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血魔身份
冷、鹿二人虽然不说话,但其他人却受不了了,两人身后的士兵眼睛都已赤红一片,就像一群饿疯的狼,恨不得马上就把眼前的两人吃掉,只是见冷鹿二人没有说话才暂时没有发作,不然后果真的很难预料,而两个活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把你气得半死,再趁机痛打落水狗。
刘昀心里也是气得要命,冷鹿二人的年龄比他父亲还要大上许多,三人虽是结拜之交,但父亲向来都以晚辈自居,他更是把两人当自己的亲人看待,而且他从小就在两人身边长大,哪见过二人受过这样的气,心知是为倩儿的伤事才会如此,见二老不说话,心中不禁一阵发酸,走上两步,面色音阴郁地说道:“你两人是谁?怎么如此目无尊长!”
林白水看事情要僵,忙给两人打了个眼色,希望他们适可而止,不要到最后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不然等端木正离回来,大家都别想好了,后者也知趣地闭上了两张臭嘴,装做没事似地四下张望着。
林白水迎到刘昀身前,赔笑道:“他二人是我家主人的扈从,平时散漫惯了,还请王爷多多见谅!”
刘昀也没指望能怎么样,只要他们闭上那两张四处喷粪的嘴就行了,淡淡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到是本王见外了!”心中不禁对这个永安楼主生出几分厌恶,脸上的表情也低沉了许多。
林白水把这些看在眼里并没有分辨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闭目养起神来。刹时,硕大的官道上异常安静,但不时还会听到自几个车厢里传出一群女人的窃窃私语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惑人心魄的娇笑,气愤是那样的诡异。
过了不久,一声振天的巨响自埋剑崖顶传来,众人都惊讶地仰头望去,却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一点,紧接着一股铺天盖地的强大气息从天顶压下,众人顿时感到一阵无法明状的压抑。
这股强大的气息似乎还分成两派,一个神圣、霸道,另一个则邪恶、贪婪,两股气息混合在一起,不断纠缠、撕扯,都想把对方给吞噬、同化,最初,前一种气息还很微弱,众人感觉自己的身心快要被邪恶所吞没时,这股气息突然加强起来,而且越来越来强,强大到足以让人跪地臣服,还好现在离埋剑崖有百里多的距离,不然一群人真的会生死两难。
众人痴呆地望向埋剑崖顶,车厢里的一群女人也跑了出来,数十双美丽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崖顶云雾间不停闪动的一金一红两个亮点,和端木正离待在一起比较久的人,心知那股强大的气息是出自他身上,虽然感受到他的强大,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担忧,一双双俏目里说不尽的柔情惬意。
林白水几人的眼睛里放射出炽热的光芒,连两个活宝也不例外,几人的眼神是那样崇敬,不待丝毫的虚假和掩饰,那是纯发自内心的虔诚。两个活宝最初只是想跟在端木正离屁股后面混吃混喝,找个免费的东家,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只要有的玩,他们才不会在乎那些,可随着一件又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后,他们的心渐渐被端木正离征服,心里对他的害怕也逐步变成了一种不可遏止的敬畏,端木正离的身影已深深地扎进他们的心里,也许永世轮回都不可磨灭!
冷、鹿二老一改往日的深沉之色,瞠目结舌的看向烟雾缭绕的埋剑崖顶,暗自和两人比了比,那简直就像三岁孩童和成年大汉相比,根本是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两人心里都在感慨‘神级的高手,真的不是凡人所能为!’
埋剑崖顶
端木正离凭借自己高深的功力和绝世的身法,在怪人身边来回游走,他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因为修炼血邪魔功的人,一旦行功,身体就会变成现在这副厉鬼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的原貌,端木正离是想通过对方的武功来推算他的来历。但另他失望的是,对方似乎也在试探他,只是用一些极为简单的招式,像抓、劈、钩、拍、扫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简单,根本让他无计可施。
两人的动作虽然简单,但加上强劲的内力后,就变得不同凡响了,不到片刻,就演变成内力的比拼,两人每接触一次,山崖都会摇动一下,端木正离虽然未曾调动天地之气就能和他打得平分秋色,时间一久心里已有些不耐烦,见对面那个长得让他想吐的家伙,功力不仅没有减弱的迹象,而且还在不断加强,暗道:“今天算你运气,落到我手上,不然被别人捡到,还真可惜了,像你这么好的材料要好好研究一下!嘿嘿…!”随即展开身法,准备把对面有如厉鬼的家伙收拾掉。
可对面的厉鬼也不笨,见端木正离加快了身法,立时静立不动,这下可把端木正离弄糊涂了,见对方的身体竟奇迹般地膨胀起来,不禁咒骂道:“不是吧!打两下就要同归于尽,还有没有天理!”骂归骂,命还是要的,就算要不了命,受点伤也范不上啊!
还没等端木正离闪避,‘扑’一大口鲜血自对方的嘴中喷涌而出,好似一阵暴雨,向端木正离当头浇下,持续了足有半盏茶时间方始结束。
埋剑崖顶似乎刚被害虫侵略过一样,崖顶的树木、花草瞬间凋谢枯萎,最后化为一滩绛红色的液体,让人有种想吐的冲动。
端木正离站在一块高大的岩石上,嘴里低语着‘血影无踪,有意思!这么多的血竟然能一次喷出,还真是不容易,一百名婴儿的血也挺多的嘛!’想起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永安楼主,我们还会见面的!’心中不禁一乐‘还是老熟人,会是谁呢?’端木正离把心里的几个人对了对,但没有一个符合的。仰头看了看头顶火热的骄阳,自语道‘我意天下,何来厉鬼!’似是在问苍天,又好似在问自己,至于为什么,也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