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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至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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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红二代的娱乐生活

在车上,马英杰给司徒兰打电话,司徒兰又在私人会所里玩,她最近的心情谈不上有多差,也谈不上有多好。想罗天运的态度时,她就有恨得

牙齿响,想马英杰的傻里傻劲时,她又感觉有很甜蜜的感觉。她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啦?于是就回了北京,混在一帮朋友中,一个又一个游

乐场所乱玩着。

司徒兰接到马英杰的电话时,正和几个朋友在一个小四层的私人会所里,这个小四层外表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里面却是金碧辉煌,奢侈得让普

通人不敢想象,随便哪一个房间就是上千万的豪装,可以说里面一应俱全。

司徒兰和朋友们约着去深圳打高尔夫,深圳方有人全权接待,正在商量带些什么东西,还有高尔夫的用具等等,司徒兰平时并不是特别喜欢玩

高尔夫,虽然高尔夫是贵族运动,可她没认为玩了高尔夫就是贵族,不玩就不是的。当然了,普通人也确实玩不起,一张高尔夫俱乐部的贵宾

卡就是六、七十万,又有多少人办得起这种卡呢?

马英杰的手机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司徒兰扫了一下手机屏,便站起来往一旁走了几步,才接起电话问:“又是你的主子要我做什么事了?”

“兰姐,”马英杰一听司徒兰这么质问他,很有些尴尬,赶紧很动情地叫了一声,他这几天也没给司徒兰打过电话,信息也没发过。他和她已经

这种关系了,他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面对,所以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找司徒兰。现在是老板让他联系她,而且他这次是一个人去北京,

除了项目外,还得把司徒兰哄好,哄开心,任务才算圆满结束。

“叫得这么甜,又是下套儿,让我往进钻是不是?”司徒兰不满地损了马英杰一句。

因为是司机送马英杰去机场,他也不能说多肉麻的话,便说:“兰姐,我三点半的飞机,到北京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我请兰姐吃饭好不好?”

马英杰请司徒兰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去了北京,司徒兰不会让他请客,就算让他请,他未必请得起。怕是司徒兰随便玩的地方,都是马英杰不

敢想象的。上次的那个四合院,马英杰虽然没敢问,可是仅仅是那一套清末的红木家具就值不好钱,消费自然不是一般人去得起的地方了。

“哈哈,”司徒兰在电话中突然暴发出一阵狂笑,马英杰不得不把手机往耳朵边外移了移,他不明白司徒兰这么笑是为了什么?

“你居然想到要请我吃饭,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北京就为了请我吃饭吗?”司徒兰笑过之后,接着问了一句。

“我来公干,罗市长说你在北京,我当然就想着想请兰姐吃饭啦。”马英杰解释了一句。

“小子,你要找我就找我,少拿你们主子说话。别外,想姐去机场接你,直接说啊,何必用这种手段?小子,记着,在姐姐面前,你不需要耍手

段,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再要这样转着弯弯和姐姐说话,姐姐立马拉黑你。”司徒兰恶狠狠地说。

马英杰被司徒兰这么一吓,赶紧说:“谢谢兰姐肯来接我,我是真心想请兰姐吃饭,只是又担心我请不起兰姐,当然了,一碗面,我还是请得起

的。”

“拉倒吧,少说这些话。既然你大老远上我们北京来了,我就去接接你吧。本来想去深圳耍几天的,你来了,我就好好陪你认识一下咱大北京吧

。”说着,司徒兰就把手机给挂了。

马英杰却盯着手机,傻笑了一下。这女人啊,明明是心里想着那种事儿,嘴上却扯得一本正经似的。当然啦,马英杰还是很情愿司徒兰来接他

的,法拉利的跑车一坐上去,就感觉整个人飘了起来。如果没有司徒兰,马英杰怕是这辈子也坐不上法拉利的跑车了。

马英杰没有睡觉,而是睁大眼睛看着窗外不断飞奔的野外,脑海里竟是司徒兰和思思的身体,有时候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有时候

却格外分明地把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的身体重现着,他竟有些不知道所措一样。这两个人一个和他有着灵魂共存的爱情,一个和他扯上了皮和

绊的关系,肌肤之亲与神交之恋总还是存在着真实和虚拟的区别。

马英杰在去机场的路上,大脑里就是这些杂乱无章的东西,他其实也理不清楚,如果说官场对他来说,已经在稳步上升着,那么女人呢?他的

女人到底是谁?

