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348 水深火热红魔馆
秦恩知道，与红魔馆再次的接触是早晚的事情：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跟红魔馆在正面的平台谈判、接触的。
以前的时候他就预料到那种局面，当时脑海里有这些念头，秦恩还是在YY，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它就不再是秦恩的意淫了。
今日，成真。
但是很稀奇，在现在这个时刻，秦恩并没有什么成就感。
没有什么战胜敌人的感慨，更没有那种小人般的优越感，他只是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我做这么多准备，时隔这么久，有结果是理所当然的——
非要说的，就是类似上面说的那般情感。
就算知道红魔的十六夜咲夜低下高傲的头颅要跟自己这帮曾经的敌人谈判后，都没有什么快意。
这倒不是说秦恩有大人物的心性了。
这跟现在的情况有关系。
倘若是平时的话秦恩肯定会点几瓶青岛啤酒然后坐在大排档喝个痛快庆祝，但是现在他正在被控制爱丽丝的那位幕后黑手困扰。
————那个控制爱丽丝，让人偶师爱丽丝连反抗都没有做出来就束手就擒成为傀儡的幕后黑手。
和她带来的压力相比劳模馆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对于劳模馆的事情，秦恩的关心有限。本来是决心不打算管这件事情的……一切全都给胡桃交办。
胡桃绝对不会放过的十六夜咲夜的，曾经作为红魔馆成员的胡桃对红魔由不少怨言，在谈判的时候她会变的很难缠，胡桃绝对不会放过红魔馆现在虚弱的机会。
秦恩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胡桃，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这不仅仅是基于所谓的信任这么简单，他知道胡桃曾经对红魔馆的怨愤与一些细节上的态度，在各方面确认的情况下，他才有让胡桃登场谈判的念头。
……当然，秦恩很懒，这个构成的重要因素之一让他更加放心将责任推卸给胡桃。
可是后来知道十六夜咲夜真的亲自前来的时候秦恩又改变主意：本来以为那个女仆长只是随便远程联系下完事的，但没想到她居然本人要过来。
“稍微看一看吧，反正好久都没有见到那个女仆了，出面刷个存在感吧！”
秦恩变脸很快，迅速就改变自己主意了。
毕竟找那位幕后黑手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初代、影狼还有擅长控制虫子搜集情报的莉格露在专心找，跟胡桃管理差不多——秦恩根本无法插手。
……嗯，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秦恩真心是闲的蛋疼没事做。
他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幕后黑手出现形式上指挥下大家，一拥而上集体将那个幕后黑手啪啪啪啪再啪啪啪，怎么打怎么**都是秦恩的事情，他只负责这个。
在找到结果以前，他会很闲，很闲啊……超级闲的，所以，这个时候就去看看咲夜吧，好歹是曾经的宿敌耶，看看往日那位红魔馆大总管现在什么样子。
最终，十六夜咲夜单身一个人飞过来，面色如常的来到秦恩控制的领地。
红魔女仆长白衣渡江！
这里自然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相对应的准备还是要准备的。
不过秦恩没有摆出什么山寨土匪吓人架大锅的剧情，从起点和各种小说当中他早看出来了，龙傲天们根本不在乎这种剧情。
