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八章、连环恶案(上)
凌晨1点了一直未敢合眼的姜小娟轻轻爬了起來
她怵着胆子穿好衣服试探性地轻轻走到门口王成军仍无反应
她轻轻推开门一出院子她就在黑暗中狂奔起來……
万幸的是姜小娟终于逃脱死亡跑进了亮着红灯的山下派出所
也许从那时起这个做下连环惊天血案的杀人强奸恶魔开始了他丑恶人生的最后的倒计时
接到姜小娟的报案后派出所迅速动作仅仅20分钟后一干人马便火速赶到那个令人恐怖的小黑屋将仍然在炕上四仰八叉满面流油哼哼大睡的王成军接在了那里并在他还沒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睡眼蒙胧之际给他扣上了手铐押上远远停在大街上的警车弄回所里
突审立即进行
出乎意料因为有现场被害证人姜小娟在旁指证确认王成军沒做太多无谓的抵抗和狡辩很快即对上述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在审讯笔录上签字画押
之后王成军于天亮前被送进位于悬圃县北山的第一看守所关押
呵呵可惜的是当时办案的民警并沒有深入挖掘出这个家伙背后早已犯下的其他重大刑事犯罪不是他们不想问而是这个家伙太狡猾投进看守所后不知为什么王成军狡诈的小眼睛里并沒有多少沮丧和懊恼反而在黎明前的铁窗前倒不时闪现出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神色……
现在碎尸案发后肖子鑫指挥的人马通过王某的辨认才最终使他慢慢露出马脚
……
按照肖子鑫局长设立的指挥部统一部署负责提审王成军的几个人天亮前驱车赶往山上看守所
与此同时“4.23”专案指挥部副总指挥安心、宋有生亲自带领船营、山下两个派出所的人赶赴西大街交汇处水洞门附近的王成军那幢阴森森的小黑屋打开房门后进行进一步现场勘查一个最细微的可疑之处也不放过寻找对警方有利能够充分证明王成军与“4.23”特大杀人碎尸案件有关的重要证据
凭着10多年在刑侦战线与各种凶残犯罪分子九死一生的拚搏经验安心、宋有生知道像王成军这种既凶残疯狂又有大案在身的惯犯肯定在那起强奸姜小娟的案件背后还隐藏着其他大案甚至是连环命案这种案子跟肖子鑫之前指挥破获的其他案件和收拾黑社会老大金老八一伙性质完全不同方法也各异……
这个家伙同样知道就他做下的案子而言哪一起只要“漏”了都跑不了掉脑袋的命运因此对付这种既凶残又具有相当犯罪经验及反侦查能力的家伙不进一步掌握他的相关重要证据要撬开他的嘴巴让他老老实实讲真话全部供认出其弥天大罪几乎不可能
因此之前肖子鑫和安心告诫侦查员们到了现场勘查工作一定要过细过细再过细
说起王成军那间令人恐怖的小黑屋也的确非同一般不要说一般女性在黑夜被劫持进去后会失去任何反抗能力就连副局长安心、大队长宋有生带领侦查员们进去后都不能不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有点像进入了真正的地狱
呵呵
隐隐约约中夜晚清冷的空气中好象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说清的血腥气味直扑鼻孔
由于附近居民早已搬迁推开门一看这座孤伶伶卧伏在午夜黑暗中的小黑屋像孤魂野鬼一般深藏在那片瓦砾丛中果如被害人所述仅仅三十多平方米的狭小空间里前后共三扇窗户被密密实实地封堵起來几乎与外面远处的繁华大街隔离成了两个世界任何呼喊在这里都很难被外界听到或发现
安心、宋有生带着手下这帮人打着强光手电在头顶的电灯泡下小心翼翼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一点一点寻找着王成军的犯罪证据
一小时后搜查结束
经认真检查在强光警用手电筒的照射下他们在决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终于在小屋看不出原來颜色的王成军仅三十多平方米的小黑屋里面共分三个‘房间’一大屋一小屋一厨房的黑乎乎的墙壁上发现了微量喷溅性血迹及烧纸
而更令人震惊和惊喜的是在厨房左侧靠碗架柜的煤炉子里还发现了一个尚未完全烧毁的人体头盖骨
随同安心、宋有生前來勘查现场的刑警大队杨伟逸、技术中队副队长(法医)刘建生等人员会同船营派出所刑警技术勘查人员又对这些搜查到的物体及证据作进一步的法医鉴定和检验;同时安心立即将这些情况和新发现向正在局里坐镇指挥的肖子鑫局长进行了简短汇报
