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亏一篑
林哲宇便不打扰,这些图纸他也不大看得懂,不过孟遥身上幽幽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还是洒了什么香水,总带着那么点诱惑的味道,让林哲宇特别想过去抱一抱孟遥。不过美人虽然在前,却是一脸认真地工作,林哲宇也不敢造次,只能挨着她装模作样地看着,悄悄地享受着那诱人的气息。
“不看了,累死了。”孟遥摇晃了几下脖子,胳膊肘支着桌子,侧着脸道,“京城之行怎么样?”
林哲宇道:“说来话就长了。”
林哲宇把从与刘大权见面到那什么高师傅收尾的事情简单说了,孟遥的神情微微有些变化,不过林哲宇却没察觉。
孟遥笑着道:“这么说收获不小啊,哲宇,你很棒。”
林哲宇看着孟遥的笑靥,心神一荡,不由握住了孟遥的手,孟遥吃吃笑道:“你这是干嘛?”
“我……”林哲宇把孟遥的手举到了自己的眼前,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孟遥的腮边已经飞起了一抹红云,当她的一根手指被林哲宇含在了嘴里的时候,她的人都要化了,呼吸微微沉重,想要抽出手来,“不要,我还没洗手呢。”
轻如蚊蚋犹如呻吟般的声音让林哲宇色从胆边生,将孟遥拥在了怀里,准确地找到了孟遥的双唇,这个时候他也不去想孟遥要是拒绝了自己怎么办。
孟遥的双唇滚烫而柔软,那一层薄薄的短袖并没有能够阻挡得住她胸前带着柔软的坚ting,林哲宇立马有了反应,紧紧贴在了孟遥的小腹上,灼热的气息毫不掩饰地向孟遥敏感的身体传递着独有的能量,孟遥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可是这一推却正是压在了林哲宇最要命的地方。
从林哲宇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嗯声,林哲宇已经是无法把持了,吻也更加猛烈,舌头笨拙地撬开孟遥的齿缝,与一颗滑腻的柔软纠缠到了一起。
孟遥的身体似乎被烧着了一般,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她的胸膛开始燃烧,那只原本是推开的手也变了动作,轻轻地压在了上面摩挲了起来。
林哲宇的身体忽然绷直了,那是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舒爽感觉,汹涌的荷尔蒙猛烈地涌了上来,竟是让他忍不住轻轻晃动着屁股。
孟遥的拥抱忽然用力了起来,那只手也拉下了林哲宇裤子的拉链,去寻找那根散发着惊人热量的根源,林哲宇不由颤抖了一下,一双手也从孟遥的后背下移,托住了她的翘(和谐)臀。
孟遥的人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她觉得某个地方热而潮湿,尤其是林哲宇的那一双大手捏住臀瓣时,一股热乎乎的感觉从身体里倾泄了出来。
林哲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一用力,便把孟遥给抱了起来,目标就是身后的那张床,然而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从外面传来了王家强的声音:“孟总,我有一个新的构思。”
孟遥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挣了一下,林哲宇咬着牙,气生生地看着门,孟遥噗哧一笑,手在抽出来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拨了一下,险些让林哲宇直接缴械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孟遥过去开了门,王家强兴冲冲地道:“孟……呃,林书记,您也在。”
林哲宇的脸色不大好看,但这时也不得不装出一个笑脸,道:“嗯,我过来看看项目的准备情况。你不是说有新构思吗,说来听听。”
王家强一点眼色都没有,说得详细得不行,林哲宇心中烧着那股邪火,简直要达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孟遥一边听着一边抛媚眼给林哲宇,更让林哲宇大感吃不消,偏偏这王家强又极度负责任,把个林哲宇心里惹得七上八下,一个人跑到卫生间抽烟败火去了,不过他心里也ting欣慰的,总算是给孟遥物色了一个好帮手,要是他一点责任心都没有,那自己就过意不去了。
一根烟抽完,把烟头扔进了马桶,又撒了泡尿,刚刚余怒未熄,心里又荡漾了起来。
王家强终于走了,林哲宇出了来,见孟遥一脸正色,心下不由哀叹,浪费了大好机会,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提议不要给王家强多少薪资,孟遥就笑了:“你就是个小人。来,犒劳你一下。”
一个长吻引得林哲宇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当他蓄势待发的时候,孟遥已经像燕子般飘走了。
林哲宇看着撑起的小帐篷,恼怒地空ting了几下,猛地冲进了卫生间,洗了个头,这才好过了一些,心里也想通透了,对于两人的亲密突破,总要选一个机会,总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就突破了。
一起吃了个晚饭,林哲宇没有要留下纠缠倒是令孟遥颇为意外,以为林哲宇是欲擒故纵,林哲宇正色说有事要处理,孟遥便笑着在他的手上捏了捏,几乎把林哲宇的心给捏化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求,艰难地迈着步子出了豪君楼。林哲宇在心里默唱,我是真的汉子。
出来冷风一吹,林哲宇顿时清醒了很多,招了个出租车,向猴三订好的地方过了去。
梁山县城并不大,最大的特色就是每条街上都有饭店,猴三订的就是一条新近才开发的街道,比较偏僻,不过当林哲宇打车过去的时候,就有些眼直,这白天看不出什么,一到晚上才发现这地儿火的不行啊,连路边都停满了车,由此可见,梁山人“好吃”并非浪得虚名。
饭馆开得越来越多,连见多识广的出租车司机也懵圈了,说反正就这地,你慢慢找。
林哲宇也是没辄,下了车,把衣领竖高了,打了电话给猴三,这才弄明白是哪里,晃悠了过去。
进了店,服务员上前招呼,长得跟二人转里的黑山老妖似的,那牙一龇,还真的能刻副麻将外带一副象棋了,林哲宇便想到了那句著名的话,这服务员生得像雾像雨又像风,就特么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