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黑暗中的送葬队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那年那月那日那……真正有良知学者,从此噤声,
前文再续,书加上一回,上一回讲到我在黑暗的空间里碰到了一圈高声吆喝着,南海龙王敖广的神圣大军來了的人群,那彪悍的阵像简直只比咱们的城市管理者略输半筹而已,
但当时我不知道,知道后來,我整理章教授的研究笔记时才发现,这是南粤一带一种失传已久的叙事方式,如果要在这里说明白,从起源演化分支一路说明下去,可能得花上个两三百万字,这为了让大家有个大致的概念,我觉得用粤剧來比喻最为贴切,粤剧又分岭南粤,潮剧等等乱七八糟的,与此次的探险,关系不大,在这里就不再分辨,
只说那句话在粤剧中一般用來表达的意思,那是两军交战时,己方用來激励士气的口号,同时也可以用來作口令,如果声音拉长,那就是作为战歌,虽然说这种调子很怪,可一物三用真尼玛有意思,当下我跟着大队伍向前走,也不知走向什么地方,去到又会发生甚么事,
不一会,我就发现,虽然在黑暗之中人很多,可是向前走的人,秩序井然有条,一点也不混乱,而且,是那种行军部队前进的形式,虽然我从战争挣扎多年,可那毕竟是现代的战场,我好几次被人推挤出队列來,显然这些人有某种方法分辨出我是不是自己人,
由于意识到这个缘故,我是越走越心寒,一对十有难度,一对一百的话……这尼玛我又不是超人,这里光听那吆喝之声我估算不下千人,所以,我故意落后了一些,遇到有从我后面赶上來的人,向着我吆喝,忍住开扁的冲动,我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照葫芦画瓜,用从那人口中叫出的话回答,咱宅男是什么人,坑爹敢认第二,绝不会有人敢抢第一……说溜嘴了,我的意思是,因为我的急智,将眼前的状况解决了,这才沒有进一步的危险情况发生,
我一面走,一面不住抬头打量着天色,如果能看大北斗七星,那么就算我不知身在何处,但至少可以定个位吧,可尼玛想不到啊想不到,天再黑,总有一点星星的微光,对不对,这……怎么会黑成这个样子,
任凭我瞪圆了双眼,瞪得都流出泪來,仍是一丝光亮都看不见,我心中越來越是奇怪,也越來越有种如堕冰窖的感觉,文明世界真的就此离我而去,我的女神真的就此与我缘尽了咩,在这里我不得不站出來解释一下,群里有读者反映咱用情不专,老说喜欢白慧,却见到熬二十诱人就立马扑倒,将人家吃干抹净,是个美眉就可以扑上去,推倒什么的,大大们,这是天大的误解呐,
首先白慧与熬二十,我对她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白慧美得肆无忌惮,就算带上二十四的合金狗眼,也能被她散发出的光芒所夺目;而熬二十则是有种异域……呃,应该说是异世界比较贴切吧,如果用酒來分别形容她们俩,白大小姐就是路易十三,越喝越醇香,越喝越有劲儿,熬二十则比较像啤酒,入喉清爽立马可以解渴,可喝多了就是那么回事,
啤酒有气泡,喝多了肚子会涨,欢好之事也是如此,简单而言,熬二十是一个特别适合解决生理之需的‘月抛’对象,而咱们白大小姐却是属于一本极具吸引力的书,特别是她那旺盛的生命力,知书达理的内涵,乃至那傲娇的可爱……这样一本书,我每天翻几次,翻一辈子也很乐意的,你说呢,
闲话到此,说我宅男吃完人家就开溜的自动到走廊面壁去,
当时虽然我心中怕怕,但是也好奇之极,我一直跟着那群人走着,在黑暗之中,我感到聚在一起队伍前进的人,越來越多,本來,我并不知道有多少人,但忽然在前面,有一个极豪迈的声音,大喝了一声,像是发出了什么命令來,忽然之间,极其豪迈的歌声,就在我的身边响了起來,歌声很大,非常之嘹亮,在歌声中,又不时夹杂着吆喝之声,听起來的感觉,简直就如同千军万马,如在战场上呐喊、在战斗、在厮杀,直喊得我心头发颤,从歌声的巨大程度听來,我确定自己四周至少有上千人以上,绝不会少于千人,尼玛请容许我做一个又惊又喜的表情先,
惊的自然是混在那么多人之中,我显然是一个外來者,竟然还沒有被发现,那么说,我还可以蒙混下去,若是一被发现,这些人的行为如此怪异又彪悍,我这个陌生人,可是双拳难敌几千拳头,就算一人吐我一下,也可以把我淹死的吧,
这么一想,我不禁有些惆怅,我是很想知道这里的秘密,和离开这里的办法,可命留着,终归有机会的,不如还是等下次人沒多,再想法子……可是,当我想退出队伍往回走时,却已经迟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起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只听那豪迈的歌声依然在唱着,但听來大是不同,仿佛像似向前的队伍,忽然之间摆起一字长蛇阵,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为好,我想到故意落后,再试图慢慢消失在队伍的后面,但实施起來实在不可能,因为在我的身后有人,我一放慢脚步,就有人推着我向前走,
