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产品(物境)
第一节产品(物境)
什么是产品呢?
产品是市场上任何可以让人注意、获取、使用、或能够满足某种消费需求和**的东西。一般指物质生产领域的劳动者所创造的物质资料。广义的产品指具有使用价值、能够满足人们的物质需要或精神需要的劳动成果,包括物质资料、劳务和精神产品。
产品总是在一定的社会生产关系下生产出来的。而且,随着社会分工的发展,各种物质生产劳动构成社会总劳动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因此,各种劳动产品都是社会总产品的组成部分。当产品用于满足社会需要时,它的使用价值就成为社会使用价值,从而是一定社会生产关系的物质承担者。在不同的社会制度下,产品体现着不同的生产关系。
产品作为使用价值,构成社会财富的实体。要增加社会财富,必须增加产品。产品的增长直接取决于两个因素:①物质生产部门的劳动者人数的增加;②社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靠增加劳动者人数来增加产品的数量是有限的,而通过劳动生产率增加产品数量则是无止境的。在劳动生产率提高的情况下,即使减少劳动者人数,也可能使产品量增加。因此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对产品的增长具有更为重要的意义。
因此,人走进社会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就是成为有一定使用价值的产品;不光是那些起步的新明星需要包装、设计、打造成某种社会形象以成为某种走俏、畅销的产品;其实每个走向社会的人都需要如此。你只有成为某种有使用价值的产品,满足某种社会需求,并通过社会交换、流通等方式才能体现出你的社会价值;并在这一过程中获得相应的利益和财富回报。
社会上流行的励志方面的书大都是看起来很感人,它们抓住了事物某些方面本质上的东西;与那些扼杀“我”的个性,只知道注重强迫式教育的学校,只知道灌输文化知识的教学所不同的是,它们突出了“我”的重要性。
什么有志者事竟成;什么我能行,我可以;什么心态是决定成功的关键;什么坚持就是胜利……同时书中还会举出大量事实例子,来说明信心、勇气、意志、信念、信仰等等的重要性。也许有些人真的看了励志书籍就能走向成功、成名;但是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看起来很感人,真实生活中却收效甚微。为什么呢?
因为它们都没有真正认识“我”的存在基础。
在六经注我的过程中,我是主体,六经是客体;但是“我”只是一种精神境界,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同时虚拟的信息也需要依赖储存信息的载体,“我”需要依赖我的**机能,而“我”和我的身体共同构成我的全部,同样也需要依赖社会载体来存活;这就是堆砌成我之世界的“产品”(即各种各样有使用价值的物品的组成和交换、流通等)。所谓产品就是有使用价值的物品。
人刚刚出生时候,我就是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个“我”也是一个产品(是父母的宝宝)。没有父母的养育则“我”无法独存;“我”就是父母拥有的产品。
随着婴儿的成长,“我”也不断壮大;“我”饿了想吃奶,有奶就是娘;妈妈的怀抱也是我,因为有使用价值;大一点,我的爸爸妈妈、我的玩具、我的小朋友……都是我;从小学到大学,我的外延也越来越大;我的同学、我的团体、我的学校、我的家乡……这些都是“我”眼中有一定使用价值的产品,同时我自己也是别人的“我”眼中有一定使用价值的产品;不管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在“我”的世界中这一切都是有使用价值的物品,即产品。
同样的道理,父母对于孩子,组织团体的领导对于手下员工,国家政府对于国民……也都是看成有使用价值的物品,即产品的。父母常常会说,我养你有什么用?公司领导常常会对员工说,公司雇佣你们干什么用的?政府对部下们说,国家培养你做什么用的?……军队首长给士兵训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我们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独立,很特殊;但是在别人眼里、在父母眼里、在组织团体和政府眼里,其实就是一个是否有使用价值的物品,即产品。如果有使用价值,根据价值大小待遇和生存条件也会各不相同;而对于那些使用价值很小或没有使用价值的,自然就遭到冷遇或抛弃……