肖子鑫这几天几夜基本沒怎么睡觉直到此时此刻变得心情振奋感到“4.23”特大杀人碎尸案件透点“亮”了
听完汇报他略一思忖马上又拿起电话拨通了看守所
一段时间以來所有参战干警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艰苦工作着沒有人休息肖子鑫总指挥当即命令看守所长王小东等人迅速在所内发动那些知情犯罪嫌疑人一方面协助现场那里的勘查工作一方面配合正在进行的突审王成军的工作抽调出富有经验的审讯专家组成突审组加强看守所内已经开始的对“4.23”特大杀人碎尸案件重大犯罪嫌疑人王成军的审讯力度
至此王成军已初步被专案指挥部牢牢锁定
同时也可以说轰动一时的“4.23”特大杀人碎尸案件侦破工作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
经查:涉嫌制造“4.23”特大杀人碎尸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王成军男汉族1956年10月13日生于辽宁省大连市沙河口区1960年夏天王成军的父亲被当地专政机关划为右派分子他的母亲害怕孩子受到父亲牵连将來沒有出路就将当时年仅5岁的王成军送到远在悬圃县的外祖父家并落了户口
也许正是从那时起这个生下來就注定要干一番罪恶昭彰“大事”的孩子开始了其缺乏父爱母爱、缺乏教育和性格桀骜不驯的浪子生涯……
1976年刚满20岁的王成军因羽狠手辣、将他人殴打致重伤而第一次被公安机关劳动教养两年使他初尝牢狱之苦并从此便与囹圄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押期间不甘被管束和寂寞的王成军曾多次逃脱后被抓回于1978年又被劳动教养三年1983年刚刚被解教不久的王成军因犯有严重盗窃罪被公安机关正式逮捕并于同年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0年;后因减刑1年半于1992年夏天被释放出狱
呵呵那一年现在想來恰恰正是肖子鑫大学毕业参加悬圃县信访办工作那年如今他却已经是指挥人马抓捕审讯他的公安局长了
人哪唉……许多事情真是沒法说人各有命吧
此时的王成军已经年近四十大半辈子都是在失去自由与被严加管束中度过的
面对改革开放后悬圃县日新月异商品经济时代的到來一无所长空有一副皮囊的王成军简直无法适应更沒有办法生活下去连个老婆也混不上这辈子活的他感到要多窝囊有多窝囊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周身的***也就來得比任何人更加强烈女人他十分地想啊……
从那时起疯狂地玩弄女人和抢劫便成了他出狱后每天必修的“功课”
只要有机会他决不放过
1993年12月出狱回家尚不足两年的王成军因犯盗窃罪再次被判刑5年直至1998年11月8日被释放重新回到悬圃县
前前后后二十多年的监狱生活不但未使王成军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一出狱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不断进行持刀拦路抢劫、强奸和盗窃等犯罪活动实事求是地说在中国所谓的监狱改造是扯淡得紧那里是改造不好任何人的只能是完全相反的结果原因就不说了任何人心里都明白
在他的脑子里他已经不把自己的一生当回事反正活一天“潇洒”一天活一天算一天与此同时他把这个社会和别人的生命也看得很轻很轻不足以珍惜
……
如今自从碎尸案后王成军已经是第十三次走进悬圃县公安局刑警大队这个狭小的提审室
王成军很明白这里面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
他径直走向审讯桌对面那只孤伶伶的座椅也算是个明白人
呵呵
坐好后座椅面前的挡板被扣死了
他用那双贼溜溜的小眼睛飞快地瞟了一眼今天前來提审他的人是两张陌生的面孔
按照“4.23”特大杀人碎尸案件专案指挥部肖子鑫局长的统一部署犯罪嫌疑人王成军被从悬圃县第一看守所提至到这里进行突击审讯
自知罪孽深重的王成军自从3月27日被投进看守所后开始时一直惶惶不可终日每当听到有人被提出去接受审讯时他都吓得浑身发抖感到自己的末日即将來临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除了对他“3.27”那次劫持强奸女青年姜小娟的犯罪事实外再也沒有人理他仿佛把他忘了一样
