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理不清
对于刘欣所言玉罕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虽然她不知道今天二嫂为什么重提王凡母亲的事情可她相信她一直所敬重的、爱戴的二婶这么做必然是有她的理由刘欣在王凡面前危言耸听只不过是想在自己面前讨好王凡而已
回到家里只剩下王凡一个孤零零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因为还沒走到家门心里憋屈的玉罕找了个借口溜到岩伯家去诉苦了刘欣回來也找安澜师姑去对练了唉孤家寡人
正泡了杯茶准备自斟自饮两只小雀鸟叽叽喳喳的走了进來
“王大哥今天你怎么沒出去呀”喃思思见到王凡就粘了过來
“见过少主”跟在思思后面的艳艳悻悻的向王凡打了声招呼
“來坐吧陪你王哥我喝喝茶”王凡招呼着
“艳艳呀你也别少主少主的称呼我來从今往后你就和思思一样叫我‘大哥’就好了你本來就是我堂妹嘛不要那么见外”
“哦”艳艳在王凡面前很局促
“你跟思思一个学校你读几年级了”
“跟我一样都是初二不过她是三班的我是二班的”喃思思抢着说“不过她学习成绩比我好多了艳艳已经是连续两年得了年纪第一了在学校可是红人”思思的表情有点黯然
“是呀所以你更要努力呀你王哥的妹妹怎么可以比别人差呢”
“哼要知道做你妹妹这么大压力我才不做呢”
“你现在不做也來得及呀……”
两人在这斗嘴艳艳无趣的陪在旁边
王凡把艳艳拉到身边坐下给她送上杯茶
“谢谢大哥”艳艳接过茶杯
“艳艳平常你也住校吗习惯吗”
“嗯我从上小学已经开始住校了我们寨子离学校远每天來回太费时间了”
“那这段时间有沒有人到学校去打扰你们了”
艳艳沉默了一小会“沒有平时族里也有派习武团的弟子保护我所以也很安全沒人敢來打扰我”艳艳虽然说得很绝决可王凡听得总有点言不由衷
“这样吧下次你们回学校的时候我再多派几个人跟着过去现在是敏感时期听说还有好些人盯着你我身上的血脉呢你自己在外面还是小心点好有什么困难你就直接來找我我们身上流的可是同一种血别不好意思我叔年纪大了婶婶又要照顾他对你和你二哥岩余关心的少点那也是沒办法的事你也长大了就多体谅他们一下啊”
王凡说的动情艳艳听得眼眶红红的
“哥以前我爸这么对你你不要怪他好吗他已经把位置传给你了而且…他已经很老了”
王凡抚着艳艳的头“傻妹妹我还怪他做什么而且在我心里从來就沒怪过任何人沒在外面走一圈我也就不会遇见我的师父我也就不是现在的我了还有我回景族并不是为了这个位置可能你还不明白这个位置所代表的是中责任维护千年景族的责任呵呵其实你哥我是挺懒的一个人最怕的就是要担那种担不起的责任”
王凡的一番话把艳艳的心拉进了不少其实艳艳自小就是族里的小公主可父亲病重的这几年族里的人都有点渐渐疏远了这种心理的落差对她的打击也是不小又一直沒人能够听她诉说和分享她的心里也是很苦闷
正聊着岩伯走了进來
“岩伯正好一起來坐坐吧我正好也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王凡起身招呼王凡和岩伯进了偏厅主宅是旧式建筑沒有个像样的书房这偏厅就是密谈的场所
“说吧少主你想和我商量什么事情”
“岩伯你看现在寨子内的事情至少在明面上是稳定下來了而且这里有您、安澜师姑、我、刘欣和玉罕几个坐镇估计也沒谁有这胆量再在寨子里胡來我担心的是:他们在寨子里找不到机会就往寨子外面想办法这样思思和艳艳她们就会更加危险了”
“恩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可现在分析看來能保护到她们的至少要有个超级高手可我们这些人里面还有谁能派出去呀寨子里的内奸就埋在身边而且寨子里本身就还有一大群需要保护的对象如果对方再來个声东击西我担心我们还应付不了”
“我倒想到一个人只是要岩伯帮着看看合不合适”
“谁呀”
“刀郎刀前辈”
“他”岩伯睁大了眼“他之前还在打着艳艳的主意那让他去保护艳艳不就是让黄鼠狼守鸡窝吗”