在社会大我环境中的个体小“我”是最低层次的存在,也是最基本的层次就是产品;并通过产品的使用价值来实现“我”的个体与中我和大我组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马克思的资本论中商品和产品概念很完备,也很有创意;可以引入到“我”的认知发展上。
“我”不是一个孤立的存在,只要存在于社会中就要有这样一种觉悟;对家庭、对组织、对社会和国家是否具有使用价值;并且这种使用价值通过一定的社会流通、交换,从而体现自己的存在价值;即成为商品。
反观那些励志方面的书籍,只是突出个体“我”的重要性,但是离开物质基础,没有社会的需要,没有所依赖的载体,“我”是很难存活的,更别说不断发展壮大了。
“六经”与“我”,以及小我与中我和大我;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各自都有其一定的独立性和特殊性,同时又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只知道注重某一方面,而忽略其他几个方面的独立性和特殊性;是非常狭义的、片面的观点。而社会上流行的大多数励志方面的书籍和德育教育大都落入这种狭义性藩篱了。
关于个体我和中我、大我之间的辩证关系:
个体我存在于中我、大我的环境中;就需要有使用价值,并通过流通和交换而体现出自己的存在价值。同时中我、大我只是一个由众多个体小我意志组成的集合体;作为这个集合体的代表(主宰、领导)们不能因为自己个体的意志,而扼杀众多个体小我们的意志;否则这个集合体的生命力就会大大降低甚至会走向衰亡。
这好比人的大脑:人的大脑有上百亿个脑细胞组织,每个脑细胞都有自己不同于其它脑细胞的独立性,都有自己工作特性;同时相互之间又进行一定的流通交换(物质和信息方面),都有自己的存在价值;整体统一就体现在“我”的意识上。这时候,如果某个细胞上升为最高领导,为了自己个体(一个细胞国王)更好的统治,而把上百亿个细胞的特性都扼杀了,那大脑也就死亡了。
还记得鲁迅先生为什么弃医从文的吗?因为他发现,东亚病夫之“病”,不是来自于国民的身体,而是来自于国民的精神。两千多年以来,封建伦理的三纲五常,愚忠愚孝的枷锁,使得国民养成逆来顺受心理、精神麻木不仁、不求上进只图安逸、受到压迫不知道抗争,贪图眼前安逸、自卑、自贱、自我麻醉(阿Q精神),愚昧无知却不思进去的小农意识的“病”。
这种“病”的根源还是在于两千年以来的封建思想的洗脑教育,在于封建朝廷君权神授的愚民政策;是朝廷教育机器制造的广大顺民产物。封建王朝始于秦始皇,自秦始皇实行焚书坑儒,罢百家而独尊儒以后;虽然有汉唐出现了物质文明盛世,但是整个东方文化自此就没有丝毫开拓进取式的发展和进步。这就是刍狗在本书序言中所说的,东方文化自二千多年以来就开始逐渐走向没落了。
如果说二千多年以来,封建朝廷对文化的统治没有丝毫建树,那也是不客观的。和西方国家战乱频繁相比,东方国度一直处于相对比较稳定和统一的。探究东方国度政治统治成功的根源,我认为就体现在大我、中我和小我之间的统一和连贯上;第一,即使发生朝代更替,但是历史文化和政治统治一直保持一致,调动天灵和圣人的权威作用,调动历史的底蕴作用(即六经与我的统一)。第二,朝廷与国民的统一(即小我与大我的统一);但是这种统一不是建立在尊重老百姓个性的发展基础上,而是实行愚民政策即“使民无知无欲,使智者不敢为也”;封建教育机器制造大量愚忠愚孝的顺民产品(即扼杀小我以成大我);但是产品本身是不可能进行创新发展的;所以这种政治的稳定也使得文化的没落成为必然。
现在话又回到命运的主题上,是什么决定着命运呢?比如有一批要走向社会的大学生,都受过高等教育,都是成绩优秀,都是充满朝气和活力;随着走向社会各种岗位的不同,扮演的社会角色不同,成为不同的社会产品,在社会中的使用价值不同;他们之间的命运也各有不同。简单的说,你是什么产品,就决定你有什么命运。
也许你不甘心一生只做一种简单的产品;那你就要提高“我”的境界;的确社会的构成也不仅仅只有产品;产品只是最基础的社会构成元素,是最底层的“我”的境界。
产品的存在,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和未来都是必须的、必然的;因为是社会构成的基本需要,同时也是个体生存于社会中的存在和生活需要。成为产品的人毕竟是社会的大多数,你要不想只做产品就要超越大多数人,实现产品的升华,创造出比一般产品更高的使用价值;这就是能够不断制造出产品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