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来自一把手的阻力
赵兰真是个黄花大闺女，当马嘉的双手触摸到她那对浑圆时，一层鸡皮疙瘩从她滑腻的肌肤上泛起。
今天是礼拜天，也是洪福乡的集日。赵兰的母亲崔雅兰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天还没亮就从床上爬起，把要卖的东西统统装上了手推车，为的是能在集市上抢到一个好摊位。
上周五，赵兰在学校门口对来接自己下班的马嘉说，后天也就是周日那天有集，她的妈妈一早就要去卖东西，让他去她家。当他问她是否也陪母亲去时，赵兰说，她我不去，因为要在家洗些床单被罩什么的。马嘉便又问她，大礼拜天的，她那在城里打工的父亲回不回来时。赵兰说，她父亲来电话说，工地上活儿紧，这周也不回来了。
马嘉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赵兰说这句话时，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自上周五同赵兰分手后，马嘉觉得这两天过得实在是太慢了。周六，他去商店买了些礼品，焦急地等待着礼拜天的到来。
今天早上，马嘉很早就起来了。他把自己的整齐的牙齿刷了无数遍又把四条口香糖放到了嘴里，嚼口香糖他是和钟曼学的。钟曼每次和他行事之前前，都要给他几粒口香糖。马嘉也想买那种装在瓶里的粒状口香糖，可是洪福乡所有的商店里卖的都是那种条状的，他别无选择。
耐着兴致，看墙上的电子挂钟已经快到八点了，马嘉登上了自行车，向赵兰家飞奔而来。
“呀，吓我一跳！”站在“哗哗”作响的洗衣机前的赵兰，回头对吓唬自己的马嘉说，“来了，你到屋里坐会儿，洗完这些我就来。”
马嘉把盛满南国梨和巨峰葡萄的两个塑料袋，以及两盒月饼放到了靠外屋墙边的一只柜子上。其实，离中秋节的到来还有好长时间，他每次给赵兰家送礼总是要找个由头。
“你让洗衣机自己转呗。”马嘉说着，急不可耐地把赵兰拉进了里屋。
秋老虎的天气，是个很奇怪的天气。早晨八点钟前很凉爽，过了这个时间温度会快速攀升。
天气也热了，干活也干热了。赵兰脱下了外套，一件粉红色的衬衫出现在马嘉面前，他明亮的大眼睛，顺着赵兰白皙的脖子向下看着，隐约显露的粉色的文胸让马嘉呼吸急促起来，“大家伙”也高举起来。马嘉一下子赵兰按到在炕上。赵兰这次表现得十分主动，接受了他的狂吻……
“马嘉，这不行，在我俩没登记之前，绝对不能行夫妻之事。”赵兰推开了马嘉正在解她裤腰带的双手。赵兰担心孤男寡女的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今天早起来时，她用长裤换掉了平时穿的花裙子。
马嘉说：“我太爱你了，答应我吧，赵兰！”
赵兰坐起，说：“马嘉，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请你尊重我，好吗？我妈快从集上回来了，她说要留你在家吃午饭。”
欲火中烧的马嘉，有些悻悻然，但依然平静地说：“哦，中午还早呢，我就不在这等大婶了。赵兰，我得回去了，我怕再待下去控制不住自己，你太美了。”
“马嘉，对不起啊。”赵兰歉意地说。
“赵兰，再让我亲亲你吧。亲这儿，行吗？”马嘉用手指着赵兰的丰满处。赵兰低下了头。
“不行了，马嘉。在这样下去，会出事儿的，你走吧！”气喘吁吁的赵兰，搬开了马嘉的脑袋。
……
……
马嘉的“大家伙”早已是青筋暴跳，右侧裤腿内像绑了一根支楞八翘的棒子支在那里。从赵兰家出来后，他快速闪进了一处玉米地，见四周没人，他把憋在里面的火撤了出来。储藏在他四个蛋中的“子弹”实在是太多了，从搂火到完成射击，竟然用了四十多分钟。马嘉甩了甩发酸的胳膊说：“切，这家伙女人不喜欢才怪！”英俊的脸上涂满了自豪。
……
……
“马文书，马文书。”
要到收发室取报纸的马嘉，刚走进乡政府的院子，就见收发室的老胡头从里面奔了出来。
老胡头对马嘉感恩戴德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马嘉的守口如瓶，春节前乡政府被盗之事，到现在没有人知道；二是，因为年三十马嘉替他值班，让他如愿地和好久没见面的小儿子呆上了好长一段时间。