而咲夜某种意义上满足动漫里牛逼人物的形象：银发红眼。要知道，在早起的动漫里银发红眼冷艳高贵的都是牛逼人物。
动漫人物一旦装逼起来往往都很可怕，所以秦恩还是不打算丢人了……简简单单邀请咲夜进入别墅里面，顺带打开房间内的暖气。
河城荷取早已经解决供热问题，哪怕秦恩的大别墅都会很暖和，秦恩觉得自己应该表达出足够的善意了（实际上关掉秦恩自己会冷）。
但是胡桃却觉得秦恩的姿势不够风骚，居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一个类似古代封建领主的王座，将秦恩最喜欢的沙发和茶几撤掉给弄上个红地毯，看上去格外的装逼。
身为无产阶级成员的秦恩并不认为这有啥威风：或许曾经在脑海里脑补过，可真正坐上去的时候秦恩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傻气。
但是又不得不听从胡桃的安排，秦恩受不了胡桃的唠叨，于是只好服从她，然后看着那个十六夜咲夜进来。
时隔已久，秦恩终于再次见到十六夜咲夜，咲夜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仍然是那样年轻。
秦恩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虽然同样为时间能力者，但是咲夜却完全不受到影响呢，和他比起来秦恩的面孔却要比去年要老一些。
这大概就是两人的差别吧，秦恩不断开发出自己时间能力新应用，知道自己的时间力量在潜力上超越咲夜，可却没办法像她那样永葆青春。
但……就算是时间能力永葆青春，你做的也太过火了吧！秦恩的目光集中在咲夜的衣装上……看到女仆装露出来的肩膀与那……很短很短的裙子。
秦恩知道一些传闻，十六夜咲夜以女仆自居，她很少换上其他的服装，大部分时候都是穿着女仆装，用这种形式上的态度表明自己的忠诚和谦逊：当然，这是对蕾米莉亚的。
可是再怎么说十六夜咲夜都是个青春靓丽美少女（外貌上），本来资质就很优秀，打扮是难免的，于是本来十分古朴无聊的女仆装居然被她改装成别的样子。
而且这大冬天也不怕冷，脖子上套着一个看上去就蛮顺眼的围巾，腿上就套个蜘蛛花纹的黑色光泽丝袜，那反光的颜色就骚瞎了秦恩的狗眼，一副要风度不要命的样子。
本来黑丝就挺性感的了。上面居然还有蜘蛛花纹……整条腿都被绷紧紧的，轮廓曲线瑕疵完全见不到，黑色的高跟凉鞋嗒嗒嗒的踩在石头地面上附带那独立冷艳高贵女强人气度，简直太骚了。
大冬天还这样，不是在找撸么？
以前还没这么风骚来着，这大概这也是跟她从繁重的红魔事物解放的缘故，她有时间打扮自己了。
比起以前来看，她身上这女仆装无论是布料还是花边看上去都TM像是时装了！
他有些明白为啥红魔馆缺钱了——尼玛，除了蕾米莉亚那个败家子还有这么个女仆，红美铃有饭吃才怪。
从服装打扮的时髦度来看，这十六夜咲夜曾经在外界的时候该不会是什么服装设计师吧？
在这个时候心里却是闪过些别的念头，他有点想看胡桃和初代换装的样子，要不要过几天陪他们去买点衣服？现在虽然还有点冷，却又不是凛冬，该换套衣服了。
（…………不，还是算了吧，现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等一切麻烦都解决的时候再怎么做不迟，万一幕后黑手在我出去购物的时候将我基地给爆了咋整？打的再好，基地爆了又有啥用？）
秦恩实际上在走神，不过在咲夜的眼里，秦恩的神色就有些傲慢了，心不在焉的秦恩在胡思乱想季节衣服的问题，完全将十六夜咲夜视为无物的态度让女仆长有些不满。
但是作为女仆长，她知道自己不该露出那样的神色，毕竟形势比人强……红魔的现状不适合大动干戈。
“贵安，雾之湖的领主。”
无可挑剔的礼仪，看不出一点情绪的变化，这让秦恩有些不适应，咲夜的举止完全是一介仆人对另外一位领主的尊敬。
