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火光冲天
这么有默契,他们自己都呆住了。
“你们妹的,你们几个今天是撞鬼了?一个个魂不守舍的,看好你们的手下,待会可是要见证一场火光盛宴哦!”鲨头,哈哈狂笑着,把手伸进了妖娆女的衣领里,爆捏一把丰乳,妖娆女发嗲:“鲨头哥,你好坏哦!”搞得五人纷纷侧目。
鬼师一直在注意小渔村那边的动静,但是夜晚就是夜晚,任你再月明星稀也达不到白天的视觉效果,但是鬼师却闭眼不动,像是灵魂出窍,神游过去了。
“鲨头哥,他们都睡了,可以行动了。”鬼师突然说了句话,打断了鲨头对妖娆女的挑逗。
鲨头闻了闻手中的余香,说道:“火毛,你上!”
“什么?我?哪个,鲨头哥,我今天被打重伤了,不合适……”火毛极力想推辞。
“少他妈给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办砸了,老子剁了你!”鲨头凸着个双眼,张嘴就骂,淫威毕露。
火毛在心里把鲨头堡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但是还是没办法还是得带着小弟洒油放火去。
混混进了小渔村不等火毛命令便四散开去,娴熟地将红油泼到渔民的屋子四周,看样子驾轻就熟不是第一次杀人放火。
火毛心里在打鼓,呼吸急促,他不是怕,而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一咬牙他窜进了一户渔民家中。
鲨头堡一边玩弄着妖娆女一边等待火毛给他制造火光盛宴,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半点火星冒起,鲨头堡急得火急火燎,大骂道:“火毛搞毛啊,这么久了连个火星都没看见,过去看看!”
鲨头堡大怒,嘴里骂骂咧咧带人走了过去。
不等鲨头堡走进,却有几个渔民从屋子里冲出来,鬼师眼尖知道要坏事,对鲨头堡说:“鲨哥,好像有渔民醒了赶紧叫弟兄们把那几个渔民干掉,把火点着!”
鲨头堡也发现了,一声令下身边的手下都冲了上去,那个渔民正要大叫却被赶上来的混混打倒在地,并且红油被点着了,火势瞬间蔓延,不大一会,各处的火势滔天,屋子里有人冲了出来,却满身大火,在地上扑腾了几下还是没有逃过一劫。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甚至连海水也变得红火,隐隐约约中似乎有惨叫声、哭闹声、呼救声传来,但是谁人来救,神仙还是大佛?即便是近在咫尺的海水也没能扑灭眼前的大火!
鲨头堡看见眼前的火势,满意的拍手大笑,嘴里喊着:“好,好,火光盛宴够刺激!”身边的妖娆女也异常兴奋,似乎鲨头堡是在给她搞了一场盛大又浪漫的焰火表演。
光头他们几个也冲到了前面,但是他们不是去杀人放火,而是觉得奇怪,火毛去哪里了?
火势借着风势越来越大,他们四位虽然身手不错却都不敢靠近,在房屋周围找了下没看到火毛的身影,几人正准备转身回去时,却见一处大火的房屋中冲出一人,此人毛发已烧焦,衣袖裤脚都着了火,但是他们认识,此人正是火毛!
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大概五六岁已昏迷过去的小孩,在空地放下了小孩,就地一滚,灭了身上的火。
他们四个面面相觑,火毛这是在闹那样?
“火毛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鲨头哥让你来杀人放火你却当起火警叔叔来了!”三手猴问出了心中疑惑。
“废什么话啊,快帮老子看看身上的火灭了没!”火毛避而不谈为什么突然善心大发。
“救命啊,啊......”突然哭腔带着叫喊声传来。
循声望去竟是一位妇女想要抱着三岁的孩子冲出火海,却被掉下来的屋顶砸中,为了保护孩子用自己身躯暂时挡住了火势。
火毛见此情景二话不说就往前冲,要去救人,却有身影比他还快,几个闪身就进了着火的屋子里面。正是有着蚂蚱之称的飞仔出手了。
他从妇人的手中接过的了孩子,还想救妇人却拉不动,原来身体被重物压住。
妇人千恩万谢,催促飞仔快走不要管她,飞仔见火势越来越大,不能久留闪身退了出去。
来到空地,却只见火毛在照料刚刚他救出的那个孩子。飞仔把那孩子放下,问道:“其他人呢?”
