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又见凶老头

以往白府总让人觉得太安静了，不像个家，倒像个修身养性的地方。随着夫人和小姐的到来，倒是多了许多欢声笑语，府里也变得有生气多了。一个家就是应该有个女主人，这才像家。白夫人温柔端庄，持家有道。白小姐又漂亮又聪明，脾气也好，对待下人也没半点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一家人夫妻和谐美满，女儿聪慧孝顺，那温馨幸福真是羡煞旁人啊。白府里还有个热闹的新人，就是那个真的是15岁的小胖丫鬟小美，整天跟白府女眷叽叽喳喳聊个没完，声音又大声，人又爷们，一点也不淑女。看黄明在白府下人里最年青最瘦小最老实，小美这丫鬟就特别喜欢要黄明叫她小美姐，然后就仗着这姐的辈分要黄明帮她干这干那的。如果不是这丫鬟的小胖脸总是阳光般灿烂的笑眯眯着，让人讨厌不起来，黄明还真不想鸟她。最让黄明男人自尊受到打击的是，白小姐自幼营养好，15岁的身高就和黄明差不多高也就算了，这丫头吃这么胖的身高居然也和黄明差不多高。“天啊，她才15岁，真的成年后那还得长多高啊。那以后，她也真能成大姐大了。那时我要是还呆在白府，那还不给她欺负死了。唉，好男不跟女斗，就得被恶女欺负，嗯呵喝，我的老天爷啊！”黄明心里哀号着。

随着白老爷五十大寿的临近，白府上下也变的忙碌起来。白老爷的寿宴决定就摆在白府里，而厨师就请醉仙楼里最好的厨子，那柴火的用量也就是平常的好几倍。由于黄明现在劈柴速度快了太多，为了储备大量的柴火，就被精明的白管家按工作效率合理的安排去镇郊外砍柴，每天砍那满满牛拉一车的木头回来。这样更好，出了白府，白天就没人管着黄明，更自由，黄明也就乐着接受这份看似更重的粗活。

这天，风和日丽，秋高气爽，一早黄明驾着一辆老牛黎车，花了近两个小时来到翠竹镇东郊外的清溪坡。清溪坡下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淌而过，可供路人直接饮用。早上黄明就架着牛车来坡下，把老牛系在溪边一棵大树底下，任其吃着溪边青草，自己一个人上坡砍柴。这里治安也真好，就这样没人看着牛车也没被人偷，这一点在黄明听原来砍柴的陈五讲时还不信。试了几天还真的没丢，黄明估计着这和翠竹镇的富裕安宁，淳朴风土人情有关吧，当然排除不要碰到李歪嘴那一类人。一到中午，黄明来到坡下的小溪边吃从白府带来的午饭。听白府人讲过皖越国位于诸国南方，兰陵郡更是南方的南方，这里秋天树草也是绿的。果然清溪坡的树林还是一片郁郁葱葱，溪边上小花小草也长格外的赏心悦目。倾听林中鸟语，问着溪边飘来的花香，看着清澈的小溪缓缓流淌着，人生真是充满了惬意，就算午饭只是几个馒头，黄明吃的也饭香饱足。吃完着大自然郊游般的午饭，黄明来到小溪边清洗双手。冰冰凉凉的溪水又是让黄明心里一阵舒服。看着这么清澈的溪水，黄明忍不住喝上几口，丝丝的清爽的甜意在嘴里传开，“啊，真爽。”黄明站起来深深吸了口清晰地空气，舒服的伸了个大懒腰。黄明很喜欢这个世界里没有被污染大自然，这空气，这水，这环境，简直不是地球上黄明生活过的城市能比的，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啊！黄明吃饱无事，就躺溪边青绿的草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凉爽的清风，感觉飘飘欲仙，舒服上了天。“这才是人该享受的生活啊，以前在地球上过那种，挤公交，拼命打工上班，又没钱的日子，真是白白糟蹋了，来到这个世界也不是什么坏事嘛！”黄明惬意的想着，但又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在着不知名的世界了，没啥亲人朋友，心里又是一阵茫然。不知怎么的，黄明想到在地球上喜欢听的一首歌叫做《自由飞翔》。那里面得那句歌词，“白云悠悠蓝天依泪水在漂泊，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的生活”让黄明现在觉得十分有感觉。越想着越有感同身受，看着四下无人，黄明放开歌喉，来上一曲凤凰传奇《自由翔》。“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

