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不祥之感
“你说什么!”外门的一个洞府之中,只见这段时间一直不曾露面的马安此刻却是一脸惊疑的看着面前的贺飞几人。
原来,贺飞等人今日外出之时偶然听人说起了昨日任务殿内那个搁置已久的三号黑色任务竟然被人完成了,而且那个任务被取消之后不久,七号黑色任务和九号黑色任务便同时被人给接了去,如今外门都在猜测是谁接取的,而其中被最多人猜测的就是江云,所以得到这个消息后贺飞他们就立即赶了回来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马安。
“师兄你说这个人是他吗?”贺飞小心翼翼的看了马安一眼道,自从上次生死擂之战后,他们便不敢再在后者的面前提起江云的名字。
“哼,不是他还会是谁。”
马安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道:“厉飞他们几个都在闭关,纪听雪又一直和禹天华那怪物待在一起最近根本就没有出宗门,而他只是一个小子家族的旁系弟子,如今到达了纳气九层巅峰想要进一步突破自然需要大量的资源,而拿报酬丰厚的悬赏级任务自然是他的不二之选!”
“既然如此,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闻言贺飞几人相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看向马安。
“哼,既然得知了他的行踪,那便不可能再让他活下,你们去内门找我大嫂,把这件事禀告与她!”马安眸中杀意一闪,冷着脸道。
“是!”贺飞几人听此眼前一亮,当即便转身走了出去。
而在洞府之中,看着贺飞他们离去的背影马安的脸上却是露出了狠辣怨毒之色。
“江云!这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嗯?谁在说我?”
距离玄剑谷三百余里外的一个山道之上,只见一个马队中那一身青衣风度不凡的清秀少年忽然眉头一挑,原来就在刚才他的右眼皮忽然跳个不停,俗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想到这里就见青衣少年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
“哈哈,怎么小哥可是乏了吗?还是听我的吧,您就去我们小姐的马车上休息吧。”在这青衣少年身旁一位骑着马的魁梧中年,见到前者忽然皱起了眉头顿时就大笑一声道。
“哈哈,是啊,江云公子这路途颠簸,您这身子骨还是去坐马车吧何必逞强呢。”闻言,不远处的另外几个大汉亦是啊哈哈大笑道。
“这帮人。”对着这些护卫的笑言,江云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并不多加理会,他看着远方那曲曲折折的漫长山路心中却是默默思考起来,因为七号和九号这两个悬赏级任务的任务地点相距不是太远,所以他为了省事才一同接了下来。
其中九号黑色任务便是剿灭前方十几里外的一伙名为金刀帮的悍匪,这个任务是这个郡的太守派人发布到玄剑谷的,因为这帮悍匪实力极强而且每次对所劫掠的村子城镇都是采用三光也就是抢光、烧光、杀光的政策,所以把这一带搞的是乌烟瘴气民怨沸腾。
虽然那太守派军队对其进行了数次的围剿,但都因为这帮悍匪实力强大加上其老巢的险要地形,所以那几次围剿官方都损失惨重,迫不得已之下那位太守才求助宗门势力,发下了这个悬赏任务,不过因为这个任务难度太大一般宗门弟子只能组队完成而报酬却只有两千块下品元石,所以这个任务才搁置到如今。
至于那个第七号任务则是赶赴离此地不远的一个名叫沈家庄的地方,据黑色锦囊里的任务信息讲,那个沈家庄进两个月来不断地有人死于非命,而且死状极惨似乎是被人用邪术杀死的,他们的尸体被发现后都成了干尸,所以被死亡魔爪笼罩的沈家庄,在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便以四千下品元石为报酬在玄剑谷等宗门发布了这个任务。
只是似乎奇怪的很,每当玄剑谷和其他宗弟子前往沈家庄时,那杀人者便没了动静,而当那些弟子一离开沈家庄甚至是只要刚踏出沈家庄的大门,沈家庄内就会有人马上被袭击身亡,并且再后来不断有宗门弟子进入沈家庄后,那些宗门弟子也开始接二连三的遇害。
所以渐渐的便很少有实力在纳气七层以下的宗门弟子去了,这件事起初还引起了一个小宗门的长老重视,后者在门下弟子遭到袭击之后曾亲自前往沈家庄探查过,只是和之前一般无二什么也没有查到。
“的确是一个麻烦任务呢。”虽然位列悬赏级任务的第七位但是江云却觉得,这个任务恐怕比斩杀恽高阳的任务要不简单的多。
“小姐,你看要不要把江云公子给叫过来,嘻嘻!他似乎有些累了呢?”在江云抢房的一辆华丽的马车之上只见一个蓝衣侍女忽然掀开了车帘眨着大眼看了一眼正眉头紧皱的江云后便扭过身来,有些俏皮的对着马车里的那名富家小姐装扮的女子道。
“你这丫头休要胡说。”一听这话只见那位小姐的双颊顿时就被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嘻嘻!好了!我不说总行了吧!不过真是奇怪呢,江公子为何要去那金刀帮呢?难道他想加入其中吗?”见到自家小姐的这副模样,这蓝衣侍女顿时就吐了吐香.舌转移话题道。
不过她这话刚一出口便被她的小姐给训斥了:“不可能!江公子风度翩翩气宇非凡还救了我,怎么可能会和加入那帮匪徒,兰儿这话切不可再乱说了!”
“哦,我只是有些奇怪,江公子为何去那种地方罢了。”被自家小姐这一教训,蓝衣侍女顿时就撇而来撇嘴道。
而听到蓝衣侍女的这话,周月茹心里也是翻起了一丝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江云要去金刀帮那种险恶之地,她们周家的商队好几次经过金刀帮的地盘,所以对后者的种种恶行她自然听人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