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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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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好了,这是本座的第一道问题。”斯芬克斯说道,“在茫茫的大海之上有一座岛,这座岛名叫欠完美岛。岛上有三个部落,三个部落分别名叫普卡族、沃汰沃巴族和西利撒拉族。普卡族人生性纯真善良,无论你向他们提出什么问题,他们从来都只会跟你讲真话。沃汰沃巴族人生性卑劣无耻,无论你向他们提出什么问题,他们从来都不会对你讲真话。而西利撒拉族人生性则刁钻古怪,无论你向他们提出什么问题,你都无法分辨出他们所回答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这三个部落各有一名酋长,这三个酋长分别名叫无能、不幸和多余,但是并不清楚这三人各是哪个部落的酋长。有一天,一些外人登上了欠完美岛,这三名酋长正在对外人介绍三人各属于哪个部落。”

弗雷仔细地听着斯芬克斯所提出的谜题,斯芬克斯则继续说道:“无能对外人介绍说:‘多余是西利撒拉族的酋长,而我是普卡族的酋长。’不幸对外人介绍说:‘无能是沃汰沃巴族的酋长。’多余对外人介绍说:‘不幸是沃汰沃巴族的酋长。’请问,这三人各是哪个部落的酋长?并说出理由。”

弗雷低下了头并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他很肯定地回答道:“无能是普卡族的酋长,不幸是沃汰沃巴族的酋长,而多余则是西利撒拉族的酋长。”

斯芬克斯冷冷地看着弗雷说道:“请说出理由。”

弗雷解释道:“我们首先假设无能是普卡族的酋长,那么无能所说的话就是真的。无能说多余是西利撒拉族的酋长,那么如果多余真的是西利撒拉族的酋长的话,那么多余所说的话就未必是真的,所以多余说不幸是沃汰沃巴族的酋长也就可以看做是假的。那么剩下的不幸也就只能是沃汰沃巴族的酋长了,而不幸说无能是沃汰沃巴族的酋长便也是假话,也符合不幸是沃汰沃巴族人的品性。只有这项假设是成立的,其余的假设都无法成立,所以正确答案便是我刚刚所回答的。”

斯芬克斯微微一笑并说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你继续听好了,本座要提出第二道问题了。”

弗雷继续侧耳倾听着,而斯芬克斯则继续提问道:“欠完美岛上有三个人,这三个人分别名叫甲、乙、丙,三人分别来自不同的部落,三个人也正像酋长一样对外人介绍着自己。甲说:‘我是个沃汰沃巴族人,乙是个西利撒拉族人,而丙是个普卡族人。’乙说:‘我是个西利撒拉族人。’丙说:‘我是个普卡族人。’请问,这三个人各属于哪个部落?并说明理由。”

弗雷再次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他再次坚定地说道:“甲是西利撒拉族人,乙是沃汰沃巴族人,而丙是普卡族人。”

斯芬克斯再次收敛起了笑容并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我们首先假设甲是西利撒拉族人,那么甲所说的话可以看做有的是真有的是假。我们再假设甲的第一句话是假的,中间一句还是假的,而最后一句是真的。然后我们再假设乙是沃汰沃巴族人,那么乙介绍自己是西利撒拉族人的话就是假的,是完全可以成立的。那么最后丙介绍自己是普卡族人的话就是真的,也是完全可以成立的。而只有这种假设是全部都可以成立的,其余的假设都不能全部成立,所以正确答案便是我刚刚所回答的。”

斯芬克斯撇了撇嘴,它继续提问道:“欠完美岛上有三个姑娘,这三个姑娘分别名叫玫瑰、丁香和百合,三人也依然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部落,这三个人也对外人介绍起自己来。玫瑰说:‘丁香是西利撒拉族人,且丁香比我更漂亮。’丁香说:‘百合是沃汰沃巴族人,而玫瑰是普卡族人,且我比百合更漂亮。’百合说:‘我们三个人当中属沃汰沃巴族人最丑,而玫瑰肯定不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漂亮的那个。’请问,这三个人中谁最漂亮谁最丑?而三个人又分别属于哪个部落?并说明理由。”

弗雷再次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他对斯芬克斯回答道:“玫瑰是西利撒拉族人,丁香是沃汰沃巴族人,百合则是普卡族人。三个人中最漂亮的是百合,其次是玫瑰,而最丑的是丁香。”

