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王之宴会(二)+闪闪音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西兰花,今天的我也依然如此治愈人心,带给大家最温馨的治愈(不许揍我)(目标是治愈到完结)】
部分对话出自原著
史诗说宁孙把什么挂在了恩奇都脖子上,我就脑补成天之锁了
。
大家安心,今天没有高烧,不过嗓子还是很疼……
。
特典1:闪闪音频(我能播放,不知道你们那边能不能)
【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很喜欢。】
图:徒留天之锁的小恩,拿着天之锁的闪闪
听到这样的话语,几人先是被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和内容给震慑住,随后他们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了另一位当事人。
被那位傲慢的王以如此态度对待,绿发的servant却没有丝毫的感动,只是一脸莫名其妙地与盯着他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似乎并不在意archer所说的话的内容——不,与其说是不在意,不如说……根本就是习以为常。
这倒不能怪恩奇都没心没肺,实在是吉尔伽美什以前几乎天天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就算一开始很感动,但是到了后面也没感觉了,尤其是吉尔伽美什说出这种话的场合经常很破坏气氛。
比如——
“恩奇都!你可是本王唯一许可与本王平起平坐的人!你总是为那些下贱的杂种们求情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啊,天气原因,延期也是没办法的嘛,罪不至死……”
“闭嘴!”
再比如——
“恩奇都!不要总是往森林里跑!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与我共享王座的人,总扔下本王跑去跟野兽混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森林嘛,大不了等你处理完政务我们一起去好啦……”
“……哼,等我一会儿,马上处理完。”
——诸如此类= =
所以说,恩奇都的感动早就在几千年前就用完了……
“那个……”旁观的艾丽斯菲尔举起手来,苍白不似真人的脸上浮起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的红晕,“打扰一下,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他’的意思是……assassin原来是男孩子吗?原来你不是archer的王妃吗?”
恩奇都:“……= =”
吉尔伽美什:“……= =||”
saber:“……!!!”
韦伯:“……噗。”
征服王:“咳。”
恩奇都笑容灿烂恍若存在于夜晚中的太阳:“我的确是男、孩、子、啊!”
吉尔伽美什在心中默默计算今天恩奇都被误会性别的次数。
得到确切答案之后,艾丽斯菲尔继续提问:“如果你是男孩子的话,那么你脖子上挂着的和archer腰上挂着的,也不是情侣配饰咯?”
众人的视线顺着艾丽斯菲尔的话看向了两位的被提到的东西。
恩奇都眨眨眼,像是才发现一般:“我之前都没有发现!原来你这个和我的一样啊!……不对,我觉得这个似乎就是我的吧?”
吉尔伽美什一脸淡然,看不出情绪的变化:“本来就是你的,但是因为……所以被判定为我们都拥有这个。”
那是他与恩奇都前去讨伐芬巴巴之前,他的母亲宁孙女神在祭典上赐予恩奇都的天之锁。
与芬巴巴的战斗基本没派上用场,倒是后来与天牛战斗的时候帮上了大忙。
但是后来,恩奇都死了。
大概是因为恩奇都就算死了对他的影响也太大了的原因,他的臣民们趁着他前往寻找不老不死灵药的时候,找机会埋葬了挚友的尸体。
等到他回来之后,不顾臣民的反对,在埋葬挚友的地方挖出来的,却只剩下了天之锁。
恩奇都本身就是神造之子,是用泥巴所塑成的存在,死后本应立刻化为飞灰。能够以尸体的形态继续陪伴他那么久,大概是恩奇都本身的执念吧。
他最重要的那个人,在他的怀中死亡腐朽,在乌鲁克的泥土中化为尘埃——仅剩一条天之锁。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甚至吉尔伽美什也能够面不改色地将天之锁的真名enkidu挂在嘴边,但是他还是不喜欢想起这些事情。
“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吧?rider,本王可不是来供你们消遣的。”
saber侧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天的archer似乎脾气太好了一点。
rider也反应过来了:“哦,余已经确认了这位assassin也有参加宴会的权利了,那么……”
他将四个杯子倒满了吉尔伽美什拿出的酒,然后分给几人全文阅读。
嵌着炫目宝石的酒杯里,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哦,美味啊!”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于是就连saber也被唤起了好奇心。
酒流入喉中时,saber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这确实是她从未尝过的好酒,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
“太棒了,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138看書网!”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悠然的微笑:“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抿了一口酒,吉尔伽美什继续说道,“这样一来,王者的高下就已经分出了吧?”
“开什么玩笑!”saber的反应很激烈。
rider摇摇头:“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少指手画脚了,杂种。”吉尔伽美什语气冷淡,“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已经不合常理——那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
“……什么?!”
吉尔伽美什看起来沉稳又漠然,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吉尔伽美什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啊,怎么说呢……”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余倒是大概明白archer的意思了……也就是说,archer你是拥有类似于宝具起源之类的宝具吧?”
吉尔伽美什淡淡颔首:“是这样没错。”
rider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然后才说:“要是这样的话……余心里大概对你的真名有数了。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拥有着感情好到能够共享王座的挚友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吉尔伽美什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猜出来,甚至在听到这话之后,还露出了几分笑意。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吉尔伽美什看了似乎心不在焉的恩奇都一眼,神色中闪过一丝无奈,“……还有挚友。”
rider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看看恩奇都又看看吉尔伽美什,点点头:“余明白了。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rider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在里面吗”
“是法则。”吉尔伽美什干脆地回答道,“我以王的身份颁发的,由我制定的法——你犯法,我制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rider感慨:“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可惜,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吉尔伽美什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余怎么舍得不喝。”
恩奇都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saber的愿望呢?你也有想要用圣杯实现的愿望吧?”
吉尔伽美什倒酒的动作一顿。
saber直视着其他几人说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102:54:10
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余听错了吧。”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啊,saber?余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saber严肃地说,“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吉尔伽美什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saber顿了一下:“……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吉尔伽美什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
笑个不停的吉尔伽美什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saber也皱眉:“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吉尔伽美什的又一阵爆笑:“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恩奇都也有点不太赞同地摇了摇头,不过他同时还拉了一下吉尔伽美什,示意他稍微收敛一点——
毕竟这么安静的庭院里只有吉尔伽美什一个人狂笑的声音,实在有点诡异,这笑声都快变成rider和saber交谈时的背景音乐了。
rider与saber的谈论已经告一段落。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saber语塞。她想要反驳,但是却找不到站得住脚的理由。
不意间,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他绯红色的眼眸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saber忍不住开口问道:“……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吉尔伽美什的微微地笑了起来,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很喜欢。”
这对saber来说是不可原谅的侮辱,她愤怒地摔了杯子站起来:“你……!”
恩奇都在一边恍然大悟!
他就说之前看到saber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见到绮礼的时候一样!不过因为和绮礼是不同的类型所以一时半会没有猜到——
saber不就是挚友很感兴趣的那个类型之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