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均衡叛变》
婕拉挺直身子,用手抚弄了下头发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道:“原来你就是暗影之拳,阿卡丽呀。”婕拉眼神锁定着盖伦说:“盖伦,你今天命大,来日方长,我暂且让你多活几天,不过你可别太高兴,往后有的是时间陪你。”
“替盖伦谢过大殿下,”盖伦不冷不热道:“顺便带句话回去,劝阻大殿下别在寻找二殿下的后裔了。”
“你认为我会吗?”婕拉说完跳跃空中消失不见,盖伦和阿卡丽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盖伦把剑插在土壤扶住自己的腹部,天哪,血已经流出来很多了,阿卡丽见状急忙上前扶住盖伦:“你伤的不轻啊,快先下坐下。”阿卡丽扶着盖伦先坐了下来,为盖伦解开腰带,眼前的一幕连阿卡丽看着都心疼,长长的旧伤口几乎全崩裂而开。
盖伦狰狞着脸看着伤口,自己也束手无策。阿卡丽在腹部的护壁里掏出了一瓶止痛药:“先用止痛药吧,虽然不能治疗,但至少可以止痛消炎。”说着就给盖伦的伤口上倒去。
盖伦突然感觉疼痛感传入大脑,两只手死死的按在背后的地上,长长舒了一口气。阿卡丽为盖伦的伤口包扎起来,盖伦问:“你怎么会在这。”阿卡丽用手里的布给盖伦缠绕着说:“在追踪一个人。”
阿卡丽追踪一个人?盖伦想起了下午时撞见的赵信问:“难道是一个持着长枪的男子。”阿卡丽摇摇头,为盖伦包扎好了说:“你的伤势不能过度用功,不然伤口会很难愈合的。”
盖伦感觉的到阿卡丽故意绕开话题,既然阿卡丽不愿意说也不勉强,盖伦问:“慎最近还好吗?”盖伦说完这句话突然阿卡丽低头不语,盖伦感觉的到阿卡丽在悲伤,立即伸手抓住阿卡丽的手臂发现阿卡丽在颤抖问:“到底怎么了?”
阿卡丽的眼泪都滚落下来,阿卡丽用手抹了下眼角的泪水,用着颤抖的声音说:“师兄他..”真是有种难以启齿,盖伦感觉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情追问到:“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
阿卡丽看着盖伦的紧张神情,既然都说到这里了又何必隐藏呢,于是道:“师兄闭门在暗影岛已经数月了,一个人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里,除了吃喝,再也不陪我们练功了。”
“这是为何?”
阿卡丽更是悲伤,忧愁的神情掩盖不了眼泪哗啦啦的落下。
“师父死了。”阿卡丽这句话仿佛沉淀在内心很久一样,就如一口难以下咽的气一直堵在胸口,说出来时就压制不住内心的暗痛,立即哭了起来。
盖伦听到阿卡丽这句话顿时内心也被沉重一击,这是一个多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暗影岛上的均衡教派掌门人既然死了,任谁都无法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说死就死,其中一定有蹊跷,盖伦追问:“怎么死的?”
阿卡丽立刻停止了悲伤,神情突然转换成了愤怒和仇恨,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是劫这个叛徒,杀了掌门。”
劫何许人?”
“劫与我一样,是均衡教派中的暗影流,极端杀手,修炼暗影流的人都是作为暗杀刺客,劫不仅仅拥有速度,而且领悟到了暗影流上乘绝学的迷幻分身术,虽然与我同出一个流派,领悟的能力全是个人的天赋所造就的,劫的骄傲让自己走上了分歧之路,偷学了禁术,背叛了均衡教派。”
诺克萨斯帝国边境城池的将军府,半夜三更里三层的守卫兵都开始与瞌睡虫做斗争了,外三层的巡逻兵一个个精神焕发,昂首挺胸的在巡逻,将军府德莱厄斯正坐在殿中提着笔在写信,德莱文坐在殿下烦躁不安的样子,感觉有什么事情很不爽一样的神态。
德莱厄斯书写完了一封信教给一个士兵叮嘱:“路上可别有了什么闪失。”士兵接过书信退步而去。德莱厄斯从正椅走下来,德莱文立即起身很不爽的感觉说:“大哥啊,我说你。。汗。”德莱文真是有气又不服的样子。德莱厄斯看了一眼心烦意躁的德莱文,冷冷的语气:“我们要把眼光看的更远,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德莱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拍了下椅子说:“大哥,那也不用把三分之二的财富和土地都割让给他们吧。”三分之二的土地与财富,这是什么情况。德莱厄斯站在将军殿外看着天空的月亮说:“我有说过一定吗?”德莱文一听这话,莫非还能反悔,德莱文起身走到将军殿外站在德莱厄斯旁边问:“大哥的意思是?”
德莱厄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与艾欧尼亚联盟共同摧毁德玛西亚,是我目前的志向,等我们诺克萨斯帝国与艾欧尼亚帝国一起歼灭了德玛西亚帝国之后..”德莱厄斯邪恶的一笑:“所谓书信上所写的瓜分德玛西亚帝国财富与土地三分之二归于艾欧尼亚,呵呵,那就得看他们艾欧尼亚有没有再与我们抗衡的实力了。”
原来如此,德莱厄斯书信一封与艾欧尼亚帝国联盟,乘着德玛西亚帝国无奇将才盖伦,一同将德玛西亚帝国剿灭,然后瓜分土地和财富。但是德莱厄斯联盟攻打德玛西亚帝国想法是真的,分土地和财富是假的。
德莱文恍然大悟的笑了:“原来大哥是这样想的,但是大哥如何确定艾欧尼亚定会同意联盟呢,况且德玛西亚与艾欧尼亚一直都保持良好的关系所在。”
德莱厄斯从将军殿外走下阶梯,德莱文跟在后面,德莱厄斯说:“有两点!”
