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修行
这种情况十分棘手,就连他的神医爷爷也无法帮他彻底根除,只能暂时压制。
为了保护他的周全,他爷爷从小便传授他家传的养气决,让他修身养性,固本培元,保他性命。
然而,事实上他修行的并不是养气决,而是后山师尊传给他的阴阳逍遥功。
阴阳逍遥功修的是阴阳真气,而这阴阳真气,比起养气决修炼出来的普通内气,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
当然了,这是他的秘密,就连他爷爷都不知道的秘密。
治疗苏明远需要用到的一种针法,这种针法叫渡厄金针,施展渡厄金针需要海量的真气,可是因为体质原因,秦逸体内的真气一旦太过匮乏,就会导致阴阳失衡,进而产生生命危险。
这是目前的秦逸所不能承受的。
他的体内必须时刻保持真气充盈,以克制体内过盛的阳气。一旦他真气消耗过度,阴阳两气失衡,他将会遭到剧烈反噬。
综上种种,所以秦逸最终考虑,等他的内息更强大一些的时候,再去动这个手术。
这也是秦逸定下三年之约的原因。
他要在这三年内,尽量让自己的真气强大强大再强大!
“算了,还是修炼吧,想太多也没用。”说着,秦逸就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都脱掉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个小裤裤。
在山上练功的时候,秦逸喜欢赤着身子,坐在湖边青石上,或者在瀑布下,久而久之,秦逸也就养成了脱衣练功的习惯。
盘坐在床上,秦逸闭着眼睛,静坐练功,体内的气在徐徐而行,随着秦逸调动体内真气,他胸前的一枚翠黄玉佩,渐渐的由浑浊变的清亮起来。
冰凉的玉佩将凉意传遍秦逸全身,此刻,秦逸体内的真气仿佛得到了召唤,欢呼雀跃起来,纷纷向玉佩涌去,旋即又回到他的体内,如此循环往复,进进出出,如同孩子般嬉笑玩闹,充满了生命力。
《阴阳逍遥功》共分九层,此时的秦逸只修炼到了第二层。
根据师尊所说,从第五层突破到第六层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届时,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使用渡厄金针了。
然而,想将阴阳逍遥功修行到第六层,顺利使用渡厄金针,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这一切,都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些时间。
三年。
三年之内,他必须突破到六层。
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秦逸双手一抬,五心向天,真气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又一个周天,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天人合一的状态中。
在这一刻,周遭的一切动静,都映在他的心中,就仿佛他整个人都融入了空气,整个人都化作了虚无。
而他的下*体,则不知不觉间隆起了巨大的帐篷。
没办法,他修的是阴阳神功,这是体内阴阳两气流转的结果,他的体内阳气太旺,相较而言,阴气则稍显不足,因此在运功转化修行的过程中,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并不是秦逸故意的。
修行《阴阳逍遥功》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坚硬巨大,这或许是阴阳逍遥功的唯一缺点。
阴阳消涨,圆融交汇,这是阴阳逍遥功的八字真经。
当控制体内阴阳两气,也就掌握了生命之桥,不但强身健体,养精旺血。而且女性会变得娇媚如水,无比美丽,男人会变得血气方刚,愈发男人。
半个时辰后,秦逸收功,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夜幕降临,窗外星空闪烁。
感到胸前玉佩散发的阵阵凉意,秦逸将它取下,握在手心。
这玉佩是是老头子的祖传宝贝,早些年交给了他,让他随身带着,可以精心养神,压制体内过盛阳气,提升修行的进度。
原本玉佩是要挂在腰间的,可是现在这年头,还遵循古法将玉佩挂在腰间的话,未免也有点太不伦不类了,秦逸索性着了根草绳,在这方环中间找了条缝隙穿了过去,权当吊坠挂在了胸前。
只见这枚翠黄玉佩,在秦逸收功之后,渐渐恢复了原本浑浊的模样,再无刚才那晶莹剔透的绝伦之美。
看着胯下仍雄赳赳气昂昂的二弟,秦逸不由苦笑。
身为一个医生,自己身体的状况他自己十分清楚,阳气太旺导致他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强烈,可是男女之事对他而言就好像是一个导火索,随时都可能引爆他那好似定时炸弹的身体。
而他修行到逍遥功第六层的时候,体内真气剧增,阴阳两气相对平衡许多,那个时候,他才可以考虑男女之事。
这也就意味着,在阴阳真气修到第六层之前,他必须保持处男之身,连找五姑娘帮忙都不行。
本来就阳气旺盛对男人来说是特别有好处的,那就是会让男性功能非常强大,可是现在却成了捆脚绳,这在某种意义上不得不说有些讽刺。
“哎,五姑娘啊五姑娘,难道你就没有破处的机会吗?”秦逸看着自己的手,满脸无奈之色。
如果他体质不是这么特殊,阳气不是这么充足,他能像现在这么悲催吗?
老天爷,你想让哥当猛男就当猛男呗,可也不用给哥的胯下安装一枚核弹吧,如果可以,请给哥安装一把加特林机关枪,哥感谢你十八辈祖宗!
也罢,主角总是最后登场,既然是压轴戏,晚点上场也没什么,现在先委屈些吧。无奈的秦逸只好自我安慰着拍了拍那昂首向天可怜的小兄弟。
胸前的玉佩散发着一阵阵的凉意,安抚着秦逸内心的躁动。
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秦逸就沉入了梦乡。梦中的他与苏晴大被同眠,这个傲娇的女孩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整个人都如水般的粘着他,化身为最听话的女人,尤其是她抱着他的胳膊的时候,双峰轻轻蹭着他的手臂,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这个梦境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秦逸都不愿意醒来,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清晨的辉光透过窗户落在床头,柔和而又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