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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赌注,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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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赌注,出卖

这次曾年没能来找安栀‘编个故事’,是安栀去了医院,他右手脱臼,那位方靖小姐边削苹果还边说,Evans已经手下留情了TXT下载。

安栀不禁想,如果不留情难道他的一只手就能把曾年的一只手废了?

曾大少爷不过是断了只手就呆在医院里住院了,无非是想博得一个两个女人的同情,意思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就得了,你看他都躺床上了么。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安栀没必要真跟他较真,来医院看望了并且通知他明天她就该回国了。

曾老的生日就在后天。

方靖送她出来的时候安栀已经猜想出来这个女人对她有话说了,不过没想到的是,她的第一句话就让安栀有甩她一巴掌的冲动。

“我把孩子打掉了。”方靖是个model,半红不紫的那种。

“尤卓的?”安栀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安然无动于衷。

“曾年的。”方靖无语,常安栀这个女人是朵奇葩,不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是什么样的,反正在她这个女人眼里就是这样的。

“嗯。”安栀无言以对,她所希望的只是方靖拿掉这个孩子只是因为她的职业生涯,而不是因为曾年的婚姻。

“常小姐,我们都是女人。”方靖浅浅的笑,淡淡的忧伤恰到好处,不矫揉不造作,表达她心里的哀怨。

安栀凉凉的手掌贴在医院的木椅上,传递着凝固在它身体里寒冬的冰凉,她站起来,长长的睫毛盛着阳光的柔和,唇角的弧度凌厉而高傲。

“那方小姐就必须明白,我这种女人只能是为难别的女人,而不会被为难,懂了吗?”

安栀一直都喜欢黑色,因为那是最没有感情的一种颜色,微风带着她长长的黑丝裙飘逸轻盈,她的脚步又快又狠,细长的高跟鞋都快要被她折断了一样,方启跟在她身后就怕她有个闪失。

“方叔叔。”安栀突然停下来,还未及说话灌了一口冷风进嘴里,呛得她咳嗽起来,“如果……咳咳……如果因为我而扼杀了一条小生命,咳咳……我……”

方启赶忙把挂在手臂上的大衣给她穿上,半抱着人往车停的方向走,“没事没事……大小姐,这不能怪你……”

他的言语乏力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安栀安下心来,不过,行动上却绝对的强硬把人直接塞到车里回公寓。

“首长今天来过电话了。”方启不会安慰她,可是最知道应该怎样转移她的注意力。

“爷爷说什么了?”安栀猜,差不多还是曾老礼物的事。

“您今天再挑选一件礼物吧,如果那方砚台真的不打算给曾老。”方启犹豫了一下,没直接说首长说了什么,而是直接给出建议。

“嗯,还是……去瑞生吧。”安栀想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想看见尤卓,但是他毕竟是专业的。

瑞生典行的大厅里,安栀正站在一排瓷器的架子前仔细考究,虽然她不专业,不过从小耳濡目染,也略懂一点。

整个大厅以金和棕为主,头顶上共五六个水晶吊灯,如同星星闪烁般点点晶亮,尤卓站在楼梯口处看着她,皮肤白皙的几乎找不出一点瑕疵,颈项弯出的优美曲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柔软的样子,不过,她可不柔软。

“需要我帮忙?”尤卓走过来站在她身侧,有的女人就会让人有一种**,把她放在精美的橱窗里,只供自己一个人欣赏。

常安栀,就是让他有这种**的女人。

“我需要一支毛笔或者镇纸……或者洗笔筒……”安栀努力的思考,想找出一个更好一点的礼物。

尤卓对着她的发顶轻笑,这个女人这么认真的思考,看来这东西应该很重要了,“那这边请吧,或许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安栀点点头立马跟着他进去,每个店都会把自己的好东西留在里边,她非常郁闷这种做法,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郁闷什么。

例如她去买珠宝,也同样是好的珠宝总在特别的柜子里并且一般不陈列,似乎越是好的东西就越需要耐心去等待和挖掘。

“非卖品。”指纹锁,尤卓把手放上去打开,“就当是我对昨天的失礼道歉。”

温和的白光,有三个木柜放置,安栀率先走进去慢慢的看,不用第二眼就知道,这些东西绝对世间珍品。

可是,他有这么大方?