黄明是越唱越起劲，完全无视自己那破乌鸦嗓音，对周围如此幽雅环境的影响。正当黄明对着小溪边狂嚎时，一声沉闷的冷哼声从溪边对面的一颗大树上传来，吓的黄明马上闭上了鸟嘴，向溪对面望去。不知什么时候，那树上站着一个魁梧的人影。只见那人影向前一跃，整个人就滑像翔机般滑落到溪中，一脚在溪水上轻轻一点，身形向前一跃，如一阵风就这么吹到黄明跟前。那么飘逸的动作，那么厉害轻功，看得黄明瞪大了娃娃脸上的一双小眼睛，直想看清楚来人是谁了，“天啊，竟是上次在醉仙楼里碰到的那个大个凶老头。”黄明心里一惊。凶老头一双大眼也冷冷的望着黄明，就这么小眼瞪大眼，大眼望着小眼，无语了一阵。还是那老头先开口，望着黄明恶狠狠说了一句话：“小鬼，这歌不错，比那醉仙楼卖唱的娘们歌有意思。但你唱的太难听了，跟鬼叫似的，吵到老子想睡个午觉都睡不好。老子现在心里觉得有气，你说，该我该怎么好好的修理你一下，解解气。”说完，老头用力的握紧“卡啦卡啦”响大拳头。黄明先是被讲的脸上尴尬一红，当听到在这位武功高深莫测的老头要“修理”下自己，吓得连忙满脸献媚赔笑着到：“老前辈，刚才那个，误会啊！小子我这不是不知道您老在这附近休息嘛，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您老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说完，连忙给这坏脾气的老头做了个赔不是的鞠躬。那老头眼带藐视的看着黄明，嘴里冷哼一声，不依不饶喝道：“没骨气的家伙，瞧你这软样。怎么啦，你上次在醉仙楼前那副硬爷样哪里去了！”黄明不好意思的搓了搓双手，讪讪笑着回到：“老前辈，上次那事您老看到啦。你看，上次那事，咱那是一时冲动嘛，忍不住当大侠，爷了一把过过瘾。我怎么敢跟您老，爷啊。再说这次是我不对，吵到你老休息了。你老就饶了小子我吧。”黄明心里也苦着：上次那帮狗腿高利贷哪里能和你这恶老头比啊，刚才在溪水上那招“蜻蜓点水”，浮水不沉的轻功按梁旭大哥讲的，那都是到绝顶高手的水准了。就我这刚刚初入三流的武功，连梁旭大哥二流的都打不过，你老就更是想怎么捏死我都可以啊，我就是有天大的理也不敢跟你爷啊。他奶奶的，这些真正的武林高手也真像梁旭大哥讲那样，个个都脾气怪异，喜怒无常，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要是个正常的老头，哪里会被吵下就上来打人的。我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搞不好只要是被这老头给打个半死，丢着荒山野岭的。晚上郊外黑黑一个人，那就要被喂野兽了。黄明真是越想越害怕，身姿也越显的卑谦。

看着黄明越是没骨气的样子，那老头越是来气，大叫：“没出息的家伙，没胆子还学人家装大侠过瘾，听着就有气。今天你又把那么好词的歌唱成那个鬼样，吵的老子更是火大。不行，今天一定要打你一顿出出气。”说完不顾黄明求饶的软样，随意出手就是一拳向黄明打去。“我靠，真******不讲理！”眼见恶老头说出手就出手，黄明心里咒骂着。面对老头的突然袭击，避无可避，黄明可不想被人当成出气的人肉沙包，双手急忙运起内力，双掌交叉叠护着，同时迎上恶老头的大拳头。“嘭”的一声闷响，黄明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手上传来，整个身子就被震得不由自主倒退五步，艰难的稳住身形，胸口更觉的气血一阵翻腾。“这老头好强啊，随便一拳就怎么大的劲。要是他用上内力，那还不一拳就把我给打扁!这绝顶高手太牛B了。”黄明心中惊道。“咦，你居然会武功。有意思，好，好，你要是能再接的住老夫两拳，老夫今天就放过你。哈哈，来，看拳。”看见黄明会武功，老头好像发现什么好玩似地，嘴上一喜喝道。说完，不等黄明回过气，恶老头脚底似生风，向黄明冲来。

