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精神病人
刘自清坐在宾利的后座上，身旁是自己的老婆秦露，此时车里的气氛有点奇怪，夫妻二人都紧锁眉头没有说话，而且秦露似乎面有不满。
过了许久，秦露首先开口了，“这次你的朋友来，不会坏我们的事吧？”
刘自清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说来就来，这是意料之外的。只要你配合一下，不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应该不会坏事。而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年是生死之交，就算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应该也不会插手，我知道他当年就和黑道有扯不清的关系。”
秦露冷哼一声，“我不管这些，如果你的朋友坏了事，就一定要干掉灭口。”
刘自清眉毛动了一下，说道：“不至于到这么严重的地步，我会说服他加入我们，以他的能力和背景，还能成为我们的强力帮手。”
秦露转过头看着刘自清说道：“你要搞清楚，我们做的事情可不是小打小闹，不能信任的人坚决不能掺和进来，即使知道这件事都不行。不管他是不是你朋友！”
刘自清微微有些愤怒的说道：“这些我知道，不用你多嘴，小韩是什么人我心里很清楚，绝对信得过。”
秦露冷笑道：“你也给我搞清楚，要不是我爸，你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玩具店老板，怎么会有今天？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爸给的，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老板，他说的话必须严格执行。”
刘自清一听到老丈人不禁面色一变，冷汗从额头冒出，刚才的怒火顿时没有了，低声说道：“我知道，万一小韩牵扯进来，我去向老泰山解释，你放心吧，不会让小韩破坏我们的规矩。”
秦露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我的丈夫。”说完她的态度又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很亲昵的用手臂揽着刘自清的胳膊，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要不是因为你的那手绝活，让我爸看中了，加上你头脑精明能干，我怎么都想不到会嫁给你这个大我十六岁的大叔。不过。。。别看你是大叔，功夫可是一流。”
刘自清一听，立即挺直腰杆，说道：“那是，你老公可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锻炼，身体和年轻小伙一样，杠杠的。”
“那今晚我们试试。。。。”
“嘘，还有司机呢。”
两人从刚才的剑拔弩张，一瞬间转换成柔情蜜意，这对老夫少妻也真让人摸不透，前排的司机还好见怪不怪了。
宾利开出荆州老南门之后，从一条小巷子向郊外驶去，沿着一条林荫小路快速行驶。
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已经是人迹稀少的一片荒地，杂草丛生，周围山包林立，一条黄土路通向一个废弃的建筑群。
这个建筑群看起来好像五六十年代的炼钢厂，只是破旧不堪，似乎已经废弃了很久。
车子开进厂子里，来到一座大铁门前，这锈迹斑斑的铁门居然还锁着。
司机摇下车窗对铁门看了一眼，然后铁门就自动打开了，看样子里面有人监控。车子驶了进去，在一些破旧的厂房之间慢速前行。
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夫妻二人下车后，进入了一栋三层楼的小房子，这小房子看起来好像锅炉房。
进入小房子之后，一切不出所料，是一个废弃的锅炉房，两层楼高的大锅炉静静的伫立在房子正中，见证着一段历史。
刘自清来到锅炉前面，身手在锅炉送煤的小门上按了一下，结果那门上出现了一个键盘，刘自清在那个键盘上按了一阵，像是输入密码，之后这小门就开了。
夫妻二人从小门进入了锅炉里。
如果有别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这锅炉的内部居然是一部电梯。电梯的按钮上显示地下有5层，刘自清直接按了最底层，然后电梯启动，向地下而去。
很快就到达了地下5层，电梯门开了之后，眼前的事物如同科幻电影里一般，是一个地下工厂。
庞大的地下车间面积恐怕有几万平米，各种古怪的机器静静的摆放着，只是没有工人，静悄悄的。
夫妻二人穿过静静的车间，来到一个办公室前，办公室的门开着，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男子出来迎接。
“刘总，秦总，你们终于来了。”说话的这个男子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身穿白大褂，像是一个医生模样。
刘自清点点头，说道：“进屋说吧。”于是三人进入到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很简朴，除了办公桌和几个柜子，就只有两个沙发和一个茶几。
秦露一坐到沙发上就开口问道：“老张，出了什么问题吗？”