“我随便挑?”安栀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加上今天他们不过才见过三面,又不熟悉到可以随便把这样的东西送给她。

“嗯,只要你付得起钱。”尤卓墨兰的衬衫有种深沉的雅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他的皮肤很白,所以显得他的眼眸很黑,像黑色的水晶石,这样看着他久了会突然觉得他像一幅精装画一样,找不到一点点瑕疵。

“我只有钱。”安栀耸耸肩,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尤卓走近几步戴上白手套从里边取出一块玉佩,碧潭般水绿花纹繁复似花又不像是花,“世界上只有这一枚。”

安栀拿在手里看了看,还是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年代都猜不出来,“这些花纹是什么?什么年代?”

尤卓只笑不语,从她手上拿起来径自帮她戴上,“还是那方砚台去做礼物吧,不亏。”

安栀看看自己,黑裙金手袋脖子上又来这么块古玉,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深闺的贵妇,她皱眉,“这样我好像是一个古董贵妇一样。”

尤卓将后间的灯关没,领着她出来,笑声轻轻,“难道你不是?豪车豪宅,全身上下的名牌珠宝,不需要工作只要举起号牌拍下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每天应该是除了睡觉就是美容院,要不然珠宝店?”

安栀彻底没耐心了,不过是一个路人,凭什么这样这样说她。

“尤卓你没资格这样说我,我们很熟吗?还是你本来就是这样,只要见过一面的女人就觉得很熟,可以如方靖小姐一样亲密无间……我……啊……”

安栀只顾着说话却没想到她的高跟鞋真的被她折断了,摇摇晃晃的身子眼看就要倒下去,尤卓听见声音回头只好又一把把人捞在了怀里。

“我们不是很熟?”尤卓揽着她的腰,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放手一样。

安栀现在根本不敢放开他的手,她一点都不确定这个男人会不会真的松手,只好忍气吞声不说话。

尤卓猛的收紧自己的手臂,英挺的鼻梁直接和安栀来了个新密接触,呼吸相闻,他的身上是淡淡的清水香,安栀身上是她一直都是栀子花香味的香水,她用了很多年了。

“栀子花?”尤卓勾唇,有些细长的眼睛追着她似乎有些逃避的眼睛。

“放开。”安栀是个女人,而且未婚,在一个男人怀里没有不紧张的道理。

“先告诉我我们熟不熟?”这个小厅分二处,后边的灯已经被尤卓关掉了,后边的黑暗与他边的光亮给了安栀很大的压力。

“这么不听话……”尤卓一手擒住她的双手,“知道你身手不凡,但是被试图挑战我,安栀,我是个男人,嗯?”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安栀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这样被威胁过,没看出来瑞生的老板居然是个流氓。

“我们熟不熟很重要吗?”安栀双手双脚都被他牵制住了,气的真想咬他一口。

后来的日子里,安栀发现,这种机会真的很多。

“当然,我们熟了的话就可以讨论下一步了。”尤卓一本正经,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什么下一步?”安栀怎么突然觉得这好像是一个阴谋一样。

“嫁给我的下一步。”话音一落,尤卓松开手,确保她站稳了才又说话,“既然你可以拿你的婚姻去做交易,那么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安栀抬起头甩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不过被尤卓挡住了。

“不要这么激动,如果我在你眼中没什么其他特别的意义,那么交易就可以开始谈判了。”尤卓放下她纤细的皓腕,表情开始有些严肃,“你可以不选择我继续回去做你的豪宅贵妇,或者我可以给你另一种生活。”

“每天每天,像一堆活着的肉一样,行走在这个世界上。”尤卓背光而立,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常安栀你告诉我你想那样吗?”

“至于其他,财产我只有多没有少。”尤卓看着她皱眉深思的模样一笑,“夫妻生活方面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很满意。”

安栀有一种想把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的冲动,眉眼冷峭的看着他,“尤卓你是神经病吗?”

突然冒出来要和她谈婚姻交易,他知道她是谁吗?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吗?他知道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甚至他们才认识三天而已。

“莫天豪是我的朋友。”尤卓瞥了她一眼,不难猜出她在想什么。

安栀惊讶的抬头看他,他知道她很久了?

“你拍下那方砚台时莫天豪才和我说起了你。”尤卓解释了一下,相当自觉的牵起她的手,“先出去。”

“常安栀,我需要一次婚姻来救我母亲的病,这就是我的原因。”光线渐渐明亮,身后的门关闭。

助理刚好跑过来门口,尤卓刚刚短信费家准备里鞋子,平底鞋。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拿你的婚姻来和我赌一赌,还是直接出卖。”

尤卓蹲下,将鞋子帮她换上,他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低下过一头,除了他的母亲。

说什么都太离谱,尤卓只是觉得也许他们两个人可以互救,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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