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杀金衫,把王爷跟神教的矛盾激化
邪步入密室,里面只有三魔,毛跟陀子都不在。
“他们去哪?”邪冷冷的问都窝在被窝里喝酒的三魔。
“毛闲不住,出去探听隐派的消息,陀子很好奇就跟着去了。”奸看出邪有点不高兴,他慌忙应道。
“你们去寻回他们,现在地域城风声鹤唳,他们两个又毛毛躁躁,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会坏了大事。”邪绷着脸训道。
奸看了邪一眼,二话不说爬了起来,虐也一样,只是辱磨磨蹭蹭,嘴里嘀咕不停,像似极为不乐意。
半个时辰后,大家都在密室里面会和,邪没有怪毛跟陀子的冲动,只是漫不经心道:“在地域城你们人生地不熟,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决不能单独行动,丧生还算小事,就怕坏了大事,知道么?”
毛脸色开始发烫,他第一次被人指责,虽然邪没有冷言冷语,陀子则无所谓,还是大大咧咧,不知是听不懂呢,还是压根无所谓。
邪忽然重重叹了一口气道:“据我的估计,忍叛要不是被捕,就是被杀,天域城没有他的踪迹。”
这是天大的问题,他们下来就是为了辅佐忍叛登位,重新让隐派归顺魔界,忍叛一死不是啥盼头都没了,他们就只有等死了。
三魔,毛阴沉着脸,不知道怎么办?本想好好立功,在魔界好有立足之地,可现在看来希望可能已经破灭了。草,咋这么倒霉。
邪看出他们几个表情的端倪,微喟道:“没你们严重,甭耷拉着脸,跟赴刑场一样窝囊。忍叛已经还没死,也许他手中有什么东西是隐魁迫切想需要的,依忍叛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东西一现,他必死无疑,也许他还在等着我们去救呢。”
奸悻悻然道:“邪,万一忍叛已经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邪过去拍了拍奸的肩头,哂然道:“即便死了也不要紧,我们就要把整个隐派连根拔起,这样一然还是大功一件,不过要辛苦艰险的多。”
“邪,你有什么打算,跟我们说说,好歹我们也是闲着。”毛一向好喜功,这种人如果听话的话,非常好用。
“从现在开始,三魔,奸你们单独行动,到临近的青楼,赌场,酒馆四处打听隐派的消息,最后是他们目前的居所,切忌千万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也不要让人发现了这里的密室,收起你们的凶残,意气用事,谁坏事我就废了谁。”邪原先的话比较平静,说到后面语气冰凉,带着杀气。
邪身负王命,同时又有“群魔听令”金牌,有先斩后奏的大权,这一点三魔,毛都很清楚。
“大哥,那我呢?”陀子焦急道,邪方才安排步骤时忽略了他。
“他们其中一个你都可以跟着,不过也不要坏事。”邪的脸色阴转晴,温和道。
“那我跟毛哥呢。”陀子比较亲近毛,不是因为他也很仇,而是觉得毛哥这个人够开朗,够性格,也是满腔热血,同时对人真诚,特别对他很不错。
也许每一个人总有想真心待人的想法,当然也希望那个人真心待他,不欺不瞒,陀子应该就是毛的这种人。
“那你呢?”辱迫切问道。
辱从来都是没大没小,不该问的不该知道的东西他总想问个一清二楚。
“我?我去找援兵,在地域城办事首先就得拜访他,他如果愿意协助事半功倍。”邪说道这里嘎然而止,接着话锋一转:“去吧,越快探听到消息越好,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可也过的够快。”
他们走后,邪进了徐家馆,当然又是从后面翻入,到了里面,碰到一些奴仆,奴仆见了他慌忙大叫有人闯宅啦。
接着老马管家带来了一大帮打手,各各拿着刀枪剑戟,严阵以待的围着邪。
“老马,忘了我呢?我是你们少爷的朋友。”邪幽幽道。
老马仔细一打量还真是,怪自己老眼昏花,恰点得罪少爷的贵宾,这是一个少爷愿意用珍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孝敬的人,在少爷的心目中应该算是最好的朋友。
老马散开那些打手,堆着笑脸拱手道:“哦,原来是少爷的朋友,失敬失敬。”
邪不想寒暄,他开门见山问道:“老马,徐进呢,我找他有事。”
老马叹道:“哎,那帮天杀的畜生呀,又看上了我们徐家一处的珠宝商铺,想要强行掠取,又怕会引起王爷一派的竭力反抗,他们现在催促少爷过去,想用一百两银子买下这价值万两的商铺。”说到这里,老马早已老泪纵横。
“徐进现在在哪?带我去。”邪道。
“阁下你有所不知呀,现在少爷苦呀,茶不思饭不想,夜不成寐天天被这些人烦心呀,最近瘦了很多,看着老马我心疼不已,我自幼看着他长大,自从老爷夫人突然辞世以后重担就压在他头上……”老马越说越来气,婆婆妈妈不止,这也许也是老年人的通病。