老张扶了扶眼镜，略微尴尬的说道：“还是上次的技术问题，在过滤分离的程序出现了险情，分离车间差点发生爆炸，还好当时的用量很小，只有100克，我又立即拉了电闸，停止了操作，这才化险为夷，不过那100克货报废了。”
秦露点点头，说道：“没事，100克只是小事情。你处理的很及时，做的很好。”
老张受宠若惊的回答：“这是我该做的。那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该汇报给老爷子？”
刘自清摆了摆手，说道：“老爷子这几天在跟哥伦比亚人谈事情，不要让他分心。我们自己来处理，上次出问题的时候，我们请的美国专家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但他下个月才有时间来，所以不能等，这次我们要找国内的专家。”
秦露说道：“老张，你负责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你在研究院的时候，应该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介绍一个来吧。人要信得过，价钱随便开。”
老张皱着眉头说道：“秦总，要知道我们进行的这个项目是国家级的机密，凡是这方面的专家，基本都进了中科院和军事科学院，他们都是国家级的专家，要想请他们来。。。。。。钱我知道不是问题，但恐怕会节外生枝，泄露我们的秘密。”
秦露顿时皱起眉头，说道：“中国这么大，科学家那么多，就找不出一个吗？”
老张于是又努力的回忆了一阵，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想起来了，我知道有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秦露和刘自清顿时惊喜的问道：“哦？是谁？”
老张说道：“他叫厉健行，上大学的时候就和我是同学，后来分到同一个研究院，后来听说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除了，貌似是和研究生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但其实。。。我从一个知道内幕的口中得知，他其实是私下利用研究院的资源搞一些禁止的项目，结果被发现了，当时国安部都去人了，至于他搞的什么玩意没人知道，应该是触犯了法律，鉴于这个事情不能张扬，就随便安了个罪名开除了。他是个十足的科学狂人，任何规矩法律都可以无视，对钱也看的不重，很适合这里。”
秦露笑道：“这么好的人选，你怎么刚来的时候没说呢？”
老张摸了摸秃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您说，我是有点小私心的，他在学术方面确实比我强，我怕他来了会抢走我的高新职位，所以就没说。另外。。。。。。你们有所不知，这个人性格十分怪异孤僻，从上学的时候就是，几乎从不与人打交道，自己把自己与世隔绝了，埋头科研，所以他是个很没存在感的人，有时候我根本就想不起他。”
刘自清一拍大腿，说道：“就是他了，那你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老张想了想，说道：“非常巧，这个人是武汉江夏的，被开除之后，一直在老家种地，前年一个老同学去江夏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他，我这就打电话给那个老同学问他家的地址。”说完拿出电话拨打。
刘自清点头，转头对妻子说道：“露露，你安排人手过去接这个专家，越快越好。”
秦露点点头，说道：“那车间的运作暂时停摆？”
刘自清回答：“关键的环节出了问题，只有先将人员撤离，要知道这东西一旦出了问题，后果是毁灭性的，我们要在问题解决之后再开工。”
秦露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刘自清说道：“我已经让老张启用了5号机组，暂时没有问题，只不过5号机组的能源只能够一周，一周内解决完问题，整个车间就能正常恢复，如果一周内没有解决问题，到时这个车间就是致命的地方了。”
秦露没有说话，只是面带忧虑的点点头。
这时老张的电话也打完了，不过面色有点古怪。
刘自清注意到了老张的表情，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老张挠了挠头皮，说道：“地址是问到了，而且我也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只不过。。。。我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帮我们解决问题。”
秦露问道：“到底怎么了？”
老张回答：“去年他被家人送进了精神病院，说是精神不正常，整天在家里的墙壁上写写画画，整个屋子都画满了设计草图和计算公式，整个人一天到晚也是神叨叨的，嘴里一直在念叨一些科学名词，跟家人也不交流了，也不干活，就是整天醉心于他自己的世界。他的家人实在受不了，就送到精神病院去了，现在就关在荆州精神病院。”
刘自清楞了一下，思考一会之后，说道：“不管怎样，先接过来看看吧，毕竟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佳人选了，其他人都是远水不能解近渴。”
秦露也说道：“对啊，再说离这里也近，我打个电话找找关系，估计今晚他就能来车间了。”