机场就是在马英杰的这种追问中到达的,司机小周把他放在进大厅口的地方,便把车子开走了。马英杰平时一个人去北京的机会还真不多,大

多是公干,而且跟在领导后面,在忙前忙后地为领导服务,现在他一个,自己为自己服务,倒也觉得很畅意一般,只是一进大厅,一看到他和

思思拥抱的地方,马英杰的心还是忍不住酸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确实是对不起思思,好在,他还算理智,没有把思思给睡掉,要是真把思思睡

了,那他现在和司徒兰这样不明不白的,他该会有多纠结啊。

马英杰在机场转着圈圈,去了一家买书的地方,扫了一下书,官场小说全部排在很显眼的地方,他随手翻了翻,想买一本,又感觉不自在一样

。最后把拿起来的书又放下,换了一本军事方面的杂志,男人嘛,看看军事方面的书籍也是挺不错的。如果在机场读着官场小说,总感觉别人

会拿异样的目光盯住他一样,浑身不自在。

马英杰拿着杂志去了六口门,坐在候机处,一边看军事杂志,一边想着心思,心思也没想好,杂志写的是什么也一无所知。好不容易熬到了登

机,马英杰这才收起杂志,随着人群一起上了飞机,坐到座位上后,马英杰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便径直关掉了手机。靠在

座位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却睡着了,直到飞机落地,马英杰才醒了过来,赶紧随着人群往出场口走,一边走,一边把手机掏出来,打来一看

,司徒兰来过三次电话,马英杰赶紧拔了过去,司徒兰说:“你到了吗?我都来半天了,到底是几点的飞机啊?”

“兰姐,我刚刚打开手机,马上到大厅。”马英杰说到这里,司徒兰哪边却收了线。

马英杰便急步往大厅走去,司徒兰夹在人群里,惦着脚东张西望着,马英杰看到司徒兰这个样子时,竟然涌起了很多的感动。这司徒兰是什么

人啊,怕是就没干过接机的事情。可是为了马英杰,她竟然是深圳也没去,还真的夹在人群里迎接马英杰。

当马英杰挥起了手,司徒兰终于看到他了,迎上来说:“靠,你来一次北京,比首长还牛啊。是个首长来,我也临不到我司徒兰亲自接机的。”

说着,径直在前面引路,往停车场走去。

马英杰跟在司徒兰身边,一边走一边说:“兰姐,看到你夹在人群里时,我真的好感动啊,真的,绝没骗你。”

“这还差不多,比你的主子讲良心多了。”司徒兰已经走到了她的法拉利车旁,开门走了上去,马英杰便跟着坐在她的身边,一坐下来后,司徒

兰竟然伸出手来,在马英杰脸上摸了一把说:“晚上可要好好报答姐姐。”

司徒兰的这个动作轻薄极了,可马英杰的心却跳得格外地强烈,整张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他四处看了看,还好没人注意,这才稍微放下一

颗心,可他还是不敢看司徒兰,司徒兰一见马英杰这个样子,更是开心极了,马英杰越是怕她,她便觉得逗他就是一种乐趣。于是又说:“看看

你,羞涩得象个没出嫁的大姑娘。只是干起女人来,还是劲头十足的嘛。”

“兰姐,”马英杰急了,这白天的,又是在停车场里,司徒兰这没遮没挡的,确实让他很有些难为情。

“哼,”司徒兰哼了一下,发动着车子,车子便往机场外开去。

马英杰又讨好地说:“兰姐,其实罗市长挺关心你的,让我在北京好好陪你几天呢。”