转眼一个月也过去了王成军渐渐由惊悸不安的精神状态下恢复了原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样子他内心里一次次侥幸地想:看來自己又逃过了一劫
拦路强奸虽说法院也不会轻判但只要掉不了脑袋就行
他又开始一天天暗暗祈祷:“我考老天爷啊你保佑老天爷啊你保佑我呵嘿嘿”
可是万万沒有想到就在王成军进入看守所后的一个月零十二天的这天午夜前23点45分就在王成军暗自庆幸又混过了一天的时候刚刚松驰了一下紧张的神经刚刚准备进入梦乡的他突然听到号子的走廊外面响起一阵沉重杂踏的脚步声
王成军心里一惊本能地在黑暗的被窝里竖起耳朵
脚步声走到他所在的这个号子前停住了
有人说话
“叭”地一声号子里的灯亮了灯光剌得王成军睁不开眼心一阵突突乱跳
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惊醒了经验告诉这些人渣们这种时候有人來十有**又有了新的大案找到了被关在这里的哪一个人头上随之而來和就是被提出去进行攻势凌厉的突审
“王成军”有人哗啷打开铁门喝道
“到”
王成军下意识地应声从他的床铺上跳起身來眼睛惊恐地朝门口望去号子门打开的同时他看到有几个面容严峻的生面孔便衣走了进來对他严厉地说道:
“王成军赶快穿上你的衣服跟我们走”
“我、我什么事啊……”
“快点”
“是……”
现在看到押他的人都是县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人已经不是原先抓他的那帮派出所的人了并且连夜将他带回來提审他王成军立刻明白了一切但他仍揣着明白装糊涂决心装傻充愣像以前一样只要公安机关不掌握他的足够犯罪证据就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然而为了提审他尽快拿下他的口供肖子鑫和安心、宋有生等指挥部成员也是做了充分准备的此前专案指挥部经过缜密研究知道像王成军这样的与犯罪和公安机关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家伙不充分掌握他的证据同时不抓着他的“骨头”他是轻易不会如实讲出事实真相的
因此肖子鑫在制定了几套周密的审讯方案后决定这次由全国公安战线有名的“预审专家”、专案一中队科级老侦查员于振河亲自担任主审
于振河锐利的目光注视了王成军好一会儿把王成军盯得心里直发虚
于振河打开面前厚厚的卷宗缓缓地开口问道:
“王成军这次你想清楚了吗”
“噢”
王成军飞快地朝上翻了翻狡诈的小眼睛一旦有了自由说话的权力他忽而振作了许多到了这时他还想企图蒙混过关呢
“真的我沒有骗政府我以前跟你们交待的都是真话我就强奸了那一个女的这事儿我都招供了也画押了再也沒有什么事儿了”王成军表现得一脸无奈和无辜
“你到底还有沒有别的事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你想想我们沒有新的证据会深更半夜把你弄这來跟你逗咳嗽么嗯认识我吧我叫于振河今晚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还有不少事沒跟政府交待讲与不讲什么时候讲你自己琢磨琢磨不过我提醒你你自己讲现在讲出來还不晚算你坦白……”
于振河忽然顿了下道:“你要是仍然抱着侥幸心理我明白地告诉你那只能是死路一条你明白吗”
王成军心里紧张地盘算着
他不想讲他不能讲他知道讲出來是死不讲出來也是死说不定不讲还能死里逃生混过去呢这种情况下的经验他是有的
于振河:“讲还是不讲”
王成军:“政府我讲我讲那个女的吧……”
于振河:“讲新的”
这突然声高八度的喝令吓得王成军一哆嗦
“呃我沒有……沒有新的呀”
于振河:“好看來给你脸你不要脸王成军是不是”他面色一凛站了起來声音步步紧逼:“那我问你年前杀害赵瑞宁、赵瑞雪姐妹俩那起案子是不是你干的”
王成军:“沒、沒有啊”
他已经明白了审讯者肯定已经掌握了有关他的罪行证据但他仍是信口抵赖着本能的否认显得苍白无力头上的汗水已经出來了
于振河:“胡说那你炉膛里还沒烧完的头盖骨又是谁的”
王成军:“头盖骨”
完了
这也是肖子鑫之前定下的审讯策略之一一上來他就要求于振河借助自己的名气“点”醒王成军这个老魔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样才能保证一气呵成拿下此案在于振河气势严厉、步步紧逼的态势下王成军自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一个个“说法”至此也无法自圆他被逼进了死角真正到了走头无路精神彻底崩溃的边缘了……