“他奶奶的，我都快散架了。还来啊。刚才还气汹汹的叫着老子老子，怎么这么快就转性，这么有风度的叫自己老夫了，果然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黄明被欺负的简直就想骂出口了。没到一个呼吸，老头就欺身黄明跟前，紧接着身形微沉，拳头紧握，一拳缓缓的挥了过来，显然用上了内力。看的黄明眼瞳微缩，“绝对不能硬接。”黄明连忙脚上发力，快速向后躲闪。躲闪的太匆忙，脚上溜跄了一下，身子向后一倒，就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一拳落空，恶老头看着坐在地上的黄明，不满的喝道：“躲什么躲，刚才不算。你要是再乱躲，老子就给你在加上百八十拳，把你打个半死，听见了没有？”“哇，前辈千万不要啊。前辈你神功盖世，来个三拳我就要半死了，还百八十拳，那我可就要成肉泥了。”黄明几乎快哭着喊来了。老头不理会黄明撕心裂肺声的求饶，挥了挥大拳头，叫嚷着：“少罗嗦，还有两拳，快起来，继续。”面对这个有生以来见到的最不讲理最凶恶的老头，黄明认命了。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运起全部内力，运气聚力，摆好防御的架子，希望可以挨过剩下的两拳，然后老头大发慈悲的放他回去。看着黄明这么听话准备挨打，恶老头乐呵呵的运气挥出一拳，呼呼的打向黄明的胸口。拳头未到，拳风先到，吹的黄明心中又是一紧，心神更加全神贯注。当拳头快碰到黄明胸口时，黄明双掌同时甩了个弧度，划向胸部右侧，一掌粘向老头打过来的手腕，一掌粘着老头打过来的手臂，掌上内劲一发，使出太极拳的“四两拨千斤”，把老头的攻击向左推化去。老头没料到黄明会有这招，身子也被推的向左一跄，吃了个小亏。

“咦，奇怪，怎么会这样。刚才这小子接第一拳时，他的内力分明阳劲刚猛，怎么第二拳时他的内力怎么变这么阴沉绵柔。”老头一下站稳脚跟，一脸怪异的看着黄明，心理暗暗惊道。黄明被那个恶老头用那怪异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那眼神简直就像看着未知的奇特生物一样，让黄明心头上有种不好的预感。老头直盯了黄明一会儿，开口问道：“小子，你的武功叫什么名子，哪里学的，还有你的师父是谁？”黄明愣了愣下，不明白这神经老头想干嘛，嘴上还是老实回道：“在下的武功是府里的护院梁旭大哥所教的《长风决》。嗯，前辈，你看晚辈只是个下人，靠手脚力气吃饭，剩下这一拳，你老可要手下留情啊!”

“长风决。”老头无视黄明殷勤的求饶，自顾低头嘀咕着。突然似乎想到什么，眉头深深的一皱，抬头望黄明，阴森森一笑，冷冷嚼字缓缓道着：“长，风，决。哼，老子改变主意了，老子要好好的修理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恶老头突然大怒，说完不给黄明说话的机会，如猛虎扑向黄明，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黄明见状，大惊，想也不想连忙转身快跑，心里哭喊着：我就知道，跟这个世界的神经病沟通不了，老天爷啊，你不能这么玩我啊！

这老头的轻功极高，黄明真是想跑也跑不掉。但见老头脚尖轻点，飞一般就轻易从后面跃到黄明面前，双指闪电在黄明身上点几点。黄明就顿觉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被定住，站在那里，连话也说不出口。“点穴。”黄明心里发白，冒出一个念头，“这回完蛋了。”如此轻易的拿下黄明，恶老头得意奸笑了下。接着，老头举起了双手，双掌化爪，向黄明的双肩抓去。“好疼啊！”黄明心中狂叫，双肩一股剧痛传来，骨头都快被老头的魔爪给捏碎了。这时，老头收起奸笑，双眼微闭，就静静站在黄明跟前。黄明只觉得从老头双手上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在扫描黄明体内的一切秘密，令人鸡皮疙瘩。老头越是了解黄明体内的情况，眉头越是拧成一团，心中更是暗暗惊叹：奇怪啊，真是奇怪，这小子体内的真气运行穴位，的确是《长风决》的功法。但这真气怎么会这么奇怪，似阴亦阳，跟《长风决》练出来的刚猛纯阳真气真是大大的不一样啊。而且这真气如此阴阳混同，居然平稳的内力一点也没暴躁的现象，真是怪哉，怪哉。要知道天下内功皆练真气，真气可分阴阳，而天下内功皆偏单练或阴或阳，只有极少数极其难练的高深上乘武学才会阴阳同修。这一切皆因五行都相生相克，阴阳亦免不了互斥。阴阳同修不但极难修炼融汇贯通，更是比寻常单修偏阴或偏阳者更容易走火入魔，道消身死。想当年师尊他老人家天纵奇才，武功堪称皖越国武林第一高手，最后还不是修炼《混元神功》第六层“阴阳化极”，那连创功祖师都没练成的《混元神功》最后一层，阴阳失衡，走火入魔，真气消亡，含恨而终。

