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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闯肆虐山禁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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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往前望去,果然一方地里皆是稻草人,一眼望不到尽头,诡异飘忽。他们似是按照某种天文地理,八卦五行布置。

对于破阵邪极为陌生,并不擅长。

他轻轻进入阵中,稻草人皆无反应,邪心里纳闷,怎么毫无动静,这是何阵,难道虚张声势不成。

想归想,邪还是继续前行。

约莫走到阵中,阵中稻草人移形换位,邪摸不着东西南北,方位全没了。

接着各种稻草人似有手一样发出各种暗器:镖,飞石,弹丸,飞叉,飞刀,飞爪,箭,梅花针应有尽有。

邪一惊,纵空已来不及,况且天上亦有暗器,邪就地打滚,接着躺下翻转。

不料邪也感觉到地面有异样,待一轮暗器一过,纵起,此时躺过地面裂开,下面皆插着长矛短刀。

邪打一激灵,好险,差点万矛插身,万劫不复。

稻草阵再次移形换位,速度更快更杂,令人目不暇接。

邪只觉天旋地转,刀本在手,这下握的更紧。

邪索性闭上眼睛,竖起耳朵,等待再次攻击。

此次倒是稻草人欺身,四面八方,天上地下,团团将邪困住。

邪见到稻草人腰间的匕首,泛着黑光,有毒。

邪刀出手,拦腰将一周稻草人斩断,稻草人似有生命般纷纷坠落,稻草飘散。

不出刀还好,这下更多的稻草人发动,邪危在旦夕。

院长声音出现:化被动为主动,以动克动,哪里变换少破坏哪,哪里不威胁毁掉哪。阵为一整体,破局部而动全阵,避险而趋安全,切记。

邪无暇顾及谁说的,也不考虑此话是真是假。

他都打算试试。

邪纵空,环视四周,发现最前方,最后方稻草人似无动静,变换极少,不过远眺却组成人字形,像是枢纽,控制这一切。

邪在一稻草人身上一踩,往后掠去,那稻草人自然被暗器搞的满身创伤。

空中,邪把力道注入灵刀内,纵劈横劈各一下,后方稻草人纷纷倒下,破阵有望。

接下来可谓轻松至极,有些事情看似毫无出路,其实经人点化,你会觉得其实不过尔尔。

稻草阵破,接下来的是魑魅林,邪不敢有丝毫大意。

魑魅林境内,烟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纵然敌人在一米开外,你也看不清。既然看不清,此战如何打。

邪此时在魑魅境内,手指在自己面前晃了晃,隐隐约约见到。

没过多久,烟雾散了,邪大喜,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烟雾散尽,邪再也笑不起来。

四面八方浮现诸多幽灵,阴森森,烟雾一般逼近邪。

有的咧嘴笑,有的咧嘴哭,甚至有的哭笑不得扮鬼脸,但都呼烟吐雾,黑的烟绿的雾,烟雾有毒,还是剧毒。

它们亦步亦趋靠近邪,邪甚至听到它们呼喊:拿命来,还我命来。

邪愣了愣,咭咭奇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们认错人了。要是你们想出来消遣消遣,改日我做东,今日放小弟过去如何?”

它们本就无法听见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已慢慢靠拢,慢慢聚集。

趁这空档,邪发现它们并不是不停呼烟吐雾,而是有间歇,周而复始。

趁其中一幽灵暂停其间,邪冲去,刀劈,从幽灵身体穿过。

冲出一定距离,回首,那幽灵并没有消逝,而是重新聚集,再次回转,亦步亦趋随同其他幽灵,一边似还嚷着:拿命来,还我命来。

邪摸了摸鼻子,不解:我靠,这下没辙,这些幽灵刀劈不得,我又不会巫术,不会施法。邪摇了摇头,心想:或许从烟雾本身可以入手,烟乃气,风吹即散;雾乃液,水浇即融,用风水,看能否破此妖术。