“好了,马上带我去。”邪冷冷打断了老马管家的话,这些废话他不想听。
老马管家叫了一个奴仆带着邪从小门出去,走了挺长一段路,到了地域城最为豪华的步行街——欢笑街,徐进的“绝无赝品”珠宝店就在那里。
邪看到了商铺,就遣走那个奴仆,他慢慢悠悠走向商铺,里面人声嘈杂,有人在争吵。
邪没有进去,他在门口偷听里面的争吵声。
“徐进,甭说爷不给你面子,这商铺陈天舵主看上了,跟你一百两银子算是客气了。”有一个颐指气使的声音在威逼。
“绝不卖,再多的钱也不卖,这可是我祖辈留下来的基业,我希望各位大哥不要强人所难。”是徐进的声音,那声音里有多少的委屈跟屈辱,邪听得出来,徐进是忍辱负重。
又一个陌生的声音嚣张笑道:“我呸你老祖宗,什么东西,都腐烂在黄泥巴下,靠,徐进我告诉你,今儿个我们三个不是过来跟你谈买卖的,是过来接收的,如果不是我们陈舵主一直交代不能委屈了你,说你毕竟也是王爷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还是识相点。”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王爷的人,我的家业你们还敢抢?真的是无法无天呢。”徐进咬着口不放,王爷的威望是现在唯一有可能帮他的东西。
另外一个声音狰狞的笑着,接着冷笑道:“王爷,他也老大不小了,还总想掺和我们神教的事,也许活不久了,明天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说完先前说话的三个金衫哄堂大笑。
邪往里面瞧了瞧,三个金衫有模有样,应该算是领头的,还有一些小螺螺,都拿着兵刃围着徐进。
邪一声不吭走了,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人都没见。
过了一刻钟时间,那些金衫洋洋得意“绝无赝品”珠宝店走出来,雄纠纠气昂昂说不出得意说不出嚣张。
徐进萎靡倒在地下,也不马上爬起来,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王爷的威望也没有保住他的商铺,契约已经被强行带走。
那些金衫走了挺远,离这个“绝无赝品”珠宝铺比较远时,有一个蒙面人拦住了他们。
“找死。”其中有一个领头金衫已经出剑,只抵蒙面人的胸口。
只见一道耀眼的刀光,那个金衫已经倒下,死了,刀光太快,他们都还没看清楚,这时天上没什么阳光,倒在地下的那位金衫至今也没留过血。
“上,全部上。”不知谁一声令下,全部围了上去。
蒙面人就一个旋转,就一抡刀光,只剩下一个人还活着,其他的全部悄无声息的死了,连叹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个金衫有点吓傻了,他嗫嚅着道:“我还活着,我还活着,就剩下我一个人还活着。”说着手舞足蹈,好像有点疯了。
“再笑,也送你走。”蒙面人冷冷道。
他吓出一生冷汗,颤颤哆哆道:“阁下可否留下名姓?”
蒙面人只吐出两个字“王爷”。
接着冷冷道:“滚。”
那个金衫一边念着“王爷”一边屁滚尿流的跑了。
蒙面人在三位领头金衫尸体的金衫上掏了掏一个契约,接着急掠,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飞走了。
“绝无赝品”珠宝店里邪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邪扶起萎靡在地的徐进,笑道:“没什么,不就一张破契约么?”
徐进见到邪本就很诧异,现在又听见邪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瞪着迷茫的眼神看着邪,疑惑道:“邪,你都知道呢,神教太嚣张拿他们没办法。”
邪把契约递还给徐进,笑道:“给你,物归原主。”
“你把他们杀了,一个不留?”徐进一边惊奇的问,一边看着邪身上的衣裳,像似想寻找邪衣裳上有没有斑斑血迹,可惜一点点血都没有。
“不用看了,他们的血留在我的刀里,一个不留?没有,留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螺螺。”邪搀起徐进,要他坐到椅子上,又替他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了一杯。
“既然杀人,为何不斩草除根?”徐进真不明白。
“因为我需要他替我通风报信,我告诉他两字‘王爷’。”
“邪,你要嫁祸给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告诉你……”
“不用了邪,你是我的朋友,王爷是我的庇护,你们之间的恩怨或者买卖我都不想听都不想过问,走,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