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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而立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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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权力的交替—革委会与村支部

在我搞副业的这几年里,最初管副业的是荣军任福清,村革委会主任陈玉林。主任一字不识,光棍汉一条,他父亲土改时曾当过贫农协会主席,他母亲也是积极分子,还在东光县开过会。陈玉林这个人为人还算不错,多少也有点心计,文革期间也没过于整这个整哪个,成分好有点能力,当权派由大势所趋都靠边站让他当的主任。当时任全义是大队会计,他不算当权派,又有文化更有心计,所以明着和陈玉林好,暗着和当权派有来往。我认为陈玉林他不是坏人没什么坏心眼,所以他对我很好,也很支持我的工作,他还和我一块出差过德州。这时村里的工作主要就是陈玉林和任全义主持,点子由任全义出,开会做事由陈玉林出面,表面上没什么矛盾一团和气。这一段我心里也比较平静,因为刚回家,又有业务员工作干着,他们之间的事我基本不问不管,一心一意搞好副业。后来村里组建党支部,上边派来的有工作组,一个外号叫谢黑子的人主持组建。这时有关组建党支部班子的问题出了矛盾:一天我和任全义去阜城出差,回来在霞口大桥上休息,他突然问我:“玉珊你猜猜支部班子是谁?”我说:“我不知道”。他就用手在地上写了支书是他,副支书是退伍军人老民兵连长任汉兴,支部委员有穆逢林(他是个招婿来的老实本分的小青年)、任汉山(没文化爱溜须拍马的小青年)、陈国文(南皮县高毕业的高中生,有文化又精神,是任全义当时还没结婚的妹夫)。他写完后我心里一愣,班子里没组建革委会主任陈玉林,就知道他俩不是一条心了,但我什么也没说。我从小和任全义就是要好的同学,他比我大一岁,是爷爷辈。我在外边工作时回家也常和他见面,聊家常说工作。在家时,晚上我经常到他家去坐坐,还有其他几个有文化的同龄人也常去他那里坐。他辈大脾气也不错,又当大队会计多年,所以人缘很好。那时人们相处算无拘无束,我总认为我俩算关系是最好的。一块儿跟曲天泉老师上了四年小学都是好学生,老师外出去学习,晚上我俩一块和师母作伴,老师也拿我俩一样看待,真算童年无忌。只是上完小时他比我晚考上一年,1958年我们俩都在本村当过代课老师,老师去搞反右运动我们俩看管学校都在学校睡,当时挨饿时我俩还商量把学校的破烂东西卖了买吃的。后来我考上了东光机械厂,他也考上了天津一个什么工厂,不过一年他就回来了,去沧州学了会计,三年自然灾害时他正任大队会计,所以他的生活没有挨着饿。我1962年回家,是他组织的大队干部在我家吃的饭,酒菜是我自己的,面是大队给的,等于给我接的风。以上这段情谊始终记忆在我的心中。那时我就看着他有心计,虽然是大队会计但支书和大队长都听他的。在回到文革组建新支部说,自从他在霞口大桥地上写了新支部成员名单后,村里出现了矛盾。一天晚上贴出了大字报,写出了革委会主任有男女作风问题。当晚还确实出了至今还闹不清楚原因的事:陈玉林和另外一个光棍汉因争风吃醋打起来了,是巧合还是预谋至今还是个谜。从此陈玉林情绪低落工作消极,我曾劝过他:“你应该好好干,错误归错误,成绩是成绩,你只要坚持干就能进支部”,我劝他的意思是主持工作这几年干的不错,群众威信不低。他说了真话:“玉珊啊,咱不行啊!咱是个大老粗当干部也没瘾,叫他们愿意干的干吧。”所以新支部的组建很顺利的按照任全义的意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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