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警察上门
石磊哪听得进这个，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小个子身边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墨迹，你就直接说不就成了。”
小个子冷哼一声，瞥了两人一眼理都不理会两人，扔下一句话，“你以为你是谁？让我说我就说，买不起东西就别在这里占地方！挡着我的生意，出去吧！”
“我是谁？我是警察！我现在怀疑你们出售失窃赃物！”石磊顿时就不乐意了，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证往桌子上一拍瞪着小个子说道。
石磊本以为小个子会乖乖地配合，没想到小个子不仅不尿石磊，放到是哈哈大笑道，“一个小警察还真敢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今天我明白告诉你！能够在这里开店的人，谁没有几个背敬没几个关系！少拿你的一身烂狗皮来吓唬人，你算什么东西？”
“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算什么东西！”
石磊说着就要动手，站在他身后的林风赶紧把他拉住，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店铺内屋走出一个扇着扇子的矮胖中年男人。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矮胖中年男人一边扇着扇子一边乐呵呵地走了出来。
“老板，他们俩来找事。”小个子见着中年男人赶紧弓着身子说道。
“我都听见了，你先下去吧。”矮胖中年男人摆了摆扇子让小个子回屋了，继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林风两人说道，“二位这是我的名片。”
“张高寿……你就是这个店的老板吧？”石磊接过名片对张高寿问道。
张高寿依旧是一副乐呵呵的笑脸说道，“正是在下，有何指教？”
石磊对张高寿点点头说道，“既然你是管事的就好，现在我怀疑这个瓷瓶是失窃的赃物，麻烦你联系卖家过来一趟。”
张高寿看着石磊半天没有说一句话，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很是深意地说道，“看来你是不大听得懂刚才的话，小伙子别年轻气盛，在我看来你只能算这个。”张高寿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对着石磊比划了一下。
林风眼见要坏事，赶紧拉住了石磊，然后对张高寿说道，“张老板，既然是做生意的，也应该有个做生意的规矩吧。”
“哟嚯！不错！”张高寿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了林风说道，“小伙子挺上道，不过这道……”张高寿说着，眼神中出现了明显的轻蔑神色道，“可不是你们能走得起的。”
“你少给老子打哑谜！信不信现在就抓你进去！”石磊实在受不了这张高寿一副笑面和尚，阴阳怪气的样子。
“啪！”张高寿把扇子一合，脸色骤然一冷说道，“爷还真不相信，今天就明白地告诉你们。这瓶三万，少一分不卖！有钱买瓶子就能见到卖家，没钱……哼！少在这儿给我装大爷！”
“你……”石磊说着又要冲动。
林风一把拉住石磊之后，微微一笑对张高寿伸出了左手说道，“张老板，抱歉打扰了！”
“算你识相，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请吧！”张高寿斜了林风一样，极为敷衍地捏住了林风的手……
“夺视！五万财运！取！”
林风的嘴唇嘟哝了一句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话，而张高寿在这一瞬间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寒颤。
“走吧！”林风收回了手，赶紧就拽着石磊离开了碧云轩。
“我说你怎么还拉着我？你这两天都快成受气包了！这瓶你认出来了，咱们直接把这孙子弄局子里去一问不就得了嘛！”石磊愤愤地一脚揣在了石头狮子上。
“你瞧瞧他那副嚣张的德行，还有他的店员，显然他们是有背景的，要是冒冒失失地抓人，不仅谁偷了箱子找不到，说不定最后咱们还得麻烦。”林风对石磊分析说道，现在的他一无所有，甚至连贾贺这种无赖都不敢怎么惹，更何况这些有背景的人。
“那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吧！”石磊直接就把问题扔给了林风。
林风踌蹴了一会说道，“我们暂时没钱，所以只能用蹲点的办法了。”
拥有“夺予之手”的林风已经在头脑里有了赚钱计划，但有些话林风还真不能直接告诉石磊，更加不能莫名其妙地弄出一堆钱来。
没想到石磊一听，不仅没发表任何反对的意见，反倒一点头说道，“那就这样了！我所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石磊扔下一句话就走了，林风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现在他感觉自己举步维艰。
