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根金羽
楚南不是多事之人,可别人都偷到自己头上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楚南起身,那人才听到这房间里动静,意识到这房间里还有人,原来楚南一直修炼。从白天到晚上。自然没点灯,房间是黑的,那贼还以为主人不在,加上是天字号房间,自然进来看一番,顺手弄点东西,没想到,这里还有人。
楚南一动,那人自然冲向窗口,楚南眼看他要跳出窗口逃走,自己此时的位置要拦下他几乎已经不可能。偷到自己头上了,还能让你跑了不成。楚南手腕一动,手中多出一张火符,火符出现瞬间已经被打了出去。
火符速度极快,这种制符师制作出来的东西,都是一次性消耗品,那么贵的价格,速度要是慢了,还怎么卖出去。随同火符被打出,楚南大喊了一声有贼。
那人刚要翻出窗口,一团火光已经在他脸上爆开。
“喂!打人不打脸啊!”
那人惨号了一声,从窗口跌倒滚落下去,此时这里的动静已经吵到了客栈其它人,而且,那火符虽然小,但是爆炸开的火光却一点也不小。声音加火光,别人想不被惊扰都不行。
客栈里出了贼,一群人冲出了客栈,尤其客栈伙计,可众人冲出客栈,外面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楚南也走到窗口,也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窗棱上一层被火灼烧的痕迹,火符确实打在马贼脸上,那么强烈的火焰炸开,对方竟然还是消失了,没有被炸伤。
此时店家和小二几个人已经过来敲门,楚南点亮房中烛火,去打开房门。
“客官没事吧?没丢什么东西?”
楚南摇了摇头,这贼来的蹊跷,逃的也快,而且火符击中了他,他竟然好像一点事没有,普通的贼绝对不至于此。店家问用不用报官,楚南摇了摇头,送走了店家小二,楚南关门回到房间,也不用去查看,自己东西都在戒指,房间里没什么东西。楚南想到最后那贼喊的一句话,打人不打脸,倒是个女贼。
此时距离客栈不远一条街上,这里已经没有行人,两个人站在街头。
是两个女子,一个黑衣,一个白衣,此时黑衣女子站在白衣女子身后。
“没试出来?”
“没,他就丢了张火符,还喊了一声有贼,我怕惊动的人太多,就没再去试探。”
“蓉儿,你去休息吧!”
那黑衣女子转身离开,白衣女子抚摸着自己手腕上一串白日冰晶链,一脸若有所思。
“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他应该就是楚家那少年无疑。元币,出现时有至强者出现,而且一天之内,武徒三级到了武徒五级。”
南宫小轩将九颗冰白珠子都抚摸了一遍,才离开那条街道,回到了客栈。
楚南此时在房间中将窗棱上一层黑灰擦拭干净,准备去洗一个澡,修炼一天,全身都是被玄气冲刷出的杂质,虽然已经极少,味道还是很明显。刚才被那贼搅扰了,此时才有时间去洗。
正要去小湖边,有人敲门,楚南开门,然后就看到一身素裙的林雅轩,林雅轩刚进来,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用手捂了捂鼻子。
“小轩姐,你怎么来了?”
“刚回来,就听客栈里有人说这里遭贼了,一打听是你这里,就来看看。房间里怎么了,这么难闻?”
楚南不好意思,也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只是退后了一步,由于房间里味道确实重了,也没让林雅轩进来,只说自己这里没事,然后送走了林雅轩。
楚南来到小湖,确定这里没人,客栈里人也都休息了,才跳进湖中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南宫小轩回到她在客栈的房间,眉头皱着,刚才那种味道,他并不陌生,那是修炼玄气冲刷身体杂质的味道,那种味道只要闻过就不会忘记。
可楚南身上怎么会有那种味道,按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武徒阶段,玄气冲刷身体杂质。让武者的身体无比洁净,从体质上让武者从凡人的范畴超脱出来。也只有身体没有杂质,无比纯净,才能向更高的境界进展。
可楚南为何身上还有那种味道,这说不通,即使他真是武徒,他可是一看就十四五岁了,一般人武典觉醒,都是六岁到八岁,那种味道最明显的也是六岁到八岁的阶段,以后即使没有进去初级武者,即使还是武徒,那种味道也已经极淡,可楚南一看就不是六岁到八岁的孩子,身上怎么还有那么明显的味道。
不通,不通,如何也想不通。这楚南,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南宫小轩想了想,不得结果,用手抚摸着那九颗冰白珠子,才将全身的精气神平复下来,开始修炼起九玄冰玉诀。这法诀是自己哥哥偶然得到的,圣级功法,极为契合自己的体质,所以自己也就舍弃了以前修炼的水月诀,改修炼九玄冰玉诀。
而此时楚南已经清洗完毕,换了干净衣服,将脏衣服洗干净回到自己房间,回到房间,楚南就感觉到自己房间里有一些不对,楚南谨慎的将虎牙出鞘,一张火符已经捏在手中,随时准备拍出去。
但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楚南很小心的查看了一番,确实没外人,不过去窗口那里查看的时候,楚南看到一根羽毛静静躺在窗棱上,就那么静静躺着,一根金色的羽毛,对于楚南,这是极为熟悉的一根羽毛,当日,那个带他来到俍伢城的金翅女子翅膀上就是这样的羽毛。
楚南将羽毛捡了起来,羽毛非常柔软,却有一种金属质的金色光泽。收起虎牙,将火符也收回戒指,楚南认真看着那根羽毛。
楚南忽然觉得自己精神有些模糊,精神似乎恍惚了一下,隐隐中似乎有谁对自己说,进入九宗,一定要进入九宗。
那一刹那,像是谁对楚南进行催眠一般,楚南从恍惚中惊醒,手中却空无一物,望向窗棱,那里也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