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6 我的SAN在狂掉
又是来到了一个有些不知所谓的地方，秦恩望着眼前的时钟塔的有些发愣，难道说我穿越回到了外界吗？可是现在秦恩只能看到屹立在荒原上的巨大钟塔建筑，除此以外也别无他物，像这种的风景，地球上几乎都没有吧？地球上没有谁会将这个巨大的钟塔修建在不知所谓的荒原上，因为那显得毫无意义，难道是说给迷路在荒原上的人们建立一个免费的时间表？然后好让迷路的人好回家早点吃饭？
在冥冥之中，秦恩有种奇妙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也不知道该评价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茫然站在钟塔下，隐约觉得好像曾经在哪里有过相同的感受，这种状况好像和上一次差不多，仔细回想了下，知道了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了，那是在永远亭昏迷做的那个噩梦！
难道，这是一场噩梦吗？秦恩不禁有些担惊受怕起来了，上次是医院的女鬼，这次在荒原内又要遇到什么？难道是奔腾大地的骷髅马？还是说这个大钟塔直接啪叽的一下将自己砸成肉酱？
钟楼，首度恐惧……
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担忧或许是纯粹……闲的蛋疼，秦恩开始看着这个钟塔了，看到后不禁一愣，这钟塔早已经停了，时间是那种非常不吉利的12:00。
但是向上看去的时候，秦恩却突然感觉视线一阵模糊，就像是用老旧的机器播放同样破旧不可靠的胶带一样，耳中也传来咯嚓咯嚓的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在钟塔的上方，那个只能站立一个人的避雷针上多出来一个人影，秦恩揉了揉眼睛，因为刚才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突然的多了一个身影呢？可是秦恩还没有仔细看清人影是谁的时候，本来并没有什么明显光芒的天空陡然变亮了，乌云散去，露出了天上那银辉色的皎月，月亮似乎比中秋节的月还要丰满、随后乌云全都散去的时候它也露出全貌，这银月却要比以前秦恩夜晚见到的还要巨大数十倍。像是随时随地都会从天上掉落下来似的。
银月让影子变的明显起来了，那站在钟塔避雷针上的那个人影也在荒原上留下了长长的影子，这条影子像是黑色的线一样，连接着自己与那个钟楼上的人。
“喂，你是谁啊？”视线都开始变的模糊起来了，秦恩有种预感，或许自己又要突然的从这个世界走出去了。
最初的时候还有一些恐惧害怕，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好奇心已经远远超过了对噩梦的畏惧，那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让他耐下心中的不解与疑惑，正面看向那个人。
可是它完全没有说话，甚至现在秦恩连它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明明月亮那么大，可是就看不清那个人物，完全处于盲点当中，只能感到它的存在。
“你好歹说个话吧喂，你能听懂人话吗！混蛋，别以为站着那么高我就拿你没办法了！”秦恩有些不耐烦了，并且心中升起一阵不满，四处张望了下，发现脚边正好有一块石头——
“喂，我劝你最好下来让小爷我看个清楚……否则的话，哼，我可就用石头扔你了。”
秦恩带着坏笑玩弄着手中的石块，他有自信瞄准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只要击中的话，打破平衡基本上是很简单的事情。
可是依然没有反应，秦恩有些不高兴的皱着眉头，然后狠了狠心，直接的拿起石头，狠狠的冲着那个人投掷上去——
当然，那不是瞄准的身体，秦恩还没有那么坏，有些恶劣的心思是真的，但是若真正的闹出人命……还是不要为好，因此秦恩也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它，打中避雷针旁边那个无关的小砖块就没问题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人影却开始向前倾斜起来，秦恩不由得一愣，大叫一声：“卧槽！居然偏的这么准！”然后毫不犹豫的跑步上前，总之先打算将那个笨蛋接下来再说。
惊人的事情还在后面，本来呈现下落姿态的那个人突然的调整了身体，并且踩踏了下钟楼的凸出部分，借着这个力量，像是在水里穿梭的鱼儿一样，冲下来。
而在这个时候，秦恩也看清楚了这名少女，是名穿着设计夸张的华丽红裙的少女……她的背面的月光照射下来，让秦恩看清楚了她全部的容貌。
