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古稀之年前后

这个时期，是我托原东光县委书记王志新帮忙进入泊头一中学习的，给学校交了一万二千元。为了帮助及时了解他的学习情况，我单独和他的班主任贾老师进行了会面和交代，目的是让贾老师对他要多加管教，为此我不断去泊头一中和贾老师见面和送点小礼，尽管这样，在贾老师眼里一是任谦接触的同学都不是学习好的；二是学习纪律仍然松懈，时而晚上有越墙出校上网，为此我也多次和任谦进行思想交流，耐心地教育和批评他。刚进学校时，学习纪律都比较有进步，考试成绩由倒数第六名上升到十八名，这时我和老师都勉励他，要求他每次考试前进一名就算有进步，这样计算等到了高三也就到了中上游了。但事与愿违，他的学习坚持不住了，年终考试一下子就落到了原来的落后位置。这时我还不了解，春节来临，这就买了些礼品给贾老师送去，一进门心里满想任谦年终多少会有进步，没想到他成绩的下滑激怒了也已上了年纪的贾老师，我一进门就给我个顶门冲，说的我上不来下不去。当时使我的心脏感觉犯了病，脸面上也很不搁，回来后我整个春节心脏不好受，心灵和面子上也受到了很大刺激。当时考虑任谦不应该不争气，不进则退，贾老师也太不给面子，毕竟我是任谦爷爷，年龄又比他大，而且每次都给他捎些礼品，他也宣扬他的教书育人和做人方面的成绩，但我从那次和我多次送些礼品及后来我儿子给他送去一千元时，我才反省到现代的教师说做不一，整体素质较差，不能为人师表。以上给任谦的短信，也是在这个背景下给任谦写下来的。这时任谦由于年轻认识不到老师和爷爷对他的严格要求，是为了他的进步。他从进校对贾老师的说教就有不同意见，而且越来越严重，对我的批评和教育在表面上到没有看出有什么烦感，但他的思想压力加大了，思想想歪了。有一天不辞而别离开了学校，老师打来电话，全家人都很惊慌，但又无处去找，等到晚上打开电脑，通过他的同学找到他的QQ号，叫他同学到我家来和他聊天，了解到他住在石家庄汽车站附近一个旅馆里，他和他的同学说要急于找工作，这时就扮装一个公司招人急需他去工作，叫他在旅馆等着，今晚和他见面。说好后我就立即叫司机和他爸爸及他姑夫一块去石家庄所住之处接他。就这样怕他偷走，见面后就叫他爸爸跟他住在一个屋里，明天上午就把他接了回来，回来后我和他奶奶都哭了，过后我又耐心地和他交流教育，批评他做的不对不应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对待学习对待家人，他和我说长痛不入短快，意思是说因为自己学习不好每天都受到老师的歧视和爷爷的牵挂，自己又没什么恒心努力学习，所以选择了逃之夭夭的办法。对他的说法做法我又耐心地进行了教育和说理，他的思想有些回头，我又把他送回学校，又给老师陪了礼说了好话，我又亲自见了校长，和校长进行了交流，提到了我给任谦写的短信，其中有个荣辱感。当时校长很理解我的心情，对我的教育很满意，对其中的荣辱感感到新颖，他说：“你提的这个荣辱感现在社会上也很新鲜，我的孩子也不很好，也要用你的荣辱感教育他。”

到了高二，任谦的学习成绩，仍没有什么大长进，老师有前因也不愿意再多管了。我虽然没有放弃经常交流，但是从言词、心态、表达方式上温暖了平和许多。上次出事多亏没出什么意外，从他母亲的言谈中也没有责怪我，说我管得对应该管，但透漏出任谦的外出和我写给他的短信有关，如有意外他奶奶会和我不干的，全家人不敢明说，也会在心里责怪我。高二中期，任谦突然和我提出要学美术的想法，而且很坚决，我想也是个路子，为此利用暑假我就亲自带他到了沧州一个美术学校和沧州二中（有美术班）看了看，教室、宿舍及食堂，和老师校长见了面，回来后对两个学校做了认真比较，选定去沧州二中学习。定好后我又带他去泊头一中和贾老师见了面，解释了任谦的想法，说好了学籍仍在一中留着，只是去沧州二中学习美术。定好后我又带他去了沧州教委找到主任给二中校长打了电话减免部分费用，当天就把他送到二中见了校长，见了老师，办理了手续，安排好了食宿，中午就将班主任和任课老师请了一顿。任谦在那里学习一段后，又感觉在那里学校纪律松弛，美术也学不到什么真东西，理科的知识更是学不到，所以又和我提出来回泊头一中学习。这时我想他说的也有道理，知道沧州二中在管理上不如泊头一中，又考虑任谦怕学不到东西再要求回来是对的，所以我就同意了他的意见，又领他辞别了沧州二中回到了泊头一中。