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出师下山
在这一年里,我的父母也时常过来看我,给七叔也带了很多的吃食,七叔最爱吃烧鹅,自从收了我这个徒弟之后真是有的他吃了。
不过所有的事物都是相对的,七叔可能也不好意思,每个礼拜都吃我家那么多的东西,于是给我父亲泄漏了一个天机:叫他去卖核桃。
说是必定可以发财,不必在每日辛辛苦苦的下田耕作了。
对于七叔这个“老神仙”的话,我父亲吴喜向来是深信不疑的,而事实也证明,正是因为我的父亲选对了时间卖核桃,被市里的一位局长看重,然后开始合伙,一年之后的今天,我父亲的“喜记核桃”已经在全国享有盛名了。
我们家在镇上买了好几栋别墅,可我仍旧呆在七叔那破旧的道观里,温习着那些我早已全部学会了的法术。
直到有一天,七叔和我说:“为师已经把可以教你的都教给你了,你现在可以下山了,不过记得要常回来看我,我这老头子也没几年可活了。”
“怎么会呢,师傅你还那么年轻,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急忙反驳起来,我早就把七叔当作了自己的亲人,哪有人会舍得自己亲人死的呢?
“呵呵,为师就是开一个玩笑,为师还要看着你成才呢。”七叔和蔼的笑了,并且催促我赶快下山。
那时的七叔说得很淡然,让我信以为真,但却殊不知七叔早已算出了自己的命……
下山之后,我到了自己家原来的村子,虽然我们一家子已经全搬去镇上了,但毕竟这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依然有些不舍。
看到自家门前的野地,自己从小玩耍的地方已经被造起了一栋栋小土楼,心中顿时有些感伤,可能这就是沧海桑田的感觉吧,虽然这样说可能有点过了,但对那时还未曾经历世事的我,也确实是一种打击。
之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站了好久,直到我父亲的司机把我找到后,才送回了镇上。
当然,那也是我第一次坐轿车,感觉晕晕乎乎的,后来我父亲和我说那是一辆宝马E34-528I,在那时这种车还没几个人开得起。
想来我第一次乘轿车,也算值了……嘿嘿。
到了镇上,我被司机开车送到了一栋别墅门外,他叫我自己去按门铃,然后他去停车了。
当年,我一个农村长大的娃,又在山上被关了一年,哪里知道门铃是什么东西,只能在门外大喊:“爸!妈!我回来了!出来开门啊!”
之后门是被一个老人家缓缓打开了,我的父母也特意出来迎接我,我妈妈林凤甚至眼里渗出了泪光。
我急忙安慰她:“这一年来,你和爸不是总来山上看我啊,又不是一年没见咯。”我从小说话嗓门就大,这句话顿时传遍了整个别墅区。
之后每一次上街,左邻右舍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而我也知道……谁家正常的孩子会去山上待一年啊,我也真够冤的。
回到家里没多久,我对我们现在的家庭也有了一个新的了解,我们家现在由于地方大了,父亲也有钱了,就请了一个管家和三四个小丫头做佣人,而我第一次回家给我开门的老人家便是管家:刘叔
至于几个小丫头,年龄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天天盯着我少爷少爷的叫个不停,之后所幸我就认她们做姐姐,让她们叫我旦旦就可以了,她们嘴里随即又一口一个不敢、不敢,真是把我烦死了……
不过这样的生活倒也过得融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道术的原因,在我十岁那年,也就是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开始喜欢偷看那几个小丫头洗澡,她们在做家务的时候,我也喜欢瞄她们的裤裆一两眼。
被发现了之后,她们就羞得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现在想想,当初没有被打,就已经是万幸了。。果然,这就是小孩的福利啊!
由于在镇上上学的缘故,时间比较紧,直到十岁生日那天都很少去看七叔了,不过却一直没有忘记我的这个授业恩师,于是在我十岁生日那天一大早,便叫父母多买了一个蛋糕,带去和七叔一同享用,我的父亲自然也很赞成,于是屁颠屁颠的命令他的司机小张送我过去。
小张这人全名张天宝,这一年下来我和他的关系也算是挺熟络的,或者说他一直在讨好我,每次过节总会买很多的小零食给我吃,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我的那些事也都和他说过。偏偏他还对神魔鬼怪之事特别感兴趣,吵着嚷着要拜我为师,这让我挺尴尬的,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面前收他做了个记名弟子……
“嘿,师傅,今天这是要去见祖师爷啊,你看徒弟带的这些东西够不?”张天宝说着从后车厢拿出了一大袋“旺旺零食”,猥琐的笑着。
“我去,你这是要把我师傅唯一剩下的几颗牙给蛀掉啊,真笨!”说着我拍了一下他的脑门,然后……理所应当的把这包零食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随后叫他快些开车去七叔村子的山下,大半年不见我也是怪想七叔的。每天做梦都是七叔再给我讲故事,真想瞬间就见到他。
不过我这徒弟张天宝的车技可不是盖的,也算是给力,几个转弯竟然就到了七叔道观的山下,那时的我心中只能暗暗感叹:有车就是好啊。
下车之后,我本想让张天宝在山下等我的,车子上不去山只能依靠步行,可这张天宝说什么也不肯,说是要看看七叔的金面,便死而无憾了。
我犟不过他,就只好带上了他,嘱咐他别乱说话,我在家中偷看几个小丫头洗澡的事儿他都知道,要是不小心说漏了,让师傅的脸往哪儿搁。他立刻爽快的答应了,于是乎我们二人快步的爬上了山。
不一会儿,一座残破的道观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可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次门外站了两三个穿黑西装的人,他们很高大,围着一个满脸油光的老头子,而那个老头子似乎在和七叔说这些什么。
由于隔得太远,我们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悄悄的往前面凑上去,我的心中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