虽然这只是表面的，秦恩能感觉到他那双平静的眼眸下那诧异、不解……和淡淡的愤恨，可是能在如此心态下做出不可挑剔的礼仪，秦恩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对自己的事情他是可以厚脸皮自夸的，可是对于礼仪方面秦恩根本一无所知，咲夜那不愉的眼神当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快意：终究是个土包子，再怎么变，就是个暴发户而已，低着头的咲夜这么想着。
在十六夜咲夜眼里，秦恩和胡桃就是个土包子暴发户无误，虽然胡桃认为自己努力渲染的很高端洋气上档次，可咲夜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胡桃的安排跟咲夜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若是管家地位互换的话，胡桃估计早就输给蕾米莉亚的败家，而十六夜咲夜绝对会将秦恩的根据地打理的井井有条，在管理技能与阅历、判断力等各方，十六夜咲夜才是真正的高手。
但可恨的是……原本咲夜根本看不起的两个小喽啰暴发户居然在今日会有如此的成就，红魔却一次又一次的衰败，他们却又抱上妖怪贤者的大腿。
在从回来报信妖怪那里知道这些消息后，咲夜不知道暗中咬破多少手绢，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而咲夜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努力去扭转差距。
咲夜在那里尴尬，秦恩也觉得不怎么好……
（糟糕啊，该怎么回答，若是不回答绝对会丢人的吧，绝对会的……！）
秦恩不希望自己被咲夜看不起，他觉得自己要拿出同样高端的回答。
（啊，有了，我记得电视剧里有类似的剧情，那么我…………）
“咳咳咳，爱卿平身。”秦恩难得的收起自己逗比的气质，用着很‘威严’的声音作答。
（糟糕啊！回答的高端过头了！这已经不是领主能说的了，这TM是皇帝说的话啊！并且还不是欧洲的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非帝国的逗比皇帝，级别相差太远了！）
仓促当中秦恩鬼使神差的回出这么一句话，这让咲夜的好心情立马消失不见，她的笑容一下就僵硬起来。
这是古代皇帝对臣子跪拜的时候才会说的话啊，你算老几啊喂！我又不是你的臣子！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配对啊喂！
咲夜的心中已经咆哮起来，都在心里吐槽成那样还能维持面上的淡定也颇为不容易，秦恩知道的话肯定会给这位女仆长竖起大拇指，称赞她是一位成熟的人，然后将她PIA飞。
这乱七八糟的套用让咲夜一点优越感都没有，不仅仅是优越感找不到，咲夜现在还遇到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她无法从秦恩这胡乱回答当中找到线索。在别人眼里可能是单纯的礼仪问题，可事实并非如此……只要对方做出对应的举动，咲夜就能判断出其中的态度：并非是故意炫耀，咲夜也希望能从那细微的动作看出他的想法…………可惜的是，失败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纯粹的口胡，口胡根本判断不出来什么，秦恩那无厘头的反应反而让咲夜很被动！
好在胡桃这个时候出现打破秦恩的尴尬，咲夜这才不需要跟礼仪白痴继续打交道，女仆长也看出来……这位大小姐的同族才是真正懂事的。
双方进行不可挑剔的礼仪交谈，终于开始恢复正常了……胡桃是带着微笑，咲夜也是带着微笑，秦恩却是尴尬的陪笑着，完全就像是个傀儡似得，坐在王座上望着墙壁发呆ing~
（啊，墙壁上居然有蜘蛛……）