于振河紧接着逐一列举出了在他家里勘查、检验、搜查后取得的一系列有力证据“法律相信事实、证据还要我继续给你往外抖落么你能不能说”
到了这时王成军这个凶残之极、犯下弥天大罪的恶魔被问得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了剩下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招供
……
随着审讯的深入进行已经逝去的一幕幕在王成军的供述下又似乎重新回到这个家伙的眼前
1月24日距新年钟声敲响的日子已经沒有几天了喜气越來越浓
天黑尽以后万家灯火璀璨王成军从北山林农沟舅舅家喝完酒下山时已有七八分醉意一对小红眼睛虽看道有点费劲头脑却十分清醒天空飘起了小雪他晃晃悠悠一哧一滑连着摔了好几个跟头终于骂骂咧咧下了山來到了致和门铁路桥下
县城白天的热闹早已散尽昏黄的路灯下他看到铁路桥下还有两个小姑娘在一辆倒骑驴车后冻得瑟瑟发抖嘴里哈着团团白气王成军晃当到两个小姑娘跟前一看是卖烧纸的她们面前车上的烧纸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小雪
他停住脚步眯瞪着一对小红眼睛问:
“哎小姑娘你们这纸怎么卖的”
从早晨就出來的赵瑞宁、赵瑞雪两个小姑娘已经冻一天了眼看行人越來越少正合计着收摊回家呢一见面前站下个胡子拉楂的“老头”问价俩姐妹一下高兴起來急忙说1元一沓“大爷你买吗”她们期待着回家之前能再卖出去一点哪怕多卖一沓也好
沒想到令两个小姑娘大喜过望的是面前这个小老头还真想买口气还挺大这让她们根本沒想到王成军瞅了瞅倒骑驴上的烧纸说:“你这纸还能有多少”
赵瑞宁和赵瑞雪两个小姑娘几乎同时说:“可能还有四五十沓吧大爷”
王成军说:“那我全包了给我送家去吧”
一听全包了当姐的一下乐了冻红的脸笑着回头瞅瞅妹妹妹妹却皱皱眉白了王成军一眼当姐的就明白了天都这时候了纸全卖了虽说心里高兴可后面的条件却不能不让两个小姑娘心里犯嘀咕打量一眼眼前的人王成军也在打量她们
“咋的你们不送我咋拿呀”
“大爷那你家在哪住呀”王成军朝前一指:“不远就水洞门那”当姐的心里就有点活动了她们冻了一天也沒卖上这些现在老头要全包了送送怕啥呀送去就回家也不差这一会儿钱又挣了这么想着就回头瞅妹妹妹妹也沒主意“走吧老妹儿去送完咱们就回家好不”就听姐的了……
两个小姑娘推着倒骑驴跟在李端军后面就往立交桥左边黑黝黝的水洞门方向走去
來到一片周围居民均以动迁扒得七零八落的破败平房深处的王成军那孤伶伶的家门口小姐妹俩就更显得有点不安这是啥地方呀但挣钱心切既然已经來了那就赶紧把纸给人家送进去拿了钱就快回家吧
王成军让小姐妹俩把纸给送屋去小姐妹俩顾不上多想就一沓沓抱着纸给送屋去了进了屋两个小姑娘感到阴森森的纸还沒放下一进门就看到这小房子里所有门窗都被遮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亮鼻子里还钻进一股老跑腿子(光棍)的怪味儿小姐俩放下纸只想快些拿到钱离开这吓人的地方
然而那个买纸的“小老头”沒掏钱却在炕沿边坐下了
“大爷钱呢”当姐的问
“把衣服脱了吧”王成军狞笑着对赵瑞宁说
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下子全明白了她们虽然对王成军这句话的真正涵意似懂非懂不明白王成军到底要干什么但电视报纸看多了她们也知道这个不想给钱的小老头要干坏事赵瑞宁开门就往外跑想出去喊人來救她和妹妹被王成军从后面蹿上去一把抓住拽着头发就给拎回了小屋
“救命呀救命……”
“你你干啥呀大爷”
“别喊再喊我掐死你”
王成军用力一掐小姑娘的脖子顺手抓起窗台上的一个茶缸子砸她脑袋上又一脚把她踹倒在地
但是赵瑞宁还喊
从卖烧纸到买烧纸一下子就到了生死关头赵瑞宁怎能不叫极强烈的求生欲望啊
“救命啊快救命呀”
赵瑞宁强忍恐惧和疼痛爬起來又往门外跑她已经冲出了二道门到了厨房里王成军一把又把她抓了回來
王成军沒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能叫唤眼看他无法制服又怕让她这么叫喊下去坏了事就回头操起厨房碗柜下的一把劈柴用的锋利斧子照着赵瑞宁的脑袋就是狠狠一下子砸下去
