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刺猬好看不好惹

萧仙儿和李小鹿在网兜里对话，李清和赵福则是在船舱外争执。

赵福：“李将军，两个女人我们已经绑来了，下一步怎么做？刚才，我叫我下人去侍弄她俩，想是先把她俩从网兜中弄出来，再五花大绑绑绑紧，免得逃跑了。然后再审讯她俩，弄些情报，最主要的是要知道对方的情况，这王木木到底怎么了，听说是昏迷了，那么他是在濒临死亡，还是在逐渐好转？等等。可是，下人们说，他们过去，先是按我们的吩咐审讯两女，结果被两女臭骂了一顿！还威胁着如果不尽快放开她俩，这些下人在辽国和夏国的亲朋好友将满门抄斩！人家是郡主和公主，有这个说大话的本钱，我们的一些扑入给唬住了。还有些忠心的下人，动手了，想用拳头棍棒先搞服两女，可是，这些人一接触那两女，一去拉扯那网兜，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像无形尖刺般的刺痛，叫人不由自主地缩手，甚至能把人弹开。几个下人都试了，都有同样的感觉。下人怕了，这活没法干，觉得这两女是妖怪。现在，表面上，看那两女，抱着团，蜷曲着缩在一起。可是，她俩就像是只美丽的刺猬，能看不能碰。我现在问你，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理这两女人？软硬两手，你准备用哪一手？能不能用极端手段，恶搞两女，往死里整？或者拖出来，玩她个日月如梭，把她俩的傲气先杀了，还不低头求饶？”

李清：“软硬两手？事到如今，我们还能选择软的一手？我们低下头来去哀求这郡主和公主？绑架者去请求被绑者宽恕？饶命？再给点赏赐？这可能吗？真要这样，我们又何必去绑架她俩，直接递上名帖求见，谈得成谈，谈不成跑，岂不更好？”

赵福：“那么，就硬上？今晚你我，一人一个，降龙伏虎，比一比，明日黄花，谁最听话？”

李清：“傻大个，你脑子就这么简单？只有这两招？不是求人家，就是干人家？到底该怎么对付这两女，我们还得分析分析，看看，怎样做，更合理，更有利。至于你想晚上龙腾虎跃，樊楼中付费服务的很多，你又何必现在去打这两女的主意？”

赵福：“这哪能一样呐？一个是小鲜肉，一个是腌臜肉，哪能同日而语？唉，反正这里的事情都是你设计的，先公后私，我听你的。那么，后面怎么走，你说说？”

李清：“赵将军，首先，我是觉得这两女在流求人那里地位并不高，你想，一位是郡主，一位是公主，长得又漂亮，才学又很高，一年前，送上门给王木木，王木木完全可以照单全收，辽国和夏国又没有明确提出任何要求。如果是我，早就一到手，当晚就双飞了。这水嫩水嫩的两娇娃，不飞白不飞。可是，这个王木木就是怪，两个送上门的货，经观察，到现在还是原装货，居然还是原封没动过。两饥渴新娘成了两清纯学生，你说，这说明了什么？我觉得，这说明了，一是，在流求，美女大大的，南腔北调，异国佳丽，王木木根本不在乎这两女。二是，这次伏击，出手的明显是辽人和夏人，所以，这两女很可能已经被怀疑、甚至已经被训斥和辱骂。在这种情况下，且这两女又是很想留在流求、留在王木木的身边，那么她俩除了在对待辽人和夏人时旗帜鲜明外，她俩还能做什么呐？现在，流求人有五人昏迷，他们也一定已经知道这昏迷是因为中毒，而这毒是我下的，所以，她俩为了脱罪、为了表功，会来要解药，这是必定的。问题是，她俩来要解药，我们给不给？我们应该持什么态度最合算？”

赵福：“如果，给了解药，对方能原谅我们，不追究我们，也是不错。大不了，我们这次伏击算是白干了一场，现在说和了，也免得日后被人追杀，终生提心吊胆的。”

