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相
“哦，封印的事情你现在没有必要知道，以后机缘一到你自然就会明晓其中所有的秘密。眼下我就说说固灵丹的事情，还有一些你意识不到的事。”
“没有意识到的事情？”
云天寻思着，心中不免诧异了一下。
“对，固灵丹对你们来说是绝佳的灵宝，普通的修徒只要用上一粒便可以达到飞升的效果。但是，不经思量就去滥用灵宝却不是一种聪明的选择。”
灵老淡淡地说着，语言之中似乎有些寓意。
“你是说我用固灵丹修炼是有违道义常理的？”
“不，并不是道义常理的问题，你是散气境的实力，这个境界的修徒使用固灵丹确实能够有明显的提升。”
“那您老所说又是什么意思呢？”
云天心中也是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为什么就不能用固灵丹修炼呢？
“呵呵，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使用固灵丹实际是走了一种快速修炼的捷径，直接将大量的灵力吞入丹田，那样修炼的灵力极度虚浮，初期能有明显的效果，但时间一久就会变得十分平庸。”
灵老顿顿拐杖，又转过身来。
“并且，这些虚浮的灵力长时间的呆在一个仅仅是在散气境界的修徒丹田中，到后来就会固化虚浮，再也不能凝实。而散气正是修炼的根基，根基不实，要想修炼成一个绝顶的强者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这么说来你倒是救了我呢？”
“那是当然。”
灵老眼眸灵动，神态中充满自豪。他虽面若顽童，但是对天地灵气的把握以及修炼之法的度量确实是要比云天他们这些境界白丁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固灵丹对极其初级的修徒表面上是益处颇丰，实则坏处连连。不过，若是晋入了意控境以后，再去使用这小小灵丹，就有很大的好处了。但是，到意控境之后，绝大多数修徒又不屑于再去使用，因为这里面灵力对他们来讲实在是不够多了。”
灵老皱皱眉头，一副惋惜地样子，看来是在感叹世人的粗心和愚昧。因为对凡人整个一生的修炼来讲，即便是意控境也仅仅还是在固守根基，就算是再小的灵力也应该去努力用心神收取。
况且意控境也是刚刚好有着控制固灵丹所凝灵气的能力，这一境界将所固之灵吞化凝实已是没有什么问题。
“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还真要感谢你呢！”
云天明白了，用固灵丹修炼一样是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有些不好意思，在刚刚进入正规的修炼阶段就用灵丹晋升，也实在是一种不好的事情。
“呵……不用谢，不用谢。说完固灵丹，我们就说说上古云境吧……”
“哎？等等，我还有一事不明，那后来为什么你没有阻止我使用聚灵丹修炼呢？”
“聚灵丹？”
“对呀！”
云天眨眨眼睛，在他看来，固灵丹和聚灵丹可都是凝聚灵气的灵药。
“嗯，你小子还真是细心。那聚灵丹和固灵丹完全不是一回事，聚灵丹算是一种灵器。”
“灵器？”
云天更是不明白了，聚灵丹又怎么会算灵器呢？
“在你刚刚将那聚灵丹吞下的时候，我本来也想将其收走。但是之后便发现以我的力量根本不能拿走它。”
“你不是震惊大千世界的吗？怎么可能拿不走一颗小小的聚灵丹。”
“震惊大千世界？呵呵，那是曾经，算了……不提也罢。”
一说到震惊大千世界，灵老的神情马上变得激动，眼神中透着波澜，随后又很是不甘心地卸去了将有的躁动。
“自当我进入你的体内，法力还是一如从前的，但却再也没有施展过。后来你的身体被封印，我的灵力和法术居然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丁点儿都没有留下。”
“哦，然后呢？”
云天心中有些急切了，这事实真是一环连着一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说清楚。
“后来，在你修炼气蕴的时候。我发现可以吸收你丹田之中本来固化好的灵力，来恢复自己原来的天地之力和法术。但是，却还是不能自行炼化外界的灵气。”
“什么？等等等……这么讲，我修炼了三年半才进入散气境也是托了你的福了。”
云天突然又想起了这些事情，这三年半自己每日打坐练气，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没想到竟可能还是这老叟在搞怪。
“你把我的灵力还给我，还给我！”
说着，云天便上前一把抓住灵老胸前的衣物，摇动着他的身体大声地嚷嚷。
“好，好，好了！哎呀，我这把老骨头都给你摇散了。其实啊，这件事情啊，你还是要感谢我的。”
“什么？我用灵气供奉了你这煞神三年多，现在反倒要我感谢你。我……”
