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部队闹鬼(中)
我一听大惊!我就走了这么几天,部队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死了人。那个叫张越的我认识,我们曾经也交过手,他的格斗技巧确实不错,能够击毙那个通缉犯也属正常。但是为什么他无缘无故的会自杀呢?我拉着指导员的手问道,指导员我能不能看看张越的尸体?指导员听我这么一说疑惑的看着我,王道你看他的尸体干嘛?听指导员这么一问我灵机一动,立马编出一套瞎话出来。哎,指导员你不知道啊,我跟张越经常切磋,所谓不打不相交如今人都死了,我想最后看他一眼。知道员听了我的解释,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带着你去,听说明天尸体就要被送回张越的老家去了,说着我在指导员的带领下来到了部队的冷库,这里是部队存放东货物的地方,常年温度都在零下。这大夏天的人死了实在是没地方放了,要不也不能放在这存放食物的地方。进入了冷库顿时一股凉气迎面而来,随即在前面领路的指导员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哇!没想到这冷库竟然这么冷,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同,这不只是冷而且还带着一丝阴气。我天生天眼,我在这个冷库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面积不大,只有百十平米的面积,在冷库的墙角放着一副棺材,看来这张越的尸体就在这里了,不过在棺材的上方明显的盘据着一股阴气。阴气丝丝绕绕聚尔不散,这用我们行家的话就是鬼气。我大步的走向了棺材,来到了棺材面前,一把推开了棺材盖,顿时露出了张越的尸体。令我意外的是张越的双眼竟然是睁着的,眼球突出、面部狰狞,在张越的颈部有一道一寸宽的刀口。看来这就是死因了,就在张越的身边还放着一把刀,一看就是存手工打造的刀,这把刀全长一尺长,一寸宽而且非常的锋利,这把刀我见过确实是张越的,当初他还向我炫耀过,这把刀的硬度足58+HRC,属于AUS-8:一种高碳低铬不锈钢,经过长锻造有非常优良的折中特色;既坚硬又坚韧,既不生锈又能坚持锐利久长。确实是一把好刀,如今这把刀在所料带里面封着,明天和张越的尸体一同送往他的老家。当我用天眼看着这把刀的时候,发现刀的内部有一丝黑气,在到身不断的游走。看到这我就明白了,看来张越并不是自杀,而且中了邪。于是我将张越的棺材从新的盖好,指导员我们走吧。我和指导员出了冷库,阳光洒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好舒服。突然我看着指导员问道:“指导员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听了我的话指导员一愣,看着我说道,“王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张越是鬼上身中了邪?我点了点头,指导员直视我半天说道;“王道啊你可不能乱说话啊,”这都什么年带了,你还鬼啊神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猜指导员就不信。如果换咋是我估计我也不能相信,但是我出身道家,小的时候就听两位爷爷成天鬼啊神的,那个时候我都不信,后来当我长大了,大爷爷的意思等我当兵退伍了让我接他们两个的班。当时我就开始反驳,我说这个世界那有什么鬼神之说,大爷爷看我不信,开了我的天眼让我见了一次鬼,这家把我吓得,爷爷也是的,好歹我是第一次见鬼,你到给我找了稍微不吓人点的啊,非得给我找个横死的,从那以后我信了。想到这我长叹一声、哎,反正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在部队干了,这件事早晚都的说,那就趁现在吧。指导员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指导员我这次回来是和你告别的,我不想在不对干了。此话一出,指导员当时就愣在了原地,其实说出这话时我的心理也不得劲,我能够当上这个小排长还多亏了指导员和连长的帮忙。过了好一会,指导员很是纳闷的看着我,问道“为什么啊,你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提出不干了”,你知道吗能够留到部队多不容易啊,你年轻,有习得一身好本事,将来一定会很有前途的。我叹了一口气,指导员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得不离开部队,于是我将我的两位爷爷的事情跟指导员说了,知道员听完我的话,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你要回家当道士去?看着指导员惊讶的眼神,我只能点了点头。良久指导员也叹了口气,王道啊我知道你这个孩子倔强,你决定的事情轻易不反悔,但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你的将来,你可想好了?当兵怎么的不比当道士强啊?我又点了点头,知道员看我坚持,无奈的说道,好吧你赶的也是时候,正是新兵来老兵退伍的时候。这样吧我去跟咱们连长打声招呼,就这样我和指导员分开了,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收拾收拾东西。原来的老战友都已经退役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新来的新兵我并不熟悉,不过也好临别总是会让人伤心,我这样一个人离去也挺好。在我收拾完东西坐在床边发愣的时候,指导员来了。王到啊你真的决定不干了?我再次的点了点头。指导员一声叹息好吧,刚才我已经和连长打过招呼了,连长说你实在是不想干了就走吧,趁着新兵来老兵退伍你明证言顺的可以跟着一同退伍。今天你就别走了,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再在这住一宿,正好我和连长请你喝一顿离别酒,我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晚上的时候,我和指导员还有连长开了一个小灶。一壶白酒六个菜,在部队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喝酒,由于就要离开部队了,我心里也不好受,我首先举杯感谢连长和指导员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说着一杯白酒直接让我给干了,这白酒真够劲,六十度的酒下肚真是一线喉啊。真亏在家的时候大爷爷经常让我喝酒,从小这酒量我就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