李清：“哼，想得美，你这个墙头草。你觉得，我们给了解药，流求人就会放过我们？这里且不说流求人，我们这次把绑架王木木事搞成这么大，又是违令又是叛变，还杀人放火，把辽国和夏国都给坑了，这辽国和夏国能放过我们吗？对于我俩这种本来就是从宋国叛变过去的胡服汉人，不忠是最敏感的视点，我俩再也不可能被这两国接纳，不被他们追杀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所以，我俩给不给流求人解药，根本不可能会改善到辽和夏对我俩的态度！”

赵福：“哎呦，那怎么办？现在中毒的人是流求人，我们的解药也就流求人有需求，是否能求求这两位小姑奶奶，辽和夏没戏，那么只有让她俩拿了解药去取悦一下流求人，能不能让人家一高兴，就放我们一码了？”

李清：“傻！第一，流求人的医药水平相当高，他们说是五人昏迷，没有死亡。这就说明了他们自已已在自行解毒，且已有疗效。按说，我的毒药，十二时辰内能致人性命。所以，对于我的解药，流求人的态度应该是，能有最好，没有也无所谓。所以，给不给这两女解药，对于这两女自已是有积极的意义，能帮她们改善与流求人的关系，但对于我俩的日子好过不好过，应该没什么大的影响。”

赵福：“那，既然如此，我们干脆就不把这解药给这两女，也不放这两女回去，我们这次给辽国和夏国惹祸了，也不能回辽国和夏国了，那么干脆就回过头来去讨好宋人？把这两女卖宋国，要点奖金，我们这有功之臣，日子应该能好过些了吧？”

李清：“萧仙儿和李小鹿本就是流求的留学生，宋国收了她俩，不还得交给流求？花了钱还容易被误会成是跟我们是一伙的，宋国人傻啊？所以，我们一交上去，他们一定是把人给收了，把我们给砍了！”

赵福：“要不，李将军，我们把人不要交给宋国朝廷，而是交给宋国的某人，比如高家兄弟，比如苏轼，比如佛印。这高家兄弟是对饥渴兄弟，苏轼是个大众情人，佛印是位花和尚，他们都很色，需求极旺盛，这两女很美，且气质高贵，那种身份，谁都会有一种征服欲，会有一种满足感，他们一定会喜欢的。他们收了我们的重礼，哪能不为我们指一条生路？”

李清：“唉，这事太大了！萧仙儿和李小鹿，一是辽国郡主，一是夏国公主，不是一般的良家妇女，你说，他们敢收吗？再说，这萧仙儿和李小鹿两女，能从郡主和公主的位子上乖乖地移位成妾侍女仆？能老老实实地低首顺眉的去做个贱小？”

赵福：“那，我们先把这两女调教成了后再出手？”

李清：“调教？你会？”

赵福：“花钱买服务，让樊楼的蔡奴帮我们干啊。”

李清：“樊楼敢吗？人家可是郡主和公主啊！就是樊楼的蔡奴敢，这现实吗？鸿胪寺近在咫尺，辽国的使者和夏国的使者来这里玩，玩上了自已国家的郡主和公主了，这不就要出大事吗？”

赵福：“我说错了，我是想说让鬼樊楼的‘无忧洞’的洞主来帮我们干。”

李清：“哦，‘鬼樊楼’？‘无忧洞’？黑道？黑社会？这倒可以考虑。不过，据我观察，这萧仙儿和李小鹿，不怎么容易被训服。”

赵福：“呵呵，李将军，这你就不懂了，隔行如隔山，这鬼樊楼的无忧洞洞主可是专业人士，千里香早就跟我说过，但凡烈女贞妇，到了她们洞主那里，不出十天，只要还活着，一定会驯顺听话，坚决执行一切命令。”

李清：“是吗？你看萧仙儿和李小鹿，尤其是你们辽国的郡主萧仙儿，她可是个火爆脾气，她能乖乖听话？她能让随便哪一个男人任骑任淫？”