“原来你又是受命于你的主子啊,原来你不是愿意来陪我的,是不是?”司徒兰刚刚还在笑的脸上,顿时浮满了怒气。

马英杰又吓得不轻,他实在没想到,他的这句话又让司徒兰生气了,这女人,象个小孩子似的,变脸也变得太快了。他以为提到罗天运关心她

,她一定会开心。看来,他真的不懂女人的心。

一路上,马英杰不敢再说话,而司徒兰也没再说话。马英杰便四处看着,北京的变化确实是大,才多久没来,感觉陌生得不认识一般。其实就

是马英杰住在北京,他怕也是认不清楚,东南西北道在哪里。

司徒兰直接把马英杰拖到了一个地方,她上午刚刚呆过的私人会所里,司徒兰停车时,马英杰四处看了看,外围是高楼大厦,可司徒兰停车的

地方却是一幢很有些破旧的小四楼,相比周边的高楼大厦而言,这幢小楼太不显眼了,太不相称了。

司徒兰又要玩什么?马英杰疑惑极了。

###第75章私人会所

可司徒兰下车时,指着这个小四楼说:“失望了吧?我领你到这个地方来了。不过,我这是替你省事,别的地,怕你花钱多啊,这破地方,花不

了多少钱的。走吧。”司徒兰拍了一下马英杰的肩膀,马英杰又是心跳加速着,赶紧跟在马英杰身后往里走,才迈进一条腿,马英杰便发觉,司

徒兰又有耍他,这个大厅清一色的欧州风格,以简洁的为主,却又融合东方特色。特别是古朴的油画、深棕色的泰釉传递出一种遥远而亲切的

感觉。迎面而来的大厅里,一架大的钢琴背后坐着一个绝对是绝美的美女,这样的美女,在秦县,甚至是在吴都,怕也是找不到的。马英杰的

目光不由得在美女身上多盯了几眼,司徒兰却说:“喂,你的眼睛看什么呢?放着这么多欧州名贵画,你看不见,偏偏往美女身上扫,看来,男

人全是hao色之陡。”

“欧州名贵画?”马英杰吃惊地问了一句。

司徒兰便引着马英杰往一幅油画前走,指着这幅油画说:“这画值五千万,绝对的真迹画。”

马英杰一下子傻眼了,如果不是司徒兰亲口告诉他这个,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外表破旧的小四楼里,居然随随便便的一幅画就是五千万啊,

那么这幢楼里装的价值,怕是马英杰也不敢去想象的。

“傻小子,让你见识见识一下,咱北京人怎么玩的。”说着引着马英杰往楼上走,每一层的包房大约也就六至八个那个样子,马英杰没有去数,

他怕司徒兰笑话他,就装着很懂的样子,任由着司徒兰指指点点地告诉他,画值多少,家具值多少钱,甚至是一个茶杯也是价值连城的。吓得

马英杰端着茶杯的手发颤着,生怕一不小心,茶杯摔破了,他可是陪不起。

司徒兰见马英杰这个样子,又是一阵大笑,笑得马英杰有些生气,放下茶杯,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司徒兰却走近他,又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说

:“真是个可爱的小男人。”

马英杰的脸又红了起来,想去推开司徒兰的手,更想冲出这个外表和内质天壤之别的小四楼,可是他的脚刚刚移了几步,司徒兰便说:“你他妈

就是个傻逼,和你的主子一样,就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献。”

马英杰被司徒兰骂得缩回了刚要迈出去的脚,回过身望着司徒兰,脸还是极不自在地红着,声音却低得只有他自己听见一般,说:“这里太名贵

,我,我配不上。”