“刀前辈之前大艳艳的主意完全只是出于武学修炼上的原因并不是那种禽兽的龌龊思想现在他已经放弃了这种思想那对艳艳而言也就再沒这方面的忧虑那为什么不可以呢何况刀郎现在已是我的管家而艳艳也是我的亲堂妹由刀郎來保护艳艳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万一他就是死性不改呢或者又被什么事情刺激一下那种心思又死灰复燃那艳艳不是更危险”
“我看刀前辈虽然有时鲁莽但本质上还是个硬铮铮的傣家汉子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况且正因为他之前有这种想法但我们并沒有顾忌这更显示出我们对他的信任我想刀前辈也会深刻反思他的所作所为的”
岩伯看着王凡想了好一会“好吧既然少主已经是下來决定了我看也只好这样了”
“不过之前敲打敲打他还是有必要的这个狠话就要由岩伯你來说了我作为晚辈说这话也不太合适”
对于刀郎王凡并不想用自己少主的身份去压他能达到这种武功层面的都有中傲气他现在之所以低头也只是因为他是戴罪之身觉得愧对了景族可这种心态并不长久时间长了这种傲气还会抬头如果不是真心的待你将來还是会有变数的
岩伯也明白王凡的意思叹口气说:“好吧这丑人就还是我來做吧我去敲打敲打他”
“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岩伯你來找我也不会是平白无故的说吧到你说说你的事情”
岩伯笑笑“玉罕刚才已经到我那跟我说了你们见你二婶的事情对你二婶你是怎么看待”
“我对二婶了解不多实话说也沒什么感情不过我看玉罕每每说起她时敬佩之意都流于言表我相信玉罕的眼光一个人要装个十天八天的沒有问題但要装十年八年那必须是要拿出真心的所以我相信玉罕的眼光代表着大部分族人的看法
但同样的我也相信刘欣的看法她很清楚二婶在我、在景族的地位她绝对不会乱说所以我也想不明白如果她们都是对的那为什么她们俩的看法差异这么大这问題到底是出在哪儿了”
“我也就是为了这是來的”岩伯点上他的长烟袋“因为玉罕回來给我说起这事让我想起了当初你二婶上山时的情形”
“沒错早在你二婶上山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的表现就如玉罕说的可算是族里女人们的表率可就在她上山的那一年里无论是在宗族还是对于你二叔家里都出了不少的事情特别是你四婶的失踪据族长所说她是沒带走一件行李也沒带走一分钱
一个女人什么都沒带除非是有人接应那她能走多远可我们细细盘查那段时间就沒有一个陌生人在寨子里出现过这就是事情的诡异所在”
“你你是怀疑我四婶已经被人害了”
岩伯微微的点点头“唉我也不想这么想可只有这种可能性最能解释问題”
“那会是什么人呢”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因为正在想进一步调查的时候族长和你二婶都有意无意的出來阻止而我们也沒有找到可以继续查下去的证据所以这事到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对族人们也只能说是失踪了”
“二婶为什么要阻止呢”
“不知道”岩伯摇摇头“我们曾经猜想是不是家庭问題但也只是猜测因为不久你二婶就自己搬到了山里住了”
岩伯虽然补充了不少事情的细节可这更是让两人想得头大里面就像是毛线球一样越缠越乱
“哦对了岩伯我二婶现在住的地方是原來就有的还是后來她自己修建的”
“那里原來就有个猎人们休息的小木屋现在的竹楼是她从新设计建起來的当时还在寨子里找了好多人帮手所以你怀疑她的竹楼估计也查不出什么來”岩伯的一句话又把王凡的思路方向给堵住了
“竹楼沒问題那人会不会有问題呢岩伯她住到山上后你又沒有见过她”
“有不过都是來去匆匆毕竟她现在是一个人独居又潜心向佛我们也不好打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