斯芬克斯生气地瞪了弗雷一眼并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我们首先假设玫瑰是西利撒拉族人,那么我们再假设她所说的第一句话是假的,而丁香并不是西利撒拉族人,其次我们再假设她的第二句话也仍然是假的,丁香其实不如她漂亮。然后我们再假设丁香是沃汰沃巴族人,她说百合是沃汰沃巴族人的话是假话是可以成立的,而她说玫瑰是普卡族人的话也是假话也依然可以成立,那么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也依然是假话,她其实不如百合漂亮,那么我们现在已知百合是比丁香漂亮的了。然后仅剩下百合可能是普卡族人了,首先她说三个人之中沃汰沃巴族人最丑的话是真话,那也就是说最丑的是丁香,而她说玫瑰不是最漂亮的话也依然是真话,也就是说玫瑰不如百合漂亮。只有这种假设是成立的,其余的假设都不能完全成立,所以正确答案便是我刚刚所说过的。”

斯芬克斯长吁了一口气,并继续提问道:“欠完美岛上来自不同部落的子、丑、寅三个人一起到神庙中去占卜,三人每人都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签来,外人向这三人询问起他们各自所抽到的签牌的号码来。子说:‘我抽到的签是四七八,丑抽到的签是八五三,而寅抽到的签是五二六。’丑说:‘我抽到的签是六三一,寅抽到的签是三〇四,而子抽到的签是五八九。’寅说:‘我抽到的签是四一五,子抽到的签是四七八,而丑抽到的签是七四二。’这三个人中,普卡族人所说的号码是真实的,沃汰沃巴族人所说的号码是虚假的,而西利撒拉族人所说的号码则有可能是真有可能是假,且虚假的号码则是真实的号码的每个数位上都再加上一或减去一。请问这三个人各属于哪个部落?”

弗雷再次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他又一次肯定地回答道:“子是西利撒拉族人,丑是沃汰沃巴族人,而寅则是普卡族人。”

斯芬克斯仍然很生气地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我们首先假设子是西利撒拉族人,再假设子所说他抽到的签是四七八的话是真实的,而后再假设他说乙抽到的签是八五三和寅抽到的签是五二六这两句话都是虚假的,这种假设是可以成立的。然后我们再假设丑是沃汰沃巴族人,再假设丑所说的他抽到的签是六三一和寅抽到的签是三〇四以及子抽到的签是五二六这三句话全部都是虚假的,这种假设也依然可以成立。最后我们再假设寅是普卡族人,那么寅所说的他抽到的签是四一五和子抽到的签是四七八以及丑抽到的签是七四二这三句话便全部都是真实的,这种假设还是依然可以成立,而且唯独寅所说的号码比起子或者丑所说的虚假的号码的每个数位上正好多一或者少一。所以答案便是我刚刚所说过的。”

斯芬克斯紧绷住面孔,它继续问道:“欠完美岛举办了一场马球联赛,在比赛结束之后,外人向三个部落的球队队长红、绿、蓝询问起他们的比赛结果和他们的所属部落来。红说:‘蓝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进了三个球,蓝是沃汰沃巴族的球队队长,绿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进了一个球,西利撒拉族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都输了。’绿说:‘红是普卡族的球队队长,沃汰沃巴族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都胜了,而沃汰沃巴族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进了三个球。’蓝说:‘普卡族的球队击败了西利撒拉族的球队,红的球队进了普卡族的球队三个球,红不是沃汰沃巴族的球队队长,普卡族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的总进球数与他们的总失球数是相等的,沃汰沃巴族的球队进了普卡族的球队一个球,三场比赛中有一场打成了平局,且双方都没有在比赛中进球。’请问,这三个人各是哪个部落的球队队长?三场比赛的比分各是多少?”

