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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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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东光后,家安在机械厂给的一间宿舍里,好些夫妇工友都住这里,于金柱、王鹤芬,张景春、周淑萍,邢培交、刘金枝,纪希贤、张玉娥,马秀文、许耀珍等这些人都是一间对面平房,都由父亲或母亲给看孩子。每家有个小炉子,夏天在过道里,冬天在屋里烧,吃饭住宿在一间屋子里。有一年冬季我没在家,炉子没封好,出了煤气,家属、孩子和母亲都中了煤气,我母亲爬出来叫醒邢大婶,妻子和女儿闹的头晕恶心吐但没出现大的问题,现在想来太危险了,从那时起一到冬天点炉子,我就十分在意,总留透风的地方,为此妻子和我争论不休。王干清书记虽然调到别处当领导,但仍然住在那里,他是二间房。我在拖拉机站工作,也有一间办公室,一张床一床被和队长副队长住在一起,有时晚上在那里住,有时回来。好景不长,大概到了1967年,文化大革命越闹越厉害,领导干部靠边站,群众分两派,号称保皇派和造反派。两派斗争都很激烈,贴大字报,搞辩论,有时还打架。整个县城出现了两大派的斗争,一个是叫联委,一个叫红色。这时全县到了工作生产半瘫痪和瘫痪状态,机械厂也不例外。两派斗争的也很厉害,一个是打杨文保,一个是保杨文保。当然我家属是站在保杨文保的一边,我过去在工厂时和杨厂长因工作关系很好,造反派认为我也是保杨文保的,为此借家属生孩子休产假,以生男孩娇惯为名,没到产假期和合同期就解雇了合同,此事引起纠纷。我找到机械厂崔书记,他是转业军人,是反杨文保的头,所以他什么理由也不说,就是不给恢复工作,好话说了几次,仍不解决。没办法的情况下我找到县工业局朱振起和县武装部马参谋,朱振起原工业局统计员和我很熟,时任造反派头头,开始说的很好,说给解决上班问题,为此马参谋也到过机械厂。几经周折,始终没得到解决,把事推到群众身上,实际上没有什么群众的事,就是工厂以崔书记为首的造反派和工业局朱振起及县武装部是一派,认为我和杨厂长好,我一看没办法,就又找到了武装部朱兆林部长反映情况,当时他答应的也不错,后来他坚持了马参谋朱振起的意见,不给解决,我仍然耐心的和朱部长申诉理由,我越诉他越不听,后来他有些发火,说的很不中听,我也急了向他拍了桌子,当面说他。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假**员。一连串的机械厂、工业局、武装部成了一丘之貉,我的性格也很犟,我一边在拖拉机站工作,一边写信给行署、省、中央。因没回音,我就直奔沧州行署、省会保定和中央设在劳动人民文化宫的****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联合****接待站。到了联合****站,是一个军队干部袁同志接待的,我如实向他做了汇报,他听了后好像看了看我,很同情也很支持,立即给县武装部写了信,内容是:恢复工作补发工资。我拿到信后真是有说不出的喜悦,心想到底找到了真正的党,找到了说理的地方。回来后,机械厂的大部分有同情心的人也为之高兴。我将信直接交给了县武装部,一直没有回音。十几天后,武装部马参谋说我的信不管用,并说他们去了北京。我有点不信,我又立即返回北京,找到原来的接待我的那位袁同志,见面后,他的态度有些难为情和冷淡,他说县武装部和工厂已来人,不同意妻子恢复工作和补发工资。他也没办法,真实情况又不了解,他们都是代表组织来的。当时我有点接受不了,心里很委屈,顶天的事都会变,心灰意冷了,但始终没有和接待的人着急。总感觉这**的天下迟早会找出真理的,所以我没让家属离厂就一直住在那间房里,工厂理亏拿我也没办法。我在拖拉机站,仍然勤奋认真的工作,机耕作业、抽水、推磨、收费各项工作完成的都很好。这时站上领导都已靠边站和挨批挨斗,但工作没什么大的影响。我的工作都是自觉的,完成的好都是站上的总统计和总会计每月报表说的,比其他队好及时准确。当时站上也分两大派,一派是打站长梁耀林的,一派是保书记张连生的。张连生没文化是大老粗干部,但职位高十七级县委委员,对工作不太懂也不认真。有人说他一百个不知道:不知站上多少职工,不知站上多少党团员等等,所以他不得罪人。梁耀林工作积极肯干,有脾气,他在位时,生产抓的特紧,他也经常下去检查各队的工作。当时人们有一种做法:只要一回站进了大门,车子骑快点步行走快点,不然叫他看到他就批评你工作不积极没干劲。这样的人当然要得罪一些思想落后工作消极的人,所以他成了打倒对象。在一次批斗会上,他不满意的说‘出头的檐子先烂’这句富有哲理的古话。听说造反派还抓住了他一点历史问题:一九五几年闹运动时他割过生殖器。我工作积极也同情工作积极的,所以我站在了保他的一边。造反派对他严管,把他关在我办公室后面的一间宿舍里,自己打饭打水。冬天烧小炉子还规定就给他三百斤煤饼子不够不管,他要面子,经常不愿意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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