“那两点?”
德莱厄斯道:“其一,机会只有一次,谁都不想错过,德玛西亚帝国将领空缺,盖伦离开,嘉文一定会去寻找,如果我们与艾欧尼亚突然一起发兵进攻德玛西亚,德玛西亚定会在短时间内丢失数座城池。一个嘉文面对两个帝国的进攻,他到底该选择对抗哪一路呢?第一件事情就让嘉文头疼了。”
“那第二呢?”
德莱厄斯继续道:“第二就是艾欧尼亚帝国的玛刁。”德莱文立即接话:“原来我把这玛刁给忘记了,我们与艾欧尼亚在不一样的地方发兵,然而嘉文如果选择对抗我们的话,可是无将对付艾欧尼亚,这样的局势嘉文被我们牵制着打,一定非常难受。”
德莱厄斯看了一眼跟随在旁边的德莱文:“臭小子变聪明了。”德莱厄斯望着月空感慨:“武林高手遍地有,领军将才何处寻。”是啊,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率军打仗可不是武林擂台,关系到的不是一个人的命,战场多变,谁能胜任,德玛西亚帝国名将盖伦的离去对帝国是一个重大的损失,这是毋庸置疑的问题。
月光当空照,寂寞谁能懂,盖伦和阿卡丽站在树林的山头望着远方,阿卡丽紧握着双拳,面目沉重。盖伦深叹惋惜道:“一代英豪,说走就走,真是叫人心痛。”一旁的阿卡丽怒目怨泪低着头,哽咽着,喉咙翻腾的堵塞感说:“愿掌门上天有灵,保佑我能复仇。”
盖伦用手拍了下阿卡丽的肩膀安慰道:“一定会的,我想慎的心情比谁都难受,毕竟均衡教派掌门人是慎的父亲。”
阿卡丽抹了下泪水,重整了下心情问盖伦:“你真的要走吗?”盖伦望着天边淡淡的说:“我已经不喜欢战场了,我不想看到战火硝烟,百姓生灵涂炭。我与卡特琳娜约好情崖谷见面,从此远离这片充满杀戮的地方。”
盖伦侧头看向阿卡丽道:“等我与卡特琳娜见面后,我一定要去拜访下慎,我与慎也有多年未见面了,希望慎能从悲伤的阴影中走出来。”
慎是均衡教派掌门人的儿子,劫又是均衡教派掌门人收留的义子。劫儿时是孤儿,被慎的父亲收留,然而慎面对自己从小长大的兄弟杀了自己的亲身父亲那种痛,就如同刀绞一般,希望慎早日走出那片伤心地,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是慎需要调整心态休整一段时间。
阿卡丽见盖伦去向坚决,又见盖伦伤势严重:“你这样带着伤行走,路上要是再遇到杀手如何是好,要不我送你一程可好。”盖伦心生感动说:“你的好意我感激不尽,你好不容易查到了一丝劫的行踪,如果因我断了行踪,我会心亏于慎和你们均衡教派。你放心,盖某命大,能取我头颅的只有一人。”
阿卡丽惊讶,谁能取盖伦头颅的,阿卡丽都不敢相信问:“谁?”
盖伦笑了下:“卡特琳娜。”玩笑开大了吧,原来在盖伦内心是这样,盖伦愿意为卡特琳娜连命都不要,这样的真情难怪那般冷血的卡特琳娜都为之所动。阿卡丽也笑了:“那好吧,我们就后会有期。”盖伦点了下头,阿卡丽纵身而去,消失黑夜之中。盖伦背着厚重的正义之剑,继续踏上了远方的旅途。
前方有多远,谁伴君身旁,仗剑行天涯,逍遥纵四海,昔日万军共敬仰,今日千里寻红颜,视财富如云烟,唯红颜如珍宝。
现在的盖伦已经告别了过去的盖伦,也许有人说他很自私,可谁又懂盖伦呢。
黎明升起,德玛西亚帝国国都早就人山人海了,都城中心有一座大桥,桥下清水长流,左看直至城外,右看直至帝国宫殿,桥两边便是街道。
桥上嘈杂杂乱,说是嘈杂又是热闹,桥两边摆着各色不一摊子,卖书画的,卖水果的,卖草药的,一路过去人来人往,游客摊贩数都数不清楚。桥河道旁全是柳树,路边也有货摊,上面有卖刀,剑,还有剪刀,农作器等。
河道马路两边内全是高矮不一的屋檐,屋檐下有卖茶水的,卖包子的,卖丝绸的,还有看相算命的,很多游客在桥上爬在栏杆边对河里指指点点的,或者在观看河中来往的船只,或许在观看着河中的美景。
两条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当然也少不了骑马车的,坐木轿的,还有挑担的。
人群中仔细一看,一名英俊的男子,品貌非凡,气宇轩昂在人流中行走着,此人正是赵信。赵信闻到了一股香味,止步在街道中,侧头一看,旁边卖包子的小贩正在叫喊着:“卖包子类,卖包子类,香喷喷的包子类。”赵信咽了下口水,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着,刚才还是气宇轩昂,现在突然就变成了落魄街头的少爷一样,赵信提着长枪走向卖包子的小贩摊子。正在此时十匹快马疾驰而来,路边的游客和百姓纷纷慌忙散开。
前两匹快马上其中之一是德玛西亚帝国四皇子嘉文,还有一匹快马则是德玛西亚帝国第一勇士盖伦的妹妹拉克丝,叫喊着:“让开。”
这赵信见到飞马而来定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