美……很美，绝美的容颜，但也绝非如此，又是一阵亲切，好像是父母一般、又像是青梅竹马一般，又像是兄弟姐妹一般的亲切，可又不对……应该是更亲密的关系……
降下来一定高度后，秦恩看见了她在笑，她的笑容给秦恩一种照镜子的感觉。
并非是说她的面孔的问题，而是说那单纯的笑意，就跟之前秦恩恶作剧一般的心思的一样的，那种故意看别人笑话、却全无威胁的笑容，笑容的含义是跟秦恩一样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这个问题，少女却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但是随后又变成一阵欣喜，水汪汪的的眼睛多出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好像她根本没有预料到秦恩会这么开口似的。
“————”少女轻启朱唇，说出了一个名字，可是，秦恩却完全没有听清，而随后下一刻，左眼传来了一阵痛楚……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
秦恩，躺在地上，冰冷的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滚了下来，而被子则是半敷衍似的盖在身上，而他正在看着自家的天花板发愣。
“好痛……”秦恩良久，才捂着后脑，缓缓的站了起来，而在客厅外面，播放着电视节目，秦恩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发现莲子正在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电视节目。
“喔，早上好，秦叔。”
“早上好，小莲子，哈……欠，还有，你要是刷牙给我去卫生间里去刷牙，别一边看电视一边刷牙。”
秦恩不满的拿起抹布，用妥协踩着抹布将地上的污渍给擦掉，而这个时候莲子已经跑回卫生间去按照秦恩的要求刷牙了，秦恩点了点头，这样的乖孩子真是省心啊。
一边这么感慨着，秦恩一边拿起牙刷挤好牙膏，一边看着电视内的节目，津津有味的刷牙，当秦恩咕噜噜的去厕所吐掉嘴里的沫子的时候，才感觉到莲子那幽怨的视线，她的眼神是这样的……具有谴责性，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批评着这个己所不欲非要施于人的差劲大人，在她那种目光下，秦恩却是眼睛一棱，瞪着眼睛的说道：“咋啦？你不服？”
“秦叔你太不公平了……”
“愚蠢的莲子哟，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是公平的！公平是要自己争取的！”
“……那我想像叔叔这样。”
“不行，这是大人的特权，等你什么时候长大了再说吧！”
今天的早晨还是跟往常一样，那样的和平，秦恩依然满嘴都是歪理，莲子却也早就忘记了最初跟秦恩生活的时候那股羞涩与胆怯，偶尔轻轻的反驳几句。
但是反驳……你也懂的，秦恩的嘴里仍然会跑出歪理来，这个男人不停的给宇佐见莲子灌输着精神污染、似乎是对又似乎是不对的世界观，都是那些小孩子很难懂的世界观，因此每天早上，宇佐见莲子的三观都会刷新一次，而秦恩的节操也会每天的掉在地上摔碎那么一点点，这就是两个生活的日常了。
“叔……”
“嗯？”
“你的左眼有些奇怪啊。”
“啊？”
突然的莲子这么开口让秦恩有些好奇，他暂时的从餐桌上走了下来，来到了镜子面前，看着镜子当中自己的容貌的时候，本能的冲着镜子里的那个男人拱了拱手。
“叔你这是在干嘛呢？”莲子一头雾水的问道。
“你没看到镜子里有这么帅的男人吗？我下意识的看到他的时候，我看见这种帅哥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这样以示敬意。”
“…………”莲子悻悻的看了秦恩一眼，也闷着头吃饭，在这段时间内莲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叔叔有些时候就是这样。
帅气是真的，可是，总是由他本人说出来的话，这也显得有些太自恋了吧，而秦恩也是惯例的在镜子面前梳理下头发，认真凝视的时候，秦恩真的看见了莲子说的怪异。
“奇怪……”也不顾着自恋了，因为异常，的确的存在，他的左眼变成了淡金色，而他的右眼却依然还是原本自己的那个黑色瞳孔。
眨了眨眼睛，确认了下，不是错觉，秦恩的左眼颜色真的改变了，难道说这是什么异常的征兆吗？但是根本也没有啥变化啊，眼睛看到的东西还是那样，见不到什么脏东西，并且也没办法喷出激光，更不能释放出空裂眼刺惊，也没有看破未来的能力，更见不到死线死点……啥都没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很明显吗？来，莲子，你来看看，这个左眼颜色很明显吗？”