听了这话，云天胸膛之中已是充满了怒气，这灵老得了便宜不算，简直就是还要欺负人的节奏。
“哎哎？不要说煞神这么难听，神就算个屁，我灵老再不济也不能只是归了一个真神去。”
“什么什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号人物了啊，你以为自己真是震惊大千世界的啊，我就不信，有能耐还躲到人的肚子里。”
云天嘴上说着，心里却细细一想，这灵老究竟有着怎样的来头，强大到能够在大千世界中拥有一方天地的真神在他的口中竟像一个屁那么简单。
“得得得，你小子少给我嚷嚷，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那些事情的真相，要是不想知道，我可要走了。”
灵老把声音压低了一些，转身作出一种要幻化的姿态。
“哎？好好，你继续讲吧，至于吸取我灵力的事情，不与你计较就是了。”
云天知道灵老不会这么就隐去，但还是要好言相对的。
“哼，这还差不多，哪有你这么小气的，不就一点儿灵力吗，以后还你不就得了。”
“一点儿？哼，好好，你接着讲。”
云天无奈，话说了一半便止住，示意灵老接着说下去。
“刚才讲到哪儿啦？你这一打岔我就全给忘了。”
灵老挠挠头，脑袋之中一片空白，方才的思路全被打乱了。
“唉，你这个老糊涂，方才让你说聚灵丹的事情你拐弯抹角的，现在又给忘了？”
云天有些不耐烦了。
“对……对，就是聚灵丹，聚灵丹跟灵器十分相像，我在你的体内只能直接吸收固化已好的灵力，像固灵丹，都是直接存在的灵力。但是，那聚灵丹却是辅助修炼的法器一般，要想转化灵力，还需要靠本体自行来运转才行。当时以我的力量没有办法从你的散气中将它夺走。并且，也是没有那个必要的。”
“哦？不对呀，要说是法器，修炼之后为什么不能够再将其取出，而是直接消化掉了呢？”
“呵呵，没什么不对。刚才说要你感谢我，你还不信。我这就跟你说明白喽。”
灵老眼眸中闪过一丝神秘，云天一怔，好奇着正是要听他如何解释。
“你的丹田被我每日扣去灵力，但是还留余一小部分作为温养丹田内壁的源灵，三年多来你的丹田不断受到这细微的滋润，没有丝毫的灵暴在里面。所以，那是十分的纯净和奇特。”
“哎？这又会跟聚灵丹有什么关系，您老可不要在这里瞎说，我可是越听越糊涂了。”
“喂喂，你别打岔，没听我说完你就问，当然糊涂了。”
灵老翻起白眼珠斜了云天一眼，故作不满地姿态。
“这自然跟聚灵丹有关系。”
灵老闸一闸嘴唇，接着说道。
“聚灵丹也算是天地之间较为普遍的东西，但是却也是有着不凡的特点的。它是辅助修炼的良物，并且有着如修徒自己修炼一样的功效，不会造成灵力的丝毫虚浮。不过，这灵丹也有一个缺点……”
“缺点？”
“嗯。”
灵老重重地缓慢点头。
“缺点就是，对于普通的丹田来讲，每一次修炼之后，聚灵丹都会完全损耗消失，所以大家都以为它就是丹药。但是，你体内的聚灵丹并没有消失，你的丹田已是特殊到不会对任何辅助灵宝造成损耗的地步了，你说该不该感谢我？”
“你说的是真的，那聚灵丹又在哪里？”
云天见灵老态度严肃认真，心中的疑团也一点点地在消解。
“它当然还是在你的体内，你修炼的时候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那聚灵丹已经化作了散气团的内芯，与你融为一体，并且会随着你的丹田也更加特别起来。所以你修炼的时候才会那么轻松，就连这奇特的地脉灵气都能够迅速地炼化呢。”
“怎么？不信啊，不信你再仔细地察看一下丹田。”
灵老见云天迟疑着不知在想什么，还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
“不，信倒是信了，不过，我还真想再探一探。”
说着，云天便轻轻闭上眼睛，心神缓缓地透过浮层口飘入丹田，散气团已然是在刚刚进入散气境后期变成了长体。他的心神渐渐地靠近过去，极力张着模糊地眸子顺着那长体看过去。
只见其中确实有一个指头般大小的滚圆弹珠样的东西，这珠子在色泽上有很大的改变，已经不再像聚灵丹有些发绿，而是乳白色中间透着金黄。
看来这珠子就是聚灵丹，因为，不应当会有其它的东西会在云天的丹田里了。
“看来这老家伙所说果然不假呢。”
他头脑中想着，就把心神退了出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老夫没骗你吧。”
灵老慌忙上前问去，云天点点头表示同意，便没有开口说什么。
“你总共问了老夫四件事，下一件是……奥，对，关于上古云境那梦境。”
灵老不知道是不是真糊涂，这回倒是思路清晰了。
“其实那根本不是梦境，我也没有那个能耐带你入梦，那只不过是你心中有所思念，自己的意识回到了过去，这……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要是感觉奇怪就自己把它琢磨清楚去。”