赵福：“郡主怎么啦？公主怎么啦？先不给吃不给喝，三天后，再给暴饮暴食，饮食中下点药，让她们响屁连天，是那种无论如何也耐不住的连环屁，当着众多男人面，一阵屁响后，她俩还能再有矜持？进一步，还有，饱食后，她们会腹痛，不给上厕所，腹绞痛，再踢一脚，黄白物会制不住的当众大泻，又兼臭气熏天，她俩还能有什么尊严？再不服？还有再进一步，当众的来场真人秀？众人秀？哎呦，不说下去了，你懂的，此处简略。李将军，你想，人家三步曲，一般，到第二步都已经能秒杀烈女了，第三步，往往只是恐吓恐吓而已，毕竟原装的更有价格上升空间……”

李清：“唉，我本来，想，我们绑架王木木失败了，我想用绑架萧仙儿和李小鹿来弥补我这次行动失败的损失。现在看来，我又是虎头蛇尾了。开始，我们这次行动，一切顺利，绑架了萧仙儿和李小鹿两女，心想事成，顺利捕获。可捕获后，问题来了，这两个女人都认识我们，想要有个缓冲，就不能直接的去面对面。我曾研究过这两女的处理，卖给樊楼？蔡奴没这个胆子收留！卖给宋国？宋人不会接盘！卖给辽夏？我们这是找死！所以，除了三国四方卖给姓高的姓苏的和佛印，我还想过卖给流求。我卖给流求，不是因为这两女有了解药能得到流求人的重视，而是从大义说，这两女现在是流求的留学生，是他们流求的哈佛大学的学生。这学生在校期间被人绑架了，学校有责任去解救人质。这样，我们的这个‘卖’就能成立。当然，这个‘卖’，我们不能直接出面，应该有个中间商，这个中间商么，找谁呐？别私吞了我们的货物，毕竟我们这货物也是空前绝后的，对不？……”

赵福：“李将军，我觉得，你要找这个中间商，可以找我义父苏轼或佛印和尚，只要这两货物过手时，能让我义父苏轼和佛印和尚他们称心如意几天，把货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体检几番，他们新鲜劲一过，就会放人，我担保他们不会私吞货物。说实在的，这两位，这方面，博大精深，我义父苏大人能把怀了孕的香娘都能转让，哪会对什么异国他乡的蛮夷美女恋恋不忘？只要最后，还是个活人，作为两个翘学走失的女学生，能交回到流求人手中，此事，就了了。此事，你赢我赢大家赢，岂不皆大欢喜？……”

李清：“呵呵，我俩现在只能在这里打打小算盘、搞点小本经营，想想歪门邪道了。唉，这次打劫失败，我俩依附列强的致富之路断了，今后只能改行了，重起炉灶了。也许，日后，做做人口生意，拿服务去挣钱，也不错……”

李清和赵福在考虑如何处置萧仙儿和李小鹿，还想怎么样怎么样，而他们哪里知道，人家流求人早己知情，知道两女已被他俩绑架。先前，萧仙儿和李小鹿两女在李清的网兜里用开线电对话时，她俩毕竟只在流求呆了一个月，许多东西还一知半解。比如这个头盔通讯器，她俩就没有很注意单向广播与双向传送的区别；也没有很注意点对点的对话与群聊的区别，所以，她俩刚才的对话，被现在高度警惕着的王木木一行侦听到了。报务员把这听不大懂的对话记录了下来汇报给了花仙子，花仙子一分析，再一核实，知道是萧仙儿和李小鹿被人绑票了，所以，她就赶紧汇报给王木木，问，如何处理？

王木木说，不管怎样，她俩是我们的学生，这次伏击不是她俩的错，相反，反击期间，她俩为退敌、救护，都积极主动地做了大量的工作，奋不顾身，声嘶力竭，很是忘我的。所以，派个20人出去吧，伊和子，你带队吧，你们可以先利用广播器，磁性天线，寻位定位，找到她俩，然后再强行出手，不必谈判，直接抢出她俩。只要她俩的铠甲在身，完好无损，广播中可以通知一下两女的注意事项，营救动作不妨激烈些、迅猛些，烟雾弹，声光弹，全结我招呼上去，一一到位，反正，伤不了自已人，轻松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