老胡头总想能帮上点儿马嘉什么，以便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是，自从马嘉被安排到乡文化站后，在乡政府的办公楼里再很难见到他的影子。
“胡师傅，找我有事儿？”
“马文书，这些日子怎么总也看不见您？这几天的报纸，我全都给您留着呢。”老胡头说，“进屋喝点水。”
马嘉还真有点口干舌燥，便随同老胡头进到了收发室里。
“马文书，这是佟书记…您看我都叫习惯了，这是佟部长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老胡头把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了马嘉。
老胡头一边给马嘉倒茶，一边继续说：“佟部长找您好几次了，我楼上楼下的跑了几趟也没见到您。他就给我个电话号码，说见到您时把这个号码给您，还说您有他的手机号码，给他打手机也行。”
马嘉喝了一口茶水，说：“文化站的破事还真多，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跑。”
“怪不得！”老胡头知道文化站连个办公室都没有，哪会有什么事。既然马嘉没有说破，自己更不能捅破。
老胡头说：“马文书到哪个部门，哪个部门的工作就有起色。哦，佟部长找您好像有急事儿。”
“谢谢胡师傅，我走了！”
“客气啥？喏，这是这几天的报纸。”老胡头把一摞报纸交给了马嘉。
……
……
从收发室里出来，马嘉即刻拨通了佟大胖子的手机。
“佟部长吗？您好啊！大礼拜天的打扰您，不礼貌了！”马嘉的口气非常客气。
佟大胖子的声音：“没关系，请问，你是哪位？”
“佟部长，是我，您的老部下，马嘉啊。”
“噢，马嘉啊。怎么，你也有手机？混的是越来越好啊。”
“佟部长取笑我，听说您找我，有何指示啊？”马嘉听到了电话里传出来的“哗啦哗啦”的麻将声。
佟大胖子说：“哪有什么指示？前几天钟老板来了，跟我说起你没入上团和你被安排到乡文化站的事儿，她是真关心你啊！”
马嘉说：“她那天到乡里办事，碰到了我，我们聊了一些情况。其实，我知道，最关心我的是佟部长您啊！”
“这话对，我真是关心你！对你没入上团的事儿，我是深感内疚啊。”佟大胖子说，“咱们不玩虚的，长话短说。区里“十一”前要搞一个大的系列活动。宣传部主办，文化局承办，文化局缺人手帮忙，我想到了你，就向文化局做了推荐。”
“谢谢，谢谢佟部长！”
“你先别谢我！上礼拜四，我看到了来区委办事的牛建国，我跟他说起想抽调你到区文化局帮忙的事儿，他好像不同意，理由是乡里正准备重用你。我看呐，你得做做姓牛的工作，他如果不放你，区里也没办法硬调啊。”
上周四，到区委办事的洪福乡党委书记牛建国，在卫生间里见到了自己的前任佟大胖子。两个胖子虚假地寒暄以后，佟大胖子向牛建国提出，想借调马嘉到区文化局帮忙。
佟大胖子以为反正马嘉在牛建国那也不受待见，把他借调到区里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可是，牛建国却不这么想，他认为正是马嘉搞的什么“迎新春书画摄影展”，才让佟大胖子得以有了今天的位置。这个马嘉还真是佟大胖子的贵人，他如果借调到区里，再搞出些什么轰轰烈烈的事儿，佟大胖子弄不好还得高升，这怎么可以？即便不是这样，佟大胖子越想要谁，他牛建国就越不能放谁。
于是，牛建国便跟佟大胖子说，乡里也非常重视精神文明建设，已经把有能力有干劲儿的马嘉安排到文化站了，下一步要重用他。佟大胖子心说，姓牛的你纯粹是在那瞎JB扯，你小子是跟我在这儿画弧对着干啊。但是，马嘉现在毕竟是牛建国的手下，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听佟大胖子说让自己做一下牛建国的工作，马嘉于是说：“佟部长，非常感谢您的推荐。有机会到您身边，能经常亲耳聆听您的教诲，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您放心，我一定不会放弃这次到区里帮忙的机会。”
佟大胖子说：“各乡镇要来区文化局帮忙的挺多，你要抓紧做姓牛的工作啊！”
“好的，佟书记！”
马嘉又听到了电话里传出的“哗啦哗啦”的码牌声，便挂断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