“操你妈。”司徒兰却骂了一句脏话,显然,她听到了马英杰的话。

“我辛辛苦苦地替你约了胡总,辛辛苦苦地给你挣面子,你妈的,就知道看美女,有种,你现就下去,把那美女往死里看。”司徒兰是真的生气

了。

一听马英杰要来谈项目,便约了胡总在这里见面,胡总一听是这个会所,喜得一个劲说:“好,好,我一定去,一定去。”这个地方不是你有钱

就可以进来的,没有身份和地位,这里根本就不让人进的。胡总还算老北京吧,可这个会所,他硬是进不来。人家根本就不让他办卡,也不接

待他。而现在,司徒兰竟然把他请到了这个会所,他哪里有不去的道理呢?再说了,他也已经决定去秦县投资了。

“兰姐,我的好姐姐。”马英杰一边叫着,一边朝着司徒兰走去,他走到司徒兰身边,径直把司徒兰揽进了怀里,想也没想地低头压在了司徒兰

的嘴巴上,司徒兰刚开始还闭着嘴,不让马英杰亲,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抵不过马英杰的进攻,张开了嘴巴,迎合着马英杰。

马英杰在司徒兰嘴里发起了一阵威猛地攻势,司徒兰便如水一般软在他的怀里,这女人嘛,再强大,在男人的攻势下,总容易软下来。

马英杰其实是真的很感动,他没想到司徒兰还替他约了胡总,而且还是在这么高档的地方,胡总是个好面子的人,这个地方约他,他一定会觉

得极被尊重,那么投资的事情,估计就没多大问题了。人家肯来,肯定就决定要去投资了。他以为司徒兰在故意捉弄他,故意带到这么高档的

地方,让他无所适从的同时,根本就请不起客。

司徒兰还是把什么事都想得周到,办到了最前面。这一点,马英杰如果再不感动的话,他还是个男人吗?可是在司徒兰生气的时候,除了这么

用强,他又一时找不到别的办法哄司徒兰开心。想想古话,床头打架床尾和,便用上了这一招。没想到司徒兰还真的软成了一团水,又没身子

骨了,搅得马英杰身体一阵阵膨胀,一边继续发猛地亲司徒兰,一边用那个东东把司徒兰往墙角顶,得司徒兰也有一股想法和从来没有的干

劲往上冲,恨不得马英杰马上把她扒光了,往死里干她,才能熄灭身上冒出来的火一般。

怎么这么急切呢?司徒兰也没想到,被马英杰那个晚上搞过一次后,老会有想他的冲动。而且这次回北京,居然被那帮女友们嬉笑了好半天,

说她变得妖媚了,肯定是被男人润过,非要她交待是哪个男人,是不是她的天运哥哥?因为女人只有在恋爱时,才显得这么妩媚和红润。而且

女友们笑她,女人靠两睡,一是晚上的睡觉要充足,二是被男人睡了。这两睡,缺一不可。只有充足的睡眠,没有男人,一如只有土壤,没有

水分的花儿一样,会很快枯死掉了。再说了,女人没有男人,也很容易内分泌失调,脸上就失去了光彩,这种光彩无论用什么化妆品都画不出

来的光彩。

司徒兰也确实发现,她有些不同,这种不同与小姑娘恋爱不一样,既是对马英杰的牵扯,也是对马英杰的占有,还有对马英杰被她挑逗时的冲

劲,那种冲劲会把司徒兰送上云霄,她太迷恋这种进入云霄之中的感觉了。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进到了墙角之中,马英杰毫不客气地把手直接往司徒兰山峰之间伸,一接触到那两团肉肉时,马英杰便用力揉搓起来,一边

是生痛的感觉,一边又是火往上冲的感觉,司徒兰想要去推马英杰的手,弄痛了她,又舍不得这种痛过之后的巨大想法,便任由马英杰粗暴地

把玩着那两团肉肉,而他们的舌尖交织纠缠在一起,丝毫也没有因为手在把玩那两个山峰而停下来,这上半身的刺激,导致下半身水流成河,

司徒兰感觉自己要被河水淹死了,便把马英杰死死地往自己身体上扯。

两个身体越贴越紧,两张嘴也是越亲越没有空隙,就在马英杰的手往下伸,触摸到那一丛绿草地时,门外却响了敲门声,一下,一下,节奏而

又专业。

马英杰被这敲门时惊吓了,那根刚刚还雄性大发的东东,迅速疲软了下来,而且快得都没有过渡,让在兴头上的司徒兰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成