弗雷低下了头,他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坚定地回答道:“红是西利撒拉族的球队队长,绿是沃汰沃巴族的球队队长,而蓝则是普卡族的球队队长。三场比赛的比分分别是西利撒拉族的球队零比零战平沃汰沃巴族的球队,西利撒拉族的球队三比四负于普卡族的球队,沃汰沃巴族的球队一比零战胜普卡族的球队。”

斯芬克斯有些麻木地向弗雷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我们首先假设红是西利撒拉族的球队队长,再假设他说蓝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进了三个球是假的,再假设他说蓝是沃汰沃巴族的球队队长也是假的,再假设他说绿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进了一个球是真的,再假设他说西利撒拉族的球队在两场比赛中全都输了是假的,这种假设是可以成立的。我们再来假设绿是沃汰沃巴族的球队队长,那么他所说的话便全部都是假的,这种假设也依然完全可以成立。最后我们再假设蓝是普卡族的球队队长,那么他所说的话便全部都是真的,这种假设还是完全可以成立且并不与红所说的真话有所矛盾,而其它的假设都不能完全成立,由此我们再可以从蓝的话中推算出三场比赛的比分。所以正确答案便是我刚刚所说过的。”

此时斯芬克斯的内心开始有些急躁起来了,但它依然心平气和地问道:“欠完美岛上有三个分属于不同部落的数学家,他们分别名叫加加、除除和偶偶,外人向这三人询问起三人住址的门牌号码来。加加说:‘我家的门牌号码比除除家的门牌号码大三,且我家的门牌号码可以被八除尽,偶偶家的门牌号码比除除家的门牌号码少十,除除和偶偶家的门牌号码都是奇数。’除除说:‘我家的门牌号码不能被二除尽,加加和偶偶家的门牌号码都是奇数,我们三个人家中的门牌号码都能被五除尽。’偶偶说:‘我们三个人家中的门牌号码都能被十除尽,我家的门牌号码可以被二除尽,加加家的门牌号码不能被四除尽,我家的门牌号码比除除家的门牌号码多七。’请问,这三个人各属于哪个部落?三人住址的门牌号码各是多少?并说明理由。”

弗雷在低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再次肯定地回答道:“加加是普卡族人,除除是西利撒拉族人,而偶偶则是沃汰沃巴族人。加加家的门牌号码是四十,除除家的门牌号码是三十七,而偶偶家的门牌号码则是二十七。”

这时斯芬克斯开始感觉有些窝火,它低沉着声音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首先我们假设加加是普卡族人,那么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便全部都是真的,这种假设是完全可以成立的。而后我们再假设除除是西利撒拉族人,其次再假设他说他家的门牌号码不能被二除尽是真的,再假设他说加加和偶偶家的门牌号码都是奇数是假的,再假设他说他们三个人家中的门牌号码都能被五除尽也是假的,这种假设也依然完全可以成立。最后我们再假设偶偶是沃汰沃巴族人,那么他所说的所有的话便全部都是假的,这种假设还是依然完全可以成立的,而其它的假设都不能完全地成立,最后我们再根据加加的话和除除所说的正确的话推算出三个人的门牌号码。正确答案便是我刚刚所说过的。”

斯芬克斯此时感到自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了,但它依然尽量地压低着声音问道:“欠完美岛上的三个部落通行着不同的货币,三种货币分别名为布兰币、沃拉币和蒙兹币,外人向分别属于三个不同部落的财政官员日、月、星询问起三人各自所属的部落和三种货币的汇率来。日说:‘二十元沃拉币可以兑换五十元蒙兹币,我们的货币是布兰币,沃汰沃巴族的货币是沃拉币。’月说:‘日是普卡族的财政官员,三十元布兰币可以兑换七十元蒙兹币,我们的货币是蒙兹币,沃汰沃巴族的货币比西利撒拉族的货币的币值要高。’星说:‘三十元日的部落的货币可以兑换四十元月的部落的货币,十元布兰币则可兑换三十元沃拉币,我们的货币是沃拉币,西利撒拉族的货币是布兰币。’请问,这三名财政官员各属于哪个部落?三个部落所通行的各是哪一种货币?三种货币的汇率又各是多少?并说明理由。”

弗雷继续低头努力地思考着,而后他再次肯定地回答道:“日是沃汰沃巴族的财政官员,月是西利撒拉族的财政官员,而星则是普卡族的财政官员。普卡族通行的货币是沃拉币,西利撒拉族通行的货币是布兰币,而沃汰沃巴族通行的货币则是蒙兹币。蒙兹币、布兰币和沃拉币三种货币的汇率依次为三比四比十二。”

