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萧家的故事
王凡微笑着走上前,搂着香香身子靠了靠,嘴唇轻轻在香香脸上吻了一下。这是他俩自幼的习惯,一直从还在南丰火车站混的时候开始,那时候王凡十次出去找食,差不多九次都是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回来的,香香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感觉到王凡动作的不自然。小香香唯一能安慰哥哥的就是抱抱亲亲,希望一点爱的鼓励能减轻点哥哥身上的痛楚。所以这一动作在两人之间已上升到一种纯洁鼓励和安慰,哪怕现在香香已是十七岁的婷婷玉立的小美人,还常常的跟哥哥索要亲亲。
“饿没,我这就做饭。”香香甜甜的笑着起身走向厨房,象一个得到满足的小公主。其实是因为她知道哥哥今天是毫发无损的平安回家来。
王凡的“工作”是昼伏夜出,香香自然也迁就他,所以兄妹俩的作息时间与别人相背而行。幸亏洪城也是个不夜城,除了晚上买不到新鲜蔬菜,其他的倒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王凡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插入小黑包里找到的U盘,原来这是未来三年内洪城城市旧城改造的审批方案。王凡看着这林林总总的详尽数据,心里有了盘算。
萧淑雅躺在床上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不敢闭上,一闭上眼就看到自己被蹂躏那一幕,羞愤得浑身发抖。
萧淑雅五年前在黄源他们所辖的物业里租了个门店开了间休闲书吧,今年物业公司换了领导后就不承认原来的合同,要求涨租金。萧淑雅本不想搞太僵,希望通过沟通,看能不能降一点,毕竟开了几年再换地方就等于从头开始。谁知黄源两人本就虎狼之心,涨租只是幌子,目的是贪图萧淑雅的美色。今天借重签租赁合同的机会,提出与萧淑雅出来一同庆祝,其实就想暗下狼爪,幸亏王凡的突然出现才保住了萧淑雅的清白。
萧淑雅的愤怒是肯定的,但心里更多是羞于被王凡看到自己的那被非礼的一幕,还有在包房洗手间时自己的袒胸露乳,还有药力发作自己的投怀索吻,还有自己在浴室慰籍他肯定也看到了,至少是听到了,这以后自己还怎么面对他?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堕落的女人?或者认为自己是不干净的女人?想着想着,脑子里一大堆的问号都集中在王凡身上。
再也睡不着的萧淑雅找来电吹风想把湿了的衣服吹干。一边吹,脑子里晃动的一直是王凡的影子,从他冲进包房那刹那的凶狠,处置自己的果断,对自己的君子之态,甚至到最后对自己的关爱怜悯还有坏坏地一笑。这一切切有把王凡的影子在萧淑雅心里刻画一遍。当然也想到了胡子的问题,努力回忆了几遍,更确定第一次在酒吧相见时,王凡脸上是有胡子的,为什么后来没有了?只能说明胡子是假的。为什么戴假胡子?或许因为他打了黄源他们又不想被人认出来吧。这时候的她还会往其他方面想吗。
还想起离开时王凡的那句玩笑。
“臭小子,占了我便宜还嫌我老?呵,不管你是谁,我这老巫婆就是吃定你了。”一副少女姿态的萧淑雅心里暖暖的,已经不再花季的她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以前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她以她自己都不可相信的速度下了一个决定一辈子命运的决定。一想到王凡,芳草丛中又有粘粘稠稠的感觉。
天快亮了萧淑雅又去冲了一遍澡,出来换好衣服。想打电话才发现电话拉在酒吧没拿,只好用酒店的座机给堂妹萧仪雅打了个电话约她在宜雅茶坊见面。用洗衣袋把王凡的外套折好装起来,把王凡写有电话的纸条小心收到包包里。黄源那两个恶人的挎包直接扔进了垃圾筒,她已决计要这俩禽兽一起扔进垃圾筒。转身离开了旅店。
到对面DV夜吧停车场取回自己的青色甲壳虫,直接来到萧仪雅的宜雅茶坊。
萧仪雅是宜雅茶坊的老板娘,老板是她老公姜昆。萧仪雅与姜昆是初中同学,姜昆一直暗恋着仪雅,但仪雅一副骄女的形象让姜昆望而却步,只是一直远远的保护着心中的女神。后来仪雅上了大学,姜昆进军营。四年后两人又都回到洪城,萧仪雅在工商局当了公务员,而以特战队转业的姜昆进了保安公司做了个小头目,由于技术过硬又有军营背景不久就被委派组建了洪城金融押运公司,并任总经理。手下有两百多名退伍兵。
后来萧家招了难,萧仪雅的父亲也牵连差点进了监牢,出来后就被提早离休。萧仪雅的父亲原来是工商局的领导,大树一倒,原来就垂涎萧仪雅美色的蜂呀蝶呀肆无忌惮的蜂涌过来,使得她不胜烦扰。在不断的骚扰下反而一直默默守护着她的姜昆却悄悄突显出来,最终以恒心打动了美人芳心。这下更不得了了,本来自小家庭优越的萧仪雅就有点大小姐脾气,平时不太会搞人际关系所以也容易得罪人,现在加上一帮吃不到葡萄的酸人,最终离开了工商局。姜昆为了安慰她开了这家宜雅茶坊给她消磨时间。
萧淑雅进了小雅间,仪雅已经在那等着她了,还备上几份小茶点给她当早餐。
一见面萧仪雅吃了一惊。萧淑雅一脸的疲容,眼袋又大又黑,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怎么了,一大早把我叫起来,出来什么事?你还好吧?”
“不好,昨晚在酒吧被下药了,差点亏大了。”
“啥,那个不长眼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小芬,小芬,赶快给姜昆打电话,要他立刻带几个人过来。”萧仪雅马上叫了起来。虽然对其他人不上心,但对这个一起长大的堂姐可是比亲姐妹还亲。根本不问经过,心里直接想到的是怎样叫姜昆削了那混蛋。
“马上去”屋外叫小芬的服务员应了声。虽然姜总是老板,但对老板娘绝对是捧在手心上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