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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坦诚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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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给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一生来弥补对你的伤害,我爱你。”他跪在那里,一手举着烛台,一手捧着玫瑰,一动不动。

“你先起来吧。”她不敢答应他,因为怕了。她宁愿从来没有得到,也不愿得到后再失去,因为她承受不起。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他眼里是满满的坚决。

“我不是你的玩具,玩腻了就扔,想起来了就捡,我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我有我的自尊,请你不要逼我。”她的眼泪落在娇艳欲滴的花瓣上,顺着那一片花瓣,滑进花蕊里。

看到她如此痛苦,他默默地站起来,不忍再逼她。反正来日方长,今日不答应,还有明日,他总会让她答应的。

他放下烛台,一拍手,瞬间,暗红色的灯光就点亮了整个餐厅,接着若有似无的音乐声响起,“现在我要邀请你共进晚餐,这个你总不会拒绝我吧!”他低头温柔地拭去她脸庞的泪痕。

两人坐在窗户边上,林玲时不时地看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安静地吃着盘中的牛排。

秦岩放下刀叉,对她说:“想问什么你就尽管问吧。”

她咬着嘴唇,最终还是问道:“我今天看到新闻说程樱爸爸被抓了,这是真的吗?”

“想了半天就问这个。”他眉毛不经意一皱,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什么今天这么突然对她表白,没想到开口却是问的这句。但看到她紧张的模样,他明白了,她想知道的是这件事跟自己有没有关系,“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她抬起杏眼与他对视着,满脸惊讶。

“就是你想的那样。可以说是我亲手将他送进监狱的,但这事却是他自己犯下的,我不过是尽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而已。”

“那程樱怎么办?她不是还在医院里吗?她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吗?”她担心地问道。

她的话又一次让他出乎意料了,“我说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没有脑子也该有心吧,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替她着想,我是说你真笨呢?还是缺心眼呢?”

“她不过是打过我两巴掌,还让我洗过几次衣服而已,再说我那次也还了她一巴掌,所以算是扯平了。现在我只当她是个熟人关心一下而已,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再说了,她好歹也是你的前女友,你这个时候总应该去关心她一下吧。”

“让我说你什么好。”他摇摇头,不打算再继续这话题。

他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她程樱流产的真相和杜子桓给她下药的事好了,让她一直活在干净的世界里,永远不要知道世间的险恶。

看到他有些不高兴,她对着他举起一根手指头,比划道:“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除了她,你随便问。”他说。

“那没事了。”其实她想问程樱在哪个医院,也好去看看她。这个男人总是能看穿她的全部心思,每次还没有开口,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而他,她却是永远都看不清也猜不透的。

“快吃吧,有什么话吃饱再说。”看到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他有些不忍,柔声说道。

整个晚餐时间她就只见过一个服务员,那音乐声得全神贯注地仔细听,才能听见喝的什么。所以,这偌大的餐厅里好像安静得不像话,除了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就是他们的咀嚼声了,这也让她不自在,尽管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

他吃得漫不经心,优雅闲适,就连切牛排时都只有非常细微的声音。

晚餐结束后,他们一起去了医院,看到爷爷睡得正安稳,便没有打扰,离开了医院。

秦岩送林玲回了她自己的家,要下车时,他拉住她的手问:“我现在很渴,我可以上去喝杯水再走吗?”眼神里仿佛带着撒娇的意味。

她嘴角抽搐,抬手指了指前面的便利店说:“那边有个小卖部,你可以去那里买水,要多少有多少。”

“你怎么能那么小气啊,我刚才还请你吃了大餐,我包下那个西餐厅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吗?现在我只是想喝一口你家的水都不行,你不是老师吗?怎么这个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道理你不懂啊!”

他的高冷呢?他的骄傲呢?通通都到哪里去了?居然为了一口水而扯出刚才请她吃饭的事情,这让她想到了小时候与小朋友吵架时,总会说的话,你昨天吃了我的,我要你还给我,不然就吐出来。

“好吧,喝了水就走。”她嘟着唇,对他说道。

秦岩像是要到糖吃的小孩子,嘴角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下了车赶紧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电梯里,遇到了隔壁的阿姨,林玲不自在地打着招呼,毕竟这大晚上的带个男人回家,怎么样都会让人觉得不正常的。

秦岩倒是一副坦然无畏的样子,接受着那阿姨探究的眼神,站在那里神色自若。

出了电梯,因为害怕再碰到其它的邻居,她走得很快。

他大步流星地紧跟在她身后,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一看她就是那种典型的乖乖女,从来没有带男人回家过,这个认知让他心情更加愉悦起来。

林玲的家简单朴素,并没有太多繁复的装饰,整个风格以白色为主,干净整洁。

“喝水。”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走到他面前,然后等着他喝了水就走人。

他接过水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便放在桌前的褐色茶几上,身体靠在软绵绵的沙发椅背上,双腿闲适地交叠着,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定在她的脸上。

林玲看到他悠闲自在的样子,丝毫没有要走的打算,“你水也喝了,该走了吧。”她站在他面前,拢着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累了,现在还不想走。”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咬住下唇,杏眼圆瞪,气呼呼地地说:“那你还要休息多久才行呢?”是谁非拉着她去吃饭,又没让他请客,这人赖皮起来,那功夫也真是一流。