斯芬克斯感到自己已经有些失去了耐心,但它依然克制着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我们首先假设日是沃汰沃巴族的财政官员,那么他所说的话就全部都是假的,这种假设是可以成立的。然后我们再假设月是西利撒拉族的财政官员,而后再假设他说日是普卡族的财政官员是假的,再假设他说三十元布兰币可以兑换七十元蒙兹币也是假的,接着再假设他说他们的货币是蒙兹币还是假的,最后再假设他说沃汰沃巴族的货币比西利撒拉族的货币的币值要高是真的,这种假设依然可以成立。最终我们再假设星是普卡族的财政官员,那么他所说的话便全部都是真的,这种假设也完全可以成立,而其它的假设都不能完全成立,最后我们再根据星的话推算出三种货币各自所属的部落和三种货币的汇率。所以正确答案便是我刚刚所说的。”

斯芬克斯强忍住怒火,它继续克制着情绪并问道:“欠完美岛举办了一场科举考试,考试的科目一共分为三种,分别是哲学、文学和理学。参加考试的考生中有三个分别名叫天、地、人的来自三个不同部落的人,在考试成绩发布之后,外人向三人询问起三人各自所属的部落和在三项考试科目中三人所取得的成绩排名来。天说:‘地在哲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比他在理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要高,人在理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比他在文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要低,我在理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和我在文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是相同的。’地说:‘我不是西利撒拉族人,我在理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要高于人,人在文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要高于天,人是个普卡族人。’人说:‘天在理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是我们三人当中最低的,地是个沃汰沃巴族人,我在哲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要高于天。’请问,这三个人各属于哪个部落?三人在三项考试中所取得的成绩的排名是怎样的?并说明理由。”

弗雷依然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他再一次坚定地说道:“天是普卡族人,地是西利撒拉族人,人是沃汰沃巴族人。三人在哲学考试中的所取得的名次依次是地、天、人,三人在文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依次是天、人、地,而三人在理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则依次是天、地、人。”

斯芬克斯依然强忍着怒火并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我们首先假设天是普卡族人,那么他所说的话便全部都是真的,这种假设是可以成立的。而后我们再假设地是西利撒拉族人,再假设地说他不是西利撒拉族人是假的,再假设地说他在理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要高于人是真的,再假设他说人在文学考试中所取得的名次要高于天是假的,最后再假设他说人是个普卡族人也是假的,这种假设仍然可以成立。最终我们再假设人是沃汰沃巴族人,那么他所说的便全部都是假的,这种假设也仍然可以成立,而其它的假设都不能完全成立。所以正确答案便是我刚刚所说过的。”

这时斯芬克斯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颤抖,弗雷看出了它内心的急躁,便微微一笑并说道:“阁下已经连续向在下提出了八道问题,你现在只剩下一道问题了。如果在下依然能够回答正确的话,你就必须要履行诺言,给在下让出道路,放在下继续前行。”

斯芬克斯紧盯着弗雷,它大声地回答道:“那是当然,可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将本座的九道问题全部都回答上来。”

弗雷依然笑道:“那就请你继续说吧。”

斯芬克斯深呼了一口气,而后它便向弗雷提出了最后一道问题:“欠完美岛上的三个部落为了防止后代繁衍的血缘过近,便共同颁布法令,禁止与本部落的异性通婚。在登上欠完美岛的外人当中,有一名吟游诗人。这名吟游诗人在得知了这一情况后,便向分属于三个部落的三个男人精、气、神询问起这三人各自的妻子分别属于哪个部落。精说:‘神的妻子是个沃汰沃巴族人。’气说:‘精的妻子是个普卡族人。’神说:‘气的妻子是个沃汰沃巴族人。’在经过一番思考后,吟游诗人得意地说道:‘我知道了,气的妻子是个普卡族人,而且我也知道了其他两个人的妻子分别属于哪个部落。’但事实上,吟游诗人将三个人的妻子各自所属的部落全都弄错了。因为吟游诗人设想精是个普卡族人,而气和神之中的西利撒拉族人则一定说了假话,但是这一次,吟游诗人想错了。请问,吟游诗人认为这三人和他们的妻子分别属于哪个部落?这三人和他们的妻子事实上分别属于哪个部落?并说明理由。”

