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一次留给你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
天色已渐暗，夜色已来袭。
更衣室里显得很昏暗，杨凡三人吃了些东西，便各自躺在墙角里休息。
外面的撞门声已经不再响起，不过杨凡和林燕都知道，那群丧尸肯定还在外面。
“从前，有两只小猫去钓鱼……”
林燕靠在墙上，怀里抱着小晴，身子微微晃动，嘴里小声的给小晴讲着故事。
杨凡扭头看去，从侧面看，林燕的五官很漂亮，侧坐的双腿白嫩惹眼，纤细的腰肢，以及挺起的胸脯，无不显露着她这个年纪的美好。
这种诱人的美色，让杨凡心头火热，身体竟然不知不觉中起了反应。
这让杨凡感觉很难堪，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这种环境居然还能有感觉，实在有些龌蹉。
“睡觉，养足精力！”
杨凡心道一声，随后转过身，闭着眼强迫自己入睡。
半响，杨凡迷迷糊糊就要入睡时，林燕走了过来，摇了摇他的肩膀，小声道：“杨凡，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有事情想和我你说！”
杨凡坐起身，扭头看了小晴一眼，发现小晴已经入睡。
“什么事？”
“我们到浴室里说吧！”
林燕挽了下耳边的头发，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杨凡看了林燕一眼，点点头，起身跟着林燕向旁边的小型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林燕反手关上了房门，杨凡立刻警惕起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林燕看着杨凡，眼神有些复杂，转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我想请你帮我照顾小晴！”
杨凡被林燕的举动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搀着林燕的胳膊道：“有事你起来说。”
“不，请你答应我，请你一定要答应我，小晴才五岁，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她还没有恋爱，没有结婚，没有生孩子，我不想让她这么早早的就死去，杨凡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帮帮小晴。”
林燕推开杨凡的说，一边说着，一边往地上磕头，泪水亦是飞流而下。
杨凡皱起眉头，盯着林燕看了一会儿，沉声道：“你被咬了？”
林燕抽泣着抬起俏脸，然后默默的点点头。
杨凡心道果然如此，不然林燕也不会这样交代后事了。
“什么时候被咬的？”
“五天前！”
“五天前？”杨凡面露疑惑之色，通常中了尸毒后，两三天就会变成丧尸，林燕被咬有五天之久，怎么还能坚持？
“你的伤口在什么地方？”
林燕将衣领往左侧下拉，露出白嫩的香肩，道：“在后背。”
杨凡低头看去，就见林燕左后肩上，有两道五厘米左右的伤痕，伤痕泛黑，隐隐有股腐烂的味道，和他当初手腕上的伤口很像。
不过……
杨凡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林燕的伤口不是丧尸咬的，而是用爪子抓的。
一时间，杨凡心里越发沉重，之前他只以为被丧尸咬了才会中尸毒，没想到被丧尸的爪子伤到，也会中毒。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有些发热，感觉像是发烧，另外……另外我有一种饥饿感，很想吃人肉。”
杨凡皱着眉头看向别处，林燕有这种感觉，说明距她变为丧尸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杨凡，我知道我肯定活不了了，我认命，但小晴还小，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她，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林燕抓着杨凡的裤子，柔弱而又渴望的说道。
杨凡对上林燕的眼神，随即又移开，想了一阵后道：“我会帮你照顾她的。”
林燕似是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一般，缓缓的站起身子，然后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黑色的胸衣。
“杨凡，我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你的，趁我还活着，趁我这身子还没有变臭，你要我一次吧。”
林燕一边说着，一边又解开胸衣。
“你这是干什么！”
杨凡将脑袋扭向一边，语气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他虽然不是什么卫道士和柳下惠，但也绝不是趁火打劫，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良心他还是有的。
“杨凡！”林燕从后面抱住杨凡，胸前两个丰满贴在杨凡后背。
若是往常，杨凡肯定特别不淡定，但此时，他心里不知怎么，忽然觉得有些悲伤，这就是末日，人命不值钱，或者说，什么都不值钱。
“你是个好人，我能感觉的到，我这样做，也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报答你，或是拿我的身子来和你做交换。”
林燕温柔的说着，这空档她又褪下裙子，整个人身无寸缕的贴在杨凡身上。
“我知道我活不长了，在我临走的时候，再让我做一次女人可以吗？”
杨凡扭过头，闭着眼道：“把衣服穿上吧，我不想日后无法面对小晴。”
林燕身子明显一抖，转而双手攀上杨凡的脖子，紧紧的搂着道：“我说了我不是单纯的为了报答你，其实我已经和小晴的爸爸离婚两年了，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就一次，让我再做一次女人，我不想带着遗憾死去。”
杨凡缓缓扭过头，睁眼看向林燕，眼神中没有欲望，只有一丝同情和悲伤。
林燕也很奇怪，嘴里说着生死，但表情却是一片坦然。
两人目光对视，转而林燕踮起脚尖，有些苍白的红唇贴在杨凡的嘴唇上。
杨凡再次闭上眼，垂在两旁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林燕纤细的腰肢。
一番欢愉，两人疯狂的宛如两个初尝禁果的孩童一般，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惫。
许久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地上，林燕靠着杨凡的肩膀，一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杨凡俊俏的脸庞。
温存了半响，林燕突然支起身子，深切的看着杨凡道：“对不起！”
杨凡微微一愣，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林燕认真的道：“你是第一次，却给了我这个残花败柳，我现在真的希望我们能早些时候相遇，我肯定会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