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故地重游再聚首(三)
展若婉来到府门外就见到苗若兰背对着自己。
“教主”
苗若兰听到喊声回过头来,“是你,最近可还好。”
“一切安好,让教主挂心。教主,包大人在里面等您,教主请。”说着将苗若兰领进内堂,苗若兰走在婉儿的身后看着 她的背影,本来好好的母女怎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其实她们母女只要有一方先认错,根本不会能到今天的地步,只是这二人不愧是母女,性格倔强不服输谁都不肯先认错。
“大人,教主到了。”展若婉进来向包大人禀报道。
“苗教主别来无恙。”包大人起身来到苗若兰眼前,看着近在咫尺的包大人,苗若兰内心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觉,虽内心纷乱面上却丝毫不变。
“有劳大人挂怀,若兰愧不敢当。”苗若兰微笑着点头道。
“苗教主,请坐。不知教主此次来到开封府有何见教?”包大人奇怪于为何展昭未同行。
“此次我是陪昭哥来的,只因昭哥最近修习一门功法正当紧要关头,所以我先到了,但等数日昭哥便可到达。
大人只关心昭哥就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吗?怎不问问萱儿可好。”苗若兰神情悠闲地道。
“有苗教主在,本府又何必担心,既然这样就请苗教主现暂居于此,等展护卫到了再作商议。”包大人神情淡然得道。
自从与展昭分别后,包大人时刻挂念,现在听说展昭要回来,内心竟是有些不能自制。
至于萱儿他相信有展昭在,萱儿不会有事。
“大人最近手头可有难解的案子,或是什么大案?”苗若兰一边悠闲的喝着茶,一边随意的问道。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互相对视一眼,两人虽然觉得这话里有话,但又不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苗教主,大人最近倒是没什么大案,有些小案子很快就能解决,不知苗教主问这话是何意思?”公孙先生替包大人回道。
“包大人,很快你就不会清闲了。今晚睡个好觉吧,明天开始恐怕你就是想休息也没时间了。”苗若兰闲闲的说道。
“教主到底发生什么事……”展若婉开口刚问到一半,柳儿急匆匆的进来。
“堂主……师父,您也在。”
“出什么事了柳儿。”展若婉看出一定有事发生赶忙问道。
“堂主,刚才堂内接到消息,圣上同张贵人在宸华宫被劫了。”
“什么?”展若婉未曾说话,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却大吃一惊。
“什么时候的事情,可知是何人所为。”包大人急道。
“这柳儿就不知道了。”上官柳无奈的道。
展若婉微一沉吟,回头看了看坐在那品茗的苗若兰,包大人与公孙先生都是聪明人,展若婉既想到了这二位又如何想不到。
“苗教主是否早就知道这件事。”包大人开口问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苗若兰懒洋洋的道。
“如若教主知道,还请教主告知,圣上若有闪失,则社稷动摇,天下必乱,到时西夏大辽蠢蠢欲动,大宋百姓也将生灵涂炭,还望教主为大宋百姓着想。”包大人不得不求助于苗若兰,包大人猜到至少苗若兰的信息一定比自己知道的多。
“教主,婉儿只求教主能告诉杨堂主的落脚之地,其余之事交于婉儿即可。”展若婉跪在苗若兰身边求道。
“你怎知振韩也在开封。”自己与杨振韩下山本是突发奇想,事前没有任何透漏,她远在千里又是如何得知的,苗若兰奇道。
“回教主,教主下山身边岂能无人跟随。左护法已经下山,前两天才来看过我;右护法自是不能离开;
暗影血杀两堂无论何时都离不了堂主,所以能跟您下山的只有天音堂堂主。
教主既能知道陛下被劫之事,想来天音堂堂主必在附近,所以还望教主能施以援手助包大人一臂之力”
“你倒是聪明,他人现在归云酒楼。去吧。”苗若兰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多谢教主。”
展若婉起身吩咐道:“柳儿你与风云留下来保护大人安全,雷电跟随我去寻找陛下踪迹。”
“不行,上一次你的伤外表看虽然无事,但暗伤仍在,属下必须跟随,一旦有何闪失,也不至于耽误了治疗,这件事绝无妥协的余地。”柳儿心想包拯的死活我管不了那么多,如婉儿有了任何闪失那我才后悔终身。
“本尊既然到了这里,一时三刻也不会离开,要走就都走一个也别留我看着心烦。”苗若兰突然横插一句。
意思明显是告诉婉儿我在这里你还不放心。
展若婉与上官柳微微一楞,二人皆有点不明白这一次苗若兰的态度与上一次明显有所不同。
“多谢教主。”展若婉此时顾不得多想,与上官柳、风云雷电一起离开。
“多谢苗教主援手,包拯感激不尽。”包大人起身来到苗若兰身前施了一个大礼。
“包大人,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昭哥而已,他若知道陛下出事我能帮而未帮,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说着苗若兰也起身走到公孙先生眼前:“开封府果然节俭,这茶叶本尊喝不惯,劳烦公孙先生给我重沏一壶。”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小包茶叶递于公孙先生,口中虽说劳烦,语气之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公孙先生微怔下意识伸手接过那包茶叶,随后才清醒过来,却处变不惊微笑道:
“苗教主稍待。”转身走进里间。
“包大人可知我为何来到开封府。”苗若兰来到窗前看着天空上那一弯新月轻问道。
“正要请教,想来苗教主是无事不登门的。”包大人见她支开公孙先生,便知她有话要说。
“我做教主之位已有十年,这十年来教中一切事务皆由我做主,杀伐果断由我一人定夺。
时间一久,难免会行事霸道,唯我独尊。这十六年来我虽不在昭哥身边,但昭哥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多少次身负重伤,多少次受陷害差点枉死在自家人的铡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