第二天下午，林风接到了石磊的电话，石磊在电话里告诉他瓶子已经买到手了，而卖瓶子的人他已经抓进所里了。
林风挂掉电话立刻就来到了派出所，在一间办公室里见到了石磊还有卖瓶子的人。
“怎么会是他？！”林风很不可置信地对石磊问道，这个所谓卖瓶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店里的小个子。
“总之，我买了瓶子张高寿让我见的卖家就是这个小子，他叫吴诚！他旁边的是他的律师吕刚。”石磊用笔指了指坐在对面一脸无所谓的吴诚，空荡荡的笔录本上一个字都没有，显然吴诚是什么话都没说。
棘手的不仅是吴诚浑然不怕一脸鄙视的态度，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还坐着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律师吕刚，很显然这个吴诚是有备而来的。
“哟嚯，这穷孙子又来了，能找点有能耐的人吗？这穷孙子就一个怂包！”吴诚大咧咧翘着二郎腿，看着林风就是一脸的讥讽。
“啪！”石磊一拍桌子指着吴诚说道，“我告诉你吴诚，进了这里你还敢嚣张！赶紧交代，你这瓶子是哪来的？”
“是你妈送我的！”吴诚一脸侮辱地坏笑对石磊说道。
石磊“豁”地站起身来指着吴诚说道，“你敢再说一遍！”
“咳咳，警察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没有证据就擅自羁押我的当事人，并且对他进行恐吓，我的当事人是可以告你的。”吕刚扶了扶眼镜昂着头对石磊说道。
林风拉住了石磊低声问道，“你怎么买到瓶子的？是用你自己的钱？”
“这你就别管了，现在要让这孙子开口说话才是关键！”石磊很是没有耐心地对林风回答道。
“想让爷爷开口说话？！简单，两个乖孙子过来，给爷爷跪下磕头，不多！就三个头，磕响了爷爷就告诉你们！怎么样？”吴诚翘着二郎腿指了指地板对两人说道。
“当爷爷？！老子今天让你当爷爷！”石磊说着，火气冲头顺手就拎起了桌子上的瓶子就要朝吴诚砸过去。
林风赶紧抢过了瓷瓶，这三万块钱一口气，现在他们还真是出不起这气。
“你……”石磊正想说话，就被林风拉住了。
“我有办法了！”林风说着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笑意，接过瓷瓶的一瞬间他又看到了那个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奇异场景。
“穷酸孙，你是打算第一个给爷爷磕头吗？来来来，这里！”吴诚嚣张地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
林风把石磊摁在凳子上放好瓷瓶之后，对吕刚问道，“吕律师，这东西是在碧云轩保真柜台买的是吗？”
“当然！这没有什么疑问。”吕刚很专业地回答道。
“是不是那货把自个儿媳妇卖了，才买到手的？三万呐，估计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吴诚依旧是一副大爷样子在那里讥讽着。
林风并不理会吴诚的言语，进一步对吕刚问道，“吕律师，如果这个瓷瓶经过专家鉴定是假的，那么作为卖家的吴诚应该承担什么法律责任？”
“假的？你爹才是假的吧？！孙子老子告诉你……”
“闭嘴！”林风猛地跨前一步，逼近吴诚一声呵斥，吴诚顿时感觉一阵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喉结上下一蠕动，并着唾沫把话也给吞了下去，只有一张脸上强行挤出的轻蔑笑容比哭还难看。
“应……应该属于欺诈行为，并……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吕刚也感受到了林风莫名的压力，说话显得有些结巴。
林风横了吴诚一眼，若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而坐在椅子上的石磊更是惊得双眼瞪成了铜铃，这种压迫的气势连他也感受到了，他从未见过更别提在万年受气包林风身上了。
“吴诚，你竖起你的狗耳朵挺好了，你这个所谓清乾隆时期的瓷瓶是假的，让你来派出所就是告你欺诈罪。”林风退后了一步指着桌子上的瓷瓶对吴诚说道。
林风退后之后，吴诚抖了抖衣服，无耻无赖的嘴脸顿时又回来了，冷笑着对林风说道，“我不怪你没文化，毕竟一副穷酸德行。你这辈子见过几个古玩，敢在我这儿说这种话。你算什么料？”
“想死我就成全你，找专家来鉴定吧。”林风说着转头看向了石磊，因为琉璃街派出所挨着古玩一条，所以派出所是有古玩鉴定专家常在的，为的就是解决这一类的纠纷。
石磊被林风这一问才恢复了正常神色，赶紧走到林风身边低声说道，“你……没问题吧？这些孙子可都是玩这东西玩成精了，他们能看走眼？”
“放心吧！有我在，今天绝对让你出气！我忘了我在琉璃厂也是做这个的了？”林风拍了拍石磊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