想到这里，那恶老头脸上的神情顿时黯然。看这老头这表情，黄明脑袋里再次确认：这老头真是练功练的神经病了，一会儿怒，一会儿喜，一会儿又怒，现在又悲，不是神经病还能是什么。老头张开眼睛，平静的望着黄明，似乎再在做什么决定。老头想着想着，好像想通了，对这黄明咧嘴大笑道：“小子，你除了胆子小点，人窝囊点，品性倒还可以。老夫现在心情好，就给你个大大的便宜，哈哈哈。”说完目光一闪，双手内力尽吐，两股雄厚炽热的真气从黄明双肩灌进黄明体内。这两股真气沿着筋脉，在黄明丹田汇聚。丹田被灌满真气后，直接沿着经脉向黄明不知道的穴位冲去。黄明原本就被体内那炽热的真气烧的浑身通红，难受的要死，又被这突来的冲穴痛楚一冲，整个人就两眼一黑，昏歇过去。

太阳渐渐西沉，已然傍晚。没了阳光的温暖，郊外的凉风更显得寒冷。昏躺在溪边草地上黄明被冷风吹的冻醒了。握了握拳头，感觉能动了，心中一喜，起身坐在草地上，四出张望光线有点暗暗的四周，心中更是大喜：“那神经魔鬼老头终于走了。”心有余孽的拍怕胸口，感到怀里有异物，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本发黄的小册子。“难道那老头良心发现，补偿给俺好东西做精神损失费。”想到这里，黄明有点兴奋地打量小册子。借助傍晚太阳的余光，看清楚上面蝌蚪般弯弯扭扭写着五个小繁异体子——《五行迷踪步》。“额，看样子好像是本轻功，我还以那老头会给我什么厉害的绝世武功呢？”虽然略感失望，黄明还是把小册子贴身藏好。看着已晚的天色，黄明可不想在野外黑摸摸的一个人过一晚，也不想再碰到那个怪老头了，就不顾今天的活没干完，驾着牛车连忙回府。好在离白老爷的大寿还有一个多月，还有时间准备柴火。至于今天少砍的柴火，以后几天多砍些回来补足就是了。

当黄明驾着这慢吞吞的破老牛车回到白府时，天已黑乎乎的，白府人都吃过晚饭休息着。黄明从白府后门进府，安顿好老牛车和柴火。急急忙忙跑到厨房找吃的，还好厨房大娘知道黄明没吃晚饭，给留了几个大馒头，感动的黄明真想叫她声“干娘”。囫囵吃完几个大馒头填饱了那饿的干瘪的肚子，黄明就摸着饱了的圆肚皮回到了自己的小窝。由于住在柴房里，房里也就不让放火物，自然也就没什么火光。小屋里的光线来源就只有天上的月亮和太阳了。不过今晚没啥月光，黄明也就不急这看那本小册子上的武功。黄明也没出屋外练拳，再木床上盘坐下来，打坐吐纳，心神沉浸丹田，感受着体内的异状。回来的一路上，黄明一直觉得身体微微燥热，全身肌肉和丹田都有微微的胀痛感，如果不是觉得没太大的不适，加之一心急着赶路，黄明老早就想查看那恶老头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了。

“天啊，我体内的穴位和经脉被那老头打通了怎么多，足足通了十四大穴，二十多条经脉。”黄明心中大惊到。联想到梁旭大哥曾说过，以他的二流高手的全部内力打通一个人的一个普通穴位，就会累个半死。想不到那老头的功力竟然如此厉害，在我昏迷时一下子打通我这么多的穴位和经脉，这老头到底有多厉害啊。黄明不禁有点想拜他为师的念头，但也就想一想就放弃了。不说那老头肯不肯收黄明，就是跟个神经病学武，哪天要是他发疯起来一掌把黄明劈死，那黄明不就死的太冤枉了。这个风险太大了，黄明是个正常的胆小小人物，还是找个正常点的师傅吧，要是能再找到像梁旭大哥那样性格的名师，黄明就有福了。乱意遐想了下，黄明收敛心神再次沉浸丹田中。黄明还发现体内有股雄厚刚猛的真气，正在全身现有已通的十八大穴和经脉中，以一种奇怪的交叉运气方式，自主在体内和丹田内缓缓的循环。但这真气如此的刚阳至极，完全不受黄明控制，跟黄明初次练成《长风决》真气时的情况类似。而且体内真气由于循环穴位和经脉的增多，丹田中聚集的真气起码比原来的深厚了近四倍。这可把黄明喜坏了，这可省去了多少苦练的青春啊。至于真气不受控制，黄明一点也不害怕，反正有这“太极拳”这顺气的功效，在牛的真气最后也得变得老老实实听话。“嘿嘿，等我修练一阵子，把现在的内力融会贯通后，我应该就可以挤身二流高手中，到时不知道可不可打赢梁旭大哥呢？”想到这些，黄明习惯性的得意的淫笑起来，心里对那老头也有感激之情和那一丝丝的好感。如果那老头不是有精神病，黄明还真想拜他为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