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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血腥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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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镇上的人娱乐生活比较匮乏,不像现在还有手机电脑,没事儿也就喜欢聚在一起闲逛胡聊或者打个输赢几块钱的牌九,聊天时什么张三家长李四家短,捕风捉影就是一阵编排,这说来说去就说出了问题。

街西有个张寡妇,丈夫早死带着两岁的闺女过活,这张寡妇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长的有模有样,不知馋坏了多少人,据说她和死去的丈夫感情很深,赶走了许多上门说亲的媒人,并且发誓绝不再嫁。

东街有个做木匠的李瘸子,手艺活没的说,但因为年轻时出了车祸伤了一条腿,至今四十出头仍旧孑然单身,他这人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见张寡妇一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空下来了便去帮忙担个水,修个电啥的,至于到底有没有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张寡妇起先很抗拒,但一来李瘸子确实没有表现出什么非分之想,二来家里有事也确实需要个街坊邻居帮忙,便渐渐与他混熟了,常常凑合在一起吃个饭啥的。

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他们二人倒没觉得怎么样,但在别人眼中可就大不相同的,很快整个镇子都在疯传这俩人八成有问题,传到张寡妇的大伯哥王大的耳朵里,他不乐意了,也不分辨事情真假,只认为弟弟才死没多久,弟妹做出这种事太丢他的脸,就怂恿自家婆娘指桑骂槐的一通骂街。

张寡妇有个古怪的毛病,一生气就在家门口的大石块上磨剪刀,当天沉默无语的一整日,把家里的两把剪刀磨个蹭亮,可李瘸子受不了这个气,出门和王大婆娘对骂开了,一连对骂了三天,结果三比零,王大媳妇胜!从此李瘸子、张寡妇俩人很少来往了。

要说这事怎么和胡麻子有关,又扯上了赖头?说起来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毛骨悚然、黯然无语!这俩货纯粹是吃饱了撑的,他们因为年少时的事向来不合,有日两人相遇,赖头不屑的斜瞥了胡麻子一眼,胡麻子眼睛一瞪说,看个鸟屎?赖头说我就是看鸟屎的,胡麻子不愿意了,眼看俩人就要打起来,街坊邻居路过好说歹说才拉开,但两人都急了眼,胡麻子说,小子不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赖头:“打就打,老子从小打赌长大的,你要怎么来?”

胡麻子说:“我赌张寡妇和李瘸子有一腿,你怎么说?”

赖头一听傻了眼,特么的赌还有这么打的?镇上谁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猫腻,都让你说出来了,我还说个屁?不过他性子执拗,不服输的劲一上来,就瞎咧咧:“我赌没有。”

胡麻子说:“那好,由我盯梢,到时通知你,一切自有分晓。”

当下两人分开,赖头本以为扯个淡就算过去了,谁知第四天晚上胡麻子满脸兴奋的找上门,说事情有眉目了,跟我来,赖头一听连忙跟了上去,心想不管输赢,过个眼瘾再说。

这晚夜黑风高,天气阴沉沉的,九点钟不到大街上连个人影也没了,破塑料袋子烂纸屑风一吹飞的到处都是,俩人摸黑悄悄的到了张寡妇家门口,躲在窗户下的石墨旁。没过一会前方鬼鬼祟祟、一瘸一拐的来了一人,俩人定睛一看,正是李瘸子,胡麻子兴奋莫名的低声说,怎么样,老子赢了,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准没好事。赖头嘘了一下,说事情未见分晓,且看看再说。

李瘸子到了门前左右打量几眼,轻轻敲了几下门,里面便传来张寡妇的声音:“谁?”

“我想通了。”李瘸子说。

嘎吱!房门打开,张寡妇神色紧张的把他迎进屋,少会里面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赖头俩人眼睛一亮,都把耳朵贴在了墙上。

“你确定?”屋内张寡妇说道:“这事做了,再没有回头路了。”

李瘸子似乎咬了咬牙:“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说的,做吧!”

“好吧!”

接着屋内有响起了衣衫抖动的声响,赖头俩人一听,魂儿都快飞出来了,就别提多刺激了。

不料这时李瘸子迟疑着问:“杀了俩人?”

“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张寡妇道:“他们做出这种恶事,留他何用?”

赖头和胡麻子一听,一下兴奋全无,心里咯噔一下,几个意思?被发现了?还要杀我们?

“好吧,杀了!”李瘸子最终下定决心。

胡麻子吓得一个激灵,起身就要跑,赖头这时心存疑惑,不太对啊,就一把按倒了他,便在这时房门嘎吱一声又打开了,赖头悄悄抬起头就见李瘸子和张寡妇都换了身黑色的衣服,一人手中拿了把锋锐的剪刀,匆匆钻入夜色。

胡麻子冷静下来,也看出了门道,和赖头对视一眼:不好!这俩人要去杀人,杀谁?莫非恼羞成怒去杀了王大夫妻?

