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暗黑龙王之链和致命挑逗(4)
那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差点击碎我强自压制的**,我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有任何邪恶之想。可是身上的柳嫣似乎有意要挑逗我一般,睡梦中的她不住的扭动着娇俏的臀部。
我感觉到刚刚被强自按捺住的欲火猛地又升腾起来,下半身不自禁的向上顶了一下。
“啊——”柳嫣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几近崩溃,我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上青筋暴露,我努力让大脑的意识传送至我紧抓床单的双手。方法奏效,欲火慢慢被我控制下来。下半身生理反应支起的帐篷也一点点的变小了。仿佛失去了慰藉的依靠,睡梦中的柳嫣右手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向了我正在缓慢变小的帐篷——
“苍天呐!大地呀!你折磨死我算了!”
被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帐篷猛地膨胀,瞬间又顶到了她双腿间的那团湿热之处。
睡梦中的柳嫣,又传来一声心满意足的长长呻吟声。那只邪恶的小手仍旧不放过正在急速膨胀的帐篷,仿佛把玩心爱的玩具一般上下摩擦起来。
我嘴巴大张,不断的喘着粗气,心底为波涛汹涌的**强撑起的大坝瞬间被击成粉碎。我左手猛地抓住柳嫣那只邪恶的右手,双脚撑起身体翻身将柳嫣压倒在身下。
“啊——是你——”惊醒的柳嫣看见身上喘着粗气的我,顿时叫了出来。
我低头用湿润的嘴唇堵上了她的小嘴。
“你个小妖精,真是害人不浅。”我喃喃说道。
柳嫣湿热的小舌头攸地伸进我嘴内,调皮的挑逗着我的舌头。我只觉得浑身**膨胀至极致,一股难以言及的难受让我飞速蹬掉了自己最后的衣物。
“你——你轻一点,我——我还是——啊——”
那一晚上,我也不记得和柳嫣缠绵了多少次,这种致命的诱惑让我难以把持。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但却也在柳嫣身上彻底沦陷了。
无尽下一秒的超能力在我进入柳嫣身体的一刹那似乎变得更加的清澈、纯净、细微至发丝。现在的我可以感受到窗外微风扑面的淡淡寒意、以及浴室里那未曾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水声。
窗外,月朗星稀,夜凉如水。
某一处豪华会所的包厢里,一个刀疤脸对着双臂绑着石膏板坐在沙发上不住声的痛苦呻吟着的三哥道:“老三,大姐游戏结束了。估计马上就会出来,你等下亲口和她说吧!”
三哥感激的看了一眼刀疤脸道:“谢谢你了,二哥!”
包厢密室的门从数枝含苞待放的黑色玫瑰的壁画上缓慢推开,一个一袭白纱遮脸、白色长裙的胸前绣着一朵怒放的黑玫瑰的妙龄少妇抬脚踏了出来。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三哥,妙龄少妇道:“老三,你那是怎么搞的?”
三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跪倒在妙龄少妇面前道:“大姐,您一定要为我做主,那个小子打完老六还不甘心,他见着我们黑玫瑰的帮众上来就是一顿揍。我今天不甘心咱们黑玫瑰的帮众被欺凌,就上去同他讲道理,没想到被他硬生生折断了双臂,同行的七个小弟也未能幸免,通通被他折断了双臂。我们的伤不算什么,可是他的这种行为是无视大姐您的尊严、赤LUOLUO的向我们黑玫瑰进行挑战啊!”
“放肆!老六的事情我没和他一般见识,反倒让他以为是我黑玫瑰怕了他!老二,你派人去查他底细,三天之内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就算是血型、疾病史、甚至内裤颜色都要给我查出来。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黑玫瑰的下场!”
“是是是!”刀疤脸点了点头,转身就想离开。
妙龄少妇忙喊住他道:“查清楚资料第一时间呈上来给我看,在没有得到我的准许之前,任何黑玫瑰的帮众不可主动招惹他!”
“是!属下遵命!”
“下去吧!”
刀疤脸转身大踏步离开了包厢!
妙龄少妇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哥道:“你还跪着干什么,没用的东西,滚出去!”
“是是是!大姐息怒,我这就滚!”老三说着,费力的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妙龄少妇幽幽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包房道:“两次都在同心河畔,会是你吗?奇哥?”
“马上就十年了,如果是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呢?”妙龄少妇旋即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你服兵役的部队说查无此人,你一定是死了!可是,即便你死了,十年了,你的鬼魂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为什么不知道托个梦给我?”
妙龄少妇说着,眼角划出一滴眼泪。
几番激情过后,柳嫣一脸娇羞的红晕,双手不住的拍打我的胸口道:“大色狼、大流氓,你坏死了!”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是你睡觉不老实,爬到了我身上,还不时的诱惑我。我定力再好也始终是个男人啊!”
“你还说!羞死人了!”柳嫣埋头在我怀里道。
“哈哈哈——”我轻轻抚摸着柳嫣光洁白皙的胳膊,大声笑道。
“臭流氓、大坏蛋!你还笑!”柳嫣拿手使劲掐了一下我腋下道。
我猛地吸溜一口气道:“不疼!不疼!”
柳嫣小手在我腋下作势扭了几扭,始终没有狠下心来再掐我。她抚摸着我心口处一个触目惊心的疤痕道:“奇,那天我和表妹来你这里,我就看到了你身上的这个伤疤,你究竟发生过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啊?”
我闻言面色一滞,脑海里不自禁浮现出那段我这辈子都不愿再想起的记忆。眼角余光看见柳嫣伏在我胸口上,右手食指轻轻的在我心口的那条疤痕上不住的画着圆圈。心里不想说,但又不忍心拒绝她的好奇,只得编了一个不是谎言的谎言道:“我之前骗过你说我是特级保安,其实不是的。我16岁那年应征入伍,然后在部队里呆了七年。这条伤疤就是在部队里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