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暗杀令劫》
德莱厄斯接过诏书对着国王陛下说:“多谢国王陛下关心,臣不打扰陛下心欢了,臣这就告辞。”说完转身就走,根本就不顾及什么君臣之礼,看来之前的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德莱厄斯在深夜里骑着战马疾驰赶往将军府。
德玛西亚帝国都城深夜里的赵信已经两天没吃上饭了,晕沉沉的瘫坐在街道树旁,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偶尔还有几个在忙着收拾摊子。
赵信把长枪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想:真要是这样下去是不是该去抢点吃的来呢。不行,恐怕此时连抢食物的力气都使不上了。
正在赵信对此绝望之际,有一小女孩端着一碗饭走过来悄悄地放在赵信面前,小女孩语笑嫣然,大大眼睛显的她十分灵动,小女孩见赵信睁开眼睛急忙转身跑了,赵信看见小女孩跑去对面街道的一间包子馆。
包子馆里面站在一个老伯,小女孩跑了过去直接扑进老伯的怀里,躲在怀里还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赵信。流露出很期待赵信快吃了那碗饭的眼神。
赵信盯着眼前的饭,犹豫后还是扔下肩膀上的长戟拿起碗上的筷子就猛吃着,狼吞虎咽的样子既然把小女孩逗笑了。
老伯眉目慈善紧凑一起,头发与那山羊胡都已是银白银白的,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有神,尽管眼角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鱼纹,老伯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轻轻的拍打在小女孩的后背,意识着小女孩别怕怕,随着小女孩的笑容老伯也跟着笑了。
老伯将小女孩领进了屋内然后再关上包子馆的门,待赵信把手里的饭菜吃完后抬头一看,门早已关上,赵信摸着肚子一碗饭虽然不饱,可是总比没有的好。赵信在腰带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面色不舍的样子,这块玉佩很有价值,母亲生前留给赵信的。
赵信把玉佩放回了腰带里,站了起来拿起长戟和碗走向包子店,轻轻的敲了下门,门再一次开了,是老伯开的门,赵信有礼的笑了下:“老伯,谢谢您。”说完就把碗退还给老伯。
老伯接过饭碗和筷子慈祥的笑容依然没变,紧接着赵信从腰带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在老伯的手里,老伯见状急忙推开赵信的手说:“使不得,使不得。”赵信道:“信无以为报,就请老伯将此玉佩收下吧,也不知这玉佩在此地能值多少钱,就当作是信的感谢之意吧。”
老伯看的出手里这块玉佩对赵信来说是很重要的,老伯毅然拒绝:“如此尊贵的物品老朽岂能接受呢。”赵信眼神里透露出失落的状态说:“一饭之恩如救命,老伯,可是信不能白白受您的恩惠啊,您就收下吧。”
老伯实在难以推脱,又见赵信如此诚恳懂礼,绝非什么坏人就说:“这样吧,老朽见你非本地之人,你若暂且没有去处,就留下来帮老朽打理几天店馆可好?”
赵信听了这话,心里乐开花了,终于不用露宿街头了,连忙点头:“恩,信定当涌泉相报。”
老伯引赵信进屋,赵信环顾了下四周,店铺里几张桌子紧凑在一起,桌面上倒摆着几张长椅,中间还有一壶茶水。小女孩从里房内阁的门探头出来瞧一眼赵信,赵信身穿龙腾战甲,手持逐日追魂枪,老伯忙着把其中一张桌上的长椅放下来,然后向小女孩招了招手。小女孩跑了出来,老伯在小女孩耳边叮嘱几句,小女孩努力的点点头走了。
老伯对着赵信说:“来这边坐下吧。”赵信赶紧放下手里的长枪走过去扶住老伯说:“老伯您坐,信站着就好。”老伯拍了拍赵信的手说:“一起坐一起坐。”
赵信见桌面上有壶水,忙提起水壶往杯中倒水递给老伯说:“老伯请用茶。”老伯见赵信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很是称心问:“你的打扮非本地人,也非侠客着装,你来自哪里啊?”说着就接过赵信手里的水杯。
这个时候小女孩端着两碟子馒头过来放在桌上,赵信见此忙问:“这..。”老伯浅笑道:“老朽见你一定是几天没进食了,这点粮食再且吃点,若不够我等会下厨。”
赵信连忙谦恭摇头说:“不不不,信本已是流落之人,真没想到能遇见您这样的善心之人已经是信的福气,岂敢奢望更多。”小女孩说:“爷爷看的出来,您不是坏人。”老伯哈哈一笑:“你先吃点东西吧,吃饱了再说。”
赵信听了这话不拘小节,一手抓着馒头就往嘴里塞。赵信拿着其中一个馒头对着小女孩说:“你们也一起吃吧。”在饥饿面前也忘乎所以的礼仪了。小女孩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桌面摇摇头:“我不饿。”
赵信边吃边问:“我见老伯您好像一人打理此店,那您的儿女呢?”赵信说到这里屋内一片安静,赵信似乎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抬头一看,小女孩已经是潸然泪下,老伯重重的叹了口气。
赵信见这般情景也没有食欲了问:“老伯,怎么了?”老伯摇头道:“帝国之间常年战乱,”说话间看向小女孩道:“采儿父母都是习武之人,为国效力,谁料这一去..”老伯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已经说不出口了。
赵信才知道,眼前这个小女孩叫采儿,父母双双为国牺牲,陪伴老爷爷的也就是这眼前的唯一孙女了,赵信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连忙道歉:“信并无存心之意,真是不好意思还请老伯别太在意。”
老伯摸了下胡子不以为然说:“事已过往多年,该伤心的早就伤过了,该忘记的还是要忘记,不碍。”采儿抹了下眼角的泪水看着赵信好奇的说:“叔叔,您来自哪里?”
