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来得真是时候
【来得真是时候】
两人进入候机大厅，在domestic/Arrival（国内到达
）第三出口处等候，约半个时辰，从W市飞沪的东航客
机稳稳地停在停机坪上。又过了三五分钟，柯龙出
现在安检口上。
“呵呵，”王英侨笑着迎上去，“柯总经理，我们的
财神爷。”他打着哈哈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
。”
韩雨晴也迎上前去，和柯龙握手。
“呵呵呵，你们辛苦的战斗在第一线，我还不该来慰
问慰问。”柯龙同样打着哈哈道。
打哈哈的同时，一对眼睛情意绵绵的瞄向韩雨晴，王
英侨看得出，那眼神只有情人之间才做得出，再看韩
雨晴，王英侨发觉她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热情，
没有很好的迎合柯龙。
“雨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辞而别，老妈都伤透心了。”他嗔怪韩雨晴道，那口气显得很亲近。
韩雨晴有意不回应柯龙，一个岔给打过去了，“先去吃饭，给你接风。”韩雨晴提议道。
“对，给柯总接风。”王英侨附和道。
“呵呵呵，”柯龙笑道，“客气了，我是专程来
看你们的，为你们鼓劲打气的，该我请你们才对呀。你们战斗在第一线，我当然要过来看看才对呀！”柯龙一向仗义，面子上从来不差事儿。
“好了，不要计较谁请谁了，还有重要事情要谈
呢。”韩雨晴催促道。
为了节省时间，他们没有离开机场，而是来到机场餐厅就餐。
柯龙一坐下来，就开始爆料，“我来之前，专门
向上海这边工商界的朋友打听唐杰民，打听的结果，唐杰民果然是烂人一个，业界名声糟透了，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无耻小人。”他痛斥道。
“哦，真有你的，来之前还知道调查调查对手。”韩
雨晴不无调侃道。
三人一面交谈，一面点菜，一会儿菜就点好了。
他们环视餐厅的环境，墙上时钟的指针指向十一时，由于还未到饭点，餐厅里食客不是很多，整个餐厅显得空落落的。
“你们俩喝一点酒吧，返程的车我来开。”韩雨晴道。
王英侨见韩雨晴说喝酒，立刻来了精神，“当然要喝了，为柯总接风嘛，哪能没有酒啊，只是回去的路上要辛苦雨晴姐开车了。”王英侨很会说话，柯龙的到来，让他不得不把对韩雨晴的称呼由原来的“晴姐”又改回到了“雨晴姐”。
就这一字之差，掩盖了王英侨在柯龙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与韩雨晴发生的一丝小暧昧。
王英侨这不易被察觉的微小变化还是被韩雨晴洞悉了，她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
不大一会儿，小姐把酒菜上来了，三个人一面吃着喝着，一面谈事情。
“欢迎柯总来沪。”王英侨机灵，抢先一步向柯龙献媚一个媚。
“不客气，”柯龙回应道，“预祝我们在大上海办事顺利。来，雨晴，英侨，喝了这一杯。”他招呼道。
“你晓得吗？”韩雨晴对柯龙说，“英侨打入公司内部做了卧底，他现在是唐杰民的专职司机。”
“是吗？真的呀？”柯龙惊讶道，“你们不向我汇报，我哪里晓得。”他笑着故意嗔怪道，“行啊，英侨，这么快就成卧底了！看来离拿到证据不远了，我们该做好打道回府的准备了，呵呵呵。”柯龙高兴地说。
柯龙兴高采烈的样子，十分有感染力，韩雨晴和王英侨看他的样子，也很高兴。
“还有一个消息，是不好的消息，你听到了怕是要生气的。”韩雨晴嗫嚅着说道。
“什么消息？”柯龙问道。
“我的行踪被唐杰民发觉了，他催英侨尽快把我交出去呢。”韩雨晴撅着小嘴不高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柯龙惊讶，问道，“怎么发现的？”
“碰上的。”
“碰上的？怪事儿！”柯龙不以为然道，“倘大的上海，专门找一个人都找不到，他会碰上你？还是你不小心，专往那热闹的地方去。”
