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谁啊?这么牛?
看来,自己当初想好好的回来协助程家拓展生意的想法,还欠考虑。虽然自己可以在滇南横行,但这里却是山川,自己不可能将雇佣兵拖来吧?那样大夏国会疯狂地对付自己的。
他可没狂到要和一个国家作对。
必须要在山川,也要创建自己的势力才行。就像白龙帮一样,谁也不敢轻视。
想了许久,他还是决定先调查之后再作打算。于是,他出了门,直奔高远寺去找师兄,随便看看师傅到底在不在。
结果,到了高远寺,师兄倒是找到了,可师傅的确不在。庙里的人说,清远大师走了后就没再回来。师兄二人来到师傅以前住的地方,凑合着在这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出发直奔县城。
到了县城之后,师兄二人都乔装打扮了一番,分头开始查探。三天后,二人综合了信息,这才发现,情况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一些。
现在,在王新的大力促成之下,元其已经彻底将新县长拖下水。而元其有了强硬后台,更是意气风发,居然自行成立商行联合会,自封会长。许多小商行惧其实力和后台,纷纷加入。这下子,程元丰的处境更加艰难。
联合会的打击、官场的欺压、再加上地方混混的骚扰,让程元丰心力交悴。照这个形式下去,搞不好再过一两个月,他的商行就得倒闭,损失惨重。
“师兄,情况紧急,看来我们得做点什么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程三凝重道。
成风点了点头,“嗯,的确!”说到这里,他舔了舔舌头,热血开始澎湃起来,“又可以活动筋骨了。”
“不要做过了,师兄,”程三叮嘱道,“千万不要杀人,这不是滇南。”
“好吧!”成风遗憾地摊了摊手。
当天晚上,四季商行在县城北门的一个仓库突然起火,货物大半烧毁。虽然这不是四季商行主要的仓库,但损失也算颇大,让元其暴跳如雷,下令彻查。
过了两天,大庆商行老板何忠厚——此人也是商行联合会的重要成员,在接到一个小乞丐递给他的纸条后,满面阴沉地拖着肥胖的身体奔向城南的一条小巷。那里,他偷偷包养着一个曾是青楼红牌的女人。
纸条上只有潦草的几个字:你的红牌女人正在偷汉子!
这种事,哪怕是有人戏耍他,他也要前去弄个明白。毕竟,自己花了那么钱包养她,她要真给自己戴顶绿帽,那可真是大笑话。
来到小院门口,一推,门从里面锁着。他没有敲门,绕了些路,来到屋子后面,还真的听到了一些让他几欲晕倒的声音。
草,这个不要脸的****!何忠厚怒了,真的怒了!抖着一身肥肉,他再次奔到院门,不顾一切地撞开,然后冲了进去。
“你这个贱人,老子要杀了你!”何忠厚边跑边怒吼着。
而屋里,一男一女慌作一团,胡乱地套着衣衫。只是,还没有穿利索,何忠厚已经冲了进来……
“妈的,是哪个野男人?”何忠厚第一时间,便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家伙敢玩他的女人。谁知四眼相对之下,他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偷他女人的野男人,居然是四季商行的少东家——元俊!
何忠厚虽然很愤怒,但碍于元俊的身份,还是不敢下重手,只是扇了他两记耳光。但女人就惨了,被他打得遍体鳞伤不说,打完还直接让人带到青楼给卖了。
接下来,何忠厚宣布大庆商会脱离商会联合会。
这些,当然都是程三和师兄做的“好事。”但,这还远远不够。他们需要分裂更多的商行,以及做一些更快人心的事。
程三没有去找程元丰,他不想程元丰参予进来。因为他已经够操劳了,而且有些事,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我说元俊你小子怎么回事?你说姑娘这么多,为啥你就偏偏要去招惹何忠厚那老家伙的女人?”在一间青楼的雅间里,元俊、王新以及好几个纨绔齐娶一堂,叫了几个姑娘陪着正在喝花酒。
元俊苦着脸,看了看王新道:“我一直很小心的啊,谁知道那天这么背,大白天的那老家伙不在商行呆着,却跑了过来……”
“好啦王哥,元俊也够惨的了,被他爹给狠揍一顿。”另一个纨绔笑道,“来,喝酒喝酒。”
几个人一人抱着一个姑娘,一边喝酒,一边上下其手,还听着小曲,真的是不亦乐乎。只是,不久后这种气氛却被破坏了。
“喂,我说你给我叫的什么姑娘?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你耍老子?”一个粗鲁而响亮的声音在隔壁响起。
“砰!妈的,你上的什么酒?这是人喝的酒吗?”
“你没吃饭还是怎么的?唱个曲有气无力?快给老子重叫一个来!”
……
隔壁的声音一直不停地响起,一开始王新几人都忍了,以为他叫几次就消停了。谁知道,那厮却越来越起劲,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让他们忍不住了。
“我草,这谁啊,这么牛?比我们几个还拽?”元俊愤愤地起身,“你们喝着,我去看看。”说完,便起身来到隔壁推门一看,却发现是一个满面胡须的大汉,身边围着三个姑娘,不过都战战惊惊的。
见有人推门,那大汉转过头来,怒道:“你谁啊你?不知道这是你大爷的包房?”
元俊更火,怒骂道:“你大爷!妈的你再叽叽歪歪打扰我们喝酒,信不信让你龟儿子爬着出去?”
一听元俊竟然骂自己,那大汉猛地起身,直接将手中酒杯砸了过来:“你他奶奶的算个鬼?你让老子爬出去?就你那两根骨头三根筋?可笑!”
二人一闹,便有许多人走出来看热闹。王新感觉事情不对,也忙着叫那几个人一齐出来,涌进了隔壁房中。
“哟,还有帮手?”大汉舔了舔嘴唇,“一帮子废物,来再多也没用。”
此话让彻底激怒了王新几人。他们在县城里,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子弟,何曾有人敢在面前如此数落?一向只有他们欺负人,谁知道现在却让人狠狠鄙视。
“给老子狠狠打,打死由我来承担!”王新放下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