心不让老娘好好享乐一回。”说完,推开了马英杰,整理了一下衣服,马英杰赶紧也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些。

接着就是司徒兰说了一句:“请进。”

门被推开了,服务生引着胡总,胡总后面跟着一男一女走进了包房,胡总一进来,就直奔司徒兰,伸手握住了司徒兰的手说:“兰妹真是让我大

开眼界了,大开眼界了。这里,这个地方,值。太值了。”

胡总和司徒兰其实并不熟悉,主要是司徒兰一直在国外生活着,只是他还没想到司徒兰有这么大的能耐,这幢私人会所,都是重要人物出入地

方,一般人还真是进不来的。

“既然是欢迎胡总嘛,我司徒兰总得整点上档次的东西是不是?”司徒兰满脸笑着,刚刚的想法已经退得无影无踪,而且极专业般地对服务生说

:“看茶。”

服务生忙着倒茶,胡总便走到马英杰身边说:“小伙子,又见面了。”

“谢谢胡总肯来光临,太感谢了。”说着伸手重重地握住了胡总的手,很激动地摇了摇,他一来是故意让自己热情如火,另一方面又在努力压自

己的慌乱,毕竟刚刚和司徒兰有过上半场的调情,下半场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打搅了,当然这种打搅对于马英杰来说是好事,要是真让他在

这里放倒司徒兰,他还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马英杰在这个时候,看到了罗天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好事多了就不是好事。以前马英杰不理解这句话,现在他发现他懂了,如果他在这里干

掉了司徒兰,算不算好事呢?那么他又能在这里和胡总谈成项目的话,就更是好事了。真要把这所有的好事落到他一个人头上,马英杰便会觉

得太心虚了。这人一旦与心虚较上劲了,很容易出这样那样的漏洞。就因为他在这里和司徒兰有了上半场,下半场的目的性便明确了,司徒兰

在尽一切热情招待他的客人,为的就是下半场上,马英杰有个好表现。

这不,司徒兰说:“快请坐吧。”

胡总身边的一男一女很有些胆怯,这样的地方,他们如马英杰一样是第一次来,外观的破旧和室内的豪华反差太大了,大约这么私人会所的老

板,要的就是这种巨大的反差吧。

###第76章制服诱惑

这时,司徒兰对着一男一女说:“来了就是客人,放松,放松。”

直到这个时候,马英杰才打量这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不高,大约也就一米七左右,只是女的身材高挑,大约有一米七一到一米七二的样子,可

是女人有这个身高,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就被衬得格外矮一般。

女孩看上去年龄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就马英杰估计肯定比自己小得多。只是女孩一身职业套裙,很有些公安系统、女军人穿制服的那

种英姿飒爽的感觉,这感觉在马英杰眼里既是干练,也不乏女孩的柔性,使他一下子想起了一个词:制服诱惑。这四个字放在这个女孩身上,

确实极到位。

司徒兰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了马英杰又在打量人家美女,于是有些不爽,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胡总:“这两位怎么称呼啊?”