秦恩启动水银能力，胡桃的动作停止下来，而十六夜咲夜一瞬间就紧张起来，同样为时间能力者的她以为秦恩要突然暴起攻击。
但是咲夜却没有想到秦恩踩着王座跳起来，然后将墙壁上的蜘蛛给拍死……在将其残骸清理掉的时候，还冲着咲夜露出个无邪的纯洁笑容，接着坐回长椅上，装严肃当雕塑，而三十秒的时间，正好过去。
“这是，在炫耀武力示威么？”
咲夜绝对不认为秦恩是真的要打死那个蜘蛛，尽管面上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跟胡桃开始说着客气话，但心中却掀起一阵阵不安的波澜
这不仅仅是来自于秦恩那脱线的动作影响，还跟他们两人的身份有关系：无论是秦恩也好，还是胡桃也好，她都有印象，和健忘的美铃不同，他清楚的记得这两人是谁。一个是红魔馆曾经的员工（还是跳槽的），一个是暗中颠覆红魔馆的间谍。她根本没想到盘踞在这里会是这么一群人，还都是老冤家……
但是他们早非吴下阿蒙，立场终于还是改变了……拿着八云紫当背景的他们，已经不是红魔馆能惹起的，咲夜她拿不出什么威风来。秦恩表现虽然很丢人，但是咲夜却知道那个像是无能废物般的男人，却拥有跟自己一样的时间能力，在幻想乡她已经不止一次感觉到他用能力的过程，对时间能力控制的增强，让身为同行的咲夜触目惊心。时间能力的奇妙只有同样为时间能力者才能知道，咲夜完全没什么信心能赢自己面前这位看似像是小丑般的时间能力者。
不，说小丑倒不是……他，应该是故意卖蠢的。最起码咲夜是这么认为的，脑洞比较大的咲夜认为秦恩是故意的。
红魔馆已经变弱了，禁不起折腾了，大小姐更是开始变的颓废……咲夜觉得跟自己握手的这位前员工那客气的笑容带着蕴含着极大的恶意，连带着秦恩那无能没用的神色当中仿佛都带着一丝讽刺。秦恩出的丑，与其说是他本人学识不足，不如说是他在故意给十六夜咲夜难堪，丢面子真正丢最大的，是咲夜：而身为前员工的胡桃更是在心里暗爽。
世界上总有一些想跟人同归于尽的贱人，秦恩就是那种类型的人，他就是那种贱人，让人不快的小人。
“那啥，我出去看看。”
秦恩不知道咲夜在心中已经骂自己贱人了，他只是感觉到那个女仆长看自己眼神不太对，又有点受不了胡桃和咲夜那假客气的话。
无法忍受这种针锋相对的气质，干脆去遁开了，咲夜松口气，胡桃松口气，秦恩本人也觉得放松许多。
不管咲夜脑洞挖的多大，秦恩都不知道，他并不关心谈判的过程是啥样的，他相信胡桃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胡桃也没有为难秦恩，任凭他离开……咲夜的不爽胡桃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每一次十六夜咲夜的不快却都是胡桃的快乐。她承认咲夜的能力远远超过自己，可有些时候，并非是你能力高就能去的好处的，红魔馆不是当年了，弱国无外交，再者说……胡桃也今非昔比。在秦恩这里，她同样经过考验与历练累积不少经验，从基层一步一步爬起来。
“那么现在我们该谈谈正事了，女仆长。”胡桃的笑容当中带着得意，像是露出獠牙的野兽般表情。
“好……”十六夜咲夜不动声色的在胡桃邀请下入座，举止坦荡从容自如，随时随地都做好迎战的准备。
咲夜知道，真正的谈判已经开始了，秦恩的离开就是一个信号：并非是说胡桃会在秦恩离开后出卖他，面前的这个吸血鬼，她会在那个男人离开后露出真正嗜血的一面。十六夜咲夜再清楚不过这些吸血鬼的性格了，无论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或者是以前那群吸血鬼，他们残暴的性格，十六夜咲夜很清楚——一场唇枪舌剑必不可免。
“啊~我该找点什么事情做呢？”
但那都跟秦恩没啥关系，他虽然很喜欢看到红魔馆低头，可是又不怎么爱做那种麻烦事。
享乐才是最重要的，秦恩宁愿痛痛快快玩个游戏都不喜欢去介入那些闹心的事情。