念此,邪左顾右盼,隐隐发现有一小水渠,在一隐蔽处,不注意还真难发现。

邪择机待四,五幽灵来到渠边,用刀在水面哗啦一下,溅起少许水花。

邪神情自若看着诸多幽灵亦步亦趋飘来,待它们近前至水花可及范围。

刀起,斜向上拂水,刀轨迹成弧形使其带风。

风水至,触及幽灵消散,飘飘荡荡落下一巫符。

后继幽灵仍前仆后继,直至均成巫符。

烟雾拨开见天日,邪用中指,食指拈起巫符,一使劲灰飞烟灭,留下的只是虚无。

邪向前,心里得意,看来只剩下陷阱园,马上功成名就。

不知何来烟雾重新弥漫,再次伸手不见五指。

邪听见悉悉索索声响,不过他也不敢事情尚未明朗之前轻举妄动。

果然烟雾再次消散,此情此景使邪更是万分惊讶。

没有幽灵,似是没有凶险,只有梦一般女子,一个很美很美的温柔乡。

三个美人,其中两个对着邪媚笑,纤腰盈可一握,肌肤吹弹可破,个个美眸顾盼,春意嫣然。

一美人着粉裙,露出修长,笔直而结实的腿,走起路轻飘飘仿佛弱不禁风,不过胸前突兀的只有一点点,看来还没发育好;一美人着青裙,****半露,道不尽魅惑,走起路一颤一颤袅袅婷婷,诱人来狎;最后一位美人苹果脸,白里透红,虽只穿蓝兜胸,全身皆春色无边,冰肌玉骨,偏偏这样一位最为放荡装扮的女子,却一脸矜持,清纯,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眉心至右腮有一伤疤,尺余长。

邪啧啧赞道:“真美,如这也是一场考验,我宁愿在此死去。这种死法在诸多死法里应算是最为善终。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就似控制不住自己****的宵小无耻之辈,向三个美人奔去。

矜持美人脸闪过不舍,但也仅一闪而没。

美女眼睛闪过杀机,也许他们无冤无仇,兴许如不在这种情节下见面,还会彼此相爱,可如今也罢。

邪狂奔,简直是步履如飞,三个美人的右手隐在袖中,难道美人没有右手。

邪飞快,三个东西更速。

三个美人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右手急忙挥出制止东西,虽格住但她们仍被震退几步。

三个东西竟是钱镖,钱镖处邪止步,捡起,拱手道:“三位姐姐,不好意思,晚生学艺不精,刚才**来了,没曾想没防着袖中钱镖,让姐姐们受惊,对不住。”

三个美人左手捂着胸口,更是惊艳。可右手拿着的分明是匕首,一把明晃晃可取人性命的匕首。

邪似真怒道:“姐姐们不喜欢晚生也就罢了,可为何要取我性命?”

粉裙,青裙美人齐忙应道:“不是的,姐姐身边多****之徒,带匕首只为防身,绝无加害公子之心,如若公子不嫌,奴家倒想与公子结百年好合。”只有矜持美人安然自若,任人宰割模样我见犹怜。

邪缓缓走近,身上灵刀在地上拖曳,发出火花。

待到丈余前停下,邪淡然道:“三位姐姐,你们国色天香,应该有好的归处,有的是机会享受人生。只要你告诉我幕后指使,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当然如若从我,我定会保护你们,如何?”

三个美人似想起什么,开始哆嗦,显是极为恐惧。

邪也不想为难她们,可话出如风,不好更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况且还有陷阱园要闯。

就在僵持期间,有人拊掌笑,笑声叮铃,说不出动听。

三个美人既有大喜,又有恐惧,表情极为怪异。

拊掌之人出现,竟是冰清姑姑。三个美人赶忙上前鞠躬,虔诚道:“主人,我们有负所托,愿接受处罚。”

邪摸摸后脑勺,哂然道:“姑姑,她们都是您的手下,我想也是,像她们如此美丽的姑娘也只有姑姑您才能培育出来。”

姑姑颔首道:“你不怪姑姑布下幽灵阵,如今又设下美人关,阻扰你完成院长托付使命。”

邪抹了抹鼻子,干咳道:“怎么会,还亏了姑姑派了这些美人来给我解闷,否则劳心劳累下站就不好过,弟子感谢姑姑还来不及了。”