胡总赶紧对着这一男一女说:“这是司徒兰老总。”

这一男一女赶紧笑着喊:“司徒老总好。”

胡总又指着马英杰说:“这是秦县年轻有为的马县长。”

这一男一女又冲着马英杰笑着说:“马县长好。”马英杰本能地伸出了手,想要和这一男一女握手,可司徒兰却望着一男一女说:“这女孩美得芬

芳,这男孩亮得耀眼,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马英杰便很有些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胡总就指着男孩说:“这是我们的技术总顾问苏小宝。”说完,指着女孩说:“这位是我们的公关部总经理

杨微微。”

胡总一介绍完,司徒兰便热情地说:“微微坐大姐身边来,胡总坐上位,小宝和马英杰坐一起。”

司徒兰这么一安排,马英杰便和杨微微隔了两个位置,既不是对视,也无法斜视。看来,司徒兰真是良苦用心,马英杰在内心笑了笑,这女人

啊,一小心眼起来,全是办小心眼的事情。

酒是三十年的汾酒,司徒兰对马英杰说:“你今晚要是没陪好胡总,可就辜负了秦县六十万人的希望哟。”

司徒兰一说完,马英杰就站了起来,一边往胡总身边倒酒,一边说:“胡总,兰姐的话都说出来了,今晚我要是没陪好胡总,我这罪孽就大了啊

。”

“那肯定是罪孽深重。”司徒兰接过话,继续补了一句。

“有兰妹这么热情款待,我今晚放开喝。”说着自己抢过马英杰手上的酒瓶,哗啦啦地满上了一壶,马英杰也只得回到座位,重新开了一瓶酒,

也满上了一壶,接着就给苏小宝也满上了一壶,到杨威威身边时,司徒兰却接过马英杰的酒瓶说:“威威妹妹的酒我来倒,咱也不能男女平等,

男女还是有别的。威威妹妹就喝一半吧。”说着往杨威威面前的装酒壶倒起了酒,杨威威赶紧去抢酒瓶说:“我来,我来,哪里能让司徒老总替

我们这些小晚辈倒酒的道理呢。”

“威威这话倒是对了,一晃我就是前辈了,老了,老了。”司徒兰故意自嘲地笑了一下。杨威威便知道,司徒兰见怪了,她本意是想表示尊重司

徒兰,却让司徒兰计较成年龄的大小了,没几个女人不在乎年龄大小的。

杨威威一时便有些尴尬,脸红了一下。马英杰看到了,赶紧去圆场,这不圆场还好一些,他一来圆场,司徒兰就更是不舒服,不过她不动声色

地说:“上菜。”

菜上来了,马英杰还是替杨威威倒了半壶酒,眼睛却忍不住地往她脸上扫,这女孩的一张脸很有些如栾小雪,干净极了,可她又比栾小雪显得

干练,显得亲和力十足。真是不愧如公关部的经理,确实有一股吸引人的气势存在着,让你忍不住就会把目光往她身上放,而且她整个人看上

去极清爽,舒适。

马英杰没想到他对杨威威的打量,都收进了司徒兰的视线中,司徒兰恨不得踢马英杰几脚,见了美女就忘掉了一切,怎么男人都这德性一般,

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丢一个。刚刚还和思思打得火热,现在又频频把目光往杨威威身上投,不好好收拾一下他,他就得反天了。

司徒兰故意咳了几下,马英杰赶紧离开了杨威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举起酒杯说:“我借兰姐的酒,代表秦县六十万人民感谢胡总肯去秦县发

展,也欢迎胡总把秦县当成您的家。”

马英杰的一番话倒让司徒兰把她刚刚升起的怒火压了下去,这傻小子说话一套是一套,只是看美女的毛病怎么总犯呢?她刚刚教训过他不要看

大厅里的那位演奏钢琴的美女,现在他又频频地看杨威威,而这个杨威威却以小卖小一般,还称她为前辈,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不过司徒兰一向以大局为重,马英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司徒兰也举起了酒杯说:“我今天不开车了,专程陪胡总喝酒。来,马英杰说是借我的

酒,其实也不对,我也是借胡总的酒,替老区人民做点事情是不是,胡总?”

