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警署见
熊杰被拍倒在地上,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请来的青蛇帮大哥,竟然是来帮助王炎出气的,立即傻眼了。
而周围众人也看呆了,熊杰请来的救兵,竟然转过头来帮着王炎,这是什么套路?
就见熊杰哭丧着脸说道:“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是我把你们请来的啊。”
瘦子一瞪大,露出一嘴大金牙,叫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此时,瘦子虽然外表凶狠,但是此时他心里却也吓得要命,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好,再惹得王炎生气。
因此,骂了熊杰一句话,瘦子小心翼翼地看着王炎的反应。
就见王炎面色淡淡,根本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来是还不够!”瘦子心中想到,立即一巴掌拍向了熊杰,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瞎眼了。”
胖子和瘦子搭档多年,立即领会了瘦子也意图,当下也一脚飞出,踢在了熊杰的肚子上,骂道:“混蛋,什么人你也敢惹,真是不想活了。”
剩下的五六个混混也一下子冲下来,围住熊杰拳打脚踢。
熊杰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一片拳脚落了下来,只能蜷缩在一处,如同杀猪般惨叫起来。
王炎就这样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根本没有没有一丝表情。
而马骏等人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盯着被胖揍的熊杰。
揍了一会儿,瘦子等人收了手,退到了一旁,就见熊杰满脸是血,身上全是脚印,脑袋肿得像猪头一般,躺在地上气息微弱,不断地哀号。
瘦子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王炎,问道:“现在您满意了吧?”
王炎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瘦子和胖子一见,吓得咽了一口口水,连忙说道:“您别生气,我继续揍他,要不先砸断一条腿。“
听到这儿,熊杰急忙大叫道:“不要打啦,不要打啦,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瘦子一脚踢了上去,骂道:“知道怎么办了还不快点!“
熊杰强忍着身上的巨痛,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了王炎的面前,磕下了第三个头,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
一见这熊杰终是磕下了第三头,围观的众人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王炎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忌惮和畏惧。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论多么曲折,终要将敌人完全打倒在地!这样的敌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从这一刻时,在场的所有男生,都在心底深处种上了对王炎的忌惮和畏惧。
见到熊杰磕完了第三个头后,王炎冷冷说道:“滚!“
听到了这个滚字,瘦子和胖子连犹豫也没犹豫,一溜烟地逃出了宿舍,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整个房间之内,只剩下跪在地上全身伤痕的熊杰,和刚才跳进屋里,却立即傻傻地站在那儿的“死鱼眼”。
王炎一指门口的两张床,说道:“从今天起,你们俩人的房间就在外面,滚出去!“
“死鱼眼”和熊杰急忙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此时看到走廊之上,放着的两张床,其中一张的一条腿还被熊杰踢弯了,上面沾满了垃圾油渍,床板也是斜的,根本没无法睡人。
熊杰和“死鱼眼”哭丧着脸看着这两张床,面面相觑。
看到这儿,走廊上的数十个围观的男生一哄而散,全部回到了宿舍之中,偌大一个走廊上,空空荡荡地只留下了熊杰和“死鱼眼”两个人。
熊杰平时为人霸道,所以根本没有真心的朋友,此时见他落难,当然不会有人来帮助他了。
“死鱼眼”都快哭出来,扭头看着熊杰,问道:“熊老大,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睡在这里?”
就只见走廊之中冷风嗖嗖,冰冷无比。
熊杰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妈的,我不会跟他算完!”
“死鱼眼”害怕地说道:“连青蛇帮的大哥们都害怕王炎,这王炎肯定不是普通人,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熊杰冷冷说道:“我爸爸认识警署的人,我回去让我老子出面,把他抓进局子里,看他到了局子里还敢嚣张。”
说罢,熊杰冲出了宿舍楼,再一次离开了。
“死鱼眼”呆在走廊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吓得忐忑不安,不时有同学从他的身边走过,如同空气一样,完全对他视而不见。
熊杰的父亲是一个小企业主,稍稍有一些钱。能够把熊杰送到望海贵族学院,他已经尽了全力,他到不是指望熊杰能够学习多么好,一是为了自己名声好听,二是希望熊杰能够认识一些权贵子弟。
这一天,熊杰父亲正在家中,突然就见熊杰跑回家来,全身伤势累累,惨不忍睹。
熊杰父亲立即大怒,立即询问熊杰原因。
熊杰立即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父亲,但是他欺负王炎的事却没讲,王炎打他的事却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就连青蛇帮,也成了王炎叫来的了。
听到这儿,熊杰父亲怒道:“反了,反了,竟然勾结不良社团,这种学生怎么能在望海贵族学院里上学。杰儿,你不用怕,我现在就找我的老同学,他是望海城警察分署的副署长,我立即让他把这个王炎抓起来。”
听到这儿,熊杰一边点着头,一边装作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爸爸,你一定要给我作主啊,我还想要在学校好好学习呢!”
熊杰父亲立即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客气地说道:“严署长,是我,哈哈哈,好久没见了,改天请你喝酒啊,不过,今天有个事我要求你……”
五分钟后,熊杰父亲扣了电话,说道:“严署长已然查清楚了,这个王炎是个孤儿,不知道怎么竟然能够进入到望海贵族学院,哼,一个孤儿、没有靠山,竟然还这么嚣张,杰儿,跟我去警察分署,我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这个小子。”
熊杰立即得意起来,跟着自己的父亲,上了他家里唯一的一辆中档轿车,开向了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