“……唔，不怎么明显，颜色很淡。”
“这样啊。”
秦恩有些心事重重的坐了下去，难道说这跟之前那个梦境有什么联系吗？可是，梦里的那个女人，秦恩根本全无印象啊。
而且，秦恩有些不太明白，心中的那种感觉，虽然完全没有印象，但是却好像——可以将生命交托给那个少女。
……并非是可以为了那个梦中的少女牺牲性命，而是指，可以在危险的时候互相背靠背，一起迎战困难与挑战，共患难同富贵，好像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可靠的人存在了。
真是荒谬啊，明明只是个梦境。
“叔，我去上学啦。”
“哦，一路小心……”
秦恩在厨房里一边擦拭着碗筷，一边向着莲子道别，大概收拾完这些东西以后，他也应该去风见幽香那里上班了，送莲子去的话很容易迟到的，因此上学大部分都是让莲子一个人去。
但是，距离上班的时间也还有一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秦恩看着钟表，又看了看镜子里那怪异的瞳色，若是在外界就罢了，可是幻想乡内，什么怪事都有，秦恩决定还是去医院那里看一看比较好。
做好决定的秦恩就直接擦了擦手，披上外套带上钥匙就准备出门了，可是在临出门以前，突然想起自己有个东西没有带着。那是箭，曾经在八意永琳那里获得的、没有完全吸收掉的箭，是作为秦恩的一种失败来收藏的箭头，一直以来秦恩都将它当做护身符一样的东西戴在身上，甚至自己利用了自带的孔做成项链，突然的空荡荡的还有些不太适应。
“奇怪，我到底放哪里了？”客厅、厨房、卫生间……到处寻找都没有找到，直到回到房间的时候才发现箭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了枕头底下。
“切，还以为丢了呢。”秦恩有些不满的将箭头佩戴在脖子上，直接出门前往幻想乡人之里内的医院看一看自己的情况。
“呜。”
铃仙－优昙华院－稻叶发出有些为难的声音，看着拍出来的照片与诊断数据，一脸苦闷的，来回变幻着坐姿，一会左腿搭右腿上一会右腿搭左腿，每次变幻姿势的时候，淡淡的白色都会露个头怒刷存在感。
“铃仙，我这该不会是得绝症了吧？”这让秦恩有些担心，有些瞎操心瞎幻想的问了一句。
“没有啊，反而……很健康，非常非常健康啊，只是瞳色改变了，你其他的地方却都很健康。”
很健康？秦恩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那这瞳色的变化只是一种基因突变的巧合？该不会我下一刻就变成狂兽人吧？
“噗，秦恩先生你打电子游戏打多了吧。”铃仙轻笑了一声，然后再次看了看诊断单，有些迟疑的说道：“若非要说问题的话，也不是没有。”
“有啥问题。”
“药物，秦恩先生您一直都在服用我们永远亭的强化药剂，都是那些强化指数很好并且……你是在短时间内全都吃下的，因此这可能给你的身体带来了什么影响。”
秦恩有些惊愕，正常来说，医院是不会将这种责任跟自己扯上关系的，不仅如此，他们还会使劲的将这个责任推卸出去，但是这一切对于永远亭来说却没什么顾忌，从铃仙的样子来看，这不是她什么规则都不懂口直心快说出来的，而是经历了一些考虑后才将这个问题说出的，真是良心啊，永远亭这个医疗组织真是个大良心啊！
“我姑且当成是你服用药物过多产生的一种变化吧，让师匠来分析一下，等结果出来的话，我会主动联系你的。”
怎么联系的手段没有说，但是铃仙却信心满满的说肯定能联系上，看上去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道道，但是也不用自己去担心。
秦恩走在上班的路上，瞳色的变化并没有给他带来异常的影响，最起码目前来看是这个样子的，在知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以后，秦恩也就直接准备上班去了，他只能希望那个八意永琳能诊断出问题。
上班的时间也快到了，秦恩干脆的抄了一条小路，走个近程。
“前面的那位小友，有兴趣来算一算卦嘛？”只是在正常的上班过程当中，秦恩却听到了有人呼唤自己，看向声音主人的时候，秦恩发现了一个算卦的小摊，之所以这么判断，也只是因为那个摊子上旁边放着一个旗帜，两仪太极图，再加上放在摊子上的笔墨……根据这些特点才判断出来的。
并且让人吃惊的是，要给自己占卜的人并非是一个糟老头子，而是一位年龄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岁上下的青发女子。穿着打扮让人联想到古代中国皇帝后宫当中的妃子一般，头发也被一根发簪给盘了起来，身上也缠绕着几乎透明的白纱，明明周围没有任何气流却自然的飘动着。而除此以外，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容貌……年龄看上去有些大了，可正是因为这种年龄的差距，给了秦恩一种成熟的妖艳。
