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问心大阵
自从为龙战成功阻挡了最后一击雷击后,潘忆韩就一心想将修为恢复到筑基期,将第二层搜括了一下,倒是炼制不不少灵丹妙药,不过服用不少,还是没有什么起色;甚至想到了服用血藤果,不过听龙战说这血藤果是用来结丹的最佳灵果,若用在筑基上太过浪费,毕竟自己已经跨入过筑基境界,只要方法正确,筑基还是没有问题的,也就没舍得动用,毕竟自己还是想结丹的。
最后,想到与凌洁第一次双修时,自己连升三级,而凌洁则直接筑基。于是二人很卖力的双飞,试了N次之后,凌洁倒是修为突飞猛进,竟进入到筑基中期,而潘忆韩自己还是没有效果,也不知什么原因,就是无法成功筑基。
潘忆韩心烦意乱,“难道这是天意?天意让我不能重新筑基?”
在秘境呆了第八个年头,这天潘忆韩闲来无聊,又取出那块木牌研究,将神识、灵气分别注入木牌。
随着神识和灵气的注入,木牌微微泛着蓝光,“嗯,有反应,难道这东西要在二区才能被激发?”
潘忆韩加大输入力度,“忽”地一下,白光一闪,潘忆韩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空间,荒凉、炎热是这里的主格调。
焦土之上,到处都是大火,层层弥漫,火势滔天,看不清大火里任何东西。
这种大火就是自己挡雷劫的天火,不但温度极高,更主要是深入灵魂,对灵魂进行焚烧。
“还好自己进行过天劫的洗礼,如果没经过天劫的洗礼,只怕我刚刚进入这陌生的空间,灵魂便会被烧成灰烬了!”
潘忆韩心中暗惊,天火的温度高得可怕,又善于烧坏人的灵魂和肉身,即便是金丹期的强者,只怕在天火中也坚持不了多久,便会魂飞魄散,化作飞灰。
“忆——,韩——”。
大火的中央好象有个女人在呼唤着自己,声音既亲切又陌生。他情不自禁地迈起步,向大火的深处走去。
走了许久,才走了十之二三的样子,却感觉到越来越炎热,天火对肉身和灵魂的灼烧更加厉害,虽还未伤及,但已造成不小的麻烦。
眺望大火深处,依稀可见中央有根柱子,柱子上好像绑着个女人。
那女的被无尽的大火焚烧着,微弱的呼唤声就是从她的口中传出,传到他的耳朵里,“这声音怎么这么亲切?”
潘忆韩仔细观察了一会,除了大火中央的女人和柱子外,其它地方再无别的东西,当即向大火中央缓缓走去。
越往里走火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炙热,脚步也越来越重,肉身与灵魂都受到了极大的考验。
行进到一半,终于看清里面大火中央竖着根柱子,从柱子上散发着上古的气息,这股气息令人窒息,这些天火就是从这柱子上发出。
穿着蓝色外服,正被大火烤着的女子低着头,长长的秀发盖住了头,让人看不清面貌。那衣服的蓝色与自己喜欢的种蓝色一模一样,这种蓝色,如同蔚蓝的天空一般的深蓝,潘忆韩认为这么蓝很深邃很有魅力,潘忆韩很喜欢。
“忆——,韩——”,女子发出低低地呜咽声,但潘忆韩很清楚地听清此女子正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潘忆韩大骇,这人是谁?怎么会叫他的名字?
潘忆韩试着喊了声,“前辈,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潘忆韩的喊声淹没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中,那女子头也没抬,显然没有听到潘忆韩的喊声。
潘忆韩试着又往前走,熊熊大火烤得他口干舌燥的,赶紧释放出灵气将大火与身体隔离起来。幸亏潘忆韩的灵魂足够强大,才抵得住这种程度的天火焚烧。
但这是天火,五行之内,无物不焚。
灵气罩对这种火来说毫无意义,天火还是无情的灼烧着他的身体与灵魂。
潘忆韩想放弃靠近,但是这女子的出现也太怪异了,而且这女子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好奇心的驱使,又让潘忆韩不断的往大火中心走。
那发散着上古气息的柱子感应到潘忆韩的靠近,越发猛烈的释放天火,妄想将潘忆韩烧成灰烬。
五十丈,三十丈,二十丈,潘忆韩慢慢地靠近柱子,靠近女子。
不是潘忆韩自己想走得慢,而是这天火实在太旺,潘忆韩不得走几步停下来休息一下,以便适应更猛烈的大火。
十五丈,捆绑着的女子像是感应到有人接近,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清秀、惨白的脸。看到这张脸,潘忆韩惊呆了,这女子长得与自己自己一模一样,这是一张自己在无数个夜晚幻化过无数次的脸。
“娘亲!”潘忆韩二行眼泪流了下来,口中高呼着,“娘!”
“忆韩!”女子拼命挣扎着,天火的焚烧已经让她十分麻木,“真的是你?我可怜的孩儿!”
“娘”,潘忆韩重重的跪了下去,磕了九个响头,用膝盖匍匐着前进,“孩儿不孝,让你受苦了!”
“不,是娘亲不好,没尽到一位做母亲的责任”,女子挣扎得越发厉害,捆绑之处都溢出了丝丝血迹。
看到母亲这般挣扎,潘忆韩内心无比心痛,不顾滔天天火的焚烧,赫然站了起来,直冲过去。
“啊”,突然的直冲,完全打乱了潘忆韩对天火的适应,天火无情的焚烧着他的灵魂,让他痛不欲生,现在这天火已不亚于雷劫产生的天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又前行了一些,离柱子只剩最后五丈的距离,潘忆韩抱着头,大叫起来。
“我的孩儿,你快离开,这里太危险了”,潘忆韩的母亲劝道,“别理我,娘不会有事的,快走啊!”
“不,我一定要求娘出来,我不能再让娘在这里受苦了”。潘忆韩觉得意识有此模糊,浑浑噩噩,潘忆韩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时刻,自己不能倒下,若倒下的话,谁来救自己的母亲?突然拨出把剑,用剑梢在自己的大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从剑口处流出。
“呃”,痛苦刺激着灵魂,让头脑清醒了过来。
见还剩最后一丈便要冲过去。
“别靠近我”,母亲对着潘忆韩叫,“你就不了我的,你快走啊!”
“不,我一定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