火毛指着火的屋子说道:“救人去了。”
几分钟后,几个人陆续从火屋里冲了出来,这时就看出来每个人行事的风格了。
光头的肩上扛了一个女的,左手还提拎了一个少年,不像是救人,反而像鬼子扫荡归来。
三手猴身材弱小些,扶了个受伤的中年渔民出来,但是手上却大包小包,应该是那渔民值钱的东西。
摩托控风行就显得正常些,一手一个扶着一男一女出来,看样子像是夫妻,但是女的一直在哭,嘴里喊着:“渔儿,救我渔儿!”夫妻俩想要挣脱风行往回跑。
一时沙滩哭声一片,引起附近的混混注意,挥刀来砍,却被光头喝住。混混一脸疑惑,但不敢多说,退开了。
“小时候家里也被纵火,除了我被救,其他人都烧没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火毛。
光头他们几个似乎猜到了,拍了拍火毛的肩膀走开了。看他们平常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其实五个人却是义气兄弟。
再说凌射和鲍鱼被村长在酒里下了药,睡得深沉,被送到一艘渔船往城郊的方向划去。
待到黎明时分,清凉的晨风,湿润的雾气,吹拂、浸润着凌射和鲍鱼。凌射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幽深的黑洞里。他马不停蹄地走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了远处的有一丝亮光,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加快就脚步往前冲去,谁知却一脚踩空,又掉到另一个漆黑的深洞……
凌射以为自己要摔死了,却猛然惊醒坐了起来,心跳得厉害,看见船头二黑在划船,使劲推了把身旁的鲍鱼,问道:“二黑,这是到哪里了?”
“射哥,你醒了,我们快到葫芦村了。”划了一夜船的二黑答道,昨晚村长给他的命令是:使劲划,不要停!
二黑憨厚,没敢偷懒,一夜未合眼,船已经到了金城下属的边远村庄了。
“葫芦村?那不是离渔村十万八千里了?”鲍鱼被凌射狠狠踢了一脚终于醒了,醒了正好听见二黑的大话,大惊说道。
“二黑,快,调转船头,回渔村,出事了!”凌射突然很严肃。
“可是……”
“别可是了,快!”凌射着急道。二黑从未见过凌射如此严肃,不敢多说,麻利地调转了船头。
鲍鱼好像也意识到什么也来帮忙,一时无言三人齐划,虽是逆流竟比来时更快。
但虽说快,却也是到了午后才能远远望见渔村,三人初时只觉得村子所在的地方怪怪的,慢慢靠近了才发现原本的渔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冒着青烟的废墟。远远地能看见几个人影在沙滩,却不是往日繁忙的情景。
凌射的心一直跳的很快,料定出事不妙,但一直不肯相信,只当是自己多虑,但是见了眼前的情形,不得不让他接受现实。他心里一痛,怪自己逞能,害了大家。
但是凌射不知道的是,即便他不出头,这个小渔村也逃不过这场火光之灾,因为那位鬼师早早打定了注意要“降下”这一场灾难。
鲍鱼和二黑的心突然提上嗓子眼,爸妈还在吗?
船还没靠岸,三人已经急不可耐地跳下船,只见沙滩上跪坐着十几个人,女人、孩子都在哭泣,几个男的也噙着眼珠。看见凌射他们几个回来都站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依靠与希望。
鲍鱼和二黑分别飞奔向自己家的方向,不一会都哭喊着跑回来,“没了,没了,全没了……”
凌射心里一阵绞痛,对着海滩上最年长的一位男子说道:“八叔,是他们干的吗?”虽然心里清楚是谁下的毒手,但是还是要问个清楚。
八叔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是,就是鲨鱼集团的人放的火。”
隔了几秒钟又想起来说道:“那个红毛和他几个朋友救了我们。”
凌射一愣,不解那红毛为什么要救人,但是不管,暂且在心里记下。
鲍鱼和二黑都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凌射在心也一阵绞痛,他无法安慰别人,只能将鲍鱼和二黑揽进他宽大的胸怀,给他们以依靠。
片刻之后,凌射站了起来,让鲍鱼和二黑照顾好渔民们,他有事离开下。鲍鱼猜到凌射要去哪里,抹去眼泪说到:“射哥,我也要去,我要给我爸妈报仇!”
听鲍鱼这么一说,本来还在哭泣的男男女女都站了起来,恨恨地说道:“我也去!”
凌射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这群老实淳朴的渔民平时打打渔,杀杀螃蟹还可以,遇到真刀真枪你死我活怎么可能是混混的对手!
凌射压下胸口的怒火柔声说道:“各位叔叔婶婶,小弟小妹,乡亲们的仇一定要报但是不是现在,我们先去找点吃的安定下来。”
那些死里逃生的渔民不仅惊甫未定,还饿着肚子,有的还受了伤,当务之急是把他们安顿好,再说别的。
凌射带着乡亲们正要走,却见一个黑球由远及近的“滚”了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鱼翅。原来它凭着天生警惕的特性,火起时便从凌射的小洋楼里逃了出去,却也搞得灰头土脸,须毛被烧。
凌射抱起了鱼翅,怜爱地摸了摸它的头,鱼翅也配合地呜呜叫两声,像是在说你怎么才来,老子差点成烤全狗了。
凌射带着乡亲就近找了家宾馆解决了吃住问题,再给受伤的渔民巴扎了伤口,期间让二黑报了两次警,左等右等终于来了一个胖子,简单做了笔录便匆匆离开了。
其实凌射知道,报警只是履行一个合格公民的基本义务,剩下的还是靠自己,拳头不是真理,却能占据真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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