弗雷低下头并闭上了双眼,他的思维快速地转动起来,且很久都没有作出回答。一旁的斯芬克斯有些得意地看着弗雷,它感觉弗雷很有可能就要成为自己的盘中餐了。

过了一会儿,弗雷突然睁开了双眼,并坚定地说道:“吟游诗人错误地认为精是个普卡族人,精的妻子是个西利撒拉族人,认为气是个沃汰沃巴族人,气的妻子是个普卡族人,认为神是个西利撒拉族人,神的妻子是个沃汰沃巴族人。实际上精是个沃汰沃巴族人,精的妻子是个普卡族人,气则是个西利撒拉族人,气的妻子则是个沃汰沃巴族人,而神是个普卡族人,神的妻子则是个西利撒拉族人。”

此时斯芬克斯不仅是身体颤抖了起来,就连它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斯芬克斯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请说明理由。”

弗雷解释道:“如果吟游诗人武断地认为精是个普卡族人的话,那他便根据这三个人的话错误地推测出精是个普卡族人,气是个沃汰沃巴族人,神是个西利撒拉族人,而后再武断地认为神所说的是假话,于是便错误地推测出精的妻子是个西利撒拉族人,气的妻子是个普卡族人,神的妻子是个沃汰沃巴族人。但如果西利撒拉族人说的是真话的话,那么答案只有一种,便是我刚刚所说的。”

这时斯芬克斯的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它怒视着弗雷,弗雷轻蔑地微微一笑并问道:“阁下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放在下过去了吧?”

斯芬克斯怒吼道:“白日做梦!本座身为畜生道的守将,处死所有擅闯畜生道的人是本座的职责所在。今日本座绝不可能放你离开这里,你受死吧!”

说罢,斯芬克斯朝弗雷猛扑了过去。弗雷见状大吃一惊,他连忙将胜利之剑从手中幻化出来迎战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弗雷的喉咙,弗雷连忙向旁边一闪身,避开了斯芬克斯的进攻。而后弗雷挥起胜利之剑刺向斯芬克斯的脊背,斯芬克斯也连忙朝旁边一闪,躲开了弗雷的这一剑。紧接着斯芬克斯舞动利爪抓向弗雷的面门,弗雷连忙向后一个空翻,再次避开了斯芬克斯的进攻。随后弗雷纵身一跃,并举起胜利之剑砍向斯芬克斯的头颅。斯芬克斯连忙扇动翅膀向后一跃,它再次避开了弗雷的这一剑。接着斯芬克斯挥动起钢鞭似的尾巴抽向弗雷的前胸,手疾眼快的弗雷一把便抓住了斯芬克斯的尾巴,而后弗雷用力地将斯芬克斯抛向了空中。被抛向空中的斯芬克斯惊恐地扇动起翅膀来,意欲向上飞去。弗雷的右脚在地面上用力一跺,随后弗雷便跃向了空中的斯芬克斯。在还未等斯芬克斯回过神来之时,弗雷已经举起胜利之剑狠命地刺入了斯芬克斯的后颈。只听得斯芬克斯发出了一声惨叫,它立刻便从空中跌落了下来,而后它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弗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斯芬克斯喃喃道:“早知道你如此不守信用,我就不跟你废这么多的话了,你比起所谓的沃汰沃巴族人来,你则更加地卑劣无耻。”

说罢,弗雷继续沿着平原朝北走去。

当弗雷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他突然听到了自己的背后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声音。弗雷猛地回过头去,只见重伤的斯芬克斯挣扎着身体再次扑向了自己,弗雷连忙举起胜利之剑朝扑向自己的斯芬克斯的咽喉猛刺了过去。斯芬克斯躲避不及,胜利之剑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它的咽喉中。弗雷挥起胜利之剑,将穿在胜利之剑上的斯芬克斯的身体用力地甩在了地上,这时斯芬克斯已经无法再继续战斗了。弗雷紧盯着躺在地上的斯芬克斯,只见濒死的斯芬克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吼叫,紧接着一道以太便从斯芬克斯的身体射向了天空,并在空中绽放出了一束美丽的烟花。弗雷皱着眉头,他不明白斯芬克斯这样做的用意,但是弗雷没有加以深究,而是转过头继续向北走去,躺在地上的斯芬克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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