今泉影狼、博丽初代、莉格露等人正在忙着在外面搜寻那个幕后黑手的下落，爱丽丝在调整休息，米斯蒂亚最近一直都带着宇佐见莲子管理民政的事情，秦恩算是唯一的闲人。
没事情做，暂时找不到什么人陪我愉快的玩耍啊……犬走椛还要负责警戒，那个妹子性格有点害羞，别让她太困扰了。
那么这个时候找谁呢？
答案很简单：当然是红美铃。
好歹是位老乡啊，暴打她一顿挺不好意思的，去看看吧。
“那个，老乡，在的吧？没在里面做啥羞羞的事情吧？没有？那妥！我进来了！”
前往关着红美铃的房间，秦恩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在敲门确认里面人在的时候，一边拉开门一边说道：“老乡啊，之前那是误会啊，我暴打你一顿的事情……卧槽？”
秦恩的道歉戛然而止，进来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脱掉鞋子盘着腿坐在大床上嚼着零食的红美铃，她的腿上还放着一本杂志在看，原本小桌子上的橙子苹果都不见一大半，悠闲的不得了！
虽然说是将红美铃关起来，但实际上秦恩等人根本没有为难她，简单的找人治疗包扎下就给东西吃，采取的是一种软禁的方式。
“唯独没想到……哎，你心怎么就那么大？你可是被软禁啊，还这么潇洒？”
“当然阿鲁，咲夜小姐好久没有发给我工资，我可以大吃特吃啦！来，一起吃嘛，反正我们都是大吃货帝国的人~同乐同乐阿鲁~”
“不不不，我就算了……我对这些零食没啥兴趣。”
本来准备好的道歉，没有派上用场：尽管跟咲夜有些让人不高兴的地方，但是红美铃却是一个可怜人，和宿敌之间的恩怨没必要弄到美铃身上。
……主要是秦恩现在太无聊了，反正是无聊嘛，跟这位老乡打发下时间（刷好感）也好啊。
“说起来，我有个问题忘记问你了……我记得那黑色的服装不应该是属于红魔馆原本给吸血鬼的制服么？怎么穿到妖精身上了？”
秦恩记得很清楚，曾经潜入红魔那段时间让他学习到很多。吸血鬼怕活水怕银器……但是这个怕的程度跟吸血鬼本身强大有关，像胡桃这种水准的就可以无视那些东西，可绝大部分吸血鬼都没有那种才能，他们在白天行动需要特殊材料的衣服才成。那些黑色的制服就是为此设计的，所以秦恩在看到那制服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手去打架是有原因的。
“哎。”在听到秦恩问的话后，红美铃就有些不开心的样子，神色落寞的说道：“因为红魔馆现在穷啊……大小姐虽然还能享受下，但是女仆们却只有那套女仆装了。”
“哈…………？就算是如此，穿着那些衣服做生意不让人害怕么？”
“若是不穿那些还麻烦啊，有些人还不知道我们红魔馆已经开除好多吸血鬼了……穿着那身衣服还可以吓唬吓唬他们，省得费力气。”
听着红美铃那洒脱的话语，秦恩却莫名觉得有些可怜，没想到红魔馆已经混成这种地步了，没钱买新制服还要靠着吓唬人来弥补财政收支，简直凄惨的让人看不下去。
“幻想乡内有鬼心思的人可不少啊……有些人能吓到，有些人吓不到，这次我特意跟着出来就是保护这次贸易的。”
“原来你还兼职这个。”
“不兼职不行啊，我出来跟着跑或者还能吃到一些零花，若是我不来的话……我根本就没工资拿啊，咲夜小姐已经好久没给我开工资了！”
红美铃向着秦恩大吐苦水，连吃零食都无法让她的心情好转，真可怜啊。
感动的我都快哭了。
“既然陆路这么多麻烦，为什么不走空运呢？”
“空运？老乡，你不会飞吧。”
完蛋了，我就知道，我又当一次大外行了，连红美铃都看穿了。
太丢人！
被红美铃那么问着的秦恩很想逞强否认，但是……他自己真的不会飞行，只能尴尬的点头承认这点。
“果然啊，看你就是没有飞过的……若你真正会飞就知道空运多麻烦了——啊，老乡，我不是歧视你的意思，这个幻想乡会飞的人占据的比例并不大的。”
红美铃看在零食的面子上还是稍微安慰下秦恩，但是秦恩根本不吃这一套：“你就别哄我了，我见过的绝大部分人都会飞的……就我不会。”
