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单枪匹马!
“程三?”王七愣了一下,“你就是程三?”
程三的大名他当然听说过。不要说他,现在白龙帮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的大名?斗胆将帮主千金打成猪头的,他可谓是蓉都第一人!
南天门堂主,加万源商号老板!双重身份。这样的一号人,按理说应该比较老成和理智,为什么却如此疯狂?打了陈千金不算,现在居然还敢单枪匹马上门找事……不,应该是找死!
难道他以为就凭自己的能力,就能阻拦白龙帮的报复?
“如假包换!”程三冷然一笑。
“只能说……”王七的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嘲讽,“你太自大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
“我也只能说,你特么的废话太多了!”程三打断他的话,径自冲了上来,同时抓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
王七摇了摇头,一抬腿,便将椅子踢得粉碎。而身体也瞬间腾空,双腿一弹,带着破空之间迎向对手。
看着王七踢来,程三不闪不避,依然冲上前,以双拳迎上去,硬接一记。
“砰”一声响,二人皆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彩。
“白龙帮弹腿王七,果然有些道道!”程三冷冷笑了笑。
“你也不差,怪不得敢独闯龙潭!”王七回敬道。
程三吁了口气,懒的说话,飞身一弹,再次冲了上来,单手一划,扫向王七双眼。
王七不敢怠慢,单腿一蹬地面,急速侧移,然后猛地一个横扫,踢向程三腰部。
“你太慢了!”程三不屑地喝了一声,身形突地一变,闪到一侧,然后单肘狠狠击向王七腿部。
王七大惊,想收招也来不及了,只能尽量将腿下压,以减少正面撞击之力。同时,也挥拳而出,想图个两败俱伤。
“咚”程三一肘先击,令王七的身体猛地一沉,不过他挥出的拳也击中了程三。
“咝!”腿上的疼痛让王七倒抽了口凉气,仿佛还有些麻木了。而程三被击中一下,也退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
“如果,你就这点本事的话,那我敢保证,你今天是走不出去了。”王七突然笑了,“因为,白龙帮可不止我一个高手!”
程三猛地侧身,眯着眼看着门外又缓缓走进来一个魁梧的成年男子。
“什么人这么大胆?”男子沉着脸道。
“周兄,你来得正好!此人正是程三,还有些实力,小弟竟然吃了点暗亏!”王七的脸上有些愧色。
周兄,当然正是闻风堂堂主,南拳高手周兵。
“程三么?哼,来了就不要走了!”周兵哼了一声,脖子扭了一圈,立时传来一阵咯咯之声。扭完,身形前冲,猛一挥拳,风涨衣袖,携着猎猎之音轰向程三胸前。
程三一眯眼,刷一挥掌,拂在对方拳头之上,却又借势疾退。只是退了几步,待对方招式变老,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冲了上来,双拳齐出,击向周兵双肩。
“好!”周兵大喝一声,猛地收拳,双肘外圈,架住程三攻击,然后一抬腿,用膝盖顶向程三。
周围的那些打手们则是目瞪眼呆地看着他们打斗。对他们来说,能看到周堂主和刘堂主亲自出手,简单就是一种幸运。要知道,平日里,有谁敢轻易来白龙帮闹事?就算有个别不长眼的真胡闹起来,看场的小弟也轻松就制服了。
只是,今天这家伙真不一般,这么多人围攻,甚至还掏了枪,都没能动他分毫。现在,竟然逼得两大堂主亲自出手,的确也算是相当牛逼的人物了。
周兵的实力,比起王七来说,还强了不少。但是,缠斗了一会儿,居然也落于下风。虽然击中了对手几次,但好像没起到多大作用,自己反倒挨了几拳几脚。
无奈之下,王七也加入了战团,与周兵配合起来攻击程三。如此一来,不说局势顿逆,但也算暂时打成了平手。
二人暗自心惊,要知道他们在白龙帮威望颇高,除了拥有一批忠心手下之外,与他们高强的身手也不无关系。但是现在,两个人合伙围攻对方一人,居然没有半分胜算,这不由得让他俩生起无力之感,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气焰也熄灭了不少。
要知道,对方还如此年青,假以时日,岂不是更加夸张?
此人必须趁早灭掉!二人对视一眼,越发加紧了攻击。拳脚配合,一上一下,相得益彰。
“打死他!”
“七爷加油!”
那帮手下纷纷起哄。
在二人强攻之下,程三一时有些落于下风,连中了几招。只是,这却彻底地将他的杀机唤醒。
“呸!”他吐了一口血沫,气势一变,那股强大的杀气如寒冬的风一般冷凛肃杀,让王七二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眼中透出的血腥之气,让一些胆小的帮众竟然腿一软,跌倒在地。更夸张的,有些甚至尿了裤子。
这到底是杀了多少人而积累的杀气?竟然让人感受到一种身处尸山血海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远远的逃离。
“你们都要死!”程三残酷一笑,施展出闪电般的身形,无情地施出杀招。
“啊!”王七突然惨叫了一声,在他踢中程三一腿后,居然让对方趁势一抓,生生将他小腿上的肉给撕裂一大块。
而紧接着,周兵也被他一个弹射,腹部重重被他的膝盖顶了一下,当即脸色发白,腹内翻山倒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的突然暴发,一下子便令对方战斗力大减。而此时,他的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准备不计后果地将二人击杀。
反正都撕破脸了,要战便战吧!
正当他准备再下狠招时,变故突起——一个男人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而且瞬间便飘到了场中。
他的出现,令程三的心无由地一跳,因为这个男子给他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巨大威胁感。
“终于,有人值得我出手了!”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挽着发髫,颇有古人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