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欲望迷宫里的的狼与狈
当使命成了遮羞布，信念成了安魂曲，人类将无所不能。人类说：要有上帝，就有了上帝；人类说：要有魔鬼，就有了魔鬼。
——摘自《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预言者：无所不能》
＜＜CIDAA——超时空安全局第一部盗墓人第六卷守望者与守墓人的命运邂逅之歌——CIDAA＞＞
歌舞伎町，位于东京新宿，是亚洲最大的红灯区。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雪，整个歌舞伎町的天空都弥漫着刺鼻的荷尔蒙味道，下水道都涌动着燥热而恶心的脂粉腻味，让人不停打喷嚏。区区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汇集了上万间酒吧、成人俱乐部、情人旅馆等，被称为‘**的迷宫城市’。同时，在日本人眼中，歌舞伎町也是黑社会的代名词，町内黑帮事务所约上百家，活跃的黑帮成员达1000多人。情-色与黑帮，同时存在于这片淫-靡的天空下，共同媾造了日本极端发达的色-情产业。
暮色将至，歌舞伎町已然声色犬马，与颓然的余辉一同坠入黑暗。
“紘霖王子殿下，在下根据殿下提供的样本调配的药剂，合不合殿下的心意？”暗红色的灯光，为歌舞伎町的地下密室镀上了一股蠢蠢欲动。
“小泉君，有劳！”小杜鹃紘霖喝了一杯酒，眉头不自觉地抖了抖。
小泉不动声色地将小杜鹃的表情藏在了心底：“在下与王子殿下把臂同游号称‘**的迷宫城市’的歌舞伎町，王子殿下坐怀不乱的定力实在令在下汗颜。”根本一点都不汗颜，反而有些男人才可意会的鄙夷意味的小泉停了停，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紘霖，接着刺探：“能为紘霖王子殿下服务，是在下的荣幸。但，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与紘霖王子殿下一见如故，在下实在不能原谅自己三缄其口。”翻译机器智能的声音空洞、乏味而冰冷。
“能结识小泉君，本殿下三生有幸。望小泉君不吝赐教。”小杜鹃欠了欠身。
“紘霖王子殿下的药剂组方中，含量最大的成分是可卡因。”
“可卡因？”
“地球上的可卡因源于古柯树。十三世纪，秘鲁的印加帝国将古柯树奉为神树，认为此树是神明所赐，并且在祭祀典礼中焚烧古柯树的叶子来祭奠太阳神。西班牙人征服秘鲁以后，古柯进入流通领域，被商品化。早在16世纪，西班牙探险家们便注意到南美土人通过咀嚼古柯植物的叶子来提神。当地土人用扇贝或牡蛎的壳焚烧、研碎后的粉末状残渣与古柯叶子混合制成，制成小球状，晾干后咀嚼。甚至有笔记表示嚼这种小球可以让他们感觉不到饥饿和干渴，对**之事更是颇有奇效，因此有‘圣草’之称。”小泉停了下来，大有深意地看着紘霖。
小杜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点了点头示意小泉继续。
由新智人种族繁衍计划繁衍出的堪称完美的身体、面容和笑让小泉心旌动摇口干舌燥，小腹一阵发胀，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后接着说：“1859年，奥地利化学家纽曼又精制出更高纯度的物质，命名为可卡因。1884年，奥地利著名心理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首先推荐用可卡因作性-欲刺激剂、抗抑郁剂，并在其后很长时间里用于治疗幻想症，他将其称之为‘富有魔力的物质’。这些结果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美国神经学协会宣称‘一个抑郁寡欢，沉默寡言的病人，背负最深沉的哀痛或是悲伤的人’在可卡因的作用下也会停止抽泣，高兴起来。同时可作为强烈的天然中枢兴奋剂，也因其对中枢神经系统的兴奋作用而导致滥用，1985年起成为世界性主要毒-品之一。”小泉巨细无遗。
“毒-品？！”小杜鹃紘霖抽了抽鼻子，一丝荒谬在眼睛中一闪而过。维系整个新智人世界存续的抑制死亡本能药剂，到了落后的地球竟然成了“毒-品”。
“可卡因对消化系统、免疫系统、心血管系统和泌尿生殖系统都有损伤作用，其中对生殖系统损伤特别严重。在慢性可卡因使用者中发生精子数目不正常、精子记数低、运动能力低的为多数。体外研究显示，浓度高于670μg\/L已经影响精子的运动或生存能力，高浓度更可减少精子运动以及减少子宫颈粘液穿透力。”小泉死死地盯着小杜鹃紘霖的下体，意思不言而喻。像一匹发现猎物破绽行将下口的野狼。
小杜鹃紘霖捏紧了手里的酒盏，酒液泛起了一阵阵涟漪。
这微微的涟漪，在小泉心中已是狂澜。小泉的唇角扯了起来。
“呵呵，如果本殿下的记忆没有出错，可卡因等成瘾药物的特点在于对于神经系统既有奖赏效应又有强化效应，小泉君似乎故意遗忘这一点呢！”小杜鹃紘霖用一根指头压着嘴唇，居然压出了风情万种的弧度：“还有，小泉君有没有兴趣知道，杜鹃大帝听到这一番真知灼见，会是何种表情。真是迫不及待啊！”
小泉面色大变，立刻伏地膜拜：“紘霖王子殿下原谅在下的逆耳之言。对杜鹃大帝的耿耿之心，令在下实在不能原谅自己三缄其口。请紘霖王子殿下体谅在下的忠诚，士为知己者死，这是身为武士的在下无法骈弃的天性。”
小杜鹃紘霖唇角扯起了一个隐秘的弧度，眼睛里却是一片寒冰，慢悠悠地品咂了两杯酒，才出声：“呵呵，小泉君见外了，本殿下与小泉君一见如故，怎会不知道小泉君身为武士的忠诚。再说小泉君是杜鹃大帝的甄选倚重之人。呵呵！”
“谢紘霖王子殿下体谅在下的孟浪，在下自罚三杯。”
“为小泉君的辉煌未来干杯！”小杜鹃紘霖跟小泉碰了一下杯。笑了起来。
小泉猛地站了起来，面对小杜鹃紘霖，成立正姿势，右手郑重放在左胸前，贴于心脏区，同时抬起左手掌心朝前，然后以极其庄重的声音虔诚地说道：“在下在此郑重宣誓，在下彻底放弃在下对以前所属任何外国亲王、君主、国家或主权之公民资格及忠诚，在下将忠实和真诚地对杜鹃帝国和杜鹃大帝陛下及其继承人紘霖王子殿下效忠，在下将忠实地遵守杜鹃帝国意志和履行在下的职责，当主君要求时，在下愿为捍卫杜鹃帝国拿起武器；当主君要求时，在下会为杜鹃帝国做非战斗性之军事服务，当主君要求时，在下会在杜鹃帝国政府官员指挥下为国家做重要工作。在下在此自由宣誓，绝无任何心智障碍、借口或保留，恳请紘霖王子殿下帮助在下，接受在下，作为杜鹃帝国神圣之公民！”
非战斗性之军事服务?!
小杜鹃紘霖眼中的寒冰又冷了几分，大马金刀地坐着，慢慢地仰头将酒倾进了口里，咂了咂嘴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这美酒还能喝多久呢？实在令本殿下怀念啊！”
美酒还能喝多久？！怀念？！小泉瞳仁遽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