姑姑啐道:“你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甜,对了,刚才你说会保护她们是真是假?姑姑今儿把她们其中一位转赠于你,如何,不许贪多。”

姑姑引荐三个美人,邪才明白,着粉裙叫小粉,着青裙叫小青,着蓝兜胸叫小蓝。

邪看看小粉,小粉对着他媚笑;看看小青,小青放电;只有小蓝面色绯红,咬着嘴唇,低头浅笑。

邪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小蓝身上,从上打量到下,看了脸蛋看腰肢,看了腰肢看脚趾。

姑姑心领神会,悠悠道:“姑姑替你做主,把小蓝转赠于你,如何?”邪还未答话,她转向小蓝道:“小蓝,做主将你赐于邪,你可有意见?”

小蓝低头轻声应道:“全凭主人安排,能够伺候少主是奴婢一生福分。”

生米即将煮成熟饭,邪忙制止:“姑姑多虑,弟子目前自当立功建业,为王,魔界效犬马之劳,无心顾及儿女情长,请姑姑收回成命。”

姑姑惊讶但还是理解:“也好,男儿当自强,此事就此作罢。”接着转向三奴婢,沉声道:“小粉,小青,小蓝走。”

邪含笑送别,小粉小青临走前还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蓝神情暗淡,眼有幽怨羞愤,别过头去。

送别后,邪索性就地坐下,休憩片刻以养精蓄锐。

陷阱园反而美不胜收,奇花异草,飞禽走兽,一片生机勃勃,大家都安然自得,互不侵犯,俨如人间仙境,丝毫没有陷阱的迹象。

邪却丝毫不敢马虎,越安全的地方隐藏的威胁越防不胜防,越美丽的处所其陷阱就越可怕。灵师的话仍在耳边。

邪眼尖,看见奇花中的刺,野草中的毒物,看来这就是所谓的陷阱,我不去招惹他们,不是万事皆休。邪如是想。

“邪。”一个声音出现,邪吓了一跳,是院长,难道我已过关,院长来接我,邪想到。

院长接着吩咐道:“邪,往小道前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

邪走着走着,走到一地,停下,他已看出目前必是陷阱,陷阱下可能是刀丛,也许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又或者是通往地狱的黄泉路。

他抬头看着院长,院长没有表示。

他抬起右脚,踏入,没有任何动静,踏入左脚。

双脚刚刚踏入,他果然跌入,他慌忙运起弥气飘踪,可洞壁无以着力,他无法飞升,无奈落入洞底。

洞底竟是皑皑白骨,邪落入时竟折断一骸骨腿骨。

邪呼道:“院长,救我。”

院长冷然道:“老夫告诉你,今后不管什么人你都不得轻信,哪怕最亲密无间的人,今天你是咎由自取。”说完飘然而去。

邪见到如此多骸骨,惊愕莫名,异常恐惧,身体竟然发抖。

这么多骸骨竟似对他的到来表示厌恶,纷纷向他索命。

邪看着作呕,呕至无可再呕。

一直活在恐慌中,如不是邪恐慌中异常镇静,恐怕世间又多了个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邪索性闭上眼睛。眼睛闭上,邪竟看到,它们的手像他叉来,他越来越窒息,越来越失去知觉。

夜也渐渐深了,一弯新月,照在这宛若人间仙境的陷阱园上,只有邪在恐慌中度过这无尽的黑暗。

邪竟然睡着,幸亏先前养成习惯,到时随时可就寝。

一夜无话,邪与众骨骸亲密无间。

当旭日初升,缕缕光线斜射入洞底,邪醒了,他没有先前那么恐惧,其实它们只是死的,如同石头一样的东西,不会加害他的。

洞口再次传来声音:“邪,老夫是扔食物下去,还是你上来吃呢?”

这下来了人,邪倒不知如何作答,只结结巴巴道:“院长,我我我可以出去了?”

院长没有回答,邪只看见洞口垂下一绳,院长再次发话:“老夫再告诉你,纵然谁都不能相信,很多时候你还是应该相信老夫。”

上来后的邪,很生分的跟着院长,没有言语。许是累了,许是对院长所作所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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