好吧,我连忙想从两边闪开去,尼玛也不行,至多跨出半步就被阻,伸手过去,触感紧硬而且不平,我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石壁,这个发现自然让我心头颤动,我总算明白了,我和所有人,是在一道极其狭窄的山缝之中向前走着,这种情况下自然沒有法子脱离前进的队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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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眼望去,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尼玛我真不明白,带路的那个猪头,是怎么可以正确无误地把千把号人,带进那么狭窄的山缝之中的,
可能是在黑暗的环境下生活了经年,所以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到自己想走的地方吗,这种解释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可惜当时并沒有研究,不然之后我也不用被困在……
就这样,我随着大队向前走,从前面,不断有歌声传过來,所有唱歌的人,听來都受过训练,刀马旦似得,一组人一组人接着唱,换着唱,倒过來唱,翻过去又是唱,当歌声传到我的时候,这可考起我拉了,
个人而言,对粤剧这种东西是一点鉴赏能力都木有的啦,至今也只停留在那女娃着用粤剧的造型摆出诱人之极点的那副艺术照上,别人我那女娃是个谁,我不知道,知道我还不去推倒她,感兴趣的大大可以自行渡熊去,
既然轮到我上场,迫于无奈,我也只好跟着唱了几句,当然,我是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唱的是什么东东的,可那歌声听來却令人热血奔腾,甚至令人有种兴奋之感,这尼玛听上去就和义勇军进行曲一个调调嘛,
我跟着队伍走了很久,我估莫大概有一小时吧,人的身体构造很神奇,就算你沒有带表,有时候也可以定时,比如说一小时前我喝了酒水,那么正常情况下一小时后,我必定会感觉到尿意,这种定时方法很简单也很实在,特别是在你受到幻觉困扰的时候,
走着走着,原先传到不知那个地方去了的歌声,此时又听到了,我听到前面又有歌声传來,那歌声,这时听起來悦耳了许多,居然全都是女声和孩童的声音,过了沒多久,原先豪迈的男声仿佛和女声孩童声融合起來,双方汇合在一起,歌声也融合在一块儿,虽然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歌声,但却又可以很是奇妙地结合在一起,世事之玄妙真真难以至信之极,
就在这时,我发现前进中的队伍已经停了下來,我只觉得前后左右都是人,尼玛,几乎可以呼吸可闻,我这前后的人都是大老爷们,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可那歌声一停止,在场的所有人都立即静了下來,雅雀无声到了极点,
我自然也屏住气息等着看他们又要闹什么,不一会,前面很远的地方,响起了“锵锵”的锣鼓声,听起來奇葩得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哀乐,我记得岭南一带,家中有人过世,必定会请这些奇葩得‘锣鼓架’去瞎闹一番,随着号角声,队伍又向前移动,这一次,移动的速度甚慢,
更奇的是,虽然沒有人说话,可是却此起彼伏,不断有啜泣的声音传出來,不时,又有几下嚎哭声夹杂其中,听这调调,此时我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一种哀乐啦,
一想到这里,我自然又感到了一股寒意,因为我觉得,那么多人闹出那么大的阵像來,竟然是一支给什么人送丧的队伍,尼玛好大的派头,不知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挂了,要有那么多人为他在黑暗中送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