“第三件事情，没什么说的，我引你找到兽神洞又提示你这地脉灵气，这就是真相。”
“第四件事……”
“等等，慢着。”
灵老这回真是理清了思维，竟想要这样就把所有的事情一口气说完。不过，他这样解释似乎少了很多东西。因此，刚说到一半，就又被云天叫住了。
“我想知道兽神洞的事情，还有地脉灵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天从腰间拿出了兽神洞中那巨石灵狮的本相，眼眸放光，这两件事情也真是疑点重重，想来灵老也不会不清楚。
“哦？”
灵老伸手接过灵狮，神情崩溃般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个小小的牛神竟然掌握着这等的物件，老夫倒是疏忽了。”
灵老低声自言自语着，眼神中光芒复杂。
“灵老，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是石灵器吗？”
云天不管灵老有怎样的反应，接着问去。
“不，我不知道。我之所以能够带你找到兽神洞，是因为能够感应到那种特殊的灵气，再也没有其它的原因了。”
灵老似乎在故意推脱，又将狮像递回云天手里。这狮像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只是他好像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要说这地脉灵气，之前并不是就在这里的。你的造化还真不小，在跟别人打架的时候竟然是将这地下的一片土地震了出来。”
灵老故意就此岔开兽神洞的话题，不过地脉灵气的事情他看起来倒是很有兴趣说。
“你说的是东陵的那一掌。”
云天应道。
“哦，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小喽啰，反正就是这一架。呵呵，我又救了你一命。”
“什么，你救了我，关键时刻可是云族魔血救的我，怎么会是你这老叟。”
这灵老的每一句话好像都充满了玄机，事情总是连得一串一串的。
“呵，当然是我老头子，小娃娃，你这散气境的实力还真以为自己能够召唤魔血啊，要不是老夫出手……”
灵老舞动着一只手爪，满脸的不服。
“好，那你说这地脉灵气是从地下出来的终究是怎么回事吧？”
云天不再争辩，就继续问。
“哼，要说这件事情，跟红云族可是密不可分的。”
灵老往前走两步，声音淡淡地。
“我族？”
云天心中一颤，表情有些奇怪，眼眸中闪过一抹红光。
“额，不说这些，要说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还是说说地脉灵气本身吧。”
灵老见云天的神情，不禁心生顾忌，赶忙改口。
“慢，今天必须说明白。”
云天一咬牙，整个人都显得极其凶狠。
“你……灵老也是吓了一跳，要听这些？也可以，那引灵之术的事情你还想不想知道？你的小伙伴可是快要回来了，我可不想让他们也见到我这糟老头子。况且，有些事情是不能急于一时的。”
灵老说着，往洞口的位置斜眼看了看。
“哼，引灵之术跟我的灭族之仇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为什么，云天潜意识里也感觉若是此时让墨伊儿他们见到灵老似乎真是有些不妥，心中寻思着报仇的事情确实不能一蹴而就。所以，态度就不再那么强硬，眼眸中的红色也逐渐褪去。
“好吧，你接着说下去，我也不再强求。”
云天的样子忽然有些失落，他声音一沉，慢慢地挪动两步。
“嘿嘿，这还差不多。地脉灵气呢，是一种天地之间的大寒之灵，在排行榜上也能数个前几，仅仅次于五……”
“仅仅次于排名最靠前的几种极寒灵力。”
本来灵老想要说五大神族，但怕云天受到刺激，就立马顿住，换一种说法。
“这些寒属性的灵气有压制的作用，能够平息戾灵，并且使体内的灵力更加浑郁稳重。还有，这是一种混合的灵力，不同境界的人吸收的灵力层次也不一样，修炼的程度高下也会差上十万八千里。”
“哦？真是一种绝佳的地灵呢！”
“那自然，不过，可不是谁都能够将其炼化的，喏，你的丹田。”
灵老指了指云天的腹部示意着，一脸怪样。
“哦！”
又是那特殊而清纯的丹田。
“好了，现在这事儿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那好，最后一件，引灵之术。”
云天思考着灵老刚说完的，眼神还没有回过来，就顺口接道。
“引灵之术，一种十分古老的法术。在上古时期用于炼造法器的奇人手中，是以灵借灵的大成之术，后来因为借用天地灵力过于巨大，其创造者被天灵吞噬，从此之后这种法术便失传了……”
灵老这三言两语好像就将引灵之术解释完了，云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灵老，这法术真的失传了？”
他不甘心，就再问下去。