老伯见赵信的说话方式也截然不同问:“是啊,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家居何方?”赵信放下手里的馒头,仔细的想了下也说不上到底怎么回事:“姓赵名信,信也不知为何来到此地,事前是发生在一场战斗中,信与逃犯在一艘船上打的难解难分,谁知突然狂风来袭,船只也跟着在原地大转,后来信与逃犯一同掉进了海水中的漩涡里。等信醒来却在一片林子的树上,就是这里的人说德玛西亚帝国国境处。”
采儿听到稀里糊涂的什么跟什么嘛,根本就像在编造故事一样索性看着爷爷,爷爷摸着山羊胡沉思了会说:“既来之,则安之,别在追究过去,先做好当下,以后便会明白。”这老头子还真会安慰人,一套一套的。
赵信也点点头:“信也别无他法了,只能顺从天意吧。对了,老伯您跟信讲讲这里是什么样的吧。”老爷爷感觉赵信并非糊弄就说:“这里叫瓦罗兰大陆,这块大陆上有四大强国对立,其中一国就是你现在身处的德玛西亚帝国..”
老伯也很有耐心的讲解着这里的大致情况给赵信,希望赵信早日能够融入现在的环境里。
已经是深夜德玛西亚帝国国王陛下既然还没有休息坐在正殿龙椅上,大厅面前跪着一群重臣,国王陛下大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难道他盖伦真不把本皇的帝国放在眼里了吗?”群臣里面还有大皇子嘉奎和三皇子嘉镍,大皇子嘉奎连忙说:“父王息怒,一定要保养身体才是,盖伦此举足矣说明去留的决心了,父王,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了啊。”
三皇子嘉镍赶紧接话:“是啊父王,摆明了盖伦不知好歹,父王派兵前去阻劝他盖伦回来,既然不知好心,反倒杀了父王派去的士兵。一次也就罢了,谁知父王宽宏大量再派兵,不回来就算了,却还杀了父王派去的兵,足矣说明他盖伦这次是真的背叛帝国了。”
国王听了两个儿子的话对盖伦也是心灰意冷了,叹息道:“既然要去就随他吧。若真如皇儿所说投敌诺克萨斯该如何是好啊。”大皇子嘉奎邪恶的一笑抬头对着国王说:“父王,为了帝国的江山社稷,为了帝国的百姓子民,不能放任盖伦就此离去,皇儿请求父王下达暗杀令吧。”
众臣子也跟着配合大皇子嘉奎一起说:“请陛下下达暗杀令。”这样看来大皇子嘉奎早已串谋了所有的臣子。
国王陛下见状也是无可奈何,心力交瘁的说:“下,下。”大皇子嘉奎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看向三皇子嘉镍,两人相视一笑。
国王深夜里来到了宫殿内的地下暗宫里,通往暗宫必须经过一条走廊,走廊只有五米宽度,两边墙壁上插着火把,来到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铁门,国王陛下拿起手里的半块令牌插入了墙边的一条缝口里,铁门自动升起而开,国王陛下走进去,有一条阶梯走下去,里面就是暗宫,然而可以出入这里等待命令的就是接令人。
暗宫里面十分宽敞,许多火把在墙壁上插着,国王陛下手里握着金色令牌来到暗宫里,突然有一人从暗宫里面的漆黑之地走了出来,跪在地上伸出双手,手里举着另一半令牌。国王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犹豫了会,决定还是将令牌合在一起,两块半边令牌凑在一起时,中间的刻的令字突然发光了,令字开始松动了,翻转了一圈脱落下来,跪在地上接令人立刻伸手接住令字握在手里。
国王拿起空框的令牌,嘴唇颤抖着,多少有些不忍但还是说了出来:“盖,盖伦。”国王说完转身挥袍而去,走上阶梯时还是不忍的回头看了下接令的刺客,重重的叹了口气离去了,铁门又自动关上,接令者也消失在暗宫里。
国王陛下的多次不忍和叹气说明了盖伦在国王心中的位置非常重要,然而任谁面对当年属于自己最器重的人现在要让自己派人去杀,多少也会心痛吧。
此时大皇子嘉奎和三皇子嘉镍处在回殿的路上,三皇子嘉镍大笑:“原来如此,大哥之前派去的婕拉只是第一步棋,其实用意并非在第一步棋,重在第二步棋菲奥娜,七剑排名第四的断水无情果然厉害。”大皇子嘉奎只是嘴角浅浅一笑说:“菲奥娜拦截父王再一次派遣的兵,才是第二步棋,第三步棋还没下呢,棋局显而易见倒向我了,哈哈哈哈..”扬长大笑而去。
三皇子嘉镍停止脚步看着远去的大皇子嘉奎背影,嘴角露出邪恶一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