回泊头一中后他自己仍然没有放弃学习美术的想法，自己找着石家庄几个私人办的美术班和我商量去学美术。这时，因为我知道他在理科上也非常吃力，所以也同意了他的意见，他的整个高三，是由泊头一中和石家庄美术班来回穿插学习的，所以学习成绩理科知识和美术知识都没有学好，但在学习美术方面他努了力，多少也有艺术细胞，得到了老师的认可。高考报了美术后，在美术上成绩已到了省级二本分数线，理科成绩差，他还很倔强，大专、二本、三本不上，坚持复习，第二年考试成绩有所进步，美术成绩考入了天津美术学院和中央民族大学，但仍因理科成绩差，没有被录入。第三年，因美术成绩合格，免费进入衡水一中学习理科，又去北京办的名牌美术学校两头进行学习，在衡水一中那头几个月里，他还坚持下来了。后来说我差点跑回来，跑着吃饭，看着书跑步，实在受不了。结果坚持了几个月就打了退堂鼓，自己在家里自由地复习。在北京学习美术方面，由于师资水平较高，他也比较认真，他感觉美术提高了不少。高考后，美术成绩进入了中央美术学院和四川美术学院，但理科知识仍没有达到。对此，全家人和任谦自己都有点为难了，但当我和任谦沟通时，从表面上看还看不出有什么大压力的表现，他仍然说我再继续复习，他说他那班上还有复习比他多的没考上，仍然复习着。我和全家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依着他。在去年我给他我的《足迹》时，他就让我写上百折不挠几个大字，看来他对自己的追求有不怕挫折的心里准备。尽管如此，全家人特别我和他爸爸对他的现状和今后思考的多，高考结束一段时间，经过咨询了解到今年中央美术学院在达到它学校的美术录取分数后对知识分低的学生可另成立一个班，这个班规定在国内学习一年，在国外学习三年，学习费用很高，对这个情况他爸爸同意叫他去学习，任谦自己还不太积极，他和我说后我也劝告了他，支持他去上这个学校。最后决定还是上了这个学校，今年国庆节前我去北京给社会科学院、北大、清华、人民大学、农业大学送《足迹》和办事情，专门到了任谦的学校中央美术学院，他领着我参观了他的学校名画展览，又到了宿舍，看后我又详细询问了他的师资和学习情况我感觉很满意，听说教他们的美术老师也都是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教他们英语的都是老外，并说他得抓紧学习英语，等一个多月时间要去大使馆考试。开学典礼也是他们学校的副校长出名画家主持的。学校的整个学习环境生活环境都不错，了解了他们这个班有八十来人，来自全国。中午我俩在学校三楼饭店里一块吃了午饭。他说：“他第一次在楼上吃饭，平时学生们都在楼下食堂吃，”我告诉他如果不愿意吃的时候可以去楼上要个自己愿意吃的饭菜，因为那天我要的红烧带鱼和几个小菜，主食是杭州粗粮小菜团子，看他吃的菜饭都很香甜，我很高兴，所以我就嘱咐他，食欲不振的时候就可以到这里来改善，别疼钱。为了做个纪念，我们俩在展览馆和学校门口及他所住的乱七八糟的集体宿舍里合了影，并告诉他要保存好这些照片以做今后纪念。在参观和吃饭期间我们还进行了各方面的交流，我推心置腹地和他讲了要珍惜和把握好这个学习大好机会，要多主动接触自己所敬重的老师和教授以便得到老师和艺术家的关照，将来自己也要有一定造诣，他也敞开了思想说出了他自己目前的两个困难：一自己外语基础差怕考不好；二自己年龄大了在婚姻问题上拿不定主意。我听到后，问他英语到底在班上是什么水平，他说是中等水平，我就告诉他中等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努力就行了，如果实在有困难你可单独找英语老师请教，他说老外老师都不错，人缘也很好，讲课也很认真，所以对这个事我就放心了。对于他的婚姻问题他讲到了他的几个同学女友的具体情况，并说他们自从他来中央美术学院学习后，原来没那么热情，现在热情地多了，他又说自己出国四年，愿意找一块出国的同学女友，我根据他的思想客观用心地向他讲了在处理婚姻问题上要慎重，选友要选心情选品德选才艺，但我最后说在婚姻大事上爷爷也只是当参谋，大主意你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