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而立之年

第五节正义和权力的较量，正义得到支持，权力予以否认

在这几年中，由于我搞起了这么多工厂都有较好的效益，我的身体和精力已经超负荷工作。在这个期间大队上一看业务员这个差事好干就安排了两、三个亲近当业务员，但多次出差都空手而归，白花路费，有的自己买的东西都算在报销费用里面，群众很有意见，所以这些人也就不能再跑了，只好又当社员。由于集体经济的收入逐年增多，生产队的牲畜由大牛变成了骡马，大车由铁轮变胶轮，日工值由三四角钱变成六角五分钱。我的群众威信大大提高，从而引起了任全义的嫉妒。事出有因，在我当业务员的初期，他曾经和我许过愿说：“玉珊现在出差一天补助一元二角钱，够吃饭的但没有招待费用，等你把副业搞好了一年亏个百儿八十的到时候我给你补”。几年过去了确实每年有亏空，当时没有大的请客送礼但有正常的业务朋友往来。给山东的捎点茶叶，给东北的捎点花生米和香油，几年下来共计亏欠公款在账面上180元。多年他不提此事，我就主动向他提出原来答应的搞好了给我补业务招待活动费的事该给我解决了，他却一反常态说：“我是原来说了，但你每天挣十分工，风雨不阻，补助一元二角钱，省着吃还能剩二角钱，你干干净净不下地不受累，再给你补钱大小队干部有意见，没办法解决，我听了后很不愉快，心想自己跑细腿、磨破嘴、风里来雨里去，日夜操劳，名义上的业务员实际上是厂长兼业务员，呕心沥血，工作上一丝不苟，经济上一尘不染。没办法我隔些天仍然耐心的和他解释，怎么说也不行，这时我的身心已经遭到严重伤害，已经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最后我没办法提出了这样的意见，我说：“全义爷爷，你不是说大小队干部有意见吗，咱这样吧，你召集全村大小队干部全体会议，咱这么定：到时你讲不给我解决的意见，我说应该给我解决的意见，如果大家都同意你的意见我什么也不说了，如果大家同意我的意见，你什么也别说了”，他说:”好，就这么办”。在召开的全体大小队干部会议上，他先开头讲了以上不给我补助的理由，没等我说话就有一个叫陈玉兰的队长(和任全义是亲戚)就跳起脚来大声的发话说：“全义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人家玉珊这些年搞了这么多副业赚了这么多钱，队上换了牲畜换了车，还分了红，人家没干时，工分值三四角钱现在翻了一番，再说你找的和你不错的那几个业务员造了不少钱，个人买了不少东西，什么也没跑来，没有玉珊咱有今天吗？再说去年涝了各家各户没烧的都去偷着掰鲜梨树枝烧，咱们商量叫玉珊去找关系搞点砟子烧，人家托人没费劲就花了几十斤粮票就给咱村搞来两车皮120吨的砟子，我和队长们在化肥厂装车大伙高兴，冬天那么冷我们都脱了棉袄，累的满身大汗都不觉的累，咱们全村每人500斤，能烧三冬，咱们哪里找这么好的人去啊？这样吧，大队不解决算了，我们四个小队摊”，他的话刚落音其他的大小队干部都先后发了言，都说了以上的意思，同意给我解决这180元，这时他的脸都变色了，他万万没想到大小队干部都不听他的了，但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最后我说了几句：“感谢大家对我的理解和支持，为了全村老百姓，为了发展壮大集体经济，这都是我应该干的，现在的发展还不算理想和全县先进村收入高的还相差很远，人家日工有值一块多钱的呢！今后我更要加倍努力把任家坊搞的更好”。会议就这样不了了之，听说会后他把陈玉兰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说他不知道远近。因为陈玉兰的亲侄陈国文是他亲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