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半片耳朵
医院里,把一帮人忙得团团转,李凌也是在看刘亿为苏醒后才松下一口气!这时,他的电话响起,一看是村委书记的电话,刚才只顾着刘亿为,忘记给关键的人打电话!他拿起电话按了接通:“书记你好!”他看了走廊,走到尽头的一没人角落。
那边的李锦铁似乎被急坏了,恶急的道:“李凌,怎么回事?今天的脑子是不是给台风吹乱了!啊,怎么带人去做拆迁的事?而且还是一个有名的企业家!给我说说怎么一回事!!弄个不好,你自己给我消失!”
李凌知道书记的个性,连忙陪笑,道:“呵呵,书记,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中午本是下大雨,下了班我回家,谁知刘亿为打电话过来,说有个项目的事,当时到了东福酒家里开始没有谈这个荒地项目,后来聊着就说到这块地的事,刘亿为越说越气,旁边那个保镖说了几句,他就叫了他公司的十来个人,还叫了推土机,准备趁大雨这个机会拖出胡家三口,铲了这个钉子,我在旁好话说了一大箩,还是不顶用,怕出事,也就跟着!他们在外面拉了胡海生家的电闸,谁知,那胡海生还是有准备了,在刘亿为保镖阿强弄开他院子的门后,见放出的狼狗被保镖一下搞死,可能失去理智,就在二楼的阳台推下煤气瓶,这时,刚好有闪电打中煤气瓶,结果就击晕了,还有他旁边的保镖也被煤气瓶的上碎片击中了大腿!我看情况不对,留下一人守胡家,就将他们两个送到医院。西华路水太大无法行,绕文明路来到人民医院。怕刘亿为出事,忘记打电话给书记你,现在刘亿为醒过来了,精神不错!”李凌一口气说到这里,本是焦急的他到现在没喝上一口冷水,头有点晕!停了下来。
李锦铁有几次想打断李凌的话,但还是忍住了,待李凌说到刘亿为醒了,并停了说话,就问:“胡家附近有什么人居住?”
李凌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道:“附近五百米内就他一家人,其它都同意搬迁了。”
李锦铁哦了一声,问:“如果有媒体问当时有什么人场,就说不认识刘亿为带的人,不要说是临时工等弱智的话。另外,你和刘亿为统一一下话,说当时刘亿为当时只是想跟胡家再谈谈赔偿的事,胡家就放狗及点煤气瓶!另外,打电话给守在胡家的人,不能让胡家的人出去!记住,否则,你的居委会长就做一个临时工,今晚就撤消了!明白没?”
李凌现在不得佩服别人当自己上头有道理,没有两把刷子能挡那么多风雨吗?他看了外面稍稍弱弱的的雨声,急步回到刘亿为的病房。这时,电话又响起,一看,还是李锦铁,他将气压了一下,接通电话:“书记你好!”
李锦铁那边似乎在跟谁说话在,过了一会,才道:“现在雨得那么大,要注意一些街道旧楼房,做好房屋倒塌防护工作,做好街道委员的工作。”说完就挂了。
李凌听完李锦铁的指示,心里一阵凌乱,因为这是很明显的暗示了!之后,他打了几个电话,就匆匆的进了刘亿为的VIP病房。
胡家,李丽珍默默的收拾着那些被煤气瓶爆破的,看外面雨停了,风也小了。天开始明亮起来,胡海生静静的躺在沙发上,他知道不用到晚上,就会有第二批人进来了,因为现在胡家就是一头没有牙齿的老虎!要怎么对付强人?有时,胡海生似乎感到自己又回到了文革时期。
胡威在下面看着外面逐渐光明一片,但他也知道黑暗即将来临,他用手放到脑后,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弟弟的电话。
胡威用鼻子顶了一下屏幕,道:“弟,你那里下雨没?”
电话那头紧张道:“我在北京这边在网上看到你们那边刮台风了,现在刮了没有?”