“怎么会是哄你啊，除了那些带种族天赋的，会飞的真的不多啊——你看，飞行嘛，首先是要浮起来，然后是在空中运动、战斗，再有就是能承受飞行当中空气与温差的变化，身体能否忍受飞行当中寒流的冲击？在空气稀薄的高空怎么维持自己的呼吸气息？在飞行当中用什么样的动作才能躲避障碍与攻击？在高空当中如何判断下方的人是敌人还是无关的路人？又该如在空中战斗？是重新开创空战力量和技术还是说直接拿地上的知识套用？怎么样才能在空战当中应对各种各样的局面………等等~都是有很多很多条件的，飞行这种东西，能浮在天上的虽然有很多，但是能满足合格飞行条件的却不多啊，会浮空可不等于会飞行啊，有些陆上打架能手到空中往往什么都不会做呢，而大部分精通空战的人在地上被人暴揍到起不来也不是少见的……精通海陆空战斗的，只有那些怪物般的大妖怪啊。”
听着听着秦恩就觉得头晕了，原来，要当一个合格的幻想乡魔法青年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难怪啊，有些时候会飞的胡桃和影狼等人宁可在地上跟自己浪费时间都不肯在空中飞行，原来是这种原因啊——在各方面条件的限制下，飞行反而会削弱以个人。
人类当中的军队有海陆空，妖怪也存在这些区别啊……看来，大妖怪的称号不仅仅是专门给那些拥有强大妖气的妖怪，还是一种精通海陆空三项战斗的荣誉称呼啊。
“美铃你怎么样？”
“我？我在陆战还可以，空战倒是能打架，在水中我也能出拳发力，遇到一般的妖怪基本都没啥问题。”
“……卧槽？难道你是大妖怪？”
“你这是根本没见过真正大妖怪打架啊，老乡。”红美铃尴尬的挠着脸，在秦恩崇敬的眼神下继续说道：“当然，我也没见过阿鲁。”
“………………”
“啊，虽然海陆空我都能打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但你也知道咱们故乡的一句老话：样样精通，样样稀松，我虽然各方面都懂一些，可……哎，遇到专业的我就是给人升级的货色啊。”
“真麻烦啊……我还以为只要有点超能力就能在幻想乡各种没羞没臊啪啪啪了呢……”
在听到红美铃的科普后，秦恩有些丧气，美铃不忍心继续打击年轻人，好心的开口安慰道：“老乡你没必要那么丧气的，你看你不会飞都将我给打败了，有什么好遗憾的啊。”
红美铃如此安慰着秦恩，这让他不由得感慨起来：你丫心真大啊——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安慰我？
“咳咳咳，只是我一点点属于男人的翱翔梦想罢了！对了，你还没说呢……飞行空运为啥不行？”
还是从基础问题：民生和日常知识上说吧。
随后红美铃就开始给秦恩讲述专业的知识：说起来也简单，那就是货物太多了。就算红美铃有千斤之力，可她手却只有一双……最多像印度人那样头顶点东西，携带的量有限。而帕秋丽又没有提供什么空间装置，空间戒指那种东西并不好搞，倒不是说做不出来，魔法使们能搞出那么一回事的东西，可是物品却不敢放在那种地方。
稍微放时间长一点可能会消失的，开辟出来的空间带着极强的不稳定性，谁知道里面的状况是什么样的？根本无法大规模散播，鸡肋水准的东西。
而无论幻想乡的少女们平时是如何**能飞天多少多少……但是正经做生意的时候，你会飞没什么太大用处，货物是不可能飞的，而找一帮能带动这么多货物空运的人，咲夜也吃不消，毕竟成本太高。
再者说，会飞的少女们多少都不弱，那群桀骜不驯的家伙真的能用金钱收买？
秦恩不由得默默点头：很好，这样很好，知道空运成本以后，秦恩觉得自己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设定关卡收保护费了！
…………就是不知道胡桃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