“当然，没有完全失传，听说后来被一个法术极其强大的超级牛人改造了一下，仍然是一种能够震荡各灵境的上乘灵法。”
灵老揪揪胡子，卖了一个关子，面色更加红润，就像是说了谎后的样貌。
“不对，不应当是听说，之前你不是说那晚我使用的确实是引灵之术吗？难道……”
“行了，你不用猜疑。若是机缘巧合，日后你很有可能修得这法术。好了，事情大概都说完了，我也该隐去。”
“对了，我既然从你的身体中出来，也就能够生存于外界。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以后再也不会吸收你的灵力了。不过，我本源也还在你的丹田之中。接下来我就要去云游四海了，若遇危机，呼唤两声灵老，必然秒到。”
哧溜
说着，这老头便化作一道白光，荡荡漾漾地消失而去。
“灵老，灵老……”
云天听他解释了这半天，只感觉心中还是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整个肺腑之中空落落的。他在服下三颗兽丹之后灵力由暴涨到消失也应当是灵老的作为呢。
“这灵老说责任在于保护我，并且本源在我体内。他究竟知道我红云族多少事情，看来要想明晰所有事儿的真相，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办到的，真是清楚了一些，又糊涂了许多。”
他心里想着，就背过身向洞口去。不想让他们也见到我这糟老头子。况且，有些事情是不能急于一时的。”
灵老说着，往洞口的位置斜眼看了看。
“哼，引灵之术跟我的灭族之仇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为什么，云天潜意识里也感觉若是此时让墨伊儿他们见到灵老似乎真是有些不妥，心中寻思着报仇的事情确实不能一蹴而就。所以，态度就不再那么强硬，眼眸中的红色也逐渐褪去。
“好吧，你接着说下去，我也不再强求。”
云天的样子忽然有些失落，他声音一沉，慢慢地挪动两步。
“嘿嘿，这还差不多。地脉灵气呢，是一种天地之间的大寒之灵，在排行榜上也能数个前几，仅仅次于五……”
“仅仅次于排名最靠前的几种极寒灵力。”
本来灵老想要说五大神族，但怕云天受到刺激，就立马顿住，换一种说法。
“这些寒属性的灵气有压制的作用，能够平息戾灵，并且使体内的灵力更加浑郁稳重。还有，这是一种混合的灵力，不同境界的人吸收的灵力层次也不一样，修炼的程度高下也会差上十万八千里。”
“哦？真是一种绝佳的地灵呢！”
“那自然，不过，可不是谁都能够将其炼化的，喏，你的丹田。”
灵老指了指云天的腹部示意着，一脸怪样。
“哦！”
又是那特殊而清纯的丹田。
“好了，现在这事儿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那好，最后一件，引灵之术。”
云天思考着灵老刚说完的，眼神还没有回过来，就顺口接道。
“引灵之术，一种十分古老的法术。在上古时期用于炼造法器的奇人手中，是以灵借灵的大成之术，后来因为借用天地灵力过于巨大，其创造者被天灵吞噬，从此之后这种法术便失传了……”
灵老这三言两语好像就将引灵之术解释完了，云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灵老，这法术真的失传了？”
他不甘心，就再问下去。
“当然，没有完全失传，听说后来被一个法术极其强大的超级牛人改造了一下，仍然是一种能够震荡各灵境的上乘灵法。”
灵老揪揪胡子，卖了一个关子，面色更加红润，就像是说了谎后的样貌。
“不对，不应当是听说，之前你不是说那晚我使用的确实是引灵之术吗？难道……”
“行了，你不用猜疑。若是机缘巧合，日后你很有可能修得这法术。好了，事情大概都说完了，我也该隐去。”
“对了，我既然从你的身体中出来，也就能够生存于外界。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以后再也不会吸收你的灵力了。不过，我本源也还在你的丹田之中。接下来我就要去云游四海了，若遇危机，呼唤两声灵老，必然秒到。”
哧溜
说着，这老头便化作一道白光，荡荡漾漾地消失而去。
“灵老，灵老……”
云天听他解释了这半天，只感觉心中还是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整个肺腑之中空落落的。他在服下三颗兽丹之后灵力由暴涨到消失也应当是灵老的作为呢。
“这灵老说责任在于保护我，并且本源在我体内。他究竟知道我红云族多少事情，看来要想明晰所有事儿的真相，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办到的，真是清楚了一些，又糊涂了许多。”
他心里想着，就背过身向洞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