“到上海的当晚，我请英侨在‘锦江’吃饭，正好赶上唐杰民也来锦江，无形中让他碰上了。他问英侨昨晚跟他吃饭的女人是谁，英侨说是他的女朋友，他就不依不饶让英侨把他的女朋友带给他看。”
“看看看，我怎么说的，还是你不小心，专往那热闹地方钻。”柯龙再次怪道。
“好了，别说雨晴姐了，雨晴姐也怪难受的。”王英侨护着韩雨晴道，“柯总，你说该怎么办呢？”
“不见呗，怎么办。”柯龙道，“见了怎么算？是投案自首？还是去跟他姓唐的决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不见也难办。”
“难办什么？”
“我要是不领雨晴姐去见唐杰民，唐杰民一定会以为我心虚，借此怀疑我，我在公司就无法继续卧底，现在还没有拿到证据，终止卧底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失败无疑。”
“那你说怎么办？”柯龙追问道。
“没有好办法，这不才问你嘛。”王英侨嗫嚅着小声说。
“哦，有了，找个替身呀。”柯龙瞬间想到，“找个替身代替雨晴去见唐杰民不就结了吗？神不知鬼不觉，瞒天过海，李代桃僵啊，三十六计你们不知道啊？”他急于显摆自己，说道。
“但是，找替身也要找个跟雨晴姐相貌体态差不多的，要是找一个差太多的，唐杰民也不认可啊。”
“柯也是。”柯龙想明白了，“这么一说还真让我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长得酷似雨晴。”他说。
“谁？”韩雨晴很敏感，瞬间问道。
“一个叫鹿小雨的女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不差分毫，简直就是一个人。”
“这人是谁？能找到她吗？”王英侨也很心急，问道。
“她是四海公司的合同部主管，跟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我们公司第一批房产开发项目就是她们公司承建的，还替我们垫付了全部的工程款，我们两家公司有很好的合作关系。”
柯龙把与鹿小雨的渊源大致讲了一遍，但讲的都是两家公司合作的公事儿，至于他与鹿小雨乱搞男女关系，以及鹿小雨se诱他、然后向他借一百万顺便顺手牵羊骗走二百万的丑事，他只字未提。
“哦，雨晴，还记得我说你特别像一个人吗？”柯龙忽然想起，问道。
“不记得了。”
“就是你到我家的当天，我当时正在睡觉，你墩地把我吵醒，我看见你第一眼说的。”
“哦，想起来，有那么回事儿。”经柯龙一提醒，韩雨晴想起来了，“我当时问你我像谁，你没告诉我。”
“是的。”柯龙应道。
“长得有多像？”王英侨插嘴问道，“是父子母女那样的像法儿，兄弟姐妹那样的像法，还是孪生姐妹那样的像法？”
“我方才说了，是酷似，绝对是孪生姐妹的像法，就没见过有那么像的两个人，个头长相，没有一样不像的。”柯龙回答王英侨道。
“四海公司是W市的吗？”王英侨继续发问，紧追不舍。
“是的，跟我们公司一样，都在W市。”柯龙答道。
“赶紧找她去啊，让她来上海一趟，让我领着她，跟唐杰民见上一面不就结了嘛。”王英侨迫不及待道。
“是啊，就是等几天也行啊。”
“她不在国内，在美国呢。”柯龙像是在演滑稽戏，木木地说道。
“嗨，跟没说一样！”王英侨大失所望，说道。
韩雨晴白了柯龙一眼，那意思是说，你开玩笑呢？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一轮谈话完毕，三人都陷入沉默，想不出好办法来，一筹莫展。
两个男人只管喝闷酒，韩雨晴则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苦着个脸，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一时间，三人之间鸦雀无声。
正在这时，餐厅的门打开了，进来一位翩翩白衣女
子。
王英侨不看则以，一看就惊呆了，张大嘴巴，半晌没缓过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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