“这个嘛,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一直站在我面前,一副欲撵之而后快的表情,那我可能还会受内伤,今晚都走不了的。

他的双手枕在后脑勺,眼眸轻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先生,你可是个总裁,高冷的总裁 ,怎么能轻易地毁了您的一世英名,你这样完全像个无赖吗?”不,就是个无赖,她在心里肯定道。

他也不怒,反而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然后一伸手抓住她纤细莹白的小手,轻轻一带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横坐在他结实的双腿之上,熟悉的桅子花味道扑面而来,清香沁脾。双手被他握在大手中,手掌干爽温热,一股热流从她的手指浸到了身体的四肢百骸,在心尖荡起一层涟漪,险些让她沉沦在这醉人的时刻中。

她惊慌地抬眼,杏眼里闪过一丝不知所措,转而恼羞成怒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她的屁股在他双腿之上不停地摇晃摩擦着,让他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乌黑的发丝拂过他的鼻尖,带着她独有的体香,他情不自禁地在她头顶印上一吻。

那一吻让她心神荡漾,全身一阵轻颤,说话时声音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栗:“我看你的精神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她不再做无畏的挣扎,以他的惊人体力,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以卵击石、蚍浮撼树、自不量力。

“由于你刚才乱动耗费了我不少的体力,如果你再乱动的话,我今晚真的就走不了……”他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不寻常的悸动,嗓音暗哑。

“好,好,我不动。”听到他这么一说,她那已经有些泛红的脸蛋更加潮红了。看到他的头越发地往下,她的眼里只能看到他清酒般的眸子和殷红的薄唇,她的心脏突突直跳,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了。“那你也别动了。”

他的唇停在离她唇上只一本薄书的距离,“好,我不动。”他开口每说一个字都好像在亲吻她一下,

那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心尖,每一下都引得她的身体一阵轻颤,心中莫名慌乱起来。

“林玲,你知道这些我有多难过吗?你知道当我在酒吧里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说笑时,我有多愤怒吗?你知道当我把离婚协议拿给你的时候,我有多心痛吗?”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她的心‘咚咚’直跳,气息紊乱,眸子还残留着意乱情迷的迷离之色。

可一想到将来,她是真的很害怕,害怕得而复失的椎心之痛,“放开我。”

“林玲,我爱你。”他不再强吻她,但依然保持着两人之间亲密的距离,深邃的眼眸充满深情地看着她。

“你先让我起来。”她低垂着眼,看向前面的白色墙壁,不敢与他对视,害怕自己沉沦在他那深远的眸光里。

秦岩知道自己这样做太鲁莽了,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和空间,他放开手。

她立即站起来,坐到他对面的躺椅上去,中间隔着茶几,她觉得这样才算是安全距离了。

她渐渐冷静下来,想了一会,觉得自己应该跟他坦诚自己的心思,“我承认,我直到现在也还放不下你,你的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和动作就能牵扯住我的视线,我的心。但这并不能说明你就可以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也承认,我是爱你的,但我不愿意再爱得这样卑微,我不能看轻我自己。”

他认真地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纠结而痛苦的神色,觉得自己真是太过鲁莽,没有顾及到她的心情。她虽然善解人意又充满爱心,但她骨子里是骄傲的,是倔强的。

“关于离婚这事,你愿意听听我的解释吗?”他说。

她点头。他的眉宇间不再只是冷硬,此时还掺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语气也不再是咄咄逼人的清冷,而是软言温语,这样的他让她无法拒绝。

“我和你协议结婚,一是为爷爷,二是为公司。程万的势力和野心是昭然若揭的,他利用爷爷生病的事情在公司和媒体面前大作文章。他老谋深算,步步为营,为的就是秦氏总裁的位置。但我怎么可能将爷爷的毕生心血交给这样的人。所以想到了程樱,让他以为我只是沉迷于情爱,这样便能让他放松警惕,更快抓到他的把柄。”

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又说道:“而程樱,我承认,对于她两年前的背叛,我一直怀恨在心的……”

她打断他的话:“没有入骨的爱,哪来蚀骨的恨!

“你先听我说完。一开始我也问过自己无数遍,对她是不是真的没有留恋了,利用他会不会让自己心痛。”

听到这里,她屏住呼吸,双手交握在腿上,紧张地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还记得那条‘水神的祝福’的项链吗?当我看到她眼中的贪婪时,我从心底里感觉到厌恶,这种情绪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再到后来,看到她在我背后对你颐指气使,甚至打你,看到她在我面前装柔弱,装可怜,心机如此之深,我就觉得这根本不是我爱过的那个女人,对她的那一点点眷念也慢慢地消失殆尽了。”

林玲客观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就算不爱,你也不应该利用她。”听到他对程樱不再有爱时,她紧张的心情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他没有反驳她的话,因为那是不争的事实,尽管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大家都在各取所需罢了。“她有一天晚上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子,还说爷爷把秦氏一半的股份和秦家财产的一半都分给了你,当然怀孕是不可能的,至于秦家的财产爷爷在生病初期就已立了遗嘱。”

“为什么不可能怀孕?”这也是困扰了她几天的问题,明明看见她下身流血,怎么可能不是流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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