胡威看了外面一眼,道:“刮了,不过,没事,老房还是不错了,不是豆腐渣工程。”
电话那头乐了一下,道:“呵呵!对了,那些人可能会来,小心呐,哥。”
胡威道:“没事,我们生活在民主的大家庭里,上天只给了每个人一条命,相信他们不会乱来的。信,你要注意饮食,每天跑业务,不定餐吃饭对胃不好。”
电话那头响起一阵电话铃声,胡信听到哥就要步入母亲般的话唠了,道:“好了,有电话。下次不要重复老妈的话。拜托!好了,拜拜!”
胡威没想到自己也会跟父母一样说些电视剧的话,苦笑了一下,想到台风不知女朋友芳会不会害怕。就拔了女朋友芳的电话,随着嘟了几声,似乎芳没有带手机在身上,还是忙,等胡威要关电话,芳接了电话,不过声音有点怪异:“喂,阿威,有事吗?”
胡威听到有些咯吱吱的声音,问:“芳,你那里还刮台风吗?”
电话那头的芳似乎被什么东西吓了,哟了一声,只有喘气的声音,一会才道:“阿威,阿威,这里的台风停了,不,不,没有停,呵呵,没有停,台风很多猛,好猛!啊!”似乎又被惊吓了一下。
胡威本是关心一下,不过,仔细听了芳那里似乎不是台风猛,是跟男人欢乐,心里一酸,道:“小心了!”
果然那头出现一声男人的声音,芳那边回了一句“知道了!”关机前时又是一声大叫啊一声,那种声音真不是因为怕台风!
胡威一摔手机,虽然跟芳几个月,感情并不深,但今天听到芳与别人一起做那种事,还接自己电话,为什么不好好的骗自己,为什么不好好骗自己!
他从口袋里抽出有些扁了香烟,哐的一摔火机,普的一声,火喵子一下出来,蓝色的火苗一下点到烟头上,他将头一伸头,嘶的抽了一口,重重的压压下肺,压下心,全身一阵的轻,呼的吐出那股浓浓的烟,那烟在屋子弥漫着,他看着这烟不断的飘散,他不断的吹了一个个烟圈,那几个烟圈不断的冲撞,一齐砰的破了。
咦,胡威眯眼一看,居然有声音?他不是听错了吧,不过,他很过知道有些怪了,那几个烟圈几个扭转,变成一团白白的烟雾,烟雾不断的转动,有些稀薄了,有些厚重些,像晴空里的云朵一样,不断的变化,胡威有趣的看着,这烟怎么消散,这时他,呼了一口烟,那个转动的烟雾,居然一晃,似乎有风吹动烟雾,躲开了自己吹去的烟。胡威见状又吹出一个烟圈,不过,又被那团烟躲开了,他火了,狠声道:“草!!空气也欺负我了?”站起来就是用手去挥了挥,这下,那团被胡威用手搅得支离破散了。
待他坐下时,又看到刚才那形状的烟,这时,胡威生气了,飞出一只湿湿的鞋子,剃哒的一声,鞋子穿过烟雾,掉落到客厅地板上。本以为那烟会散去,不过,胡威转头一头,居然还在,而且像个动物猴子什么的,他又骂了一声,要伸手挥时,这时有个声音响起:“草,这是哪?怎么灵气如此稀薄!”
胡威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人,这声音不是父母的,是谁的,难道是那个守门家伙?看了外面一下,那家伙在古怪的看着自己,可能是刚才自己那傻逼的动作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像疯子的看自己,那说话的是谁,他左右上下的看了一下,怀疑是自己压力大,听觉错误了,他唉了一声,将头仰到沙发上,这时那声音又响起了:“小子,这是哪?”
嗯?胡威这次是清楚是有人说话,似乎还是对自己说,他看了四周,没有人,骂了句:“草!那个王八在捉弄自己。靠!真倒霉,不会是那会拆迁的吧!”