“对,对,兰妹妹说得极对,来,第一杯酒祝福我们在秦县的厂子顺利投产。”说着胡总带头把酒干了,大家便都干了。

杨威威很怕喝汾酒,度数高不说,感觉这酒很烈,再加上喝急了,不由得咳嗽起来。

马英杰却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明知道司徒兰不喜欢他对杨威威照顾,还是站了起来,送了几张纸巾给杨威威,于是胡总便打笑说:“看看,我

们的马县长就是懂得怜香惜玉。威威,你要是喝不了这么酒,让你马哥替你喝。”

杨威威还真的站起来,把酒往马英杰酒杯里倒,杨威威一坐下来,司徒兰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马英杰一脚,便把自己的酒往胡总面前推,一

边推一边说:“既然胡总这么宠自己的下属,那我的酒是不是也由胡哥怜香惜玉一回呢?”

马英杰痛得差点要叫出来,司徒兰穿的是高跟鞋,而她恰恰就是用高跟的部分踩他的,这种痛就不是一般的痛了。他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司徒

兰在吃杨威威的醋,他要是再对杨威威表示一点情意,恐怕司徒兰就会当场翻脸,她要是当场翻脸,这到手的项目不就搞砸了吗?想到这里,

马英杰的后背又有冷汗往外冒,这女人,醋真是大极了。他不过是见杨威威有些紧张,他也有这种感觉,在重要人物面前放不开,就想抬一下

杨威威让她放松罢了,当然了,他确实认为杨威威长得很耐看,而且越看越舒适。

胡总倒却不肯替司徒兰喝酒,他说:“要是兰妹这个美女不喝酒,我这酒还喝得下去吗?”

“那好,我们干一大杯。”司徒兰把自己推过去的酒倒进了大杯里,胡总见司徒兰这么爽快,也换成了大杯子,马英杰想去阻止,司徒兰却已经

把酒灌下去了,马英杰便更不敢再多看杨威威一眼了。

没想到司徒兰喝完酒后,望着胡总问:“胡总,这威威美女和小宝帅哥是你准备派到秦县去建厂子吗?”

“兰妹就是聪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正有这种打算,所以今晚就把两位带来了,一来让兰妹指点、指点,二来让他们见见秦县的父母官,大

家交流认识一下。”胡总一大杯酒下去,整个眼睛便眯得很严重了,望着司徒兰的眼睛成了一条缝了。

司徒兰一听,内心咯噔了一下,她猜测胡总带的人肯定是要派到秦县去的人,只是猜测被证实后,她的内心却又如猫抓一般。这上杨威威要是

去了秦县,长期和马英杰搅到一起,这干柴烈火的,能不着吗?可是她现在要是当着面去否定杨威威,也说不过去。

怎么办呢?司徒兰的大脑迅速地转动着,她都不明白她怎么要计较这个?她真的喜欢马英杰?她会去喜欢这个傻小子吗?那她的天运哥哥又是

什么呢?

唉,恼人的感情啊。司徒兰在内心叹息着。不过她的面部表情却是平静,她又倒了一杯酒,下位走到了胡总身边说:“这样吧,这威威妹妹是个

人见人爱的漂亮妹妹,胡总舍得往秦县送,我这个做大姐的还舍不得让她去秦县受苦呢,建厂子是男人们的事情,我们女人天生就应该躲在如

胡总这般伟岸的男人后面享福的。这杯酒吧,我替妹妹敬胡总,换个男人去吧,等厂子建好了,再让小妹妹。要不,我可心痛威威妹妹了。”

司徒兰的一番话说得杨威威感动极了,她以为司徒兰是在为自己着想,而且她也确实不想下到一个小县城里工作,她老家就在小县城,好不容

易在北京站住脚了,她怎么舍得离开京都呢?可胡总说秦县是小地方,就需要威威这等美女去搞定很多关系,地方的官员嘛,就好威威这种清

纯而又气质型的女孩,再说了,威威是从北京下去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到小县城的官员迷倒才怪呢。

杨威威也把杯子倒满了,举到司徒兰面前说:“姐姐这么痛妹妹,这杯酒,妹妹干了,姐姐随意。”说着,真的一口又干了,于是又是一阵咳嗽

,可这一回马英杰再也不敢站起来去关心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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