最后三人一致决定，就去精神病院，求助这个精神病人了。刘自清坐在宾利的后座上，身旁是自己的老婆秦露，此时车里的气氛有点奇怪，夫妻二人都紧锁眉头没有说话，而且秦露似乎面有不满。
过了许久，秦露首先开口了，“这次你的朋友来，不会坏我们的事吧？”
刘自清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说来就来，这是意料之外的。只要你配合一下，不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应该不会坏事。而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年是生死之交，就算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应该也不会插手，我知道他当年就和黑道有扯不清的关系。”
秦露冷哼一声，“我不管这些，如果你的朋友坏了事，就一定要干掉灭口。”
刘自清眉毛动了一下，说道：“不至于到这么严重的地步，我会说服他加入我们，以他的能力和背景，还能成为我们的强力帮手。”
秦露转过头看着刘自清说道：“你要搞清楚，我们做的事情可不是小打小闹，不能信任的人坚决不能掺和进来，即使知道这件事都不行。不管他是不是你朋友！”
刘自清微微有些愤怒的说道：“这些我知道，不用你多嘴，小韩是什么人我心里很清楚，绝对信得过。”
秦露冷笑道：“你也给我搞清楚，要不是我爸，你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玩具店老板，怎么会有今天？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爸给的，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老板，他说的话必须严格执行。”
刘自清一听到老丈人不禁面色一变，冷汗从额头冒出，刚才的怒火顿时没有了，低声说道：“我知道，万一小韩牵扯进来，我去向老泰山解释，你放心吧，不会让小韩破坏我们的规矩。”
秦露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我的丈夫。”说完她的态度又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很亲昵的用手臂揽着刘自清的胳膊，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要不是因为你的那手绝活，让我爸看中了，加上你头脑精明能干，我怎么都想不到会嫁给你这个大我十六岁的大叔。不过。。。别看你是大叔，功夫可是一流。”
刘自清一听，立即挺直腰杆，说道：“那是，你老公可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锻炼，身体和年轻小伙一样，杠杠的。”
“那今晚我们试试。。。。”
“嘘，还有司机呢。”
两人从刚才的剑拔弩张，一瞬间转换成柔情蜜意，这对老夫少妻也真让人摸不透，前排的司机还好见怪不怪了。
宾利开出荆州老南门之后，从一条小巷子向郊外驶去，沿着一条林荫小路快速行驶。
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已经是人迹稀少的一片荒地，杂草丛生，周围山包林立，一条黄土路通向一个废弃的建筑群。
这个建筑群看起来好像五六十年代的炼钢厂，只是破旧不堪，似乎已经废弃了很久。
车子开进厂子里，来到一座大铁门前，这锈迹斑斑的铁门居然还锁着。
司机摇下车窗对铁门看了一眼，然后铁门就自动打开了，看样子里面有人监控。车子驶了进去，在一些破旧的厂房之间慢速前行。
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夫妻二人下车后，进入了一栋三层楼的小房子，这小房子看起来好像锅炉房。
进入小房子之后，一切不出所料，是一个废弃的锅炉房，两层楼高的大锅炉静静的伫立在房子正中，见证着一段历史。
刘自清来到锅炉前面，身手在锅炉送煤的小门上按了一下，结果那门上出现了一个键盘，刘自清在那个键盘上按了一阵，像是输入密码，之后这小门就开了。
夫妻二人从小门进入了锅炉里。
如果有别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这锅炉的内部居然是一部电梯。电梯的按钮上显示地下有5层，刘自清直接按了最底层，然后电梯启动，向地下而去。
很快就到达了地下5层，电梯门开了之后，眼前的事物如同科幻电影里一般，是一个地下工厂。
庞大的地下车间面积恐怕有几万平米，各种古怪的机器静静的摆放着，只是没有工人，静悄悄的。
夫妻二人穿过静静的车间，来到一个办公室前，办公室的门开着，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男子出来迎接。
“刘总，秦总，你们终于来了。”说话的这个男子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身穿白大褂，像是一个医生模样。
刘自清点点头，说道：“进屋说吧。”于是三人进入到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很简朴，除了办公桌和几个柜子，就只有两个沙发和一个茶几。
秦露一坐到沙发上就开口问道：“老张，出了什么问题吗？”
老张扶了扶眼镜，略微尴尬的说道：“还是上次的技术问题，在过滤分离的程序出现了险情，分离车间差点发生爆炸，还好当时的用量很小，只有100克，我又立即拉了电闸，停止了操作，这才化险为夷，不过那100克货报废了。”