“小友你现在因果缠身啊，肚子里的疑惑应该很多吧？怎么样，来算一卦如何，只收你一些茶水钱，就能化解你的杀劫与因果哦。”
好像遇到了有些麻烦的家伙啊，在街上摆着算卦小摊的大美人，而距离她只有几步远的左边是一位买鱼肉的老翁，右边的一个则戴着墨镜穿着旗袍的粉发少女，而她的手中居然还拿着二胡？
秦恩觉得自己的SAN值正在狂掉。
左边的是捧着直鱼钩鱼竿坐在老人椅上打瞌睡的卖鱼老翁，中间的是打扮妖艳的青发算卦女道士，右边的则是粉发包子头戴着墨镜的盲人演奏师。
秦恩向着四处看了看，他发现现在自己在地方，是一个以前没有走过的街道……而墙壁建筑则是那种满满中国风的老式建筑。
我这好像，一不小心的进入了有些奇怪的地方啊——
“算卦什么的还是免了……我对这个没有兴趣。”秦恩克制着对这些人的好奇心，继续向前走去，不打算跟这些人纠缠。
“这可不妙啊，小友，现在你好像都已经陷入杀劫当中了，难道不打算破解一下吗？”
“好啦好啦，别说那些晦气的话，给你——要钱对吧，给你，够喝一周的茶水了，少来烦我。”
晦气的话让秦恩直接不耐烦的抽出几张钞票，扔给了那个青发女人，顺带的扔了几个硬币给那个戴着墨镜的包子头少女，急匆匆离开了。
上班时间快到了，秦恩对和这种江湖骗子完全没有兴趣，虽然是个漂亮的女人，但是在幻想乡生活了这么一段时间，秦恩也知道，女人越漂亮，可能危险性就越大。
“真是大方的小朋友啊。”望着秦恩离开的背影，霍青娥怪腔怪调的拿走了钞票，只是茨木华扇并没有理睬霍青娥的自言自语，只是看着那几个空空的硬币又看着霍青娥手里的钞票，叹着气。
“本来看到一个挺有意思的小朋友，打算帮他破解下死劫……但是看来，现在这个时代也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这个了。”
“太公望，你的鱼，我取走了哦。”霍青娥也没有拿走钞票，而是直接的将钱扔在了那个打瞌睡的老头的桌子上，随手的取了一只鱼。
而老头依然在那里打着瞌睡，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对此霍青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摘下发簪，敲了下墙壁，壁面上就出现了一个洞，洞面闭合后就消失了。
茨木华扇身体化作一阵青烟就消失了，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跟霍青娥的理由相同，是因为看到了秦恩身上那满身因果才特意赶过来的，看来，装作高人来给人类建议的方式，已经被时代给淘汰了。
“道行尚浅啊，终究还只是走了邪门歪道的邪仙，猜的基本都是错的，瞎猜。”在这两个人消失的时候，打瞌睡的太公望才睁开眼睛，收拾收拾摊子，离开了。
关于在这里面发生的事情秦恩完全不知晓，他依然日常的来到了自己老板那里，在准确的时间踏入了太阳花店内，开始了日常的清扫工作，然后日常的跟风见幽香一起闲聊。
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杀劫什么的，秦恩根本不相信，他更在意自己的瞳色与晚上做的梦。
“关于你在竞技场那个时候的表现我已经听说了。”
“是、是吗？”
“打赢了，很厉害呢，秦恩。”
风见幽香的，这个应该是称赞吧？姑且当做称赞好了，但是，秦恩尽管脸上装作很高兴的样子，但是心中却越来越讨厌博丽初代那个女人了，那里发生的一切，肯定被告诉了风见幽香。
从学生时代的学校开始，那些喜欢告状的人一直都是受到群体的排斥的，而长大了也不代表会对这种事情产生任何包容的想法，这下可好了，秦恩对那个女人的好感已经完全跌出表了。
“你似乎很生气啊，秦恩……但是你没必要这么生气哦，因为我觉得你做的还不错，最起码的胜利了不是吗？”
嗯，这话倒是，好歹是赢了嘛。而在风见幽香的这一番话语下，秦恩心中的担忧与不快平息了，秦恩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的自然起来了。
“这段时间你就不需要去那里了。”
“好。”
秦恩答应的很爽快，因为本来他就不打算再去那个地方了，理解万岁！幽香老板你果然比那个僵尸脸巫女要可爱几十万倍啊！
秦恩就是喜欢这一点，跟风见幽香这样的聪明人完全不需要说什么多余的废话，她超级理解自己啊！
“但是，条件也是对应的……”风见幽香口风一转，而在这个时候秦恩突然有点紧张，稍微有些预料到了，好像，等待自己的不会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去跟初代见个面，道歉去。”四季鲜花之主抬起头，看着像是小白鼠一样在下面瑟瑟发抖的秦恩，用不可能商量的口吻，对着他下达了这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