上了楼。
白弼元看着白翔天上楼,冷哼一声,是自己提的意见,转眼就变成大哥的了,自己的到底是不是白翔天亲生的?竟然这么偏心。
萧天回到公司,胡志阳见到萧天,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了?我有哪里不对劲?”萧天奇怪地问道。
“萧组长,老孔已经写了辞职信,结算了两个月的工资走人了,不过出了点意外……”胡志阳苦笑着说道。
“什么意外?”萧天对那个收取好处把祝宁放进去的中年保安,很不爽,保安负责的就是安全工作,他倒好,反而收取好处就把人放进去了。
“他离开公司后,去了好几家药店,买了安眠药进了一家旅馆,吞安眠药要自尽,不过幸亏发现的早,被送进医院去了,已经抢救过来了,不过他的家属找上门来了,说一定要见你,是你把老孔逼上了绝路。”胡志阳说道。
老孔的家属对老孔收钱放人进公司的事实,置若罔闻,就认定了老孔辞职是被逼迫,才会吞药自杀,都是萧天给逼的,不是他斤斤计较,老孔也不会走这一步。
“人都在保安室?”萧天玩味地笑了。
“都在保安室,萧组长,我们已经上报了,这件事情连宁总裁都惊动了,不过上面没让报警,宁总裁说让你来了处理,和老孔的家属谈。”胡志阳小心地道,他怕萧天发飙。
毕竟这件事情根本就怪不得萧天身上,换做任何一家公司,老孔都会被辞退。
公司让老孔主动辞职,不写入他个人档案,就已经很厚道了,现在又来找萧天麻烦,萧天不怒才怪。
萧天到了办公室,就见一名穿着朴素的中年妇人和一名女孩,坐在沙发上。
女人一脸愤怒,眼眶都红了,女孩看其穿着打扮,应该是名高中学生,唇红齿白,瓜子脸,小琼鼻,模样很是俏丽。
“阿姨,你找我?”萧天给他们母女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你就是逼迫我老公离职,服药自杀的萧天?”看萧天点头,老孔的妻子怒气冲冲,一把夺过萧天递过来的水杯,朝他脸上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