正当胡威头向外看时,客厅有个声音响起:“小子,看哪?问你呢?好不容易出来,居然遇到一个傻瓜!唉,这是哪,怎么不对劲!我不是弄错了吧?这房子似乎建得邪乎!”
胡威从耳朵上判断到声音的出处,原来,原来是那团烟,他往后一缩,道:“你是,你是人,不,不,你是鬼?神灯出来的魔鬼?”
那团烟看了胡威那样子,道:“终于看到我了,小家伙,这里是那里?”
胡威没想到呼出的烟会说话,吓傻了,机械的道:“这里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
这时,那烟像一个人,有手脚头身的形状,但还是有点,有点不稳定,可能是那个新死的人的灵魂,啊!!那烟似乎也在不断适应着,道:“特色?国家?哦,还有什么些没有特色的国家叫什么?”
胡威想到最近登岛事件,道:“还有日本,韩国,俄罗斯,美国,还有…。。”
那烟伸出一只手,叫道:“好了,不要说了,我可能进错时序了,这不是我去的地方,他妈的,真晦气啊!”
胡威眼睛一大,道:“灵魂进错时序??”
那烟仔细的看胡威一下,道:“唉,就是,不知能不能回去了,看来,这是天意!一出来就是这个地方,那家伙的灵魂看来着落在你身上了!”
胡威这时可简单的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灵魂,是个可怜穿越错到怪物!想到这,心里没那么怕,道:“五行,金木水火土?它们永世长存,怎么会有麻烦呢”
那烟变成探头的样子看外面,喃喃的道:“这是什么部落,房子做那么高,难道没有修炼?不用打怪的特色国家?”
胡威为刚才的话感到脸红,道:“这,这里可能比你想像得复杂!”
那烟哦了一声,不理胡威的话,道:“你刚才烧的是什么棍了?味道有点香醇。”
胡威拿起另外一支未点的烟,问:“是这条棍了吗?”
那烟道:“是,这味道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叫什么?”
胡威道:“男人叫香烟,女人叫臭气。”
胡威这时看到外面的人仿佛看怪物的看着自己,表情十分的怪异。见胡威看向,就哈哈大笑!胡威心想如果你跟鬼一样的东西说话能有哥这样镇定,再笑不迟!这时胡威至少肯定对方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就问:“请问,怎么称呼呢?”
那烟看了自己的样子,道:“我在以前那里别人叫我三叔,现在这样子,就叫香烟,不,不能叫得那么短,不够拉风,就叫香烟先生!别看外面了,那家伙是听不到我说话声的,这是定点转音术,在以前那地方是很普遍用到的一个心术。似乎你没有用过。”
胡威心里一吓,道:“香烟先生,你抬举我了,我叫胡威,只是一个修数码相机的技术员。如果会这们心术,估计可混得风生水起了,怎么说呢至少不会被人欺负到做钉子户。”
香烟先生看了外面一下,道:“怎么回事,钉子户是精神还是物质的东西?是一种修炼境界吗?啊?”
胡威现在不怕这个比自己还糊涂的烟,道:“不是,这是,这是别人不讲理,要欺负自己,自己不随大众,坚持自己观点想法,那些人就说我们是一颗钉子一样,只会留下伤疤。”
香烟先生还是不明白,道:“坚持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好?跟随别人的脚步也不全是好事!”
胡威知道这个烟还是不明白,道:“因为自己坚持挡住了别人的财路,别人自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就是钉子户。这样明白了!”
香烟先生这时才领会,道:“这种事,我们那个世界是没有发生的,大家都是修炼,从不会挡别人的财路,那些钱财是身外之物!”
难道烟那个世界不用钱来买东西,人不停的修炼,不停的打怪,呼吸灵气,不用吃?胡威问:“那你们是怎么过日子的?”
香烟先生没有回答胡威的话,咦了一声,胡威这时看到门外掉落半片耳朵,血淋淋的,呀了一声!看了一下,是狗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