赵瑞宁的呼叫声嘎然而至脑袋就耷拉了一头栽倒在地上当时地上就湿了
那湿不是血是尿尿出來了
过了一会儿血才浸了满地都是
王成军一看完了他本來沒想打死她可沒成想一斧子就把她给砸死了他低头一摸沒气了一点气都沒有了不喘气了虽说王成军开始沒想砸死她但是死了他也沒害怕他把已死的赵瑞宁尸体拖到外屋塞进厨房的碗架柜底下回屋见那个小的(赵瑞雪)站在地上
赵瑞宁的妹妹赵瑞雪被眼前瞬间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自始至终她吓得呆呆地立在靠墙的地方不敢动一下连叫也叫不出來了
王成军沒说话看了看浑身发抖的赵瑞雪然后点燃一支红山茶烟抽了几口琢磨着怎么处理他想反正人也砸死了怎么也不行了他又看了看赵瑞雪把这个放了自己是死;不放整死她自己也是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这个也整死算了
尽管王成军心里已经决定整死剩下的赵瑞雪然而下手前他还沒忘问了问她们家在哪住死这个是不是她姐姐等等小姑娘只是点头或摇头不敢说话
“你把衣服也脱了吧”王成军问完后突然说
赵瑞雪不敢再不脱但边脱边眼泪就出來了……
“大爷……”
“脱”
女孩儿雪白的胴体在恶魔王成军的眼前闪亮虽然赵瑞雪算不上漂亮但不失已经开始发育的青春光彩还沒等小姑娘衣服脱完王成军刚刚被赵瑞宁的死吓回去的**再次迅速膨胀起來他扑上去就将赵瑞雪压倒在炕上把她强奸了
完事儿他让小姑娘光着身子到外屋厨房蹲着去
赵瑞雪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也不敢问就按王成军说的光着屁股慢慢走到外边蹲在了外屋地上吓得直回头
“别瞅瞅什么瞅”
小姑娘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浑身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冷……”
“冷”王成军说“冷你就把毛衣穿上吧”
小姑娘就回头把自己刚才从身上脱下來的那件白毛衣套身上了她哪里想得到就在她往脑袋上套毛衣的时候王成军已经在她身后迅速地从地上一双旅游鞋上抽下了上面的鞋带儿系了个套还沒等赵瑞雪穿好衣服那个枪钢鞋带儿的套就狠狠地套在了她细小的脖子上
王成军用力一勃赵瑞雪连哼都沒哼出一声就被他勃死了
然后王成军再次坐在炕沿上抽了支红山茶烟
他在琢磨到底怎么处理这两个小姑娘的尸体比较好……
想來想去毕竟也是十多岁的人哪整两个“大死人”就这么往外扔肯定不行容易暴露也不好整只有卸巴了(肢解)成小块才能便于抛尸毁掉罪证
这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县城冬天春节前的天黑得特别早才七八点钟就已经象深夜了王成军掏出他身上随时准备抢劫用的大号卡刀把赵瑞宁的尸体从碗架柜底下拖出來放在她妹妹赵瑞雪旁边就开始肢解两具还有温乎气的尸体
此前王成军除了抢劫就是强奸也杀过人扒过狗扒过羊因此对各种尸体并不陌生更不感到害怕对于尸体的结构及骨缝也颇在行因此肢解起來也十分顺利沒用一个小时两具尸体已被他卸巴成了整整十一块
他返身进放杂物的大屋找來一桶原准备刷家具用的清漆(油)又把赵瑞宁和赵瑞雪的衣服撕碎将清漆全倒在了包住两个脑袋的碎衣服上然后提起两个沾满油的脑袋和一条小腿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炉膛里
这个问題他沒有什么经验王成军原以为将脑袋和尸体倒上油会燃烧得快一点他好在天亮前将剩下來不及烧的尸块一起扔掉
可哪里想到那两颗脑袋沾上清油后却不如他想象得那么愿意着(燃烧)倒是完全相反沾满油的脑袋和小腿一扔进炉膛里反而滋滋啦啦直响就是不着
过了一会儿打开炉膛看看脑袋上的头发成了一络一络的就是不愿意着
转眼间看看表已经快五点了快天亮了
王成军急了也有点害怕了以前他记得头发一沾火“滋啦”一声就烧沒了今晚这是怎么了本來以为给人脑袋瓜子加上清油会很容易燃烧的哪承想居然这样啊眼看着那脑袋烧不着连上面的头发也变成了一片片的烧了**个小时打开炉膛看看还沒烧掉一半呢我操TMD这怎么整
他一看不行了剩下那些尸块还在炉膛边的地上散扔着准备烧完那两个脑袋和小腿再接着往下烧呢可现在天都快亮了烧了一宿的两个脑袋和一条小腿还沒烧完剩下那些得赶紧找东西装起來要不天一亮万一被谁來发现了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