秦露点点头，说道：“没事，100克只是小事情。你处理的很及时，做的很好。”
老张受宠若惊的回答：“这是我该做的。那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该汇报给老爷子？”
刘自清摆了摆手，说道：“老爷子这几天在跟哥伦比亚人谈事情，不要让他分心。我们自己来处理，上次出问题的时候，我们请的美国专家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但他下个月才有时间来，所以不能等，这次我们要找国内的专家。”
秦露说道：“老张，你负责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你在研究院的时候，应该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介绍一个来吧。人要信得过，价钱随便开。”
老张皱着眉头说道：“秦总，要知道我们进行的这个项目是国家级的机密，凡是这方面的专家，基本都进了中科院和军事科学院，他们都是国家级的专家，要想请他们来。。。。。。钱我知道不是问题，但恐怕会节外生枝，泄露我们的秘密。”
秦露顿时皱起眉头，说道：“中国这么大，科学家那么多，就找不出一个吗？”
老张于是又努力的回忆了一阵，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想起来了，我知道有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秦露和刘自清顿时惊喜的问道：“哦？是谁？”
老张说道：“他叫厉健行，上大学的时候就和我是同学，后来分到同一个研究院，后来听说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除了，貌似是和研究生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但其实。。。我从一个知道内幕的口中得知，他其实是私下利用研究院的资源搞一些禁止的项目，结果被发现了，当时国安部都去人了，至于他搞的什么玩意没人知道，应该是触犯了法律，鉴于这个事情不能张扬，就随便安了个罪名开除了。他是个十足的科学狂人，任何规矩法律都可以无视，对钱也看的不重，很适合这里。”
秦露笑道：“这么好的人选，你怎么刚来的时候没说呢？”
老张摸了摸秃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您说，我是有点小私心的，他在学术方面确实比我强，我怕他来了会抢走我的高新职位，所以就没说。另外。。。。。。你们有所不知，这个人性格十分怪异孤僻，从上学的时候就是，几乎从不与人打交道，自己把自己与世隔绝了，埋头科研，所以他是个很没存在感的人，有时候我根本就想不起他。”
刘自清一拍大腿，说道：“就是他了，那你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老张想了想，说道：“非常巧，这个人是武汉江夏的，被开除之后，一直在老家种地，前年一个老同学去江夏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他，我这就打电话给那个老同学问他家的地址。”说完拿出电话拨打。
刘自清点头，转头对妻子说道：“露露，你安排人手过去接这个专家，越快越好。”
秦露点点头，说道：“那车间的运作暂时停摆？”
刘自清回答：“关键的环节出了问题，只有先将人员撤离，要知道这东西一旦出了问题，后果是毁灭性的，我们要在问题解决之后再开工。”
秦露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刘自清说道：“我已经让老张启用了5号机组，暂时没有问题，只不过5号机组的能源只能够一周，一周内解决完问题，整个车间就能正常恢复，如果一周内没有解决问题，到时这个车间就是致命的地方了。”
秦露没有说话，只是面带忧虑的点点头。
这时老张的电话也打完了，不过面色有点古怪。
刘自清注意到了老张的表情，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老张挠了挠头皮，说道：“地址是问到了，而且我也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只不过。。。。我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帮我们解决问题。”
秦露问道：“到底怎么了？”
老张回答：“去年他被家人送进了精神病院，说是精神不正常，整天在家里的墙壁上写写画画，整个屋子都画满了设计草图和计算公式，整个人一天到晚也是神叨叨的，嘴里一直在念叨一些科学名词，跟家人也不交流了，也不干活，就是整天醉心于他自己的世界。他的家人实在受不了，就送到精神病院去了，现在就关在荆州精神病院。”
刘自清楞了一下，思考一会之后，说道：“不管怎样，先接过来看看吧，毕竟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佳人选了，其他人都是远水不能解近渴。”
秦露也说道：“对啊，再说离这里也近，我打个电话找找关系，估计今晚他就能来车间了。”
最后三人一致决定，就去精神病院，求助这个精神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