俩人虽然都不算什么好人,但要出人命了,也不可能眼睁睁的闪人,一合计得跟上去,也好趁机救人一命。

四人一前一后的缀着,看方向果然是王大家,到了地头发现王大夫妻还没睡着,屋内亮着灯,电视的声音很大,张寡妇和李瘸子躲在了阴暗处,等待夜深人静。

话说抓贼拿赃,俩人还没动手,后面的赖头和胡麻子蹲在一棵老树后面面相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总不可能站出来大喊或者劝说吧?凭白得罪人,弄得一身腥。

过了一个多小时,王大夫妻终于睡下了,屋内很快传来震天响的呼噜声,也在此时张寡妇二人猫着腰窜进了门,赖头俩人蹭的一下站起,连忙跟了上去,还没到门前屋内突然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原来王大媳妇迷迷糊糊的还没睡着,猛然瞧见有人三更半夜进了家,就大喊出来。

张寡妇二人毕竟只是对被逼急了的老实人,一时间慌了神,夺门就逃,要说赖头俩人也是混蛋,见事情没成,认为不便出去,又躲了起来,不料张寡妇俩人这时又反应过来,都要杀人了还管得了那么多?又折身返回,可惜这时王大醒了,见到两人什么都明白了,哪里愿意引颈就戮,大喊一声狗男女,抄家伙就拼命,屋内很快霹雳啪哒打的一团糟。

赖头和胡麻子蹲在角落里搓着牙花子,干愣住了,想去拉架吧,又想着这么大声响,左邻右舍该醒了,咱们一出面到时候说不清啊。

少会,屋内踉跄着奔出一人,正是满身是血的张寡妇,而李瘸子腿脚不利索,本就拉不开,根本不是身强体壮的王大对手,此时破肠穿肚,凄惨不堪的往外爬,没一会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赖头俩人骇然大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王大夫妻法律意识浅薄,加之也是狠人,一看出了人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张寡妇一块杀了完事,反正是他们先动的手,于是一个拿菜刀,一个拿擀面杖,杀气腾腾的窜进夜色中。

赖头俩人哪里会想到过只是打个赌,顺便看个新鲜,竟会一波三折的闹成这样,此时都快麻木了,没做他想,就也跟着过去。

刚到张寡妇家门口,便见张寡妇抱着孩子,被王大夫妻张牙舞爪的围在了墙角,张寡妇倒拿剪刀,指着熟睡中的孩子说:“这是你们王家的种,再敢逼人太甚,我就刺死她,反正她留在世上也会被人看扁了,我是清白的,被你们这些混蛋说成这样,她长大后还怎么见人?”

王大媳妇以为她吓唬人,哪有人舍得杀自己的骨肉,就说:“小贱人,你杀啊,杀啊!”

话音刚落,张寡妇泪流满面,一刀刺下,王大夫妇愣住了,王大首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我杀了你这恶毒的女人,挥着菜刀就砍,张寡妇猝不及防,被砍个正着,顿时摔倒在地。

暗地里的赖头和胡麻子忍不住了,已经死了一人,哪能眼睁睁看着再死一人,爱咋咋地吧,一人抄起一根木棍就要冲上去,不料这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往常张寡妇磨剪刀的那块石头突然直立而起,并且长出了手脚,砰砰的踩着地面走了过去,顿时吓得俩人呆若木鸡。

王大夫妇哪里会想到身后有异常,杀红了眼,正要结果了张寡妇,被石头人俩拳头砸下去,顿时头骨破裂,死的透透的。

石头人杀了王大夫妻,似乎看了眼张寡妇,转身跑进了夜色中,很快消失无踪,张寡妇此时还没死,强撑着爬起,喊了声:青山,就疯一般的去追石头人。

这青山便是张寡妇死去的丈夫的名字,赖头头皮发炸,三魂七魄几乎都吓掉了一半,再也不敢呆了,拉着胡麻子就要去报警,不料胡麻子不知哪根筋不对,说道:“我爸就是被石头人抓走的,不行!我要去看看。”

赖头吃了一惊:“你傻了吧?你爸不是上山拉石头被石头砸到的么?哪来的石头人?”

胡麻子不理会他,抬脚就跑了出去,赖头心想疯了、疯了,都疯了,一溜的跑到了派出所。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第二天整个镇子都轰动了,所有人都不禁暗暗摇头叹息,打起了马后炮,说些什么事情本不该这样,是谁乱嚼舌头?第三天黄昏在淮河湾大石桥下找到了张寡妇的尸体,如此便是五条人命了。

赖头惶惶难以度日,尽管事情被他撒个谎躲了过去,但一个留守观察的名头少不了,不过他更担心胡麻子,因为胡麻子自从那晚出去后就没回来。

第五天,胡麻子回来了,精神恍惚,嘴里不停地嘀咕有鬼、石头鬼、血鬼。具体怎么个情况,也说不清,赖头得知消息这才松了口气。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赖头本以为没事了,不料七天前一直迷迷糊糊、时好时坏的胡麻子突然暴毙,死因十分古怪,竞和王大夫妇一模一样。

赖头这时夹了口菜吃了,长长叹了口气:“悍匪,你说这都什么事?我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啊,内疚啊。”

我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哇的一口吐了出来,指着他骂道:“扯淡!尽说些有的没的,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行行行!不说了,这事儿可是埋在我心里很久了,在派出所里都没说的这么干净利索,怕被揍。”赖头端起酒杯:“你知道就行了,来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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